都市异闻录：渡劫 第85章 Your 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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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在包间里相对而坐，胡羽飞等人坐在一侧，男人坐在他们的对面。
男人看上去二十岁上下，只看年龄的话跟他们差别不大，但是从气质和穿着来看，却有种与众不同的感觉，他穿着一件很考究的白西装，甚至在左胸还别着一朵玫瑰花，怎么看都应该在高级宴会上摇晃红酒杯，而不应该出现在夜店这种场合。
不过他们心里虽然惊讶于眼前的男人，嘴上却没多说什么，毕竟现在还搞不清楚对方的能力和用意，而且在对方即使面对他们几个明显不是善茬的老哥也能镇定自若这一点上来看，对方可能还藏有什么就连他们都不知道的杀手锏。他这镇定自若的性格，让众人联想到了刚来挑战的时候信心满满的史上飞，而史上飞也确实给他们造成了非常大的困扰，这让他们不敢轻视眼前的男人。
“我叫陆浩。”此时的男人已经从刚才被胡羽飞折磨的精神崩溃的暴怒中缓过了神来，重新变得彬彬有礼起来，“你们可以随意称呼我，但不要叫我陆少，因为我家里稍微有点钱，所以我爸的那些下人总是叫我陆少，但我不怎么喜欢这个称呼。” “……谁问你了？”
“我叫胡羽飞。”胡羽飞清了清嗓，重新做了遍自我介绍，“你可以叫我‘黑色军团的漆黑领袖’，‘古勒格拉斯的戏命师’，‘主教亚波沙勒’，‘第七终夜魔王’，‘梦魇之白乌鸦’，‘划分晨昏的第十三使徒’，我不介意你怎么称呼我。” “谁问你了！”
陆浩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高冷气质险些又被胡羽飞很整破功，看来他十分在意刚才自己把他的胡言乱语给当成了真的称号这件事情，“总而言之，你们能够作为欧阳瑞雪的好友前来见证她重要的时刻，我是真的非常感动……”
“什么重要的时刻？”胡羽飞皱皱眉，“你到底在说什么？”
“呵呵，在我看来一个人的一生中有很多重要的时刻。对于女人来说，其中一个就是失去自己的贞洁。”陆浩用一种接近贪婪的眼神，仿佛要把欧阳瑞雪吃干抹净般狠狠盯着她暴露出来的皮肤，“此时此刻，就在这个屋子里，欧阳瑞雪小姐，将失去她作为女人的第一次。”
“我杀了你！！！！”欧阳凌锋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阈值，他冲上去就想用双手扭断陆浩的脖子，却被一旁的欧阳瑞雪给用力拦了下来，倘若是一般人，那自然是拉不动这一头发疯的狼的，但是欧阳瑞雪做得到。
“瑞雪，为什么……”欧阳凌锋脸上露出十分困惑不解的表情，正对上了欧阳瑞雪痛苦的眼神。
“我别无选择……”欧阳瑞雪嘴唇颤抖，她强行咬紧牙齿来让自己冷静，“前一阵子，我们家族的资金周转不上了，出现了很大的漏洞，我看着哥哥忙里忙外人前人后的奔走忙碌，心里实在难受的不行，希望能帮哥哥分担一点。”
“然后他就出现了，提出要借给我300万的贷款，正好能堵上资金的窟窿，并要求我三周内还清，但是现在时间快到了，可是我只凑够到了280万……”
“你就一点都不怀疑。”胡羽飞质询道，“就是他弄的你们资金周转不开的？”
“这个倒是没有，因为他确实没那个本事。”欧阳瑞雪摇摇头，“我们家族的资金有流转困难已经不是短期现象了，只不过最近的一些矛盾开始集中爆发了而已。”
“就像小姐说的那样，虽然我能凭空变出来300万元，但我可没有在一个家族的经济网中凭空创造资金空洞的能力。”陆浩做了补充。
“就不能宽限些日子吗？”胡羽飞问道，“你都是能掏出来300万的人，难道还差那20万？”
“胡羽飞先生，你好像有所误会。”陆浩冷笑道，“我当然是不差这20万的，但是契约上白纸黑字写的很明白，三周内必须还清，我已经在时间上有所宽裕了，而且欧阳小姐也答应了，300万一分不能少，假如差有所差错的话——”
“我自愿用身体偿还。”欧阳瑞雪终于面如死灰。
“契约？”听到熟悉的词汇，蔡道卿第一个展开了联想，“你也是个魔鬼吗？”
“我有过很多不同的称呼，但被叫做恶魔还是头一次。”陆浩笑了笑，“我喜欢。”
“他不是。”胡羽飞沉吟道，“他身上没有恶魔特有的那种黑暗气息。”
“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不过现在该是履行契约的时候了。”陆浩拍了拍手，“来吧我的大小姐，把衣服脱光，然后坐到我身上来。”
“等等，等一等！”欧阳瑞雪惊恐的用手掩着自己的胸口，“现在吗？在这？” “当然是在这。” “不……不能让他们先出去……契约里也没说……” “我希望他们看着你变成女人，我也希望你看着他们看着你失去贞洁，我觉得这样很好玩。你难道要反抗我的意思吗？”
“不要......”她摇着头拒绝道，可是陆浩已经开始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他精瘦而结实的胸膛。
“你要是现在和我做给他们看的话，我还能额外再奖励你30万哦。”
“……”欧阳瑞雪眼睛瞪得大大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但是最终还是咬紧牙齿点了点头，“好吧……”
“等等！”就在这时，上宫弦月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了一张金色的卡片，“我这里有20万，把她放了吧。”
除了胡羽飞的众人都惊讶于上宫弦月居然也这么有钱，不过随后也释然了，毕竟她好歹也是上宫家族的大小姐，手里有点钱很正常。
“弦月！”欧阳瑞雪也吃了一惊，“你没必要的，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因为我们是朋友，我不能看着朋友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好，非常好。”陆浩仿佛在欣赏一幕古典戏曲般拍了拍手，“人活一世，知音难觅，亲友更是难寻，能有一群愿意在危机时刻为你两肋插刀，而不是插上两刀的朋友，欧阳小姐的人生也不算失败。但很可惜，她也说了。契约就是契约，是我跟欧阳小姐之间的事情，与你们其他人无关。今天就算你们谁能掏出来100万，也休想从我这里把欧阳小姐救走。”
“是吗？那我就来试一试好了。”上宫弦月说着拿起自己手边的一个酒瓶子，对着陆浩直接砸了过去。
此举着实把包括胡羽飞在内的人都吓了一跳，因为平时他们印象里的上宫弦月都是一个彬彬有礼，即使发脾气也只是微笑着皱起眉头的大小姐，现在居然直接抄酒瓶子打人，可见是愤怒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程度。
玻璃碎片四散纷飞，落在地上打碎了不少玻璃片。陆浩的脸上溅上了鲜血，但他却连哼也没哼一声，反而是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伸出舌头舔了舔脸上的鲜血，“真不愧是欧阳小姐的朋友，够胆量。不过......你这种行为就是愚蠢的挑衅，不是自寻死路么？”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合法放贷的牌照，但是贷款放给困境之中走投无路的人，并且事后还要求肉体偿还，这种行为肯定违法。”上宫弦月甩了甩头发，“所以我不介意先在这里暴打你，再找警察来把你抓走。”
“哈哈！”陆浩大笑了几声，“真是一位有血性的奇女子！但是很可惜，就在刚才用酒瓶打我的时候，你就已经中招了。哎呀哎呀，居然能一天内夺走两名绝世美女的第一次，我这真不知是上辈子积的什么福分啊。”
“休得妄语！”上宫弦月脸色一沉，用手中的半截酒瓶刺向陆浩的喉咙。
可是她却发现自己的手停在了距离陆浩的喉咙有些距离的地方就再也无法前进分毫，不仅如此，自己的身体也停在空中动弹不得。陆浩招手做了个“来”的动作，她便顺从的放下酒瓶，缓缓的走到陆浩身旁坐下。
周围人全都看呆了，“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陆浩狂笑，把一只手搭在上宫弦月的肩上，“看到了吧，攻击我的话就只有这么一个下场！你叫上宫弦月对吧？好名字，真是好名字……你们这些男人都听好了，上宫大小姐是美女，所以我才在她冒犯我之后只给她服侍我这样的惩罚，我对男人没有兴趣，要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敢碰我一下，我下一秒就让你们自抠眼珠子，去厕所喝马桶水，或者在大街上裸奔！听懂了吗？”
“呜……”上宫弦月感到万分憋屈，尤其憋屈的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中招，只好无奈的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努力保持最后的一点尊严，“羽飞，对不起……”
“不，谢谢你，弦月。”胡羽飞反而笑了起来，并说出了一句听上去毫不相关甚至有点突兀的话。
“诶？” “多亏你的自我牺牲，让我彻底想明白了这个家伙的能力和身份。再稍微忍耐一下，我马上就把你救出来。”
胡羽飞说完，就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陆浩走去。
“要干嘛？”\\\"陆浩的脸色微微凝重，“我警告你，你也看到了，伤害我的话只会变成我的奴隶，而我要是奴役了你，我是真的会让你去舔厕所……” “不,我不会伤害你，你也休想奴役我，Your price。”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陆浩脸色瞬间大变，差点从沙发上跌了下来，“你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看来我没说错。”胡羽飞微微一挑眉，“你是一名超能力者，持有的能力被称为‘Your price’，这个能力该怎么翻译？‘你的报酬’？这是一个非常强的法则性能力。你可以通过类似签署契约的方式来给他人提供一些物品或是能力，但假如他人无法完成契约中的约定，那么就会被迫支付代价，成为任你摆布的傀儡。这就是为什么你不接受用弦月的钱来为瑞雪支付贷款的理由，因为契约里的双方是你和瑞雪，他人无法插手，也不能插手。”
“主动的攻击你也会触发协议的自我保护机制，攻击者会成为被攻击者的傀儡。这就是为什么即使你很愤怒，但你依旧没有对我们进行攻击，而是一直在尝试激怒我们的原因。因为这个法则对你也生效，假如你攻击了我们，那么你也会被法则制裁，成为我们的傀儡。”
“我现在最好奇的一件事是。”陆浩恢复了冷静的表情，“你是怎么知道Your price这个名字的？”
“这反而是最简单的一部，不需要太多的推理和思考。”胡羽飞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夜店的宣传卡片，“这张名片背面手写的电话号码，下面的署名正是Your price。”
“！！！”欧阳瑞雪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胡羽飞翻了自己的东西。
“……”包厢里一时之间一片死寂，随后响起的是鼓掌的声音。
“好，非常好。”陆浩的眼神看上去想要杀人，但是嘴角却依旧挂起了笑容，“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冷静，最聪明的人。你推理出了我的超能力，推理出了它的运作方式，但可惜，你什么都改变不了。因为想要发动这个能力，除非是我主动同意与他人建立契约，又或者是我被动的受到了伤害，否则契约与能力就处于一个锁死的状态，但另一方面，之前签署的契约依旧在生效，所以直到我同意解除契约，否则这两个女孩就再也不可能恢复自由了！这就是我的能力，我的‘Your price’，我的——‘汝之代价’。”
“我大概猜得到。”胡羽飞淡定的开口，“也就是说现在我不能通过攻击你的方式对你造成伤害，因为攻击你就相当于是攻击我自己。” “没错！” “所以我打算让你主动解除能力。” “啊……”
“你的能力，是通过某种形式的契约来把逼迫他人支付代价，但是这种契约的形式是双向的，你也会受到契约的约束。”胡羽飞顿了顿，“有兴趣再跟我做个交易吗？”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我没什么好处吧？”陆浩不屑的挑了挑眉，“我觉得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我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欧阳小姐，这回有意外收获，那我自然要见好就收了。你该不会真以为我会像个赌徒那样，把所有的钱都拿去梭哈吧？”
“我知道你不想跟我签约——”众人这时才注意到胡羽飞身边的雾气不知何时开始变得越来越多，最后甚至把他整个人包裹其中。
“但假如我现在是这个样子呢？”
男人看上去二十岁上下，只看年龄的话跟他们差别不大，但是从气质和穿着来看，却有种与众不同的感觉，他穿着一件很考究的白西装，甚至在左胸还别着一朵玫瑰花，怎么看都应该在高级宴会上摇晃红酒杯，而不应该出现在夜店这种场合。
不过他们心里虽然惊讶于眼前的男人，嘴上却没多说什么，毕竟现在还搞不清楚对方的能力和用意，而且在对方即使面对他们几个明显不是善茬的老哥也能镇定自若这一点上来看，对方可能还藏有什么就连他们都不知道的杀手锏。他这镇定自若的性格，让众人联想到了刚来挑战的时候信心满满的史上飞，而史上飞也确实给他们造成了非常大的困扰，这让他们不敢轻视眼前的男人。
“我叫陆浩。”此时的男人已经从刚才被胡羽飞折磨的精神崩溃的暴怒中缓过了神来，重新变得彬彬有礼起来，“你们可以随意称呼我，但不要叫我陆少，因为我家里稍微有点钱，所以我爸的那些下人总是叫我陆少，但我不怎么喜欢这个称呼。” “……谁问你了？”
“我叫胡羽飞。”胡羽飞清了清嗓，重新做了遍自我介绍，“你可以叫我‘黑色军团的漆黑领袖’，‘古勒格拉斯的戏命师’，‘主教亚波沙勒’，‘第七终夜魔王’，‘梦魇之白乌鸦’，‘划分晨昏的第十三使徒’，我不介意你怎么称呼我。” “谁问你了！”
陆浩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高冷气质险些又被胡羽飞很整破功，看来他十分在意刚才自己把他的胡言乱语给当成了真的称号这件事情，“总而言之，你们能够作为欧阳瑞雪的好友前来见证她重要的时刻，我是真的非常感动……”
“什么重要的时刻？”胡羽飞皱皱眉，“你到底在说什么？”
“呵呵，在我看来一个人的一生中有很多重要的时刻。对于女人来说，其中一个就是失去自己的贞洁。”陆浩用一种接近贪婪的眼神，仿佛要把欧阳瑞雪吃干抹净般狠狠盯着她暴露出来的皮肤，“此时此刻，就在这个屋子里，欧阳瑞雪小姐，将失去她作为女人的第一次。”
“我杀了你！！！！”欧阳凌锋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阈值，他冲上去就想用双手扭断陆浩的脖子，却被一旁的欧阳瑞雪给用力拦了下来，倘若是一般人，那自然是拉不动这一头发疯的狼的，但是欧阳瑞雪做得到。
“瑞雪，为什么……”欧阳凌锋脸上露出十分困惑不解的表情，正对上了欧阳瑞雪痛苦的眼神。
“我别无选择……”欧阳瑞雪嘴唇颤抖，她强行咬紧牙齿来让自己冷静，“前一阵子，我们家族的资金周转不上了，出现了很大的漏洞，我看着哥哥忙里忙外人前人后的奔走忙碌，心里实在难受的不行，希望能帮哥哥分担一点。”
“然后他就出现了，提出要借给我300万的贷款，正好能堵上资金的窟窿，并要求我三周内还清，但是现在时间快到了，可是我只凑够到了280万……”
“你就一点都不怀疑。”胡羽飞质询道，“就是他弄的你们资金周转不开的？”
“这个倒是没有，因为他确实没那个本事。”欧阳瑞雪摇摇头，“我们家族的资金有流转困难已经不是短期现象了，只不过最近的一些矛盾开始集中爆发了而已。”
“就像小姐说的那样，虽然我能凭空变出来300万元，但我可没有在一个家族的经济网中凭空创造资金空洞的能力。”陆浩做了补充。
“就不能宽限些日子吗？”胡羽飞问道，“你都是能掏出来300万的人，难道还差那20万？”
“胡羽飞先生，你好像有所误会。”陆浩冷笑道，“我当然是不差这20万的，但是契约上白纸黑字写的很明白，三周内必须还清，我已经在时间上有所宽裕了，而且欧阳小姐也答应了，300万一分不能少，假如差有所差错的话——”
“我自愿用身体偿还。”欧阳瑞雪终于面如死灰。
“契约？”听到熟悉的词汇，蔡道卿第一个展开了联想，“你也是个魔鬼吗？”
“我有过很多不同的称呼，但被叫做恶魔还是头一次。”陆浩笑了笑，“我喜欢。”
“他不是。”胡羽飞沉吟道，“他身上没有恶魔特有的那种黑暗气息。”
“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不过现在该是履行契约的时候了。”陆浩拍了拍手，“来吧我的大小姐，把衣服脱光，然后坐到我身上来。”
“等等，等一等！”欧阳瑞雪惊恐的用手掩着自己的胸口，“现在吗？在这？” “当然是在这。” “不……不能让他们先出去……契约里也没说……” “我希望他们看着你变成女人，我也希望你看着他们看着你失去贞洁，我觉得这样很好玩。你难道要反抗我的意思吗？”
“不要......”她摇着头拒绝道，可是陆浩已经开始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他精瘦而结实的胸膛。
“你要是现在和我做给他们看的话，我还能额外再奖励你30万哦。”
“……”欧阳瑞雪眼睛瞪得大大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但是最终还是咬紧牙齿点了点头，“好吧……”
“等等！”就在这时，上宫弦月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了一张金色的卡片，“我这里有20万，把她放了吧。”
除了胡羽飞的众人都惊讶于上宫弦月居然也这么有钱，不过随后也释然了，毕竟她好歹也是上宫家族的大小姐，手里有点钱很正常。
“弦月！”欧阳瑞雪也吃了一惊，“你没必要的，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因为我们是朋友，我不能看着朋友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好，非常好。”陆浩仿佛在欣赏一幕古典戏曲般拍了拍手，“人活一世，知音难觅，亲友更是难寻，能有一群愿意在危机时刻为你两肋插刀，而不是插上两刀的朋友，欧阳小姐的人生也不算失败。但很可惜，她也说了。契约就是契约，是我跟欧阳小姐之间的事情，与你们其他人无关。今天就算你们谁能掏出来100万，也休想从我这里把欧阳小姐救走。”
“是吗？那我就来试一试好了。”上宫弦月说着拿起自己手边的一个酒瓶子，对着陆浩直接砸了过去。
此举着实把包括胡羽飞在内的人都吓了一跳，因为平时他们印象里的上宫弦月都是一个彬彬有礼，即使发脾气也只是微笑着皱起眉头的大小姐，现在居然直接抄酒瓶子打人，可见是愤怒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程度。
玻璃碎片四散纷飞，落在地上打碎了不少玻璃片。陆浩的脸上溅上了鲜血，但他却连哼也没哼一声，反而是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伸出舌头舔了舔脸上的鲜血，“真不愧是欧阳小姐的朋友，够胆量。不过......你这种行为就是愚蠢的挑衅，不是自寻死路么？”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合法放贷的牌照，但是贷款放给困境之中走投无路的人，并且事后还要求肉体偿还，这种行为肯定违法。”上宫弦月甩了甩头发，“所以我不介意先在这里暴打你，再找警察来把你抓走。”
“哈哈！”陆浩大笑了几声，“真是一位有血性的奇女子！但是很可惜，就在刚才用酒瓶打我的时候，你就已经中招了。哎呀哎呀，居然能一天内夺走两名绝世美女的第一次，我这真不知是上辈子积的什么福分啊。”
“休得妄语！”上宫弦月脸色一沉，用手中的半截酒瓶刺向陆浩的喉咙。
可是她却发现自己的手停在了距离陆浩的喉咙有些距离的地方就再也无法前进分毫，不仅如此，自己的身体也停在空中动弹不得。陆浩招手做了个“来”的动作，她便顺从的放下酒瓶，缓缓的走到陆浩身旁坐下。
周围人全都看呆了，“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陆浩狂笑，把一只手搭在上宫弦月的肩上，“看到了吧，攻击我的话就只有这么一个下场！你叫上宫弦月对吧？好名字，真是好名字……你们这些男人都听好了，上宫大小姐是美女，所以我才在她冒犯我之后只给她服侍我这样的惩罚，我对男人没有兴趣，要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敢碰我一下，我下一秒就让你们自抠眼珠子，去厕所喝马桶水，或者在大街上裸奔！听懂了吗？”
“呜……”上宫弦月感到万分憋屈，尤其憋屈的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中招，只好无奈的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努力保持最后的一点尊严，“羽飞，对不起……”
“不，谢谢你，弦月。”胡羽飞反而笑了起来，并说出了一句听上去毫不相关甚至有点突兀的话。
“诶？” “多亏你的自我牺牲，让我彻底想明白了这个家伙的能力和身份。再稍微忍耐一下，我马上就把你救出来。”
胡羽飞说完，就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陆浩走去。
“要干嘛？”\\\"陆浩的脸色微微凝重，“我警告你，你也看到了，伤害我的话只会变成我的奴隶，而我要是奴役了你，我是真的会让你去舔厕所……” “不,我不会伤害你，你也休想奴役我，Your price。”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陆浩脸色瞬间大变，差点从沙发上跌了下来，“你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看来我没说错。”胡羽飞微微一挑眉，“你是一名超能力者，持有的能力被称为‘Your price’，这个能力该怎么翻译？‘你的报酬’？这是一个非常强的法则性能力。你可以通过类似签署契约的方式来给他人提供一些物品或是能力，但假如他人无法完成契约中的约定，那么就会被迫支付代价，成为任你摆布的傀儡。这就是为什么你不接受用弦月的钱来为瑞雪支付贷款的理由，因为契约里的双方是你和瑞雪，他人无法插手，也不能插手。”
“主动的攻击你也会触发协议的自我保护机制，攻击者会成为被攻击者的傀儡。这就是为什么即使你很愤怒，但你依旧没有对我们进行攻击，而是一直在尝试激怒我们的原因。因为这个法则对你也生效，假如你攻击了我们，那么你也会被法则制裁，成为我们的傀儡。”
“我现在最好奇的一件事是。”陆浩恢复了冷静的表情，“你是怎么知道Your price这个名字的？”
“这反而是最简单的一部，不需要太多的推理和思考。”胡羽飞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夜店的宣传卡片，“这张名片背面手写的电话号码，下面的署名正是Your price。”
“！！！”欧阳瑞雪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胡羽飞翻了自己的东西。
“……”包厢里一时之间一片死寂，随后响起的是鼓掌的声音。
“好，非常好。”陆浩的眼神看上去想要杀人，但是嘴角却依旧挂起了笑容，“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冷静，最聪明的人。你推理出了我的超能力，推理出了它的运作方式，但可惜，你什么都改变不了。因为想要发动这个能力，除非是我主动同意与他人建立契约，又或者是我被动的受到了伤害，否则契约与能力就处于一个锁死的状态，但另一方面，之前签署的契约依旧在生效，所以直到我同意解除契约，否则这两个女孩就再也不可能恢复自由了！这就是我的能力，我的‘Your price’，我的——‘汝之代价’。”
“我大概猜得到。”胡羽飞淡定的开口，“也就是说现在我不能通过攻击你的方式对你造成伤害，因为攻击你就相当于是攻击我自己。” “没错！” “所以我打算让你主动解除能力。” “啊……”
“你的能力，是通过某种形式的契约来把逼迫他人支付代价，但是这种契约的形式是双向的，你也会受到契约的约束。”胡羽飞顿了顿，“有兴趣再跟我做个交易吗？”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我没什么好处吧？”陆浩不屑的挑了挑眉，“我觉得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我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欧阳小姐，这回有意外收获，那我自然要见好就收了。你该不会真以为我会像个赌徒那样，把所有的钱都拿去梭哈吧？”
“我知道你不想跟我签约——”众人这时才注意到胡羽飞身边的雾气不知何时开始变得越来越多，最后甚至把他整个人包裹其中。
“但假如我现在是这个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