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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情人 第72章 别人的老婆

    蓝浔一听响铃就知是谁的电话,一定是路遇。挣扎间,她眼神向下看,往掉落地面的皮包那儿看。

    迟郁寒一手按着她,一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行与自己对视,眸色沉暗,“别人的老婆?想想都很刺激?”

    蓝浔被他捏痛下巴,泪汪汪对上他深暗的眸子,“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耻?”

    “我无耻怎么了?”他把一根食指强硬塞到她嘴里,“我就对你无耻了,你咬我啊?来,快咬。”

    她怒目偏过头,双手推开他的手臂,“我不想咬……”

    包包里,“叮咚叮咚”手机铃声仍在响,灯光闪亮。

    来电显示:“路公子”。

    蓝浔在迟郁寒身下左右扭动,不断挣扎,想要去接电话,刚挣出一只手向包包伸去,却被他一手按住手腕——

    “不许接!”

    “滚!”蓝浔嘶哑的嗓子,凛然不可侵犯的面孔,“别再碰我,否则,我一定会……恨你!”

    “你恨我什么?”迟郁寒嘴唇含住她的嘴唇,热气弥漫的说话,“浔浔,你恨我不娶你?恨我不给你婚礼,是不是?”

    “对,我就是恨你……”他全都知道,还要来为难她,使她难堪。

    天啊,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八年,突然感觉一点都不了解他,还越来越陌生。

    蓝浔被他单膝压住双腿,想要踢他,却使不上一点劲。

    迟郁寒俯着身,喘息着,吮她的唇瓣,声音沙哑,吐字有些含混不清,“浔浔,你怎么能恨我……”

    蓝浔摆头,想躲开他的吻,可他的嘴跟胶水一样,粘住似的。火热的吻,一个一个,接二连三地落下来。

    他吻过她的嘴唇、嘴角、腮边,由颈窝,锁骨一路向下,绵延不断——

    来电又响,契而不舍。

    蓝浔推拒着喊,“让我接电话。”

    接毛线……

    迟郁寒从她包包里抓过一直响铃的手机,直接关机,丢到一边去。

    手臂一收,抱起不断挥拳捶打他的女人,回房,丢床上,俯身压住她。

    蓝浔挣脱不出,迟郁寒灼热的嘴唇喷洒出烈火般的气息,热焰般吻,滚烫得像是要把她胴体白皙透红的肌肤烧个寸毛不生。

    蓝浔哀叫,拼命挣扎,胡乱挥打。

    可越挣扎,越是激发男人强烈的征服欲。

    她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就像要被流沙吞噬,不断挣扎,身体只会越陷越深,直至淹没整个人。

    迟郁寒的双手在抚弄,长指往下一探,粉色小内被大掌骤然撕破。

    裂帛声响,空气中芬芳荡漾。

    自知活罪难逃,无力的蓝浔,放弃了可怜的挣扎,浑身抖颤。

    在迟郁寒吻上胸时,她抖着腿,一双小鹿般的双眸充满了泪水,乞求他的开恩,“迟先生,请你放过我……”

    “迟先生,迟先生,啊……”她仰着脖颈,柔嫩的肌肤上烙印着红红的吻痕,粗暴显眼。

    迟郁寒埋在她脖间,沙哑的喊,“浔浔,浔浔……”

    蓝浔头偏向一边,头发散乱,眼眸中晶莹的泪珠,随着胸前起伏动作,纷纷滑落。

    同样是这个房间。

    八年前,他们疼痛又甜蜜,她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美好的期待。

    八年后,他们再次亲密躺在这张床上,她感到了绝望般的撕裂。

    她记得八年前的自己当时因为有些害怕,身子也在不断抖动,羞涩地问身上的迟郁寒,“阿寒,我有点怕,听说会疼。”

    她记得他的小心翼翼,记得他吻在耳边说,“别怕,我会轻轻的。”

    初次,如蛹蜕变,羽化成蝶膜破流血,疼痛明显,加上精神紧张,女孩子是很难享受到快感的。

    可在他温柔的抚弄亲吻下,疼痛的感觉慢慢消退,她酸酸涩涩的感觉却也渐渐漫开一丝丝愉悦。

    因为喜欢,因为爱,心情会愉悦,会慢慢冲淡身体上所有的不适,继而欢喜。

    然而现在,被他分手后,她心里就滋生出强烈的抵抗,不想被他抚触了。

    蓝浔哭着哀求,“迟先生,我要结婚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泪水哗哗涌出,像雨水一样打湿了她的脸孔,“你既知我不干净了,你又何必再让我,变得更不干净?”

    怎么有脸,面对路遇?

    她该死……

    她的哭声,让迟郁寒的身形一滞,蓦然间,停下了所有,收回自己膨胀的欲念……

    失魂落魄,从她温软的躯体上离开。

    直立起身,顺手拾起自己解开扔床上一边的衬衣,边穿衣边说,“不许哭,我送你走。”

    “不用你送……”蓝浔拒绝,裹着薄被,寻找自己的衣服。

    男人的脚步声离开房间,很快又走了进来。

    在此期间,蓝浔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心里慌慌张张,单手抓着前襟不敢抬眼看他。

    内衬的衣服扣子,全部被他扯掉,衣服穿了跟没穿一样,露出大半个前胸。

    蓝浔满脸泪水,又恐惧的望着男人。

    迟郁寒将一块温热毛巾,扔到怀里,“擦干净你的脸,不许在我面前哭……我没欺负你。”

    还说没欺负她?

    他好意思说?

    她刚才若不是呜呜大哭,败坏兴致,他肯定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她。

    蓝浔拿起毛巾,胡乱地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就将毛巾扔回去。

    迟郁寒接过毛巾,见她抚着一片春光乍泻的前胸,便又走开,去衣柜里寻找出一件她早年留在这的衣服,扔给她穿。

    迟郁寒沉身坐入沙发里,背对着蓝浔抽烟,飘渺的烟雾从他头顶缭绕上升。

    磨磨蹭蹭穿好了衣服的蓝浔,坐床沿,仍有些战战兢兢的看着他背影。

    迟郁寒转过身来抽烟,锐利的视线上下打量她一眼,衣服穿是穿好了,但是女人的眼神,依然流露出对他的恐惧。

    好像他是老虎,会吃人一样。

    他微敛眸,语气微哑,“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以后我都不会再碰你了。你结婚的时候,我会给你送份大礼。”

    蓝浔心惊肉跳的说,“我不稀罕你的大礼,你别来破坏我的生活就好。”

    迟郁寒夹着香烟,向她走来,“你结婚是大喜,我的大礼必须要给。浔浔,我怎么可能会亏待你?跟过我八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