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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溅追杀 第三百一十五章:勇斗三毒2

    第三百一十五章:勇斗三毒2

    身后追击李侠的阳毒手,本与歹毒手商量好出手绝招,本想一举成功,当其一见李侠突然变倒退为前冲刺,还以为是性急拼命,暗暗冷笑,以为此事定一成功,便身形一长,纵跃而起,如影随形,追踪而去,掌式原势仍向李侠后背印去,但在他身动之后,就现不对劲,在其电光石火般的度中,自己的掌力竟然够不上他李侠的后背。

    这才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幸亏李侠把鼎炉破坏得早,阳毒手的功力只到八成,非得要其毒掌触身才能伤人,若是到其三毒练成十成毒尸掌,既可凌空伤人,那么,李侠决逃不出其毒尸掌的伤力,早已魂不附体,饮恨而终。

    也就在阳毒手觉不对劲之际,骤见李侠反手射出剑气,一道剑光刺来,顾不得毒掌即将触及到其后背,急忙收掌倒退,就这一缩手,先机已失,倒给李侠提供了先机。

    李侠一声长笑,先声夺人地说:“我倒要看看,你红衣三毒究竟毒在何处。”在笑声中,李侠施展出凌空弹指,左手五指飞弹,刹那间五缕劲气,直袭向阳毒手胸前大穴的同时,右手御剑成气,化作漫天剑光,呼啸向前罩下。

    他这一出手,用的皆是《神功秘籍》中奇绝天下独有的招式,且挟带九阳神功能排山倒海的威力,可以说寒人胆,泣鬼神,使阳毒手为之寒脸失色,毛骨悚然,虽红衣三毒武功自成一家,对其势虽惊不乱,但也不敢以命相博,前后两毒手急忙双掌怪异一抡,人便倒退三丈而去,隐入黑暗之中。

    李侠看其避实就虚,躲躲藏藏,影影绰绰,知道在其三毒强敌之下,不敢鲁莽从事,身形一顿,出一声冷笑,激将说道:“你们既然动手,何以未满三招,便立刻退身,难道是装狗熊怕了吗?我看你们三毒,也不过是穿着大衫子日驴——说人话不办人事。啊,我说错了,因为你们三毒有两公一母,有一母不能办那日驴的事,不过,让她吹牛逼还差不多……”他极尽讥讽挖苦之能事,说这话的目的,是想激起对方怒,好让其失去理智,来个战决。

    可红衣三毒对李侠的讽刺挖苦并不为所怒,阴暗中响起一阵阴森森地笑声,奚落说:“小子,这石洞既是你葬身之所,让你口舌上占点上风,俺们三个前辈还有这点容量。”

    李侠嗤之以鼻道:“口气倒不小,不知道死者会是谁……”口中说着,全神戒备,以赴应敌。

    阴暗中又响起一阵阴森森地笑声,阴阳怪气地说:“那你就试试。”试字一落,一缕劲风,立刻向着李侠袭来。

    李侠听风辨音,注目凝视,只见在黑沉沉中,似乎有一条极细之物,向自己的腰际飞袭而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其虽仗有着乾坤圣水所孕育的那种深厚的功力,但暗器还未辨清是什么时,已离身之距离还不到五寸。在不知是何物之下,李侠可不敢硬接,尤其是有了那轰天雷一事的教训,懂得了惩羹吹齑的道理,更是不敢硬挡,只得斜滑一步,身形一闪,刚避过那袭腰的暗器时,右边又是两道破空之声突飞猛进的袭来。

    这次破空之声极其微弱,若不是李侠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极难现有什么东西袭击,心中虽怒,也不得不避。他身形一闪,避过之后,怒火上升,煞气顿现,奚落说:“你们只会在暗处伤人,若有本事,可走上前来,明的明的干,以暗器暗算人,乃是卑鄙无耻的小人行径,算是什么本事……”

    李侠说着,在躲闪暗器的袭击时,已肩碰着了石壁,身形刚停,已无法移动时,已现暗器又一袭至。在此匆忙之中,李侠急忙施出凌空弹指,听得噗噗两声,什么东西立刻溅出鲜血触到自己的脸上,腥臭逼人。李侠心中暗暗吃惊,这才觉对方的暗器,竟是小毒物,虽然不知道是哪一种,但若是被其袭身,定会中毒,后果难以想象,尤其惊心动魄令自己惊骇的是,以自己的功力,只能透视到黑暗三丈左右,丝毫见不到对方,而对方对自己站立的位置竟一目了然,这么说来,其这种功力,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李侠为之大起疑心,他觉得刚才与其两毒对搏二招,红衣三毒功力虽然不凡,与自己不相上下,但说要胜过自己,却是大为不可能的事,可他们为什么对自己所处的位置看得那么准,频频施暗器呢?难道其有着千里眼不成?

    他正为之苦苦思索,暗中又突然响起一声冷笑,阴恻恻地说:“好小子,能如此连躲过老夫二次的金蛊毒蛇与毒蜘蛛,不愧为中原第一好手,怪不得有人让你死,那么老夫再请你挡挡别的东西。”

    李侠听其言如此凶狠,虽然不知是出自哪一个之口,但可断定其定看得见自己所处的位置,才会有目标的施放毒物,正为之不得其解时,忽然一丝亮光闪过心头,难道是……于是,他不再御剑成气显出剑光,甬道中顿时漆黑一片,恢复了无边的黑暗,陷入沉静。

    李侠此时才恍然大悟,敢情红衣三毒之所以能出毒虫,当暗器向自己动袭击,正是自已御剑成气所出的光芒,为其提供了袭击的目标,如今他不再动用真气出亮光,果然再未见有什么东西袭击。

    他默不作声地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似乎心中有了底,便爽朗地笑了声,奚落说:“你们三个毒物,既称有什么东西,何不再现一现,让少爷我看看。”话音未落,他己乖巧的悄无声息地移动了位。

    红衣三毒现不了目标,知道李侠已悟出是怎么回事,这时他们既是向原来李侠所在的位置出暗器也无用,他李侠如此精明强干,聪悟过人,定已移动了位置,如今失去了他显示的目标,便感到无可奈何。

    阳毒手闻言,桀桀出怪笑,阴森森地说:“小子,不论你再猖狂嚣张,反正今天是逃不出去,此地只有三座门户,任你逃向何处,老夫兄妹必定会把你截住……”

    李侠听其言,凝视片刻,果不其然,觉自己站立之处,即是左中右三个门户,由三个门户穿过石室,即是通道,以其阳毒手的话,对方三毒守住每一个石室的通道,自己就难以通过。就其功力而言,李侠知道,以一对一,彼此在席上席下,相差无几,若是力敌,他们可互为照应,恐怕大费周章,问题是,若自己在离开时,无法击毙对方三毒其中之一,其余二毒就会闻声齐上,势必对自己造成合围之势,这样一来,众寡悬殊,势必于自己不利,如此看来,只能采取智取。李侠为之陷于苦思之境,若是智取,用什么办法呢?如此干耗着,对自己并不有利。

    红衣三毒没听到李侠话回应,当然也不知道他现在所处的位置,阳毒手再次阴沉沉地说:“小子,你就是不说话,老夫也知道你在干什么,再是不服气,老夫也能置你于死地,反正你是死定了!”他这阵语声,出自中间石室中,其用意,显然是想激怒他李侠,以便觉他站的方向位置,好来个有的放矢。

    李侠也猜透了其用意,没脱裤子既知其屙啥屎,便冷冷回答说:“老毒物,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少爷今天不仅要出此洞,而且还要击毙你们三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丑东西……”他一边说,一边紧贴右面的石壁移动着方位。

    要知道,人在快的移动中,绝顶高手以耳代目,一听便可觉。可李侠却一步一步的轻移,却谨慎小心,毫无声息,弄得三毒也难辨出目标。这时,双方形成僵持不下的局势,任何一方都用尽智力,想出绝招,以求出奇制胜。

    李侠人贴着石壁,冥思苦想中,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头,他现此处石室,宽约皆四五丈,毎一石室皆有三个门户,若是要逃过对方三毒的合围,唯一办法是让对方看不见自己,知己知彼,自己在黑暗之中,能透视三丈左右距离,再远则无能为力,想彼三毒之视力,也不过在此三丈左右的距离。按一般规律说,人在黑暗中视物,皆为平视,不会上仰及下俯视,我何尝不可贴地而行,对方绝对料想不到我会爬着走路。其这一想法,可说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李侠想于此,决心试上一试。

    此刻黑沉沉的石洞中,死一般的寂静,静得令人感到窒息,谁也没有说话,彼此都屏气凝神,希望能从微小的声息中而判断出对方的位置。

    李侠为能吸引对方以达到自己所想,一边悄然无声地爬行移动,一边左右搖摆着头大声说:“你们三个毒鬼,是不是真想要我的命?”这话问得已太突然,声音摆动飘荡,辨别不出方向,红衣三毒一时也不知道他李侠是什么意思。

    阳毒手冷冷地哼了声,不耐烦地说:“这还用问,老夫此一番心血,既将大功告成之时,却被你小子破坏怠尽,坏了我们的好事,如今老夫恨不得扒你的皮,食你的肉,把你小子挫骨扬灰……”

    李侠看准时机,趁着对方说话之际,倏然爬行而起,飘然贴近洞顶,大声说:“我虽然死不足惜,但要有一个条件,能答应吗?”他故意放大喉咙,瓮声翁气的说,是因为洞中回声隆隆,而借以掩饰自己真正的位置,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给对方造成错觉,不知道自己确切位置在哪里。

    “什么条件?”

    “我与你们本来是无冤无仇,素无瓜葛,这点你们应该知道。”

    “嗯!不错,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歹毒手当初并未想一定要杀你……”

    在其说话之中,李侠见二粒黑点倏然划空贴腹而过,显然对方借着回音辨别方向,施出暗算,想打自己一个冷不防。李侠心中诅咒,好你个三毒,竟还与少爷我耍心眼,少爷早已想到你们会如此,怒说:“不要脸,少爷我诚心成全你们,与你们谈条件,你们为何又施以暗算?”

    “谈什么条件,难道你小子真愿意死?”

    其实不要说红衣三毒不肯相信李侠的话,任何人也无法相信,他李侠与人交换条件,竟会以死作为代价。

    黑暗中听到李侠出一声长叹,幽怨地说:“我李二少命运坎坷,一生孤独,受尽了乌龟王八蛋的陷害与追杀,伤心惨目,虽生犹死,看到前程渺茫,多想了此一生,死了岂不一了百了,省得再受那些牛鬼蛇神的害!”其这番话充满了哀伤的感情,红衣三毒虽然无法看清李侠脸上的表情,但从说话的语气中,觉得他心头有着创伤,再痛裂的心叶中渗出滴滴鲜血。

    阴毒手冥后尖声道:“这么说,你小子是知道破坏了俺们练功的圆满,罪有应得,甘愿引颈受死了?”

    李侠沉声道:“事己至此,覆水难收,希望你们不要再说使我恼火的话,只要你们答应我的条件,我绝对保证自己能履行诺言。”

    阴毒手冥后思虑片刻,不由得扪心自问,其这小子到底能有什么条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