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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推演国运,发现我竟是修仙者 第八章 看我干啥,又不是我贪的。

    咚——咚——

    赢启听见钟声,转头看向窗外。

    这么快天都亮了?

    自己跟着章邯出门之后直奔百兽园。

    进了百兽园,先是欣赏了一会自己老爹秦始皇的豪华私人动物园。

    虽然里面的动物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咋样,但是种类是真的多啊!

    要不说还得是老爹会享受!

    也就是嬴启感叹的功夫,两个穿着卫尉铠甲的男人将百兽园今晚值班的内侍带了上来。

    谁知道,这人一进屋就跪在地上说刚刚百兽园发生的异象。

    跟自己想的八竿子打不着!

    想到这里,嬴启侧头看了一眼章邯说道。

    “晨起钟响了,我该回去了!章统领你继续,嬴启先走一步。”

    说罢,他朝着章邯拱了拱手,起身走出门。

    他从百兽园出来,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

    就这一会的功夫,东方已然亮了大半,放眼望去,万里无云。

    看这样子,今天应该天气很好。

    完全看不出昨天晚上乌云敝月,伸手不见五指的样子。

    赢启困得不行,实在也没什么心情看这些风景,他快步往章台宫走回去。

    这一晚上,纯跟着白忙活。

    原来这章邯还真是来查异象的!

    那干嘛自己屋子里的时候弄出那样一副躲躲闪闪,贼眉鼠眼的样子。

    害自己白熬这一晚上!

    赢启想着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

    ……

    章邯在底下汇报完毕,等着始皇帝陛下的指示。

    他等了许久,上面都没有声音。

    他轻轻抬起头,悄悄的看了一眼。

    始皇帝嬴政端坐在案后,手里拿着一捆打开了一半的奏折。

    他半睁着眼睛,面上的表情不显。

    他连忙低下头,过了一会,始皇帝陛下的声音从头顶上传了下来。

    “皆是天象,不在人为?”

    他说完,停顿了老长时间之后才说道。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你去吧。”

    听着始皇帝如此说,章邯如蒙大赦,抱拳行礼后退着走了出去。

    殿内的秦始皇嬴政看着手上的奏折,脸缓缓阴了下来。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咸阳城内一天两起异象,这种频率,居然一点人为的痕迹都查不出来?

    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区区一个郡守,竟然胆敢贪墨如此之多!

    自己定下的律法税收已经如此严明,居然还有人能做出贪墨这种事情。

    简直罪不可恕!

    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这临淄郡守是魏国梁人,与国尉缭同宗。

    而自己的公子将闾的母亲是国尉缭一母同胞的妹妹。

    这贪墨一事不会跟将闾也有关系吧?

    一会上朝一定得好好查看一番!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微微侧头看向旁边整理奏折的内侍。

    他做出一副随意问问的样子。

    “今日,可有太史令的奏折递上来?”

    他话音落下,看着内侍站起来转身朝着自己行礼,低着头开口说道。

    “回始皇帝陛下,今日太史令一早就差人将折子递过来了。”

    恐怕也是与昨晚的异动有关。

    他想着,放下手里的奏折,朝着那内侍说道。

    “先将他的拿来给朕看看!”

    那小内侍低头翻找一番,拿起一卷竹简。

    低着头快走几步,放到始皇帝的案上,便要走回去继续整理手上的奏折。

    他刚刚弯下腰,就听见一旁的始皇帝那边传过来竹简摔到案上发出“啪”的一声

    像一声闷雷在空气中炸开。

    在旁边整理奏折的小内侍不自觉的哆嗦了几下。

    他默不作声的将手里的东西麻溜的整理完,悄悄退了出去。

    ……

    麒麟殿。

    秦始皇嬴政端坐在高位上,底下的文武官员分列两旁。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此言一出,底下的官员纷纷出列进言。

    嬴政坐在高台之上,听着底下的朝臣说的那些无关痛痒的话,心中一阵火大。

    他不想再忍,猛地一拍桌子。

    “行了!鸡毛蒜皮点小事吵了一个早上!”

    “不如出来一个人跟朕说说临淄郡守贪墨一事?”

    他此言一出,刚刚还在底下你一言我一语吵得起劲的官员瞬间没了动静。

    一个个像鹌鹑一样,将手缩回袖子里面,站在原地,低着头不说话。

    过了半晌,李斯站出来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

    “始皇帝陛下,臣有罪!”

    看着他做出如此姿态的嬴政翻了个白眼。

    “卿何罪之有,说来听听。”

    他话音刚落,底下的李斯接着说、

    “臣作为御史大夫,有为上监察百官之责,这件事情臣居然一概不知,臣有罪!”

    又在放什么洋屁!

    一慨不知?

    还出来胡沁一通,惹恼朕,非治他一个失察不可!

    嬴政如此想着,没理底下的李斯还在低头跪着,他的一双眼睛扫视着着底下的官员。

    最后停在国尉缭身上。

    他倒是面不改色!

    像是这临淄郡守不是他家的人一样。

    难不成他不知道这个事情?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嬴政怎么看怎么觉得国尉缭的面不改色都像是在欲盖弥彰。

    再结合太史令今天在奏折里面说的。

    昨日天之异象,不在天灾,而在人祸。

    不会是在朝中的魏国人早就有意图扶着将闾上位吧?

    难道两年之后的朝堂动乱,就是他们整的?

    朕的扶苏也是他们害死的?

    嬴政想着,放在膝盖上的拳头不自觉的捏紧。

    这件事情将闾知道多少,又参与多少?

    对呀,自己还有系统,推演一下不就知道了!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来甩了一下袖子,转身就走。

    站在底下的国尉缭还没反应过来。

    刚刚始皇帝陛下是在看自己?

    看我干啥又不是我贪的。

    真是有病,天天疑神疑鬼的。

    这时他听旁边有人在讨论这个事情。

    “这临淄郡守叫梁仲,是魏国梁人。”

    这人居然跟自己同乡?

    看这个样子,十有八九是跟自己同宗,但是自己真的没有听过这个人呀。

    突然,他的脑中白光一闪。

    怪不得!

    他在心中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串联了一下,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

    刚刚始皇帝陛下不会是觉得是我让那梁仲在临淄贪墨的吧?

    贪墨的钱粮,全都让我用来扶持公子将闾上位?

    说不定他已经脑补到自己养兵造反的那一幕了!

    想到这里,国尉缭心中一阵慌张。

    不行不行,我得赶紧回去给把这个事解决了,弄完之后还得给公子将闾传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