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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公子扶苏,请始皇退位! 第414章 他们也不动了(求打赏月票全订!)

    三日后。

    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划破天际,太阳的金光击穿了黑暗。

    金色的大雾笼罩着草原,如同棉絮般缓缓飘荡,铺展着到处都是。

    十万楚军浩浩荡荡地列队而行。

    大军前方威武雄壮的将军在马上,亲临现场指挥,声音洪亮如雷。

    士兵们肃立在原地,个个精神抖擞,气势逼人。

    灰蒙蒙的清晨里,楚国的将士们个个站立原地,同仇敌忾的气势仿佛他们只要合声发出呼啸,就能震碎前面的城池。

    马蹄声和战旗声在天地之间回响着。

    一场大战仿佛就要上演。

    在大军面前的草原上,一座宏伟的城池依山傍水而建。

    高耸的城墙由厚重的石头砌成,又被修建了数道防御工事,秦军下令修建了两道拒马桩、三道铁蒺藜,又有护城河围在边上。

    城门上黑色的旌旗今天只是乖顺地顺着垂下。

    这样的防御工事,让楚军望着就不敢前进。

    一看就要死很多人才能攻过去。

    而最让楚军感到离谱的是,秦军在已经修筑了这些防御工事的前提下,竟然在两军阵前仍旧不慌不忙地修筑第六道防御工事。

    预设陷马器,毁伤马匹,是战场上非常常见的一类延缓迟滞骑兵行动的战术。

    只是这個防御工事,总是偷偷的布置。

    陷马之防,一为伏枪,用火炼竹枪斜埋成列埋在地中,用竹圈束住枪头,上面覆盖茅草隐蔽,挽枪竹圈上系有提头索,当提头索被马踏中后拽去挽枪竹圈,竹枪弹起林立,“起地三尺,贼马无不中伤”;

    二为绊索,用木桩系五丈麻索钉于地上,用青竹竿五条撑索腰,将麻索压于地面,并在沿途制造机括控制,当马蹄触动机括,撑索竹弹起麻索悬空离地三尺,绊倒马匹;

    三为马拖,用竹削成筋火,其长数倍于筋,呈锥形,插于地面;竹尾则用热汤煮过,系有麻索;索尾又安扣头,;遇马被套后,则索尾之枪拔出地面伤马腹腿;

    四为马筒,在地上挖深一尺、阔三寸的陷坑,内置攒锥。当马蹄被陷,则以攒锥刺伤其蹄踵;

    在过去,有人事先预测了敌军的行军路线,布置下这样的陷阱,只要一段路上,布置下五六个,就足以抵挡军队半日追击。

    但是今天,秦国人让楚国人看了个新鲜。

    “大将军,这秦人怕不是疯了。连阵法都不会玩了,这样的陷阱竟然光明正大的布置在我们眼前。我看秦国的太子这次压力太大,脑袋发昏了啊。”

    项燕十分不理解地望着宋义。

    秦军十年来几乎是十战九胜,楚军十年来几乎是十战九败。为什么有人会只打了一次胜仗就高兴地发昏,以为秦国人在经历了一次败仗后还会头脑发昏?

    这些话,项燕并没有明着说出来。

    “宋将军看到的很多啊。可惜我只看到了秦太子告诉我们一句话。”

    宋义略为不满,仍旧请教项燕。

    “大将军这是何意?”

    “你看着秦军的动向,他们在这里驻军这么久,却精心修筑了这么多防御工事。秦太子的意思是,这个仗,他不想打。”

    项燕抿着嘴唇,眼中满是对那个只闻其声、从不见其人的忌惮。

    “这个秦太子,他是越来越成熟了。”

    宋义听了却不高兴。

    “大将军,那秦国的太子就算再厉害,可是我们四十万楚军难道是浆水糊出来的吗?这个战岂能是他不想打就不打的。”

    项燕不再多言,只是命令,“大军原地驻扎。”

    宋义发出惊呼,“什么!?大将军,来都来了,好歹先派兵打上一打,让这秦国的太子尝尝我们楚军的厉害。”

    项燕面色冷峻,“打过去,前锋就要损失一半。况且,秦军的弩机尚且未架上城墙,我怕这其中有诈。”

    “可是我们大军在山中,就算秦军有诈,只要他们胆敢追过来,必然在伏牛山中遭受我们楚军四面八方的伏击。”

    项燕忍着心中的不耐,这回是世家联军,要不是宋家出人多,他才不会对宋义说这么多。

    “打仗没有那么简单。虽然在外人眼中秦太子只对我楚国发动过一场连战役都称不上的围击,可是他所布局动用的人力,却不亚于任何一场战事。”

    项燕始终记得,秦太子将他们秦国的政治体制利用到了极致,他一声令下,军队便不由分说按其命令行事。

    而秦国的优势,就是楚国的劣势。

    当秦太子毫无压力调遣兵将时,他项燕却得忙着团结这些世家大族。

    景氏、屈氏、孙氏也都是大族,各自为将。

    他们听到项燕这么说,纷纷听令。

    宋义见项燕得众人宾服,也不再争议。

    只是回到自己的帐子里时,宋义忍不住道,“说什么打仗没有这么简单,谁知道是不是故弄玄虚。”

    就这样,秦国的城池和楚军对峙了起来。

    傍晚时分,斥候急匆匆入营。

    “报太子——楚军现在驻军于城前,已经五个时辰未有动静了。”

    任嚣忍不住站起来,“太子,他们也不动了。那我们怎么办。”

    “等。”

    任嚣无奈,只好又坐下来。

    蒙恬看向王贲,在这军中,除过扶苏地位最高,属王贲最有实力。

    只是王贲在太子面前,多半时候都是低头看着地面,像是在数席子上的纹路……

    秦国营帐前的火盆一直燃烧着,楚军的火把也没有熄灭过。

    两军对峙了五天毫无动静时,楚军联盟就已经有人坐不住了。

    但是他们考虑大局,还是把自己的急躁给按捺了下去。

    秦军倒是无所谓,秦国一向是将军让干啥就干啥,军队纪律严明。

    将臣更是早就习惯了上级高压,唯命是从,从不质疑否定,更不要说和主帅坐在一个台阶上和他商议。

    等到第十天,宋氏的臣子就去找项燕。

    “大将军,我们是来攻打秦国的,让他们滚回函谷关老家,长期驻军在此,可不是我们当初发四十万大军来此的目的啊。若是两军就此休战,那该派遣使臣两国互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