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深宫有朵黑莲花 > 第197章 儿子尽力了

深宫有朵黑莲花 第197章 儿子尽力了

    只要她们今日一出宫,很快,全京城就会知道她掌掴了贵妃,她一世贤名也就彻底断送了!

    “不要!”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你们有毒,有毒!”

    “送客,来人,送客啊!本宫病了,本宫谁也不见,本宫病了!”

    皇后惊慌失措地起身,哆哆嗦嗦用手抱着头,像一个惊弓之鸟,又像一个疯婆子。

    “滚!”都给我滚!”

    ……

    从凤阳宫出来,命妇们一个个摇头叹息。

    “没想到皇后娘娘竟然这样,难道说这么多年,她对太子殿下的慈爱关心都是假的?”

    “应该是吧!到底不是亲生的,隔着肚皮呢!”

    “如果是真的,那太子殿下也太受委屈了,虽然有皇上看重,可到底没个亲娘,可怜的孩子!”

    几个老王妃一言一语地对话,眼里的失落可见一斑。

    对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讲,皇后就是统领后宫母仪天下的典范,是天下妇女的信仰,看到自己的信仰崩塌,也难怪她们如此失落。

    见状,唐宛凝眼睛一亮,开始呜呜咽咽抹眼泪。

    “哎呦,太子妃娘娘,您哭什么?”

    “是啊?您是不是有什么委屈?”

    几个老王妃围了过来,连素来无甚交情的陈贵妃都看了过来。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刚刚听了几位伯母婶婶的话,心里难受罢了!”

    “我家太子从小被皇上看重,一直勤学苦练惯了,他吃了什么苦受了什么累,从来不往外说,可是……别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呀!”

    “我家太子这么多年,实在是太苦了!”

    老王妃们一脸惊愕:“孩子,你说的可是真的?太子殿下在皇后娘娘那儿,当真受了许多委屈?”

    “可不是么?”唐宛凝一抹眼泪,索性大倒苦水。

    她三分编七分串,将夏侯珏这些年受过的没受过的委屈,添油加醋细细地描绘了一遍。

    连夏侯珏七八岁发高烧三天三夜没人管这事儿都编了出来,真假不知道,反正是卖惨就对了。

    她描述得活灵活现仿佛见了真的一样,那些王妃们一个个深信不疑,开始抹起眼泪。

    “怪不得太子殿下不爱说话,不像是个有人疼的孩子!”

    “也怪咱们大意了,到底是夏侯家的孩子,哪儿容得她这么糟蹋!”

    “可不是么?我们这些做伯母做婶婶的,真是大意了啊!”

    “也不算大意,宫里的事儿咱们也插不上手啊!”

    几人说着说着便越发伤心。

    唐宛凝连忙乖巧地哄:“伯母婶婶,这些事我也是忍不住才说了出来,您们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啊,千万不能往外说啊!”

    “放心吧太子妃娘娘,我们不是那等不识趣之人!”

    “多谢伯母婶婶了!”

    唐宛凝抹着泪和她们道了别,带着碧月碧络等人回了东宫。

    ……

    几天后,京城掀起一阵传言。

    大意就是,皇后图谋不轨,虐待太子殿下,那些母慈子孝全是装出来的,可惜太子殿下当年年幼,无法与之抗衡,就这么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

    传言愈演愈烈,甚至有传出京城传到大江南北的势头。

    内容也越发离谱,什么皇后给太子下毒,皇后给太子下蛊,皇后让人不给太子吃饭,不给太子添衣。

    更离谱的还有说,靖敏先皇后就是现皇后亲手毒死的,只因她觊觎皇后之位已久。

    传言传到夏侯珏耳朵里时,他都愣住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虽然他与皇后有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可没发生过的事终究没发生过,这都谁编出来的?

    一番调查后,他把目光挪到身边的媳妇儿身上。

    “宛宛?是你?”

    唐宛凝:“……”

    “那个……我就是替你诉诉苦而已,你天天板着个脸什么也不跟人说,你受的那些委屈哪天才会有人知道啊!”

    她安慰他:“放心吧,我编的也不是特别离谱,基本符合事实!”

    “什么叫基本符合事实?”夏侯珏唇角狠狠一抽,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哭笑不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忍不住伸手拧她的脸蛋:“下次再这样,孤决不轻饶!”

    “喂!我是在帮你,你不谢我也就罢了,还要罚我?”唐宛凝鄙视他。

    “当然要罚!狠狠地罚!”话音未落他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他力气很大,宽厚的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任凭她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蚂蚁撼树。

    “唔……”

    “唔!你放开我……”

    她憋得脸颊通红,不知过了多久才挣脱他的怀抱。

    “夏侯珏你混蛋!”她涨得满脸通红。

    “孤是你的夫君,你是孤的妻,何来混蛋?”

    “……”

    唐宛凝低着头理也不理他,转身就走。

    可惜还没迈开腿就被某人重新捉在怀里:“宛宛!你就不能……”

    他将脸埋在她馨香的发间,眼里带着宠溺和神情。

    “宛宛!”

    “我……我说了不同意!”唐宛凝倔强地挣扎。

    “真的吗?难道你就一点儿都不动心?那你为何要帮我?”

    “不知道!”

    “那你就是喜欢孤!”

    “不喜欢!”

    “喜欢!”

    “……”

    ……

    京城的流言蜚语,夏侯珏并不想管,也懒得管。

    宫中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他。

    靖元帝已经连续昏迷了多日,不管太医如何针灸,他都没有半分醒过来的痕迹,最后太医说,他最多还有半个月。

    “半个月……”夏侯珏看着床榻上的人,唇角勾起一抹无奈。

    “父皇啊父皇,对不起,儿子尽力了!”

    “我……我说了不同意!”唐宛凝倔强地挣扎。

    “真的吗?难道你就一点儿都不动心?那你为何要帮我?”

    “不知道!”

    “那你就是喜欢孤!”

    “不喜欢!”

    “喜欢!”

    “……”

    ……

    京城的流言蜚语,夏侯珏并不想管,也懒得管。

    宫中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他。

    靖元帝已经连续昏迷了多日,不管太医如何针灸,他都没有半分醒过来的痕迹,最后太医说,他最多还有半个月。

    “半个月……”夏侯珏看着床榻上的人,唇角勾起一抹无奈。

    “父皇啊父皇,对不起,儿子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