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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有朵黑莲花 第259章 离开

    当天夜里,夏侯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离开的,又是怎样在床上干躺了大半夜。

    他甚至没有勇气在临走前,再看一眼那红衣女子。

    他害怕自己心里一软,就把自己所有的承诺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开,强行将她带回去成亲。

    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到底还是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将他拦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天还不亮,他起身带上十几个自己的亲兵,赶在第一缕阳光照进比丘城的时候,从城门踏马离开。

    临出城他看了看自己身后跟着的亲兵,咬了咬牙又留下来几个。

    “你们几个跟我走,剩下的全部留下帮公主!”

    几个亲兵不满意,跪在地上恳求他带上他们。

    “殿下这一路千山万水险阻重重,您身边只有这几个人实在太冒险了,还是让属下们跟您一起回去吧!”

    “是啊殿下,您已经将所有的兵力所有的权利,连您身边的暗卫都留给了安赛雅公主,您身边统共就我们几个,不能再少了!”

    “殿下,求您让属下随行护驾吧!”

    夏侯璟冷眼眯着他们,声音前所未有的冷硬。

    “我堂堂璟王,无冤无仇谁能把我怎么样?倒是她,我们大夏朝和吐蕃部向来交好,不得不帮,这也是皇上下的圣旨,难道你们要欺君抗旨吗?”

    “可是殿下……!”

    “别可是了!”夏侯璟斩钉截铁。

    “本王已经决定,你们几个留下吧,其余的跟我走!”

    说着他踏马扬鞭,沿着朝阳照射进来的方向匆匆离去,他拼命地驾马前行,好像再慢一些就再也难离开一样。

    城门外那几个被带出城门又最终被留下的几个亲兵脸上满是沮丧,可殿下的话又不能不听,几人只得低着头生着闷气,重新进城。

    夏侯璟离开时,始终没有回头。

    如果他能回一次头哪怕就一瞬间,他一定能看到比丘城的城墙上,站着一个红衣少女。

    她泪流满面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在消失不见的那一刻嚎啕大哭,剜心挖肝似的,连骨头都是痛的。

    而那个红衣少女也永远不会知道,那个踏马离去连头也不曾回的少年,心里又是怎样的苦涩和疼痛。

    他们就这样错过了,再说什么,为时已晚。

    ……

    夏侯璟离开后,比丘城中的事态并没有好转,甚至比先前还更严峻了些。

    那些巡防兵搜查得更仔细了,许多安赛雅的人都被揪出来当街杀了,她心心念念的布防图还没到手,不敢贸然行动,只能一个人带着部下,缩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民房中伺机而动。

    这日,比丘城的皇城中,安鲁喀奇和往常一样坐在高高在上的王位上,听着下属来汇报说今天又抓了多少敌军的奸细。

    他一边听,一边抱着身边的美人儿亲嘴。

    他左手边跪了一排从全国各地搜罗上来的美女,右手边是助他上位出了一臂之力的谋士们。

    嗯……虽然吐蕃部没什么谋士一说,但眼前这人说自己就是个谋士,也的的确确为他出谋划策出了许多好主意。

    所以,安鲁喀奇就承认了他是个谋士,还专门给他封了个官儿做。

    “唉!我说安喀琰啊,你出的这个主意貌似不太行啊,你听听,一天只抓了二十个奸细,这哪年才能抓完,我哪年才能把这汗位坐安稳?”

    安鲁喀奇此人今年四十有二,在吐蕃部苦寒风大的气候条件的侵蚀下,他整个人看起来足足有五十岁那么老。

    一张大饼脸上长着一对倒三角眼,看起来一脸懦弱刻薄相,鹰钩鼻弯弯往下勾着,显得又刻薄又狠毒,一张嘴周围长满了花花白白的毛发,沿着鼻梁还有深深的法令纹延伸到嘴角。

    总之,他整个人看起来又懦弱无能又刻薄恶毒。

    吐蕃部讲究以本事论地位,哪怕生在皇族,没有本事也只有挨饿受冻的份儿,所以……他活了四五十年,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坐上汗位,更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骑这么漂亮的女人。

    因此他不管在干什么,身边永远跪着一排最水灵的美人儿。

    他身边的安喀琰倒长得一副好模样,峻眉凌目,眉如刀锋,一双薄唇无情又冰冷,若这人再白点儿,他都要怀疑这人是哪国跑过来的汉奸了。

    “大汗不必着急,咱们现在在明,敌人在暗,这本身就不好找!”

    “不过您要相信,优势一直在咱们这儿,大夏朝是帮着他们,但您想一想,大夏朝泱泱大国,咱们只是一个吐蕃部,他们也犯不着为了咱们,出多少兵力过来!”

    “兵力可是要军饷的,打仗是要军粮的,去年西北那场战事已经耗得差不多,大夏朝没什么家底儿,不会管这等闲事的!”

    一张大饼脸上长着一对倒三角眼,看起来一脸懦弱刻薄相,鹰钩鼻弯弯往下勾着,显得又刻薄又狠毒,一张嘴周围长满了花花白白的毛发,沿着鼻梁还有深深的法令纹延伸到嘴角。

    总之,他整个人看起来又懦弱无能又刻薄恶毒。

    吐蕃部讲究以本事论地位,哪怕生在皇族,没有本事也只有挨饿受冻的份儿,所以……他活了四五十年,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坐上汗位,更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骑这么漂亮的女人。

    因此他不管在干什么,身边永远跪着一排最水灵的美人儿。

    他身边的安喀琰倒长得一副好模样,峻眉凌目,眉如刀锋,一双薄唇无情又冰冷,若这人再白点儿,他都要怀疑这人是哪国跑过来的汉奸了。

    “大汗不必着急,咱们现在在明,敌人在暗,这本身就不好找!”

    “不过您要相信,优势一直在咱们这儿,大夏朝是帮着他们,但您想一想,大夏朝泱泱大国,咱们只是一个吐蕃部,他们也犯不着为了咱们,出多少兵力过来!”

    “兵力可是要军饷的,打仗是要军粮的,去年西北那场战事已经耗得差不多,大夏朝没什么家底儿,不会管这等闲事的!”

    “不过您要相信,优势一直在咱们这儿,大夏朝是帮着他们,但您想一想,大夏朝泱泱大国,咱们只是一个吐蕃部,他们也犯不着为了咱们,出多少兵力过来!”

    “兵力可是要军饷的,打仗是要军粮的,去年西北那场战事已经耗得差不多,大夏朝没什么家底儿,不会管这等闲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