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全家反派听我心,摄政王把我亲 > 第95章 他是彻底沦陷了

全家反派听我心,摄政王把我亲 第95章 他是彻底沦陷了

    春长老立即上前,拨开众人,蹲下身去查看满长老腿上的银针。

    他双眼一错不错地扫过那些穴位,心中拍起惊涛骇浪。

    “姑娘,你竟也会这流云针法!”

    他学到花甲之年,方才摸到这流云针法的一点皮毛,这姑娘看着也不过及笄,竟能将这针法运用自如!

    方才她落针速度极快,连自己都没有看清楚。

    定是十分娴熟。

    流云针法?

    雪清川心中一惊。

    这针法在江湖上早已失传,除了春长老,竟还有人会?

    他望向翟容与,眼中愈发赞赏。

    翟容与眼神淡然,嘴角甚至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怎么,会这针法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事吗?】

    【这不有手就行吗……?】

    【看来我还是比他们多吃了几千年的米饭啊……】

    “只是……”春长老拧眉,心中疑窦丛丛,“这流云针法我先前也给满弟试过,并未起效,为何你却能……”

    “这姑娘用了灵力,想来是灵力起了作用,算不得医术高明。”杏长老道。

    他语气冷淡,眉眼间却有些不屑。

    医者不靠自己的双手,倒要依托灵力,算什么真本事?

    他平生最看不起这样的弄虚作假之辈。

    “灵力?!”

    众人俱是惊诧,再去看那银针,果然见到上头流转着淡淡的蓝色光华。

    雪清川目光凝到翟容与腕间的镯子上,心头突然一跳。

    莫非是这东西起了作用?

    他看向君策,淡色的眸中泛起兴味。

    传家宝都拿出来了……

    看来,他是彻底沦陷了。

    翟容与清丽的面庞上没有一丝波澜,好像这些质疑都与她无关。

    她淡淡开口道:“这灵力只是为了补足银针的缺漏,真正起作用的,还是施针的顺序。”

    【果然别人的东西用着就是不趁手。】

    【若是我的凤舞针还在,哪里还需要用精神力。】

    凤舞针?

    君策低下头,若有所思。

    翟容与伸出手指着满长老腿上的银针,对春长老道:“若我猜得没错,春长老施针之时,应该是顺着这条穴位游走直上吧?”

    春长老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流云针法讲求一气呵成,老朽摸了许多年,才钻研出最合适的穴位走向,姑娘却一眼看破,老朽佩服。”

    翟容与指着小腿末端的一个穴位道:“和实生物,同则不继。”

    “春长老可知,唯有留下这解溪穴,施最后一针,方可打通上下经络,达到最佳的治疗效果?”

    “正所谓一往一复,方得始终。”

    “唯有释怀边界,才能感悟大道绵长。”

    春长老闻言,心中一震!

    困扰他多年的迷雾,被这番话尽数破开。

    春长老眼神亮起,情不自禁地喃喃道:“一往一复……好一个一往一复!”

    他有些激动地上前,想拉住翟容与的双手又觉得不妥,遂在原地搓着手道:“姑娘真是小老儿的一字之师!”

    “老朽悟了!”

    林长老也佩服不已,对翟容与立时有些刮目相看。

    杏长老脸色几经变换,却还是硬着嘴皮子道:“满弟如今也只是有了痛觉,这腿还算不得治好。”

    满长老却出言打断。

    “我这腿这么多年,试了无数种方法,都没有任何感觉,可这姑娘一来,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让我有了痛觉。”

    “杏哥,她的医术,已在我等之上。”

    杏长老扁了扁嘴,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翟容与没想着争什么高低,温声道:“针灸之术在于坚持,一时半会儿确实看不出什么。”

    “可若按我的法子,连续为满长老施针三日,这腿便能恢复了。”

    “果真?!”满长老有些激动,握紧了双拳,呼吸都有些粗重起来。

    翟容与颔首。

    她说的已经保守了,若针法对位,不出两日便可看到效果。

    “春长老,你且过来,我将这施针顺序和手法说与你听,之后就要拜托你了。”

    春长老立即走过去,附耳静听。

    少女娓娓道来,清冷婉转的声音,让人不自觉沉下心来,灵台顿感清静。

    越听,春长老脸上的喜色越是不加掩饰。

    这穴位竟还能如此排布!

    当真巧妙!

    他连连点头,看翟容与的眼神多了些尊敬。

    君策幽深的眸子扫过众人,有些凉薄地开口:“她的实力你们已经确认过了,可还要拦着本王?”

    杏长老还想说些什么,林长老拉了拉他的袖子,他转头去看,见林长老摇了摇头。

    这姑娘的医术他们有目共睹,再拦下去,怕是会惹了摄政王不快。

    一看他们就关系匪浅。

    雪清川见状,打圆场道:“我带你们过去。”

    君策和翟容与跟着他出门。

    路上,雪清川对翟容与抱歉道:“翟二小姐勿怪,杏长老痴爱医术,性子有些执拗,他不是故意针对你。”

    翟容与笑着道:“无碍。”

    【我懂我懂。】

    【这种上了年纪的小老头,但凡有自己的热爱和坚持,性子都古怪得很。】

    【宗门中也多的是这样的人。】

    【若个个都往心里去,那还活不活了?】

    他们穿过小院,来到一间不起眼的草屋中。

    雪清川走到屋内床榻边,按住床沿上的一个开关,那张床竟缓缓下沉,变成一个密道入口。

    “翟二小姐,请。”

    他侧身给翟容与让位置,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我还有些事,就不跟你们下去了。”

    翟容与探头看了眼,心中吐槽。

    【我去……】

    【这么黑?】

    倒也不是怕,只是她不认路啊。

    她望着黑漆漆的入口,正要进去,君策长腿一迈,走到了她前面。

    “跟紧我。”

    一副不容置疑的架势。

    翟容与望着他的背影,心跳猛的漏了一拍。

    她跟着君策走下密道。

    底下漆黑得很。

    翟容与正想掏出符纸燃出火来,一只大手从黑暗中握住了她。

    翟容与一愣,心跳渐渐加速。

    干燥的大掌温热而宽厚,将她的手包裹其中,力道很重,却不会让人感觉疼痛。

    君策侧头看她,适应了漆黑后能隐约见到她眸中的点点亮光。

    他手上轻轻用力,将她往身侧一带。

    两人并肩走着,谁都没有说话。

    呼吸却都渐渐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