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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反派听我心,摄政王把我亲 翟容与X君策:粉色梦

    婚宴之后,君策抱着醉醺醺的翟容与回到龙宫。

    她意识不清地胡言乱语。

    “阿序……阿序……你……你放心,我不……不会拆家……”

    她一边说着不会,一边用符纸劈碎了前头的桌椅板凳、花瓶屏风和几个架子,还煞有介事地解释,“我、我帮你清掉路障……”

    “我棒不棒?”

    “对你好不好?”

    她眸子湿漉漉的,抓着君策的袖子,一脸邀功地问。

    君策哭笑不得地把她放在榻上。

    “容儿很棒。”

    “容儿对我最好。”

    翟容与心满意足地扬起唇角,憨憨地笑得有些傻气,“哼哼,你知道就好。”

    余光突然瞄到满室狼藉。

    她还有些疑惑,“怎么家里乱七八糟的?”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眼睛极为缓慢地眨了好几下,好像在确认什么。

    人还歪倒在榻上,忽然抓住君策的手,迷迷糊糊地变出了一卷红绳,“阿序,你……你把我捆起来……”

    君策望着怀中憨态可掬的少女,一颗心化成了水。

    他低头,亲亲她的唇。

    “容儿乖,我不捆着你。”

    “龙宫这么大,任你拆就是了。”

    他将麻绳丢到床尾。

    翟容与却有些生气地揪着他的衣领起身,视线飘了一圈才定在他脸上,用劲瞪他,“你、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不听我的!”

    “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她闭上眼,呜呜嚎起来,“你说话不算话,你个骗子……呜呜……我要跟姐姐去游历……我不跟你过了……”

    君策有些无奈,也有些好笑。

    他用拇指轻轻擦去她的泪,顺势捏了捏她的脸肉,“好好好,小祖宗,都听你的。”

    可刚要有所动作,少女便一把拍开他的手,“大胆狂徒,竟敢偷袭姑奶奶!”

    她怒喝一声,醉态朦胧地燃灭符纸,倒将他缠了起来。

    君策失笑摇头,却也乖乖任她摆布。

    翟容与手脚并用地爬下床,将他推坐到榻上。

    站稳之后,她打量君策,见他手臂上和身上贲起的肌肉被勒得愈加块垒分明,一双杏眼都看直了。

    翟容与一脚踩在榻上,单手支着膝盖,怪笑了声,上手摸了一把他的胸肌,“嘿嘿,想不到你这狂徒还挺有料……”

    君策眼神暗了暗,连哄带骗。

    “隔着衣服有什么劲?”

    “何不解开看看?”

    翟容与凑近他,“认认真真”地扫视了一遍他的脸,眼前的景象分分合合,虚幻重叠,她一本正经地问询:“这是我不付费就能看的?”

    她拉开些距离,“你当我是韭菜啊!”

    醉意上头,翟容与晃了晃,一时没站稳,歪倒在他肩上。

    君策侧首看着怀中少女,她脸上泛着红霞,微带酒晕,潋滟的眸中水意摇晃,他忍不住低头,贴着她的唇呢喃,“不骗你,容儿哪里都能看……”

    低哑的声音,诱哄一般。

    翟容与却倏地抬头,起身将红绳末端绕在床柱上,还打了个死结。

    “哼哼,还想以色惑人,只可惜,姑奶奶道心坚定,不吃你这套!”

    她摇摇晃晃地在房中逛起来。

    君策有些无奈地看着她。

    “容儿当心,那是桌角。”

    “小心地上花瓶。”

    ……

    他一边提醒,一边用灵力看顾着,将她脚下的路障都移走。

    翟容与晃晃悠悠到了架子前,一通翻找,眼神定在一个玻璃瓶上。

    她歪头凑近,眨眨眼,随后伸手将它拿起。

    “这不是阿序的粉色梦吗?”

    “怎么在这里?”

    君策身躯一顿,下意识阻止,“容儿别看!”

    翟容与挑挑眉,抱着瓶子晃晃悠悠走到他跟前,一身反骨上头,“怎么?不让看?”

    “姑奶奶偏要看!”

    她挑衅般地将手放到塞子上。

    君策眉骨下压,幽深的眸子愈加危险,语带警告,“看了的话,后果自负。”

    翟容与哼哼两声,不以为意地拔开了塞子。

    粉色旖梦飘摇而出,在半空中凝成一段活色生香的画面,翟容与摇曳的眼神渐渐聚焦、瞪圆,本就绯红的脸蛋轰得一下,烧得跟虾子一般。

    画面中,两人原本只是在书桌前练字。

    君策握着她的手,教她在纸上临摹练帖,她却用毛笔沾了墨,不知死活地在他喉结上勾摩绕圈……

    随后便被君策抱起,放在桌案上。

    “容儿既不专心,我便亲自临帖教你。”

    他的嗓音又低又哑,带着说不出的欲,咬着她的耳畔轻语。

    大手一捞,便剥下了她的外衫,将整个后背都暴露在空气中。

    君策用毛笔沾了墨,在雪白的裸背上或轻或重地书写,草书狂放,笔尖聚合又被戳出飞毛,带来接连不断的酥麻痒意……

    翟容与目瞪口呆地看着,脸上的热度将酒意都蒸腾了不少。

    她脑子越来越清醒。

    画面中的荒唐事却仍在继续。

    一声声娇吟从粉色云团中溢出,她背上的字迹被薄汗氤开,雪白肌肤上的那颗红痣犹如盛放花蕊,在黑色的墨迹中愈显旖旎……

    “你……你……我……”

    翟容与面红耳赤,指着君策,又指指自己,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赶紧起身,拍灭云团,脚底抹油作势要溜,却被君策一把提住后领。

    “容儿想去哪里?”

    他不知何时已经挣开了绳子,从后欺身而上,将她整个人裹在怀中。

    “既然看了,不如复刻一遍?”

    他的呼吸又热又沉地洒在耳畔,和粉色梦中的景象莫名融合。

    翟容与浑身一颤。

    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他打横抱起,放在了灵力聚合成的桌案上。

    她的手一放上去,一阵细微的电流便窜过全身,将她两只手腕都锁了起来,翟容与顿时筋骨酥软。

    君策逼近她,扣住她的后脑,让她仰头张唇。

    “阿序……你先放开我……”

    她轻轻吐息。

    “放开?”君策俯身,“容儿好像更喜欢捆着。”

    他低头逼视,暗黑的眼中带了丝狂野和邪恶,声音却是缱绻温柔,“乖容儿,把舌伸出来……”

    窜动的电流下,翟容与乖乖照办。

    梦境一片片叠成现实的热度。

    春雨忽至,他用雷电将她拖进狂风暴雨中,击打呼啸,脆弱的花朵在雨点声中颤栗承受,被支配、被吞噬、也被呵护。

    矛盾和欢愉共同织成一室旖旎。

    翟容与酒醒了,又醉倒,犹如荼蘼之花,盛放消融,最终脑子里只剩一句话。

    果然是,好奇心害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