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都往事【工作笔记】 第108章 还是要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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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涵和老邱，因为菊花园大厦这个破事儿认识，随着交往次数的增多，彼此之间甚至产生了一些默契，去京城出差，自然是老邱全程接待，大家在一起喝酒、聊天、吹牛，相谈甚欢。
在古城这里，老邱有时候也会找梓涵出来喝酒聊天。
老邱非常客气，每一次都要坚持自己买单，从来都不允许梓涵掏一分钱，他总说：你们银行管的严，你挣的又少，我来，公司都可以报销的。
可是一次两次，梓涵也确实感到不好意思，所以逢年过节，他就把银行的那些纪念币或者纪念钞之类的东西送给老邱，算是自己对他经常“出血”表示的感谢，老邱也是很大方地就收下了，而且表示出了十分喜欢的样子。
梓涵在交大开始上课，晚上就没有时间出来吃饭了，老邱几次找他吃饭，都被梓涵推掉了。
但是，有一天周末，老邱打电话叫他出来喝酒，说务必过来，并且一再强调：京城过来两位朋友想认识一下你，你一定要赏脸，这也是为了你的事情。
老邱这样一说，梓涵有些狐疑：为了我的事儿？什么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呢？
老邱在尚德大厦订了一个包间，梓涵来的时候，看见他和两位年轻人相谈甚欢，见梓涵进来，老邱赶紧给在座的两位介绍，然后又向梓涵介绍他这两位朋友：民生银行总行的李沁春、刁轩。
这二位分别递给梓涵名片，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没有名片，因为没有资格印名片。
“他们来了几个人是考察在古城建分行的，孙处晚上有事不过来了，我们几个聚一下。”老邱这样介绍道。
明白了，之前梓涵和他喝酒的时候说起过自己去深圳考试的事情，没想到他答应帮梓涵考虑这个事情，竟然是真的，说他和陈总都认识民生银行总行的领导是真的。
梓涵一直以为他在吹牛，觉得陈宏斌更是不靠谱，看来的确是小看人家了，低估了他们的能量。
酒席开始，几杯酒下肚，他就把自己的经历简单向两个人介绍了，说到自己年龄的时候，没想到他比刁轩大了一天，大一天他也要叫梓涵一声哥的，于是，推杯换盏好一通喝，喝得昏天黑地。
期间，他们两位有没有答应梓涵可以参与民生银行的筹建工作？他光顾着喝了，都忘记了，在他清醒的时候，他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两位，说：如果有用得着我的时候，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这他妈的纯粹是瞎扯，人家能用得着你个屁呀？人家来自京城，建分行、考察人选，你无权无势力，能给人家帮上个鸡毛忙？不就是想求人家帮助自己摆脱困境吗？就这还不好意思开口。
刁轩属于开朗活泼类型，至于他在什么部门工作，梓涵确实没有注意，只记得李沁春在个人银行部，好像也是一个副处长，他比梓涵年龄还小。
他们还介绍了同来的孙华斌是一个部门的处长，是这次考察组的组长。
另外，他们已经物色好了古城民生银行的一把手，是来自工行的老白，他们说，因为要成立新的机构，内部很多部门都缺人，需要招聘，但也许应聘者会比较多，所以，今后可能会通过考试的方式，招聘各部门的领导。
说到考试这个事情，老邱有些不耐烦：“考个蛋啊？他妈的看一眼就知道可不可以用了，你看，我们的梓涵多敬业啊？我给你们推荐的人一准儿没错儿。我看他干个信贷、法律或者办公室都成，这可是人才啊！”
这样一说，梓涵还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心里觉得美滋滋的，因为第一次有人这样欣赏自己。
不过，回想一下，之前王磊的爸爸也对他也是很肯定的，但是他好像还看不上人家的公司，这次可是银行，虽然是股份制银行，听说是民营的，但好歹是个银行啊。
两天之后，他正在上课却收到刁轩的一个电话。
他上的这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课程，不知学校为什么一定要安排在了白天，好在只有几天时间就可以结束课程，而且，这门课程不需要考试，写一篇论文就可以了。
下了课，他按照刁轩电话里说的，赶到尚德大厦，在这里见到了他们几天前向梓涵介绍过的孙华斌。
见面后，他问了梓涵一些问题，包括他的简历，但是在招行的经历梓涵隐去了，没有提。说到学历，他说自己是在职研究生，还在上课。
“研究生？学什么专业？”他问道。
“mbA，交大工商管理。”
“现在谁还读什么mbA啊？有用吗？”孙处长淡淡地说道，感觉他一脸的不屑。
梓涵看他桌子上放了一本厚厚的英文原版书，书名没看清楚，觉得书比较新，似乎没有看过，应该是装装样子，拿来唬人的吧？
这句话引起了梓涵的不适：的确，学任何专业、上任何学校，可能对于这些京城来的成功人士来说都是不足挂齿的，但是你没必要在我面前装逼啊？我看你的书好像也是才从哪里买过来充数的吧？唬我？有这个必要吗？
“我听刁轩介绍过你了，你的经历还不错，那么你想做什么工作呢？或者说你觉得自己适合什么样的工作呢？”老孙缓缓地说道。
“我也不清楚，因为实际上我还没有准备好离开中行，只是朋友介绍说民生银行准备在这里建一家分行，说是可以先过来协助筹建。”梓涵是想到那里就说到那里，丝毫没有一点谦逊和求人的意思。
“是这样，我们招聘所有人都需要经过考试，分面试和笔试两个部分，然后经过总行的评估才能够决定是否可以入围，你现在回去准备一下，过几天我们会统一组织考试，你过来参加就是了。”老孙将入职的流程和盘托出。
“这样的话，我回去考虑一下。”说真的，梓涵有些失望和生气，这种态度，他如果过来不还是像招行那样，人家想怎么捏你就怎么捏你。
有了一次失败的跳槽经历，他确实没有兴趣，更不愿意尝试一切不可预知的挑战，甚至对这种选拔人的方式非常抵触。
离开尚德大厦，他给老邱打了电话，将老孙的一番话学给他了，然后梓涵直截了当：“考个锤子，老子伺候不起这些爷。”
“你别生气，回头我给陈总说一下，实在不行让他给经叔平老爷子打个招呼，这老孙也太不给面子了，拽个鸡巴啊？”老邱也有些生气，可能他觉得请刁、李二位吃了饭就算是落了定了，没想到杀出来个孙华斌，人家压根儿就不吃一套，一副公事公办的面孔。
“算了，你就别为我的事情麻烦陈总了，不值得。”
老实说，他是不相信陈宏斌的能力，也不相信他会为自己跳槽的事情找工商联的领导，人家可是大领导，为自己这个破事儿打招呼，可能吗？
“对不住了，哥哥。”刁轩打来电话。
“我们老孙就是那德行，其实也不全是他的意思，他不做主，都是老白的意思，老白把他工行的很多人都弄进来负责筹建，所以，恐怕不一定有好位置。”刁轩介绍了事情的原委。
在古城这里，老邱有时候也会找梓涵出来喝酒聊天。
老邱非常客气，每一次都要坚持自己买单，从来都不允许梓涵掏一分钱，他总说：你们银行管的严，你挣的又少，我来，公司都可以报销的。
可是一次两次，梓涵也确实感到不好意思，所以逢年过节，他就把银行的那些纪念币或者纪念钞之类的东西送给老邱，算是自己对他经常“出血”表示的感谢，老邱也是很大方地就收下了，而且表示出了十分喜欢的样子。
梓涵在交大开始上课，晚上就没有时间出来吃饭了，老邱几次找他吃饭，都被梓涵推掉了。
但是，有一天周末，老邱打电话叫他出来喝酒，说务必过来，并且一再强调：京城过来两位朋友想认识一下你，你一定要赏脸，这也是为了你的事情。
老邱这样一说，梓涵有些狐疑：为了我的事儿？什么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呢？
老邱在尚德大厦订了一个包间，梓涵来的时候，看见他和两位年轻人相谈甚欢，见梓涵进来，老邱赶紧给在座的两位介绍，然后又向梓涵介绍他这两位朋友：民生银行总行的李沁春、刁轩。
这二位分别递给梓涵名片，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没有名片，因为没有资格印名片。
“他们来了几个人是考察在古城建分行的，孙处晚上有事不过来了，我们几个聚一下。”老邱这样介绍道。
明白了，之前梓涵和他喝酒的时候说起过自己去深圳考试的事情，没想到他答应帮梓涵考虑这个事情，竟然是真的，说他和陈总都认识民生银行总行的领导是真的。
梓涵一直以为他在吹牛，觉得陈宏斌更是不靠谱，看来的确是小看人家了，低估了他们的能量。
酒席开始，几杯酒下肚，他就把自己的经历简单向两个人介绍了，说到自己年龄的时候，没想到他比刁轩大了一天，大一天他也要叫梓涵一声哥的，于是，推杯换盏好一通喝，喝得昏天黑地。
期间，他们两位有没有答应梓涵可以参与民生银行的筹建工作？他光顾着喝了，都忘记了，在他清醒的时候，他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两位，说：如果有用得着我的时候，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这他妈的纯粹是瞎扯，人家能用得着你个屁呀？人家来自京城，建分行、考察人选，你无权无势力，能给人家帮上个鸡毛忙？不就是想求人家帮助自己摆脱困境吗？就这还不好意思开口。
刁轩属于开朗活泼类型，至于他在什么部门工作，梓涵确实没有注意，只记得李沁春在个人银行部，好像也是一个副处长，他比梓涵年龄还小。
他们还介绍了同来的孙华斌是一个部门的处长，是这次考察组的组长。
另外，他们已经物色好了古城民生银行的一把手，是来自工行的老白，他们说，因为要成立新的机构，内部很多部门都缺人，需要招聘，但也许应聘者会比较多，所以，今后可能会通过考试的方式，招聘各部门的领导。
说到考试这个事情，老邱有些不耐烦：“考个蛋啊？他妈的看一眼就知道可不可以用了，你看，我们的梓涵多敬业啊？我给你们推荐的人一准儿没错儿。我看他干个信贷、法律或者办公室都成，这可是人才啊！”
这样一说，梓涵还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心里觉得美滋滋的，因为第一次有人这样欣赏自己。
不过，回想一下，之前王磊的爸爸也对他也是很肯定的，但是他好像还看不上人家的公司，这次可是银行，虽然是股份制银行，听说是民营的，但好歹是个银行啊。
两天之后，他正在上课却收到刁轩的一个电话。
他上的这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课程，不知学校为什么一定要安排在了白天，好在只有几天时间就可以结束课程，而且，这门课程不需要考试，写一篇论文就可以了。
下了课，他按照刁轩电话里说的，赶到尚德大厦，在这里见到了他们几天前向梓涵介绍过的孙华斌。
见面后，他问了梓涵一些问题，包括他的简历，但是在招行的经历梓涵隐去了，没有提。说到学历，他说自己是在职研究生，还在上课。
“研究生？学什么专业？”他问道。
“mbA，交大工商管理。”
“现在谁还读什么mbA啊？有用吗？”孙处长淡淡地说道，感觉他一脸的不屑。
梓涵看他桌子上放了一本厚厚的英文原版书，书名没看清楚，觉得书比较新，似乎没有看过，应该是装装样子，拿来唬人的吧？
这句话引起了梓涵的不适：的确，学任何专业、上任何学校，可能对于这些京城来的成功人士来说都是不足挂齿的，但是你没必要在我面前装逼啊？我看你的书好像也是才从哪里买过来充数的吧？唬我？有这个必要吗？
“我听刁轩介绍过你了，你的经历还不错，那么你想做什么工作呢？或者说你觉得自己适合什么样的工作呢？”老孙缓缓地说道。
“我也不清楚，因为实际上我还没有准备好离开中行，只是朋友介绍说民生银行准备在这里建一家分行，说是可以先过来协助筹建。”梓涵是想到那里就说到那里，丝毫没有一点谦逊和求人的意思。
“是这样，我们招聘所有人都需要经过考试，分面试和笔试两个部分，然后经过总行的评估才能够决定是否可以入围，你现在回去准备一下，过几天我们会统一组织考试，你过来参加就是了。”老孙将入职的流程和盘托出。
“这样的话，我回去考虑一下。”说真的，梓涵有些失望和生气，这种态度，他如果过来不还是像招行那样，人家想怎么捏你就怎么捏你。
有了一次失败的跳槽经历，他确实没有兴趣，更不愿意尝试一切不可预知的挑战，甚至对这种选拔人的方式非常抵触。
离开尚德大厦，他给老邱打了电话，将老孙的一番话学给他了，然后梓涵直截了当：“考个锤子，老子伺候不起这些爷。”
“你别生气，回头我给陈总说一下，实在不行让他给经叔平老爷子打个招呼，这老孙也太不给面子了，拽个鸡巴啊？”老邱也有些生气，可能他觉得请刁、李二位吃了饭就算是落了定了，没想到杀出来个孙华斌，人家压根儿就不吃一套，一副公事公办的面孔。
“算了，你就别为我的事情麻烦陈总了，不值得。”
老实说，他是不相信陈宏斌的能力，也不相信他会为自己跳槽的事情找工商联的领导，人家可是大领导，为自己这个破事儿打招呼，可能吗？
“对不住了，哥哥。”刁轩打来电话。
“我们老孙就是那德行，其实也不全是他的意思，他不做主，都是老白的意思，老白把他工行的很多人都弄进来负责筹建，所以，恐怕不一定有好位置。”刁轩介绍了事情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