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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关山之穿越成为了团宠任如意 第210章 其他人呢?葬在了何处?

    等那些人走近前来,杜长史看着带头那头,开口道:“袁将军!”

    宁远舟也认出了其中的一人:“陶健。”

    “堂主,陶健无能!”鞭打刀砍都没能让六道堂天道的陶健流过一滴泪,看见宁远舟他们的时候,陶健忍不住了,眼泪“唰”的一声就流了下来。

    “陶大哥。”柴明和蒋穹冲了上去,搀扶着陶健。

    “柴明?”陶健不敢置信的看着柴明,“你还活着?你不是?”明明他亲眼看到,柴明为了救圣上挡刀而亡。

    “陶大哥,我侥幸被人救了。”柴明看着那瘦骨嶙嶙的陶健,也忍不住流下眼泪。

    一边的蒋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钱昭连忙冲了上前:“其他人呢?葬在了何处?”

    钱昭虽然早就已经离开了六道堂天道,可是,他一直都是最重感情的,他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些天道的弟兄们。

    陶健一脸的愧疚:“钱都尉,陶健无能,护不住其他弟兄。他们葬在了归德原边的河里。”

    钱昭的眼眶都红了:整整十六名天道的弟兄,除了陶健、柴明还有蒋穹,其他人,都已经死了!那可是和他们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呀!

    宁远舟、于十三、元禄和孙朗等人,也一脸的悲伤。

    杜长史看着那陶健,想到梧国礼传言他们六道堂天道贪生怕死、背信弃义,也不由得唏嘘。

    李同光看着下边的俘虏,好像看着小丑一般。

    钱昭回头,看着一边的李同光如此神色,心中的愤怒更是多了几分。

    他正要上前,宁远舟立即开口道:“钱昭!”随后示意他回来。

    钱昭见宁远舟已经开口,便只能作罢。

    宁远舟又看向了柴明、蒋穹:“柴明、蒋穹。”

    柴明和蒋穹两人,也松开了搀扶着陶健的手,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

    李同光开口道:“既然是旧时,不如,就让他们为贵宾敬酒吧。”

    “听到没有?跪下!端着碗!”那几名士兵便将碗硬塞在袁将军、陶健和其他几人的手里。见他们既不肯跪下,也不肯接碗,那几名士兵便拿着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他们的背上。

    见陶健等人还没有跪下,便一脚踹在袁将军和陶健他们腿上,逼着他们下了跪,将碗强行塞在他们手上。

    宁远舟见那几名士兵继续下着狠手,便飞身而起,飞到带头那名士兵旁边,用剑身将他打了出去,然后自己又一跃而起,砍断了安国一面旗帜的旗杆,将袁将军扶了起来,那面旗帜披在了袁将军的身上。

    钱昭也砍断了身边一面旗帜的旗杆,将那面安国的旗帜扯了下来,披在了陶健的身上。

    于十三、柴明、孙朗和元禄等人也有样学样,纷纷把一面安国的旗帜砍下来,披在了剩下那几名俘虏的身上。

    那合县守将见状,立即站起来,拔出剑指着宁远舟,他身后的士兵也纷纷拔剑相对。

    宁远舟看向了吴谦,开口道:“吴将军,这就是贵国对待俘虏的态度?难道吴将军也想贵国被俘在梧国的将士,也受到此番侮辱?”

    那吴谦闻言,便将手上的剑放回了剑鞘里,其余的士兵见状,也纷纷收回了自己手上的剑。

    宁远舟看着袁将军几人道:“袁将军、诸位,你们都是为了梧国而战,你们都是梧国的英雄。哪里有英雄向我们敬酒的说法?这酒,理当由我们敬诸位英雄才对!”

    说着,宁远舟弯腰,从地上的托盘里抱起那壶酒,钱昭将那些碗,一一分给那几人,宁远舟亲自给大家倒上了一杯酒。

    杨盈也给自己的酒杯里满上了酒,还不忘给任如意倒了一杯。就连杜长史,也双手端着一杯酒,恭恭敬敬的对着下方的袁将军几人。

    任如意站了起来,双手持着酒杯。

    宁远舟最后将酒给自己满上,然后道:“这杯酒,我们敬诸位英雄,干!”

    钱昭、孙朗、柴明、元禄、于十三还有袁将军几人纷纷应道:“干!”

    宁远舟等人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手中的碗扔到了地面上,“哗啦”一声,那碗全碎了。

    李同光看着宁远舟一行人,嘴角露出了笑意。很好,他们此举,倒是让他高看了一眼。

    杨盈、杜长史和任如意也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掷在了桌面上。

    杨盈看着李同光:“长庆侯,这酒也喝了,这宴席也差不多了吧。是不是该让袁将军他们回去休息了?”

    “来人,带他们回去。他们服侍不周惊扰了贵宾,另外再加十鞭。”李同光说完,端起了桌面上的酒杯。

    杨盈愤怒的看着李同光:“你!”这李同光真讨厌,难怪远舟哥哥和元禄他们看他不顺眼!她现在看他也不顺眼!

    “够了,阿盈!”任如意担心杨盈慌了手脚,便开口道。

    “姐姐。”杨盈看着任如意。

    李同光也看着任如意:好耶,师傅终于看他了。(*^▽^*)

    任如意走到了李同光的桌子前,取下了自己头上的帷帽,冷漠的看着李同光,然后伸手,拎着李同光面前的那个酒壶,对着他的发顶就浇了下去。一边浇,一边道:“长庆侯,你师傅就是这么浇你的吗?只会逞威风、侮辱别人?”

    她都说过多少次,士可杀不可辱。这些年,鹫儿到底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将她的谆谆教诲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侯爷!”范东明和吴谦担心的看向了李同光。

    李同光伸手,制止了范东明和吴谦的上前。师傅正在浇他呢,他们来掺和什么?而且,能被师傅浇,那也是一种幸福,你们这些人懂什么?

    李同光乖乖的低着头,任由得任如意用酒浇着他的头。

    任如意接着说道:“侯爷若是受不了此等屈辱,大可以杀了我。否则,侯爷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

    李同光:我怎么可能杀了师傅?师傅既然这么做,肯定是因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让他好好想想,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