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 第348章 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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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脚大夫见小凤那泼辣蛮横的样子，赶紧跑去钱匣子里取了钱，递到她手里。
“给你给你！都给你！这下我就不欠你的了，赶紧走吧！别影响我做生意！”赤脚大夫说罢赶紧往后退了几步，生怕小凤再动手揍他。
“你还怕我影响了你的生意？那我可要跟你好好算算。你给我的这只是本钱，你耽误的我那些工夫呢？给我惹上了麻烦呢？不都要老娘亲自去解决吗？”小凤看着赤脚大夫那懦弱无能的样子，想着不如再敲诈他一笔，也算是想着法子安慰自己了。
“什么？你这是敲诈！你付的钱我都给你了，你还找我要什么钱？”赤脚大夫急得直跳脚，他没想到小凤不仅泼辣，还很是贪婪。
“行啊，不给也行，那我可要在你这摊子前面帮你喊两嗓子了。”小凤一边说，一边慢悠悠地走到摊子前，她张大嘴刚准备喊，赤脚大夫就跑过来拦住了她。
“哎呀！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办事儿呢？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你这分明就是在欺负人！”赤脚大夫又气又怕，他生怕小凤在这儿坏了他的名声，影响了他的生意。
“王法？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说王法？我给你个面子，就叫你一声大夫；我要是不给你面子，你不就是个江湖骗子嘛！你还配跟我说王法？要说欺负，还不知道是谁欺负谁呢！我一个弱女子，哪儿有本事欺负你一个男人呀，说出去谁信啊？我再问你一次，你给还是不给？你要是不给，我可就要开喊了！”小凤一把推开了赤脚大夫，张嘴就准备喊。
“你别喊你别喊！我给你还不行吗？但你也不能太过分，我给你两倍，两倍成吗？你要是再多要，你就不要怪我把你的事儿给说出去……”赤脚大夫也顾不得体面了，学着开始要挟起小凤来。
小凤一听，她心里还是有些在意自己的名声，于是装作为难的样子说：“好吧好吧，我懒得跟你在这儿浪费时间。两倍就两倍，这次算便宜你了，不过，你要是敢把我的事儿给说出去，我就让你不得好死！不信你试试……”小凤一脸得意地看着赤脚大夫拿钱，赤脚大夫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觉得自己倒霉。
“嗨……我怎么遇上你这么个难缠的女子？以后可不要来我这儿了，我也不做你的生意了。这钱你既然收下了，就不能坏了我的生意，这是江湖道义，你懂不懂？”赤脚大夫把钱紧紧握在手里，生怕小凤拿了钱就不认账了。
“拿来吧你！”小凤一把将他手里的钱抢过来，又瞪了他一眼，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唉！”赤脚大夫气得直跺脚，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把药卖给这个疯女人了。他愿意受这窝囊气，也就是图个安稳，怕小凤在这大街上破口大骂，说些有的没的，到时候，他就没法子在这里混下去了，还得再换个地方。他虽然气得很，但也只好默默忍下了这口窝囊气。
小凤受了一天的气，这回意外拿到了一笔不义之财，才觉得心里舒畅了许多。她跑去糕点铺里买了些自己爱吃的点心，就当是宽慰自己。
小凤拿着桂花酥，一边吃一边走，全然不顾那糕点碎屑掉在胸前的衣服上。她嘴里嚼着桂花酥，觉得嘴里十分香甜，但同时又觉得自己有些可怜。这世上好像除了她自己，就再也没有人会关心她了。前阵子她刚跟小英结成姐妹，可没想到小英就这么死了。这会儿小凤又觉得自己十分孤独，只有她手上的桂花酥能让她感到有些甜蜜的滋味。
“哼！那心妍好像有些本事，竟猜到那字条是我写的。不过，也怪我自己没沉住气，不小心将事情说了出来。要是我死不承认，估计她也没什么办法。”小凤在心里暗暗地想，她想到自己立下的那张字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叫我立个字据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废纸一张！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儿，天不知，地不知，你不知，但只有我知。”小凤歪着嘴角笑了笑，她已经想好下一步应该怎么办了。
大爷今天确实拿不定主意，要听心妍的意见，可有些事情他是不会听心妍意见的，比如说，他如果又有了个儿子。
小凤已经计划好，过几个月就要告诉大爷她怀孕的消息，到时候可就由不得心妍了，大爷也断不会因为她是个下人就放弃她肚里的孩子，在大爷眼里，那孩子可是郝家的种，更是大爷的种，大爷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香火了。到时候，小凤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最大的筹码，也是她实现自己计划的关键之处。
可现在的问题是，小凤跟大爷之间明明没有什么，这孩子又从哪里来呢？小凤皱着眉头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凭空在肚子里造一个孩子出来。小凤想着，要不就先装个大肚子，然后在临产的时候再买个孩子回来？可又一想，这恐怕不大能行得通，大爷要是知道她怀了孕，一定会找大夫来给她把脉确认的，到时候又怎么能瞒得过去呢？所以这肚子得怀，而且还得真怀，作假是万万不行的。
小凤这个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对自己也是十分狠心的。她想着实在不行就花钱雇人帮她生个孩子，到时候就对大爷说，这孩子是大爷的就是了，至于到底是不是他的，那就不好验证了。小凤只要一口咬定这孩子就是大爷的，想必大爷也不会矢口否认，毕竟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那晚喝多了，什么都记不住了，记不住是坏事，同样也是好事。最起码，对小凤这个计划来说，大爷记不住就是好事。
小凤突然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前面的路都更亮了些。她把步子迈得更大了，昂着头便进了郝家。
“景梅小姐，我刚出去换药回来的时候，你猜我给你买了些什么？小凤殷勤地说。
景梅还沉浸在失去母亲的悲痛事实中，她没有心思听小凤说话，更没有胃口品尝她带回来的点心。
小凤见景梅没说话，便轻轻走到她身边温柔地劝慰道：“小姐，大夫人她已经走了，也走了不少天了，您再这么难过下去也是无济于事呀。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还得好好活下去。你想想，大夫人她愿意看到你这么消沉的样子吗？她一轻定希望你好好活着，这样她才能放心呢。”
景梅转头看看小凤。“你说的道理谁都知道，可真遇上这事儿了，谁又能想得通呢？要换作是你，你能想得通吗？”
小凤藏住了自己冷笑的表情，在她看来，失去母亲又算什么？她失去的多了，景梅小姐最起码还有这样好的家世，就算这辈子不嫁人了，肯定也是什么都不缺，不用寄人篱下。而她自己呢？她又有什么？景梅竟然还反问起她来了。
小凤不想再跟景梅废话，她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没用，因为景梅还是自己那套说辞，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倒霉、最悲惨的人。小凤把点心装在盘子里放在桌上，又煮了一壶茶。她给景梅倒了一杯茶递到她手心里。
“你要是实在吃不下，就喝点茶水吧，这天冷了，喝点热的，心里才能热乎点。”小凤看着眼前的景梅，似乎也有些同情她。这同情倒不是因为她心疼景梅的遭遇，而是觉得连景梅这样的人都会觉得日子过得痛苦不堪。她看似什么都不缺，可好像心里也是有着诸多不痛快，这样看来，她跟自己也没什么差别。这小姐当成这样，恐怕也没什么意思了。
“小凤，有时候我真的有些看不懂你。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一句一句，忽冷忽热的，我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景梅有时觉得小凤不是个好东西，可有时候她看似不经意说的三言两语又能让自己心里舒服些。她不知道小凤图什么，总觉得她还是不可信任。
小凤翻了个白眼笑了笑，她笑景梅也不过如此，也只是个傻乎乎的大小姐。但小凤还是客气地回应道：“真真假假，我说了你不是都不信吗？还是给你自己来看，你觉得真这便是真，你觉得假那就是假。”
“那你觉得，我以后应该怎么办？”景梅突然问。
“怎么办？”小凤也迟疑了一会儿。“我不是大小姐，我可说不好以后该怎么办？我连我自己以后该怎么办都还没有弄清楚呢。”小凤装作一副不清醒的样子。
“你不是想给我爸当小老婆吗？”景梅话虽不多，但每一句都说在关键上。
小凤尴尬地笑了笑，说：“但凡有办法，谁会愿意当别人的小老婆呀？我这不也是为了求个生路吗？”小凤不敢问景梅到底是如何参透这件事的，她猜测可能景梅也听说了些许那天晚上她和大爷的事情。果然，这世上还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小凤还故意让这墙漏风，消息自然就传得更快了。
“我可以帮你。”景梅面无表情地说，“你要是成了我爸的小老婆，你可得事事都听我的，你能办得到吗？”
“那有什么要紧的？听你的就听你的。”小凤凑近了些问，“那你准备怎么帮我？”
景梅这才转头看了看小凤，她笑了笑问：“我得先问问你原来是如何打算的。”
小凤不敢冒然把自己的计划告诉景梅，因为她不知道景梅说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于是她又问：“你是大爷的亲女儿，你为什么要帮我？你现在已经有个小妈了，帮了我，无非就是再多个小妈。你难道愿意当我名义上的女儿？咱俩岁数可差不多大，再者说了，对你来说，小妈跟小妈之间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小妈吗？”
“那可不一样。”景梅笑着说，“如果必须要有一个小妈，我当然希望她是向着我的。你看我爸那边那个女人，她看上去像是要向着我的样子吗？而你就不同了，你先前就是一直在伺候我母亲的，虽说也发生过些许不愉快，但好歹也还算是个信得过的人，你要是当了我小妈，也能听我的话，总比现在这样的情况好。怎么？你还不信我？”
小凤笑了笑，“你这话说得倒有几分道理，让我不得不信呐。那我便告诉你吧，我也没什么打算，前几天大爷他喝多了，半夜进到我屋里睡了一晚，不知道这事儿你听说了没有？”
“当然听说了，这种事情总是传得最快。我都没怎么打听，就有人主动来告诉我了。小凤，你的胆子也确实太大了些，连我爸的主意都打上了。”景梅喝了口茶，声音里冷冰冰的，仿佛还有些不愉快。
“哎呀……景梅小姐，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你可不能听那些人瞎说呀！这怎么能是我打的主意呢？这是你爸他……唉！不说了，说了也是白说。今天你那个小妈还找我过去问话呢，谎称是大爷找我我才去的。她也真有意思，还让我写了张字据，说是永远不找大爷的麻烦。”小凤一提到心妍，心里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你到底写了没有？”景梅追问道。
“写了，不过只写了几个字。要是不写，他们能放我回来？”小凤无奈地说。
“哼……这肯定是那个狐狸精出的主意！这种招数，我爸可想不出来。”景梅一脸确信地说。
“谁说不是呢？就大爷那个脑子，他能想出这种……”小凤话还没说完，就赶紧捂上了自己的嘴巴。她忘了，在她心里大爷再蠢笨，在景梅眼里他也是自己的亲爹，所以说话还是得注意些分寸。
景梅瞪了小凤一眼。“说归说，一码归一码。你这嘴里可真是吐不出象牙，以后说话，记得先过过脑子！”
小凤微微点了点头。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她只能暂且忍忍了。
“给你给你！都给你！这下我就不欠你的了，赶紧走吧！别影响我做生意！”赤脚大夫说罢赶紧往后退了几步，生怕小凤再动手揍他。
“你还怕我影响了你的生意？那我可要跟你好好算算。你给我的这只是本钱，你耽误的我那些工夫呢？给我惹上了麻烦呢？不都要老娘亲自去解决吗？”小凤看着赤脚大夫那懦弱无能的样子，想着不如再敲诈他一笔，也算是想着法子安慰自己了。
“什么？你这是敲诈！你付的钱我都给你了，你还找我要什么钱？”赤脚大夫急得直跳脚，他没想到小凤不仅泼辣，还很是贪婪。
“行啊，不给也行，那我可要在你这摊子前面帮你喊两嗓子了。”小凤一边说，一边慢悠悠地走到摊子前，她张大嘴刚准备喊，赤脚大夫就跑过来拦住了她。
“哎呀！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办事儿呢？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你这分明就是在欺负人！”赤脚大夫又气又怕，他生怕小凤在这儿坏了他的名声，影响了他的生意。
“王法？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说王法？我给你个面子，就叫你一声大夫；我要是不给你面子，你不就是个江湖骗子嘛！你还配跟我说王法？要说欺负，还不知道是谁欺负谁呢！我一个弱女子，哪儿有本事欺负你一个男人呀，说出去谁信啊？我再问你一次，你给还是不给？你要是不给，我可就要开喊了！”小凤一把推开了赤脚大夫，张嘴就准备喊。
“你别喊你别喊！我给你还不行吗？但你也不能太过分，我给你两倍，两倍成吗？你要是再多要，你就不要怪我把你的事儿给说出去……”赤脚大夫也顾不得体面了，学着开始要挟起小凤来。
小凤一听，她心里还是有些在意自己的名声，于是装作为难的样子说：“好吧好吧，我懒得跟你在这儿浪费时间。两倍就两倍，这次算便宜你了，不过，你要是敢把我的事儿给说出去，我就让你不得好死！不信你试试……”小凤一脸得意地看着赤脚大夫拿钱，赤脚大夫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觉得自己倒霉。
“嗨……我怎么遇上你这么个难缠的女子？以后可不要来我这儿了，我也不做你的生意了。这钱你既然收下了，就不能坏了我的生意，这是江湖道义，你懂不懂？”赤脚大夫把钱紧紧握在手里，生怕小凤拿了钱就不认账了。
“拿来吧你！”小凤一把将他手里的钱抢过来，又瞪了他一眼，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唉！”赤脚大夫气得直跺脚，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把药卖给这个疯女人了。他愿意受这窝囊气，也就是图个安稳，怕小凤在这大街上破口大骂，说些有的没的，到时候，他就没法子在这里混下去了，还得再换个地方。他虽然气得很，但也只好默默忍下了这口窝囊气。
小凤受了一天的气，这回意外拿到了一笔不义之财，才觉得心里舒畅了许多。她跑去糕点铺里买了些自己爱吃的点心，就当是宽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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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今天确实拿不定主意，要听心妍的意见，可有些事情他是不会听心妍意见的，比如说，他如果又有了个儿子。
小凤已经计划好，过几个月就要告诉大爷她怀孕的消息，到时候可就由不得心妍了，大爷也断不会因为她是个下人就放弃她肚里的孩子，在大爷眼里，那孩子可是郝家的种，更是大爷的种，大爷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香火了。到时候，小凤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最大的筹码，也是她实现自己计划的关键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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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这个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对自己也是十分狠心的。她想着实在不行就花钱雇人帮她生个孩子，到时候就对大爷说，这孩子是大爷的就是了，至于到底是不是他的，那就不好验证了。小凤只要一口咬定这孩子就是大爷的，想必大爷也不会矢口否认，毕竟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那晚喝多了，什么都记不住了，记不住是坏事，同样也是好事。最起码，对小凤这个计划来说，大爷记不住就是好事。
小凤突然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前面的路都更亮了些。她把步子迈得更大了，昂着头便进了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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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梅还沉浸在失去母亲的悲痛事实中，她没有心思听小凤说话，更没有胃口品尝她带回来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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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藏住了自己冷笑的表情，在她看来，失去母亲又算什么？她失去的多了，景梅小姐最起码还有这样好的家世，就算这辈子不嫁人了，肯定也是什么都不缺，不用寄人篱下。而她自己呢？她又有什么？景梅竟然还反问起她来了。
小凤不想再跟景梅废话，她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没用，因为景梅还是自己那套说辞，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倒霉、最悲惨的人。小凤把点心装在盘子里放在桌上，又煮了一壶茶。她给景梅倒了一杯茶递到她手心里。
“你要是实在吃不下，就喝点茶水吧，这天冷了，喝点热的，心里才能热乎点。”小凤看着眼前的景梅，似乎也有些同情她。这同情倒不是因为她心疼景梅的遭遇，而是觉得连景梅这样的人都会觉得日子过得痛苦不堪。她看似什么都不缺，可好像心里也是有着诸多不痛快，这样看来，她跟自己也没什么差别。这小姐当成这样，恐怕也没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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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我以后应该怎么办？”景梅突然问。
“怎么办？”小凤也迟疑了一会儿。“我不是大小姐，我可说不好以后该怎么办？我连我自己以后该怎么办都还没有弄清楚呢。”小凤装作一副不清醒的样子。
“你不是想给我爸当小老婆吗？”景梅话虽不多，但每一句都说在关键上。
小凤尴尬地笑了笑，说：“但凡有办法，谁会愿意当别人的小老婆呀？我这不也是为了求个生路吗？”小凤不敢问景梅到底是如何参透这件事的，她猜测可能景梅也听说了些许那天晚上她和大爷的事情。果然，这世上还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小凤还故意让这墙漏风，消息自然就传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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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笑了笑，“你这话说得倒有几分道理，让我不得不信呐。那我便告诉你吧，我也没什么打算，前几天大爷他喝多了，半夜进到我屋里睡了一晚，不知道这事儿你听说了没有？”
“当然听说了，这种事情总是传得最快。我都没怎么打听，就有人主动来告诉我了。小凤，你的胆子也确实太大了些，连我爸的主意都打上了。”景梅喝了口茶，声音里冷冰冰的，仿佛还有些不愉快。
“哎呀……景梅小姐，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你可不能听那些人瞎说呀！这怎么能是我打的主意呢？这是你爸他……唉！不说了，说了也是白说。今天你那个小妈还找我过去问话呢，谎称是大爷找我我才去的。她也真有意思，还让我写了张字据，说是永远不找大爷的麻烦。”小凤一提到心妍，心里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你到底写了没有？”景梅追问道。
“写了，不过只写了几个字。要是不写，他们能放我回来？”小凤无奈地说。
“哼……这肯定是那个狐狸精出的主意！这种招数，我爸可想不出来。”景梅一脸确信地说。
“谁说不是呢？就大爷那个脑子，他能想出这种……”小凤话还没说完，就赶紧捂上了自己的嘴巴。她忘了，在她心里大爷再蠢笨，在景梅眼里他也是自己的亲爹，所以说话还是得注意些分寸。
景梅瞪了小凤一眼。“说归说，一码归一码。你这嘴里可真是吐不出象牙，以后说话，记得先过过脑子！”
小凤微微点了点头。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她只能暂且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