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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生,四爷福晋不好惹 第249章 朕没事,别叨叨!

    腊月二十五

    胤禛和弘晖写了半天对联,算是把郡王府和那拉府的对联都写出来了。

    两府的大门对联都是胤禛执笔的,玉琦看过就是一阵无脑夸,哄得胤禛特别高兴;

    弘晖想起尹继善来,就说:“尹继善就要回家过年了,别的额娘都赏了,儿子也想给他一副阿玛写的对联。”

    胤禛问玉琦:“尹继善什么时候回家去?”

    玉琦笑说:“昨天他们母子就来辞行了,说是明天一早就走。”

    她又点点弘晖,“难怪你今天催着你阿玛写对联呢,你倒是什么都想着他。”

    弘晖笑说:“尹继善很聪明,读书也好,还很重承诺,儿子挺喜欢他的。”

    胤禛也喜欢尹继善,又是儿子来求的,他略一思索,提笔就写了一幅,

    上联:良辰美景惜时如金敢与金鸡争晨光

    下联:书山学海甘之若饴誓同峨眉共比高

    横批:壮志凌云

    胤禛放下笔,边擦手边说:“你带给他,让他回去好好过年!”

    当弘晖把胤禛写的对联交给尹继善的时候,他都还有点不敢相信,默念一遍,心中一阵激荡。

    他放好对联,对着正院的方向一揖到底,“多谢王爷厚爱!”

    康熙四十七年 正月初一

    康熙率领众皇子、皇孙、宗室、大臣们到玉河桥东的萨满教礼堂举行祭天之礼。

    其间须献酒、祷祝、诵唱神歌以及行跪拜大礼。

    最后一拜的时候,康熙一阵眩晕,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好在被梁九功一把扶住。

    太子先惊后喜,赶紧收敛心神,过去搀扶,嘴里呼唤道:“皇阿玛,你怎么了?”

    康熙被他叫得心烦,又恐大臣们觉得他身子不行了,高声道:“无碍!继续行礼!”立刻稳稳地跪下去。

    太子放开手,退回原位,跟着行礼,心里一阵惋惜。

    大阿哥心里一紧,他就在太子后面,看得很清楚,知道康熙的腿脚已经不灵便了。

    三阿哥的心也提起来了,眼睛紧紧盯着康熙的背影。

    胤禛眉心一跳,一边跟着行礼一边思索:皇阿玛的身子就是从这时候开始不好的。

    其余宗亲、大臣难免眼色乱飞,皇上从来没有这样过,他是真的老了吗?

    祭祀结束,康熙率领众人向太后行三跪九叩之礼,之后便是公主、福晋、命妇等行礼。

    等到宗亲宴时,康熙依旧精神充沛,让一众大臣都松了一口气。

    太子却不以为然,因为他在康熙身上闻到了参汤味。

    好容易熬到宗亲宴结束,太子回到毓庆宫就让人给心腹大臣传话。

    到了正月初六,就有大臣上了联名折子:

    “皇上御极以来,凡祭祀俱往。皇上虔诚,上天洞鉴,今岁祭祈谷坛,臣等恐礼数繁多,圣躬过于劳顿,恭恳暂停亲祭。”

    意思是说:皇上您对祭祀一向虔诚,上天都知道,祈谷祭祀您就别去了。

    康熙捏着折子细看联名的众人,冷笑一声,“哼!朕才有点不好,就有人试探来了。”

    下午乾清宫就发了一份上谕:“朕从前微觉头眩,今得上天佑庇身体康健、步履如常,若果朕躬欠安,不能行礼,自当遣官致祭!朕生平从不作欺人语,欺人即自欺。况祭祈谷坛乃为天下万民粒食之计,敬事天地乃朕之责,岂可不亲诣行礼耶,朕志已决不必再奏。”

    意思是说:朕没事,别叨叨!

    雍郡王府

    玉琦一知道上谕的内容就有些担心,又因为今生改变了许多事情,就疑心皇上的身体是不是比前世更差了。

    若是皇上这二年就没了,那他们还忙活什么劲呢?

    她就去问胤禛,胤禛叹息一声,低声说:“皇阿玛的身子确实是从这一年开始不好的,事情都对得上,你不用担心。”

    玉琦抿抿嘴,挨着他低声问:“大臣们上那折子是太子的手笔吗?他这是在试探皇阿玛?”

    胤禛点点头,“他……心急了些!皇阿玛肯定不高兴了。”

    玉琦叹息一声,“真是讽刺!皇阿玛最疼的儿子却是……”最盼着他死的。

    胤禛搂住她,“他是被惯坏了,以为坐上那位子日子就好过了,他想得太简单了!”

    宁寿宫

    太后一听上谕的内容也是一叹,抱着瑞白慢慢的撸毛。

    这时,小太监来报:“主子,皇上过来了。”

    太后叹息一声,让人把瑞白抱走,吩咐人准备茶点。

    不多会康熙就进了正殿,行了礼,才坐下,宫女就送上康熙喜欢的点心、茶水。

    康熙笑说:“还是皇额娘最疼儿子。”

    吃了点心康熙的心情好一些了,见到瑞白过来,还好心情地抱到怀里撸撸毛,不想摸到一块烤焦的毛,

    太后笑说:“天一冷,它就喜欢去茶炉子那烤火,一个不留神就把毛烤糊了,”

    “烤糊了不要紧,你还不能剪掉,剪掉了它就嫌丑,就躲起来不肯见人。”

    康熙听着有意思,陪着太后说了好一会话。

    到了正月十三,康熙亲临祈谷坛祈年殿,举行祈谷礼,祈祷五谷丰登。

    往返的路上,康熙跟大阿哥说了好几次话,还把最小的十八阿哥叫过去陪着,全程没怎么理会太子和弘晋。

    康熙的态度让大阿哥心花怒放,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一直恭恭敬敬地侍候在康熙的御撵边。

    太子冷眼看着,心里暗恼,路上谁来套近乎也没兴致搭理了。

    九阿哥见了,对着胤禛挤眉弄眼一番,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

    胤禛无奈地摇摇头,依旧面色平和地骑马缓行;

    十四阿哥靠过来,低声问:“皇阿玛这是厌弃他了?咱们要不要……”

    胤禛眼睛一瞪,拉他到一边,低声说:“你若犯了错,额娘可会不要你?”

    十四阿哥一噎,依旧嘴硬强辩:“额娘能跟皇阿玛一样吗?皇阿玛那是打过仗杀过人的。”

    胤禛瞥他一眼,看着御撵的方向,轻声说:“他是皇阿玛亲手带大的,情深意重,不是一般父子可比。”

    十四阿哥眯着眼看着御撵,“我不服!”

    胤禛一笑,旋即眼睛一瞪,“不服就憋着!再不许对任何人说!”

    回宫后,朝臣们都散了,康熙又留众皇子在乾清宫说话,依旧全程忽视太子。

    之后几天,太子有心求饶,康熙依旧不搭理他。

    到了二十日,康熙在早朝上说要巡幸京畿,太子就慌了。

    巡幸京畿一走就是二三十天,若是皇阿玛只带老大不带自己,那还得了?

    巡幸京畿跟着的大臣本来就少,皇阿玛便会日日召见老大,那不是等于由着老大去说自己的坏话吗?

    若是老大再提起索额图想扶自己上位的事,加上初六那折子的事,自己跟皇阿玛的隔阂只怕再难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