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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幸【快穿】 第91章 喜欢

    从竹屋回来后的这段时间两人经常会因为这事生出不快,可谁都没有真正的说过,每次浅浅聊上两句便花招换了话题,他觉得可能时间长了就好了。

    可这次,花招真的恼了,因为某人居然能想出这种破主意,用他厌恶的点来折磨他,他还没消了他那所谓的“利益交换”,“再无瓜葛”的心思。

    他要大闹一场,把今日,把这多日来的委屈恼怒都发泄出来!

    似巨浪,暗潮汹涌多时终于翻覆而上,带着摧枯拉朽的毁灭性爆发。

    野花砸在弥杀身上,花瓣扫过他的脸,枝叶扫过他的耳,很轻,又重的像是石头砸在弥杀的心口。

    他脊背挺拔,眼神淡的让人看不出情绪,任由某人用鲜花为武器砸在他的心口。

    “你明明喜欢我!为什要这么对我!胆小鬼!”花招忍不住放声大声哭了起来。

    他不懂,不知道弥杀为什么避他情爱如避蛇蝎,“你感觉不到吗?你喜欢我的呀。”

    花招抹了把眼泪,他跪坐在床上仰头看着他,眼中沁着泪,朝他笑了下,而后用素白的指尖戳着他的心口,认真说道:“弥杀,它是喜欢我的。”

    “是喜欢我的。”他重复一遍,忍着苦涩,又朝他笑了下。

    眼里多绝望,笑的就有多好看。

    弥杀喉结滚动了下,帮他擦着脸上蜿蜒的泪痕,道了句,“喜欢。”

    可在花招笑意尚未来得及完全绽放开来的时候,他接着说道:

    “我为什不喜欢?”

    “你貌美,干净,虽然害羞放不开,但是看你慢慢沉沦堕落也挺有意思的,而且*起来**********”

    花招的欢喜凝滞在脸上,慢慢成了隐忍的怒火,他脸色发白,抬手扇了弥杀一巴掌。

    十成十的力道,并不轻,弥杀微微偏了偏头,舌头顶了下腮帮子。

    他垂着眸子,眼中深沉幽暗,“本尊是不是忘了教你规矩了?”

    花招心中生怯,抓紧了床褥,又不甘示弱的瞪着他。

    色厉内荏。

    弥杀见惯了,可眼眶通红浸着泪的色厉内荏的模样还是头次见。

    难过,哀求,又在生气。

    水盈盈的眸子抬眼望着他,却是这样的情绪。

    他生出怜惜之情的同时更多的是欲望。

    他家小雀精实在是漂亮的紧,哪哪儿都是美的。

    他眼中底色更暗,花招心里更怯,他拿出毒蛮,张牙舞爪的想逃开。

    再下一秒被轻轻松松的制住,他不能动了。

    弥杀将他抱起来,朝着桌案边走,“之前一直在床上,我都腻了。”

    他把人放在桌子上,笑着凑近花招的耳廓,说话时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心肝儿,玩点儿能让你******”

    花招醒来时候,弥杀依旧躺在他身边,环抱着他假寐。

    他倦怠的抬了抬手,发现腕上的勒痕明显经过处理了,浅淡的几乎看不出某人的暴行。

    他起身,穿衣,下床,离开。

    期间,某人没张嘴问过一句,花招只当他睡死过去了。

    等弥杀睁开眼时,连背影都瞧不见了,然后整整一天弥杀都没再见过他。

    直到月上柳梢,花招才回来,眉眼凌厉,气势凛冽,红衣似血。

    弥杀把人拖进屋里,压在床上,狎昵的揉着他的耳朵问道:“骚雀儿,今天一天去哪儿了?”

    花招别开头,什么也没说,也没什么好说的,对方这话说出来根本不是想和他好好聊聊。

    他不配合的态度冷冰冰的,弥杀看的稀奇又不快,扯着他的衣服道:“怎么还这么不乖。”

    第二天,依旧如此。

    弥杀在教他学乖。

    其实就是在教他这个小雀精侍奉他这位尊上大人。

    可花招学不乖。

    他之前还会求饶会喊难受,如今一言不发,舒服了忍着,疼了也忍着。

    每次恍惚间,花招都觉得似乎他们就是这样的关系而已。

    他反抗不了他,只能被他禁锢在身下,忍受着他的凶恶粗暴,从而厌恶开口哀求。

    白日里,两人形同陌路,毫无交流,到了夜间却针锋相对,抵死缠绵。

    之前床上那些粗俗话弥杀还斟酌着说,如今哪个恶劣下流说哪个,就想刺激某人,看他面红耳赤的堵他的嘴,可惜都没能如愿。

    某人犟的很,咬的自己流血也不说话。

    得不到想要的反馈,弥杀也不想说了,他不说,夜间安静的只剩了喘息与其他暧昧的声音。

    可翌日弥杀就又想到了新的法子来刺激花招。

    他不说话,也没有脱衣服,抓住漂亮的小雀精就封了他的灵力,为所欲为起来。

    让花招觉得自己和之前那些人没什么两样,他知道这是弥杀故意的,因此,他更愤怒更心酸。

    可仅仅是这样还没结束。

    变故出现在第九天,明瑚悄悄告诉花招,说她似乎好像可能是眼花了,或许是相似之人,总之只是远远看到了,但是她出去了一段时间,对弥杀也不熟悉,看错的太有可能了……

    限定词很多,迟迟没说正题,最后的最后,明瑚还是小声说出了自己看到的。

    只一句话,她看见弥杀去花楼了。

    花招淡淡的应了声,回了北阁楼。

    屋门一开,弥杀照旧躺在他那张贵妃榻上,小桌上还扔了个胭脂色的肚兜。

    门口衣架上挂着他玄色银边外袍,上面的脂粉味顺着飘到花招鼻子里,他掐诀,除了弥杀衣服上刺鼻上的味道,而后去桌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后味苦涩的茶入口仿佛就已经苦到不行了,花招喝到一半就把杯子摔了。

    弥杀瞧了他一眼,见他只是怒不可遏,眼眶还没红,语气淡淡道:“我花心的很……”

    “我知道你去花楼了。”花招根本没让他把话说完便打断了,质问道:“你去干什么了?”

    “你说去花楼干什么?”弥杀轻飘飘的扫他一眼,拿起小桌上的肚兜来,“人家比你知情识趣会来事儿,说的出放的开……”

    “所以呢?聊的开心吗?”花招再次打断他的话。

    “开心。”弥杀道。

    “那长的漂亮吗?”花招又问。

    “尚可。”弥杀回他。

    “和银欢银忧相比呢?”花招再问。

    “不相上下。”弥杀特地思索了下给了个答案出来,意图真实,谁知某人的下句话太出乎意料,花招问道:

    “那什么要舍近求远?”

    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