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不幸【快穿】 第30章 ＊谁要乖？
【A区，位置：机密】
“怎么了？”
“雪儿有事和你说。”温杭道。
“好，你把手机递给她吧。”季元湛回道。
“恐怕不行。”温杭看着床上坐着的小姑娘，“她非得亲口和你说，都不许我代为转达。”说着无奈的耸耸肩，“她就信你。”
季元湛点点头，“好，我过去一趟。”
季元湛挂了电话，扭头问身边的人，“哥，一起还是……”
“别了。”季胤川说着，身影没入身后出现的卡牌框，逐渐消失不见。
季元湛叹了口气，坐车去往辛雪儿所在的位置，一到，就看见温杭等在外面，“雪儿一直在等你。”
季元湛应了声，脚步不由加快了几分，辛雪儿不是胡闹的性子，她想见她一定是有重要的消息告诉她。
到了房间，季元湛寒暄的话还没出口，辛雪儿便道：“E区有怪物卡牌，王阶。”
季元湛脸色一变，“怪物王阶？”
“对。”辛雪儿肯定道：“我已经感觉到这张怪物王阶牌很久了，可直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融合。”
季元湛长舒了口气，问道：“你告诉c区的人了吗？”
辛雪儿摇摇头，鄙夷道：“他们一群蠢货，告诉他们他们只会把事情搞砸的。”
季元湛看着床上这位羸弱的妹妹快翻上天的白眼，“他们也不是那么没用，至少会请外援不是吗？”
“如果那张怪物卡牌融合了，我肯定会告诉他们的，但现在还没有，我觉得我告诉了他们，他们那些又蠢又坏的东西能做的就是加速对方和那张王阶卡牌融合。”辛雪儿说道。
季元湛不否定这个猜测，问道：“你知道他在哪吗？”
“E区，平佘。”辛雪儿道，她看着季元湛，“你会保护他的，对吧？”
“对。”季元湛说着笑了下，眼神流露出几分怀念之色。
出门走了几步，听见门又被打开，辛雪儿在他身后喊道：“让季胤川出来见我！我想他了。”
季元湛有些愁，但还是实话说道：“他不想见你。”
“为什么？”辛雪儿不解，甚至开始有几分咄咄逼人的脆弱，“他为什么不想见我！胤川他……”
“他看见你会想起别的人。”
辛雪儿突然安静了，她讷讷的点着头，神情有些恍惚的关上了门。
他会想她啊……
在他人复制的卡牌中他也是最爱她的啊……
棉被下，呜咽的哭声仿佛夏日的闷雷暴雨。
——
1358年1月12日，阴云密布。
“外卖！”
裴策应了声，打开屋门，看着屋外一群的人，对屋里面的人吆喝道：“不是16日才世界大乱吗？我怎么觉得现在就已经到尽头了。”
许招在里屋，他听的不太清楚裴策说了什么，从屋里走出来，就看见裴策被一群人用各种武器指着。
裴策退到屋里，还有心情和许招开玩笑，“快看，我巡卫队的小伙伴来找我了。”
许招：“……”
他想朝裴策靠近，只是刚走一步，就收到了“别动”的警告。
大概是在心里预演了很多次，又经历过一次大同小异的“逮捕”，因此再次走到这一步时许招心里平静，他没有听唐钧的话，继续朝裴策走，“我的天赋异能你们应该知道，别做没用的事来折腾时间。”
裴策闻言扭头瞧了他一眼，果然是家养的王阶怪物，只会对他哭唧唧，在外面还是很凶的，裴策想七想八的时候许招已经到他身前，他漂亮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畏不惧，看着对面一群人淡淡道：“别拿枪指着他。”
唐钧看了他两秒，示意大家伙收了武器，“能谈谈吗？”
“能。”许招道，随后又道：“你们把我点的外卖弄哪了？他饿了。”
裴策眉梢轻挑了下，恍惚觉得自己像是被包养的小白脸，他在自家金主脸上亲一口，“也没太饿，可以先聊正事。”
三人在客厅坐下，其他人站在一旁警戒，许招不知道他想聊什么，更深的东西更高的层次他上辈子没有接触过，他只能告诉唐钧世界秩序在十天后崩溃，原因是复生。
他们创造了太多怪物，在枷锁断裂后，它们打破了现如今的世界平衡，巡卫队根本忙不过来，人类数量在骤减，五大区开始沦为人间炼狱，怪物森林的那位王阶怪物也会来此分一杯羹。
他描绘的图景如此可怕，可他说的却极其平静，如同置身事外。
唐钧不由问道：“您站在那边？”
许招怔了下，而后笑着吐出两个字来：“人类。”
*
【c区，位置：机密】
“你说他们是真的在保护我们还是在监视我们？”裴策问道，他说罢，感受了下c区的风，极快的换了话题道：“比E区的风要温和些，没那么刺骨的凉。”
许招不关心那些人，他懒懒靠在裴策背上，“裴策，如果第三次重来的话，我怎么追你会比较快？”
裴策沉吟了会儿，吐出两个字，“爬\/床。”
“可爬床你对我态度好差劲的。”许招难过道：“你觉得我随随便便的，所以心里也并不想对我好，我受不了。”
裴策无法否认，只能道：“爬床最快。”
“那什么会让我在你心里待遇高点儿？”许招问他，显然不想进行这种高效率低质量的事。
“我主动，质量就高。”裴策诚实道，但说的又像是废话，紧接着他又问道：“我对于你也没有太差吧？我从第一次就知道你是怪物了，我也没有厌恶你，找巡卫队来抓你。”
“可是和第一次比起来，真的好差。”许招细数着他的罪过，“除去第一次见面后的三次面都是我在主动，这倒也没什么，可是你每次答应见我都是为我和我上床，好像我们关系仅在床上那样。”
他说了就想没完没了的说，“我讨厌时间重置，虽然它让裴策活了，可裴策好像又不是那个裴策了，如果这次失败了，裴策可能又不会喜欢我了。”
许招说着，仰脸在男人脸侧亲了下，“我能感觉到现在的裴策没有第一次那么喜欢我，或许只是喜欢，没有那么爱我。但是……”
“裴策，我好爱你啊，比上一辈子还要爱你。”
他声音很轻，缱绻的深情却很浓，裴策拉着他的手臂将他扯到身前，“这就是你硬要他们把我一同带来c区的理由？”
“嗯，我爱你，我才不要管你爱不爱我。”许招说着朝他笑了下，和初次在教室那一笑很像，阳光明媚的，只是这次裴策看到了阳光下的阴影。
这个漂亮怪物专注的看着他，轻松欢快道：“裴策，你被我绑架了，以后要乖。”
他说着想伸手摸摸男人，被抓住手腕狠狠的按在了窗台上。
疼是其次，他感觉到裴策在摸他，甚至想脱了他的上衣，“裴策！”他慌张道：“会有人看见！”
他身子紧绷起来，有些很害怕的想蜷起，裴策也不是真的想做什么，他敢肯定这里处处有摄像头，只是把手从对方衣摆下钻进去，“谁要乖？”
“……我乖。”
裴策哼笑了声，在他嘴唇在亲了下，“虽然我现在确实没了上一辈子为了救你死一死的决心，不过，尽力一搏我还是能做到的。”
“许同学，真有第三次的话你也不用怕，你要相信你蛊人的本领与生俱来，天生就是招我的。”
*
时间重置。
季元湛琢磨着这四个字，和辛雪儿袁婧晗温杭四人一起来了这座秘密别墅。
路上，袁婧晗忍不住问道：“时间能重置到胤川活着的时候吗？”
辛雪儿道：“可以。”复又道：“但那时候你怎么知道胤川要死了？”
季元湛闻言，接过话说道：“你会知道，你可以告诉我们。”
“我只会知道时间重置，不会知道时间为什么重置。”辛雪儿回道，“别想那些虚的了，你还是赶紧想想眼前的事吧，怎么说服这个王阶怪物帮助我们，才是你这个巡卫队领袖最应该做的。”
辛雪儿说了一长串话便忍不住咳嗽起来，她的身体越来越差，如今已经不能长时间站立，只能坐在轮椅上被温杭推着朝前走。
门铃响起时许招正在被人欺负，他瞬间紧张起来，羞耻的想裴策停下，裴策当然不会停，或许曾经的裴策会，但现在的裴策不会，他更加肆无忌惮，会把恶趣味变为现实。
或许他之前就是这样，对欲望有着野蛮粗俗的想法，但那时他会因为心疼他而克制，现在的裴策似乎只是想弄坏他，并且不止是说说而已。
“…裴策……”
“嗯？”裴策动着手指，看着怀里的金发美人，坏心问道：“想去客厅吗？”
“不！”许招惊慌道。
“门外有人。”裴策如此说着手指动的更厉害，说的话却更加轻柔，“许同学，小声点儿啊。”
生理性泪水不受控的往下淌，许招呼吸急促起来，无助的抓着男人的手臂，一个劲儿唤他名字，“裴策，裴策……”
裴策见他眼神涣散，反应越来越大，猛地住手，闲闲来了句，“记得别抓我。”
许招小鸡啄米的点着头，他鬓侧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眼尾两抹绯红一路到脸颊上，他难耐的扭了下腰肢，无声求裴策动一下。
“门外还有人呢，许同学，你能不能矜持点儿？”裴策浅浅的动着，他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是小美人得说，在他床上当哑巴可不行。
“裴策……”
“嗯，想干嘛？”裴策问着，自己教他下流话，“是不是想我用*******？”
他这下流话让许招连头不好意点，红着脸眨巴了下眼睛，裴策见状笑了声，欺负的更变本加厉了。
一边欺负人，一边咬着他耳朵说荤话，把许招逼急了，“嘶”了他一声，细长的蛇舌几乎快扫到裴策的眼睛。
“吓唬我？”
许招确实是这个意思，但是只一下，舌尖甚至没有碰到他的脸，只是在裴策眼前晃了一下。
“这么不乖~那我今天晚上就不能喊你心肝儿了。”
“……你混蛋！”许招终于忍不住道，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又凶。
裴策点头认同着，然后继续弄他。
门外四人，等了五六分钟也不见有人开门，又按了下门铃。
传到卧室里，裴策开始倒打一耙的催促道：“快点啊，人家都等着急了，别这么贪吃啊。”
许招大脑意识都已经模糊了，用仅存的理智压抑着呻吟，死死咬着自己的手。
终于……
许招瘫软在男人怀里，眼尾红艳，眼神失神。
裴策在他额上亲了下，“乖，我出去看看。”
———
因为知道两人没出去过，四个人都格外有耐心，并且随着时间推移，四人大抵也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但事情又比较急，他们不可能回去，只好在门外站着。
等着会儿，见还没人来开门，四人在外面的院子中坐下，不可避免的聊到了另一个人。
“你能感觉到辛雨在哪里吗？”季元湛问道。
“有时候隐隐会又感觉，可准确的我不知道。”辛雪儿不紧不慢的回答着他的话，她捧着一杯热茶，热气氤氲着她的眉眼。
“我一开始还以为她和我哥哥一起死了。”季元湛说着叹了口气，辛雪儿抿了口茶，“你哥哥只要活不了，她早晚要和你哥哥一起死的。”
“但是她死之前已经快把这世界闹得天翻地覆了。”袁婧晗道。
“可她也只是想季胤川活过来而已。”辛雪儿说着喝了口热茶，遮掩了眼底的情绪。
裴策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身衣服，他在圆桌上坐下，相互介绍了姓名，简单闲聊了几句，便进入了正题。
对方愿意来c区一定程度上算是示好，但是他们需要确定对方真的是在示好，是在发出愿意合作的信息，而不是凭靠他们自我猜测。
季元湛是巡卫队的领袖，话由他来说更有分量，“我们需要他的帮助，所以如果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裴策闻言里面提了个要求，“请个E区的厨子，你们这儿的饭我们俩吃不惯。”
这要求太简单了，季元湛怔了下，“可以，还有吗？”
“没了。”裴策道。
四人面面相觑，袁婧晗问道：“你们决定和我们合作了？”其实用合作这个词已经不恰当了，人家提的要求如此简单，几乎可以说是在帮助他们了。
裴策点头，他看向季元湛，“他说你曾经想救过他，他很感激你。”
季元湛愣住，良久说了声，“抱歉，没能成功。”
“这世道什么时候用得着好心人来道歉了？”裴策说道，“可能不会比上一次好，但决不会比上次更糟。”
他抿了口茶水，开始把从许招那里听来的上辈子的事娓娓道来。
“怎么了？”
“雪儿有事和你说。”温杭道。
“好，你把手机递给她吧。”季元湛回道。
“恐怕不行。”温杭看着床上坐着的小姑娘，“她非得亲口和你说，都不许我代为转达。”说着无奈的耸耸肩，“她就信你。”
季元湛点点头，“好，我过去一趟。”
季元湛挂了电话，扭头问身边的人，“哥，一起还是……”
“别了。”季胤川说着，身影没入身后出现的卡牌框，逐渐消失不见。
季元湛叹了口气，坐车去往辛雪儿所在的位置，一到，就看见温杭等在外面，“雪儿一直在等你。”
季元湛应了声，脚步不由加快了几分，辛雪儿不是胡闹的性子，她想见她一定是有重要的消息告诉她。
到了房间，季元湛寒暄的话还没出口，辛雪儿便道：“E区有怪物卡牌，王阶。”
季元湛脸色一变，“怪物王阶？”
“对。”辛雪儿肯定道：“我已经感觉到这张怪物王阶牌很久了，可直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融合。”
季元湛长舒了口气，问道：“你告诉c区的人了吗？”
辛雪儿摇摇头，鄙夷道：“他们一群蠢货，告诉他们他们只会把事情搞砸的。”
季元湛看着床上这位羸弱的妹妹快翻上天的白眼，“他们也不是那么没用，至少会请外援不是吗？”
“如果那张怪物卡牌融合了，我肯定会告诉他们的，但现在还没有，我觉得我告诉了他们，他们那些又蠢又坏的东西能做的就是加速对方和那张王阶卡牌融合。”辛雪儿说道。
季元湛不否定这个猜测，问道：“你知道他在哪吗？”
“E区，平佘。”辛雪儿道，她看着季元湛，“你会保护他的，对吧？”
“对。”季元湛说着笑了下，眼神流露出几分怀念之色。
出门走了几步，听见门又被打开，辛雪儿在他身后喊道：“让季胤川出来见我！我想他了。”
季元湛有些愁，但还是实话说道：“他不想见你。”
“为什么？”辛雪儿不解，甚至开始有几分咄咄逼人的脆弱，“他为什么不想见我！胤川他……”
“他看见你会想起别的人。”
辛雪儿突然安静了，她讷讷的点着头，神情有些恍惚的关上了门。
他会想她啊……
在他人复制的卡牌中他也是最爱她的啊……
棉被下，呜咽的哭声仿佛夏日的闷雷暴雨。
——
1358年1月12日，阴云密布。
“外卖！”
裴策应了声，打开屋门，看着屋外一群的人，对屋里面的人吆喝道：“不是16日才世界大乱吗？我怎么觉得现在就已经到尽头了。”
许招在里屋，他听的不太清楚裴策说了什么，从屋里走出来，就看见裴策被一群人用各种武器指着。
裴策退到屋里，还有心情和许招开玩笑，“快看，我巡卫队的小伙伴来找我了。”
许招：“……”
他想朝裴策靠近，只是刚走一步，就收到了“别动”的警告。
大概是在心里预演了很多次，又经历过一次大同小异的“逮捕”，因此再次走到这一步时许招心里平静，他没有听唐钧的话，继续朝裴策走，“我的天赋异能你们应该知道，别做没用的事来折腾时间。”
裴策闻言扭头瞧了他一眼，果然是家养的王阶怪物，只会对他哭唧唧，在外面还是很凶的，裴策想七想八的时候许招已经到他身前，他漂亮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畏不惧，看着对面一群人淡淡道：“别拿枪指着他。”
唐钧看了他两秒，示意大家伙收了武器，“能谈谈吗？”
“能。”许招道，随后又道：“你们把我点的外卖弄哪了？他饿了。”
裴策眉梢轻挑了下，恍惚觉得自己像是被包养的小白脸，他在自家金主脸上亲一口，“也没太饿，可以先聊正事。”
三人在客厅坐下，其他人站在一旁警戒，许招不知道他想聊什么，更深的东西更高的层次他上辈子没有接触过，他只能告诉唐钧世界秩序在十天后崩溃，原因是复生。
他们创造了太多怪物，在枷锁断裂后，它们打破了现如今的世界平衡，巡卫队根本忙不过来，人类数量在骤减，五大区开始沦为人间炼狱，怪物森林的那位王阶怪物也会来此分一杯羹。
他描绘的图景如此可怕，可他说的却极其平静，如同置身事外。
唐钧不由问道：“您站在那边？”
许招怔了下，而后笑着吐出两个字来：“人类。”
*
【c区，位置：机密】
“你说他们是真的在保护我们还是在监视我们？”裴策问道，他说罢，感受了下c区的风，极快的换了话题道：“比E区的风要温和些，没那么刺骨的凉。”
许招不关心那些人，他懒懒靠在裴策背上，“裴策，如果第三次重来的话，我怎么追你会比较快？”
裴策沉吟了会儿，吐出两个字，“爬\/床。”
“可爬床你对我态度好差劲的。”许招难过道：“你觉得我随随便便的，所以心里也并不想对我好，我受不了。”
裴策无法否认，只能道：“爬床最快。”
“那什么会让我在你心里待遇高点儿？”许招问他，显然不想进行这种高效率低质量的事。
“我主动，质量就高。”裴策诚实道，但说的又像是废话，紧接着他又问道：“我对于你也没有太差吧？我从第一次就知道你是怪物了，我也没有厌恶你，找巡卫队来抓你。”
“可是和第一次比起来，真的好差。”许招细数着他的罪过，“除去第一次见面后的三次面都是我在主动，这倒也没什么，可是你每次答应见我都是为我和我上床，好像我们关系仅在床上那样。”
他说了就想没完没了的说，“我讨厌时间重置，虽然它让裴策活了，可裴策好像又不是那个裴策了，如果这次失败了，裴策可能又不会喜欢我了。”
许招说着，仰脸在男人脸侧亲了下，“我能感觉到现在的裴策没有第一次那么喜欢我，或许只是喜欢，没有那么爱我。但是……”
“裴策，我好爱你啊，比上一辈子还要爱你。”
他声音很轻，缱绻的深情却很浓，裴策拉着他的手臂将他扯到身前，“这就是你硬要他们把我一同带来c区的理由？”
“嗯，我爱你，我才不要管你爱不爱我。”许招说着朝他笑了下，和初次在教室那一笑很像，阳光明媚的，只是这次裴策看到了阳光下的阴影。
这个漂亮怪物专注的看着他，轻松欢快道：“裴策，你被我绑架了，以后要乖。”
他说着想伸手摸摸男人，被抓住手腕狠狠的按在了窗台上。
疼是其次，他感觉到裴策在摸他，甚至想脱了他的上衣，“裴策！”他慌张道：“会有人看见！”
他身子紧绷起来，有些很害怕的想蜷起，裴策也不是真的想做什么，他敢肯定这里处处有摄像头，只是把手从对方衣摆下钻进去，“谁要乖？”
“……我乖。”
裴策哼笑了声，在他嘴唇在亲了下，“虽然我现在确实没了上一辈子为了救你死一死的决心，不过，尽力一搏我还是能做到的。”
“许同学，真有第三次的话你也不用怕，你要相信你蛊人的本领与生俱来，天生就是招我的。”
*
时间重置。
季元湛琢磨着这四个字，和辛雪儿袁婧晗温杭四人一起来了这座秘密别墅。
路上，袁婧晗忍不住问道：“时间能重置到胤川活着的时候吗？”
辛雪儿道：“可以。”复又道：“但那时候你怎么知道胤川要死了？”
季元湛闻言，接过话说道：“你会知道，你可以告诉我们。”
“我只会知道时间重置，不会知道时间为什么重置。”辛雪儿回道，“别想那些虚的了，你还是赶紧想想眼前的事吧，怎么说服这个王阶怪物帮助我们，才是你这个巡卫队领袖最应该做的。”
辛雪儿说了一长串话便忍不住咳嗽起来，她的身体越来越差，如今已经不能长时间站立，只能坐在轮椅上被温杭推着朝前走。
门铃响起时许招正在被人欺负，他瞬间紧张起来，羞耻的想裴策停下，裴策当然不会停，或许曾经的裴策会，但现在的裴策不会，他更加肆无忌惮，会把恶趣味变为现实。
或许他之前就是这样，对欲望有着野蛮粗俗的想法，但那时他会因为心疼他而克制，现在的裴策似乎只是想弄坏他，并且不止是说说而已。
“…裴策……”
“嗯？”裴策动着手指，看着怀里的金发美人，坏心问道：“想去客厅吗？”
“不！”许招惊慌道。
“门外有人。”裴策如此说着手指动的更厉害，说的话却更加轻柔，“许同学，小声点儿啊。”
生理性泪水不受控的往下淌，许招呼吸急促起来，无助的抓着男人的手臂，一个劲儿唤他名字，“裴策，裴策……”
裴策见他眼神涣散，反应越来越大，猛地住手，闲闲来了句，“记得别抓我。”
许招小鸡啄米的点着头，他鬓侧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眼尾两抹绯红一路到脸颊上，他难耐的扭了下腰肢，无声求裴策动一下。
“门外还有人呢，许同学，你能不能矜持点儿？”裴策浅浅的动着，他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是小美人得说，在他床上当哑巴可不行。
“裴策……”
“嗯，想干嘛？”裴策问着，自己教他下流话，“是不是想我用*******？”
他这下流话让许招连头不好意点，红着脸眨巴了下眼睛，裴策见状笑了声，欺负的更变本加厉了。
一边欺负人，一边咬着他耳朵说荤话，把许招逼急了，“嘶”了他一声，细长的蛇舌几乎快扫到裴策的眼睛。
“吓唬我？”
许招确实是这个意思，但是只一下，舌尖甚至没有碰到他的脸，只是在裴策眼前晃了一下。
“这么不乖~那我今天晚上就不能喊你心肝儿了。”
“……你混蛋！”许招终于忍不住道，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又凶。
裴策点头认同着，然后继续弄他。
门外四人，等了五六分钟也不见有人开门，又按了下门铃。
传到卧室里，裴策开始倒打一耙的催促道：“快点啊，人家都等着急了，别这么贪吃啊。”
许招大脑意识都已经模糊了，用仅存的理智压抑着呻吟，死死咬着自己的手。
终于……
许招瘫软在男人怀里，眼尾红艳，眼神失神。
裴策在他额上亲了下，“乖，我出去看看。”
———
因为知道两人没出去过，四个人都格外有耐心，并且随着时间推移，四人大抵也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但事情又比较急，他们不可能回去，只好在门外站着。
等着会儿，见还没人来开门，四人在外面的院子中坐下，不可避免的聊到了另一个人。
“你能感觉到辛雨在哪里吗？”季元湛问道。
“有时候隐隐会又感觉，可准确的我不知道。”辛雪儿不紧不慢的回答着他的话，她捧着一杯热茶，热气氤氲着她的眉眼。
“我一开始还以为她和我哥哥一起死了。”季元湛说着叹了口气，辛雪儿抿了口茶，“你哥哥只要活不了，她早晚要和你哥哥一起死的。”
“但是她死之前已经快把这世界闹得天翻地覆了。”袁婧晗道。
“可她也只是想季胤川活过来而已。”辛雪儿说着喝了口热茶，遮掩了眼底的情绪。
裴策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身衣服，他在圆桌上坐下，相互介绍了姓名，简单闲聊了几句，便进入了正题。
对方愿意来c区一定程度上算是示好，但是他们需要确定对方真的是在示好，是在发出愿意合作的信息，而不是凭靠他们自我猜测。
季元湛是巡卫队的领袖，话由他来说更有分量，“我们需要他的帮助，所以如果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裴策闻言里面提了个要求，“请个E区的厨子，你们这儿的饭我们俩吃不惯。”
这要求太简单了，季元湛怔了下，“可以，还有吗？”
“没了。”裴策道。
四人面面相觑，袁婧晗问道：“你们决定和我们合作了？”其实用合作这个词已经不恰当了，人家提的要求如此简单，几乎可以说是在帮助他们了。
裴策点头，他看向季元湛，“他说你曾经想救过他，他很感激你。”
季元湛愣住，良久说了声，“抱歉，没能成功。”
“这世道什么时候用得着好心人来道歉了？”裴策说道，“可能不会比上一次好，但决不会比上次更糟。”
他抿了口茶水，开始把从许招那里听来的上辈子的事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