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外 第227章 好生意是卖黄碟
吴德因为连烟钱都要问王春枝要，所以有时候心情好也会帮王春枝做一些拆线的活儿，但这吴德本来就心不在焉，更嫌一针一针的拆太慢了，便拿刀片来割，结果把原来的线路都给割坏了！王春枝见他帮了也是帮倒忙，便不让他拆了……
这期间吴德也曾频频出去寻找，但都没有找到合他心意的工作，所以就只能每天待在王春枝的店里，开心了就做做点饭菜，不开了心就像大爷似的，坐在店中间翘着二郎腿抽烟！当然，吴德这人秉性有些奇特，自己都还想跟自己较劲，所以他开心的时候并不多……
而他若待烦了想出去外面，就伸手问王春枝要钱，然后骑着王春枝的自行车到处去逛，或去老乡那边喝酒混日子。
王春枝见状，心里也非常郁闷，特别是自他上来之后自己已入不敷出，更觉有些慌了！但她除了劝吴德去找工作之外，根本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吴德这边他倒也不是不想去工作，只是本来就眼高手低的人，加上做过一年时间的老师后，一般工作更是看不上了！
本来之前回家，他就是打算在石木镇找份离家近一点的工作的，毕竟如今张丽性情变得温顺，每逢两人发生口角他要发火时，张丽也极其能隐忍了！因此有什么事两人也是空前的有商有量。可谁知道？石木镇就业机会竟比南疆城还要少？
而待在家里别人又总问什么时候装修房子之类的话，吴德听了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更忍受不了的，还有那一日三餐的粗茶淡饭！
吴德喜欢每晚都想喝两口马尿（酒）的，可是家里如今连一点能送酒的可口菜肴都没有！骂了几次张丽见她虽不反抗却也没能力改变什么，于是他又想到王春枝来了！心想这一年多来她估计又有不少积蓄了吧？自己最好先上南疆城去，把她母女俩安抚一番，再想想法子，看能不能在她这只蚊子的腿上，再刮出一二两肉来……
时间来了一九九八年，自从吴德再上南疆城来，他自己要抽烟喝酒又不去挣钱，王春枝为了维持安宁的生活，只好他要买什么就给钱了。但见每月赚的钱都不够花，于是小一朵就再没机会去幼儿园了。
但此时小一朵已经五岁多，也该去上学前班了。于是这天吃过早餐后，王春枝便和吴德说道：“青竹村里那所私立小学，不知道上学前班需要多少学费？我明天去看一下，若我的钱不够，你能不能想点办法啊？”
按照王春枝的收入，三个人正常生活后不说有余钱，供孩子上学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造成这种局面的都是因为吴德，他见自己这次上来想做什么王春枝都说没钱，于是每天买菜便故意专挑贵的菜，让王春枝去买或让她给钱自己去买！
此时市面上的猪肉才五块钱一斤，而鸡鸭肉也只是六七块钱一斤。这些荤菜对王春枝来说已经是好菜了！但吴德不吃。
他说猪鸡鸭肉鸡蛋什么的，都不好吃，猪身上他要吃的是猪心猪花肠猪肚子；牛身上他要吃他是牛百叶之类的，再不然就是鱿鱼羊肉等等……有一次小一朵想吃烧鸭，王春枝就买了烧鸭回来了。
当时吴德见了便责备王春枝，说这是垃圾食品，吃了对身体不好！王春枝只说一句孩子想吃就买一回呗，你想吃什么自己可以去买来吃……可话没说完吴德就把饭桌给掀了！此后，王春枝也曾暗中掂量，觉得即使是给孩子营造一个假的安静祥和的环境，也比钱更为重要！于是她把挣到的钱除了留做店租之外全都交给吴德，由他想买什么就买好了！
当然，之前勒紧裤腰带存下九千多元的那本存折，她早已拿去给小芬帮收好了！因为这是她娘俩的命，不能再让吴德寻由头给讹去了！
此时吴德闻言便气恼地说道：“我让你拿钱给我去买辆三轮摩托车拉客挣钱，你偏不给！这回又说让我想办法，我上哪里想办法去？你说你没钱，自己整天大鱼大肉吃光了！怪谁啊？”
“再说了，这一朵长的哪点像我？我让你拿钱出来我们去做亲子鉴定，是你自己不肯的呀！我告诉你王春枝，若做了鉴定是我的，我就算去借也会给她读书！若不是我的，有你好看的！”
王春枝见他又提这个，只好压制心头的火，低声问道：“我是图你人还是图你钱啊？现在我住的自己租，吃的自己找钱买，你不喜欢大可以走了嘛！你只想知道一朵是不是你的女儿，可以悄悄带着她去做亲子鉴定，不是你的再来和我说也不迟的呀！何必整天为这个事闹呢？！”
吴德听到王春枝如此说，顿时恼羞成怒，瞪着王春枝恶狠狠的骂道：“你给我等着！我说过了，若给我验出来一朵不是我的，你不赔我十万精神损失费，我就杀你全家！”
吴德骂就将桌子上的碗全拍落到地上去，然后抬脚出去了！小一朵在店门口玩，见爸爸气鼓鼓的出去，便站起来一脸茫然的望着……
或许是实在没地方可去，吴德傍晚就回来了。他见没有其他人在便对王春枝说道：
“你早上说一朵上学不够钱，我倒是听说有条好的门路，只是不知你愿不愿意去做了！”
王春枝闻言心想：有好的门路，你自己不做倒让我去做，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事吧？于是便只顾做事，没有出声回应他。
见状吴德又道：“就是我朋友麻生，从他朋友那里得知这个生意好做，所以已经让他的两个老婆都去做了！听说这可是投资少利润大的买卖呢！要不你也去跟她们做做？也好过在这里守一天都不得几块钱啊！”
王春枝素日常听吴德埋怨，说自己开店还比不上人家打工的！说人家打工的每个月还有几百元呢，而她却连生活都快撑不住了！可他却从未想过，若每月就几百元收入，恐怕是喝西北风都不够喝的！
王春枝情绪毫无波动，淡淡地说道：“我想不出来，这年月能有什么生意有那么好做的。”
吴德连忙说道：“呃，是这样的，现在市面上有种叫影碟机的，卖的可火爆了！这个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因为你每天就只知道补衣服！但孔秀兰肯定是知道的，因为她老公是卖家电的！”
王春枝见他一直东拉西扯没有说重点，便回头瞥了他一眼问道：“说你的事又提秀兰干嘛啊？”
吴德撇嘴眼含鄙夷地说道：“我说的笨吧？你还不承认！我说的是现在影碟机正在热卖，所以卖光碟的行业也跟着火了！张梅她们就是靠这个挣钱的！我这么说你明白了没有？”
听他这么一说王春枝立即想到，不管是村口那个小菜市还是马路边，很多的铺面门口都有好多碟片卖了！只因自己没有影碟机，所以即使听说有好多自己喜欢看的战争碟片，她都没有仔细去瞧而已！于是她摇头说道：
“都这时候了才去卖，能卖得过人家？再说了，你连去哪里进货都不知道，又怎么去卖？”
吴德连忙说道：“这个不难的！明晚，明晚你买点菜，我们一起去麻生那里吃晚饭，到时候你再问问张梅，肯定就懂得了的！”
王春枝本意不想去，但她不想忤逆吴德再惹事端，只好点头同意了！
当然，让她丢下店里的工作不做，去卖什么影碟，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此时她无奈也只好见招拆招了……
翌日傍晚，王春枝便听吴德的，在附近的菜市买了叉烧和一只烧鸡（他说麻生的小孩喜欢吃），外加一点水果，带着女儿一朵，来到麻生的出租屋里。
不久，里面就只有麻生和吴德还在喝酒，王春枝和张梅吃饱了便出来庭院中坐着。俩人刚坐下王春枝就直接问道：“小张，我听吴德说你现在去卖影碟，想让我也跟你们去卖影碟，你实话和我说，这个生意真的好做吗？”
张梅闻言咬牙低声说道：“这俩个麻风佬没一个是好东西！你别听他的！你现在有手艺又有这个店，干嘛还去干那个啊？我们是迫不得已才去做的！麻生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生意了，所以听他朋友说拿碟子去卖能挣钱，回来就让我和那个痴婆（林凤华）随他朋友去拿货卖了！”
王春枝蹙眉道：“影碟我见菜市场的店铺很多都有卖了，有的看着也卖不动多少，那你们在哪里卖啊？利润方面还好吧？”
张梅闻言撇嘴道：“我们？唉呀你知道吗？我们卖的碟片和人家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也就没有固定的摊位，只手拿着碟片在市中心走来走去悄悄的卖……”
王春枝显然还弄不明白其中原因，抬眸疑惑的问道：“这样也能卖啊？这么说来你们不用租摊位，岂不是更稳赚啦嘛？”
张梅点头又摇头，说道：“小王，我们是不用租摊位，但是我们也不敢把那些碟片都背在身上啊！得找个隐蔽的把方把碟片藏好，有人要了再回来藏碟片的地方拿给人家的。”
王春枝闻言更不明白了！她一脸懵圈地又问道：“这又有什么不敢的啊？人家不是也光明正大地放在店门口摆卖的嘛？”
张梅这才知道王春枝不懂，于是她凑近王春枝低声说：“人家卖的是歌碟或普通影视碟，我们卖的是黄碟，哪敢明目张胆的摆卖啊？！我们只不过是拿着贴有黄图片的碟片去街上悄悄卖的！饶是如此谨慎了，我还被警察抓去两回了呢！好在碟片里不涉黄，不然估计都挨劳改了！”
王春枝闻言方才明白为什么这么轻的东西她们都不背在身上了！原来是不想在自己身上埋雷啊！
“那，你们卖给人家的是假黄碟还是真黄碟啊？”
张梅点头说道：“肯定是真黄碟啊！假的我们哪敢在原来地方继续卖？我们去要货的时候，每一张都先看了再要的，因为都怕要不得真货，一屋子的男男女女一起看……”
王春枝闻言感到十分的恶心，连忙说道：“这种工我干不了！不说看这种画面恶心，就是远远看见有个警察，恐怕我都吓出心脏病了！若吴德那个神经病问你你就说现在不好卖了，而且到处都有便衣警察抓人，这样他才不会整天逼着我做这做那的。”
张梅连忙答应道：“好的！你放心，他一问我就按你的意思说！你有自己的店面，还总想逼你做这做那，你别理他！”
这期间吴德也曾频频出去寻找，但都没有找到合他心意的工作，所以就只能每天待在王春枝的店里，开心了就做做点饭菜，不开了心就像大爷似的，坐在店中间翘着二郎腿抽烟！当然，吴德这人秉性有些奇特，自己都还想跟自己较劲，所以他开心的时候并不多……
而他若待烦了想出去外面，就伸手问王春枝要钱，然后骑着王春枝的自行车到处去逛，或去老乡那边喝酒混日子。
王春枝见状，心里也非常郁闷，特别是自他上来之后自己已入不敷出，更觉有些慌了！但她除了劝吴德去找工作之外，根本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吴德这边他倒也不是不想去工作，只是本来就眼高手低的人，加上做过一年时间的老师后，一般工作更是看不上了！
本来之前回家，他就是打算在石木镇找份离家近一点的工作的，毕竟如今张丽性情变得温顺，每逢两人发生口角他要发火时，张丽也极其能隐忍了！因此有什么事两人也是空前的有商有量。可谁知道？石木镇就业机会竟比南疆城还要少？
而待在家里别人又总问什么时候装修房子之类的话，吴德听了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更忍受不了的，还有那一日三餐的粗茶淡饭！
吴德喜欢每晚都想喝两口马尿（酒）的，可是家里如今连一点能送酒的可口菜肴都没有！骂了几次张丽见她虽不反抗却也没能力改变什么，于是他又想到王春枝来了！心想这一年多来她估计又有不少积蓄了吧？自己最好先上南疆城去，把她母女俩安抚一番，再想想法子，看能不能在她这只蚊子的腿上，再刮出一二两肉来……
时间来了一九九八年，自从吴德再上南疆城来，他自己要抽烟喝酒又不去挣钱，王春枝为了维持安宁的生活，只好他要买什么就给钱了。但见每月赚的钱都不够花，于是小一朵就再没机会去幼儿园了。
但此时小一朵已经五岁多，也该去上学前班了。于是这天吃过早餐后，王春枝便和吴德说道：“青竹村里那所私立小学，不知道上学前班需要多少学费？我明天去看一下，若我的钱不够，你能不能想点办法啊？”
按照王春枝的收入，三个人正常生活后不说有余钱，供孩子上学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造成这种局面的都是因为吴德，他见自己这次上来想做什么王春枝都说没钱，于是每天买菜便故意专挑贵的菜，让王春枝去买或让她给钱自己去买！
此时市面上的猪肉才五块钱一斤，而鸡鸭肉也只是六七块钱一斤。这些荤菜对王春枝来说已经是好菜了！但吴德不吃。
他说猪鸡鸭肉鸡蛋什么的，都不好吃，猪身上他要吃的是猪心猪花肠猪肚子；牛身上他要吃他是牛百叶之类的，再不然就是鱿鱼羊肉等等……有一次小一朵想吃烧鸭，王春枝就买了烧鸭回来了。
当时吴德见了便责备王春枝，说这是垃圾食品，吃了对身体不好！王春枝只说一句孩子想吃就买一回呗，你想吃什么自己可以去买来吃……可话没说完吴德就把饭桌给掀了！此后，王春枝也曾暗中掂量，觉得即使是给孩子营造一个假的安静祥和的环境，也比钱更为重要！于是她把挣到的钱除了留做店租之外全都交给吴德，由他想买什么就买好了！
当然，之前勒紧裤腰带存下九千多元的那本存折，她早已拿去给小芬帮收好了！因为这是她娘俩的命，不能再让吴德寻由头给讹去了！
此时吴德闻言便气恼地说道：“我让你拿钱给我去买辆三轮摩托车拉客挣钱，你偏不给！这回又说让我想办法，我上哪里想办法去？你说你没钱，自己整天大鱼大肉吃光了！怪谁啊？”
“再说了，这一朵长的哪点像我？我让你拿钱出来我们去做亲子鉴定，是你自己不肯的呀！我告诉你王春枝，若做了鉴定是我的，我就算去借也会给她读书！若不是我的，有你好看的！”
王春枝见他又提这个，只好压制心头的火，低声问道：“我是图你人还是图你钱啊？现在我住的自己租，吃的自己找钱买，你不喜欢大可以走了嘛！你只想知道一朵是不是你的女儿，可以悄悄带着她去做亲子鉴定，不是你的再来和我说也不迟的呀！何必整天为这个事闹呢？！”
吴德听到王春枝如此说，顿时恼羞成怒，瞪着王春枝恶狠狠的骂道：“你给我等着！我说过了，若给我验出来一朵不是我的，你不赔我十万精神损失费，我就杀你全家！”
吴德骂就将桌子上的碗全拍落到地上去，然后抬脚出去了！小一朵在店门口玩，见爸爸气鼓鼓的出去，便站起来一脸茫然的望着……
或许是实在没地方可去，吴德傍晚就回来了。他见没有其他人在便对王春枝说道：
“你早上说一朵上学不够钱，我倒是听说有条好的门路，只是不知你愿不愿意去做了！”
王春枝闻言心想：有好的门路，你自己不做倒让我去做，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事吧？于是便只顾做事，没有出声回应他。
见状吴德又道：“就是我朋友麻生，从他朋友那里得知这个生意好做，所以已经让他的两个老婆都去做了！听说这可是投资少利润大的买卖呢！要不你也去跟她们做做？也好过在这里守一天都不得几块钱啊！”
王春枝素日常听吴德埋怨，说自己开店还比不上人家打工的！说人家打工的每个月还有几百元呢，而她却连生活都快撑不住了！可他却从未想过，若每月就几百元收入，恐怕是喝西北风都不够喝的！
王春枝情绪毫无波动，淡淡地说道：“我想不出来，这年月能有什么生意有那么好做的。”
吴德连忙说道：“呃，是这样的，现在市面上有种叫影碟机的，卖的可火爆了！这个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因为你每天就只知道补衣服！但孔秀兰肯定是知道的，因为她老公是卖家电的！”
王春枝见他一直东拉西扯没有说重点，便回头瞥了他一眼问道：“说你的事又提秀兰干嘛啊？”
吴德撇嘴眼含鄙夷地说道：“我说的笨吧？你还不承认！我说的是现在影碟机正在热卖，所以卖光碟的行业也跟着火了！张梅她们就是靠这个挣钱的！我这么说你明白了没有？”
听他这么一说王春枝立即想到，不管是村口那个小菜市还是马路边，很多的铺面门口都有好多碟片卖了！只因自己没有影碟机，所以即使听说有好多自己喜欢看的战争碟片，她都没有仔细去瞧而已！于是她摇头说道：
“都这时候了才去卖，能卖得过人家？再说了，你连去哪里进货都不知道，又怎么去卖？”
吴德连忙说道：“这个不难的！明晚，明晚你买点菜，我们一起去麻生那里吃晚饭，到时候你再问问张梅，肯定就懂得了的！”
王春枝本意不想去，但她不想忤逆吴德再惹事端，只好点头同意了！
当然，让她丢下店里的工作不做，去卖什么影碟，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此时她无奈也只好见招拆招了……
翌日傍晚，王春枝便听吴德的，在附近的菜市买了叉烧和一只烧鸡（他说麻生的小孩喜欢吃），外加一点水果，带着女儿一朵，来到麻生的出租屋里。
不久，里面就只有麻生和吴德还在喝酒，王春枝和张梅吃饱了便出来庭院中坐着。俩人刚坐下王春枝就直接问道：“小张，我听吴德说你现在去卖影碟，想让我也跟你们去卖影碟，你实话和我说，这个生意真的好做吗？”
张梅闻言咬牙低声说道：“这俩个麻风佬没一个是好东西！你别听他的！你现在有手艺又有这个店，干嘛还去干那个啊？我们是迫不得已才去做的！麻生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生意了，所以听他朋友说拿碟子去卖能挣钱，回来就让我和那个痴婆（林凤华）随他朋友去拿货卖了！”
王春枝蹙眉道：“影碟我见菜市场的店铺很多都有卖了，有的看着也卖不动多少，那你们在哪里卖啊？利润方面还好吧？”
张梅闻言撇嘴道：“我们？唉呀你知道吗？我们卖的碟片和人家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也就没有固定的摊位，只手拿着碟片在市中心走来走去悄悄的卖……”
王春枝显然还弄不明白其中原因，抬眸疑惑的问道：“这样也能卖啊？这么说来你们不用租摊位，岂不是更稳赚啦嘛？”
张梅点头又摇头，说道：“小王，我们是不用租摊位，但是我们也不敢把那些碟片都背在身上啊！得找个隐蔽的把方把碟片藏好，有人要了再回来藏碟片的地方拿给人家的。”
王春枝闻言更不明白了！她一脸懵圈地又问道：“这又有什么不敢的啊？人家不是也光明正大地放在店门口摆卖的嘛？”
张梅这才知道王春枝不懂，于是她凑近王春枝低声说：“人家卖的是歌碟或普通影视碟，我们卖的是黄碟，哪敢明目张胆的摆卖啊？！我们只不过是拿着贴有黄图片的碟片去街上悄悄卖的！饶是如此谨慎了，我还被警察抓去两回了呢！好在碟片里不涉黄，不然估计都挨劳改了！”
王春枝闻言方才明白为什么这么轻的东西她们都不背在身上了！原来是不想在自己身上埋雷啊！
“那，你们卖给人家的是假黄碟还是真黄碟啊？”
张梅点头说道：“肯定是真黄碟啊！假的我们哪敢在原来地方继续卖？我们去要货的时候，每一张都先看了再要的，因为都怕要不得真货，一屋子的男男女女一起看……”
王春枝闻言感到十分的恶心，连忙说道：“这种工我干不了！不说看这种画面恶心，就是远远看见有个警察，恐怕我都吓出心脏病了！若吴德那个神经病问你你就说现在不好卖了，而且到处都有便衣警察抓人，这样他才不会整天逼着我做这做那的。”
张梅连忙答应道：“好的！你放心，他一问我就按你的意思说！你有自己的店面，还总想逼你做这做那，你别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