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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寡妇是我那早死的世子妃 第209章 徐璟秧失忆了

    徐璟秧失忆了。

    不记得自己是谁,年方几何,更别提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男人。

    大祭司说徐璟秧这是正常情况,这具身体本就是后天塑成,魂魄与肉体结合还需要时间。

    能成功醒来就应该知足了。

    至于能否恢复记忆?

    难说。

    大祭司离开房间,走之前指着祁昀慎,对她说了句。

    “你叫徐璟秧,那个是你未婚夫。”

    徐璟秧虽然没记忆,但身上那股机灵劲儿还在,她在房间内转了一圈,走得极慢,又看了眼外面的院子。

    这是一个十分陌生的地方。

    徐璟秧眼睛时不时瞥向盯着她一直沉默的男人。

    无他,只是祁昀慎周身气场太强,加上那张脸,让徐璟秧心中好奇又怀疑抵触。

    徐璟秧来到镜前,望着镜中全然陌生的自己,脑中一片空白。

    镜中的人看着十分年轻,身形消瘦,有张精致美丽的脸蛋。

    祁昀慎让人送饭菜过来。

    徐璟秧蹙眉,小脸十分认真地看着祁昀慎:“你没骗我?你真的是我未婚夫?可有证据?还有,这是哪?”

    祁昀慎来到她身前,良久后,蓦地笑了下。

    “没骗你。”

    祁昀慎从怀里取出一个平安符,“这是你去给我求的,你今年二十,爱食酸辣,喜欢吃牛肉和素炒,爱吃绿豆糕,爱好下棋与制毒,医术高超……”

    她还会医术?

    祁昀慎说了许多,看着不像撒谎的样子,徐璟秧身高不算矮,但也只到了祁昀慎胸膛位置。

    她清澈双眸中带着狐疑:“那我为何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生了一场重病,是心悸引发的失忆,我带你来找他治病,现在是在一处岛上。”祁昀慎看了眼院子里的大祭司。

    徐璟秧:“那除了你,我的家人朋友呢?”

    祁昀慎抿了抿唇:“你父母去世,在江南被你师父抚养长大,我们的家在京城,如今你师父就在我们府邸中。”

    男人声音带着令人信服的沉稳,可徐璟秧还是不禁嘀咕:“还不是你说了算。”

    说完,徐璟秧对上祁昀慎深沉的目光,他嘴角勾着,眼底深处似有些无奈……和宠溺。

    徐璟秧咬了咬唇。

    仆人端来吃食。

    祁昀慎叫她:“过来吃饭。”

    徐璟秧这具身体还是新的,手脚动用还不习惯,她握着筷子夹不稳,不信邪地又试了几次,只好低头换用勺子喝稀饭。

    突然,她面前多了一只手。

    祁昀慎:“张嘴。”

    徐璟秧抬起眼,男子眼中是化不开的情愫。

    祁昀慎给她夹了一道小菜,重复道:“张嘴。”

    徐璟秧嘴巴下意识张开,等自己咽下去后,她猛地反应过来,红着脸瞪祁昀慎,眼神有些不自然,“我自己吃就行了,不用你管我。”

    祁昀慎沉声:“光喝粥不行,这些都是药膳。”

    徐璟秧动了动唇,“那我自己来。”

    当小菜再一次掉到桌上后,徐璟秧终于放下筷子,接受了祁昀慎的投喂。

    徐璟秧是没有记忆,但不代表她能坦然接受自己无法自力更生的事实!

    她坐在桌边生闷气,“晚上我就自己吃了,不用你帮忙。”

    祁昀慎嗓音带笑,嗯了一声。

    突然,徐璟秧脸上一热

    祁昀慎用湿巾子给她擦脸。

    徐璟秧:!!!

    她拿过巾子,“我自己来。”

    祁昀慎让人把饭菜撤走,问她:“有轮椅,想不想出去转转?”

    徐璟秧身体还虚弱,醒来这段时间就有点累了。

    她摇头:“我想睡觉。”

    祁昀慎直接把人抱回床上,动作小心放下徐璟秧,替她掖好被子,“睡吧,我在这守着。”

    徐璟秧盯着床边的人,眼里是直白拒绝,“你出去,你在这我睡不着。”

    一切都要循序渐进。

    徐璟秧是一只叫声大的纸老虎,不可强硬攻之。

    祁昀慎没勉强,“我就在院子里,有事叫我。”

    徐璟秧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祁昀慎一走,徐璟秧才松了口气。

    祁昀慎走到院中,身后十分安静,日光照在男子如玉般的面庞上,他勾了勾嘴角,眼眶有些湿。

    六日前,谢鸢身死的消息传遍谢家岛,谢瓷对外声称是因病离世,明日是谢鸢下葬的日子,葬进谢家祖坟中。

    祁昀慎是以谢鸢未婚夫的身份来岛的。

    于情于理,祁昀慎明日都应该出面。

    一同前去的,还有大祭司。

    徐璟秧今日才苏醒,魂体不稳,需要在谢家岛再段时间后,才能离开。

    两个时辰后,徐璟秧睡了一觉醒来,她现下需要时间自我消化,对外人抵触得很,祁昀慎只派了侯月进去伺候。

    徐璟秧问什么。

    侯月就按照记忆里的来答,不过将主角姜云筝的名字换成了徐璟秧。

    “我和他真是未婚夫妻?”

    侯月点头:“对啊,感情可好了,你还专门为了他去爬雪山采药呢,还遭遇了雪崩。”

    徐璟秧:“……啊?”

    “后来你心悸不舒服,觉得自己大难临头快死了,就半夜跑了,结果被他找到,我们就来这里求医了。”

    徐璟秧眼中又是困惑又是震惊:“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么……就涉及到了侯月的知识盲区。

    侯月转过身不看徐璟秧,摸了摸鼻子道:“我做你护卫的时候,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徐璟秧不咸不淡哦了一声。

    她看了眼外面漆黑夜色,心里对祁昀慎的话信了几分。

    祁昀慎与大祭司坐在外面檐下,从里面看不到。

    听到屋子里人说话的声音,祁昀慎眼中始终带着笑。

    大祭司简直看不下去,“我们找个地方喝酒?”

    祁昀慎:“她在这,我守着。”

    四年多,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翌日一早。

    徐璟秧早早便醒了,她让侯月传膳,手脚比昨日熟悉许多,她能正常使用筷子了。

    祁昀慎等到徐璟秧吃完后,才进屋。

    祁昀慎缓声:“我今日要出府一趟。”

    徐璟秧面色一怔,她不知想到什么,眨了眨眼:“你去吧。”

    祁昀慎:“我大约下午回来,你身体还没彻底恢复,可以在院子里逛逛,不要去太远的地方,有事情就找侯月。”

    徐璟秧:“知道了。”

    祁昀慎不放心,又叮嘱侯月好一会。

    等到祁昀慎与大祭司离开。

    徐璟秧叫来侯月,“走,我们出府。”

    侯月:“现在?你行吗?”

    徐璟秧:“出门坐马车……应该行的吧。”

    侯月转头就将祁昀慎的话忘在脑后,带着徐璟秧出门。

    侯月昨日跟大祭司打听过谢鸢葬礼的位置。

    谢府门口停了数辆马车,徐璟秧这辆不算显眼。

    二人混在人群角落里。

    徐璟秧紧抿着唇,她是没记忆,但她不傻,祁昀慎他们的话是真是假,她自己可以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