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重回七零,作精小知青赖上我 > 第869章 一切都在算计之中

重回七零,作精小知青赖上我 第869章 一切都在算计之中

    “巩厂长自从被调走以后,好几个计划试点,都邀请他去参观指正。

    京市那边公布的文件,你知道吧?

    后续肯定会逐步开展计划经济,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上头领导人会安排人来暗访。

    这就是我们的机会,你放心,这个车出不成。

    不仅如此,汪厂长只要想把县城的项目逐步推进,就会想方设法的把这个任务往后推。”

    汪厂长可不是没脑子的愣头青,在前期销路没打开的时候,他也不敢把步子迈得太大。

    肯定指望着陆之野在前面为他冲锋陷阵呢。

    另外,陆远山作为车队里面的领头人,这么多年,出车人都能平安归来,少不了他的功劳。

    所以汪厂长不会冒冒然的,让他自己出车。

    下放这个任务的原因,就是想要拿捏陆之野。

    关于这一点,陆之野在踏进办公室的那一刻就想清楚了。

    后面所有的表现也都是装的,只有让汪厂长急起来,他才能自乱阵脚。

    要知道去新省千里迢迢,一来一回,起码个把月。

    如果在路上耽搁了,两个月也是有可能的。

    毕竟冰天雪地的在无人区迷路,能活着出来都非常不错了。

    陆之野这段时间不在,销售部的烂摊子交给谁?

    为了把这个时间延缓,汪厂长肯定会加紧县城那边的工作,想办法拖住陆之野。

    这样的话,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正好让这些暗访的人来看一看,汪厂长丑恶的嘴脸。

    陆之野脸上讥讽的笑意越来越浓,看得李副厂长胆战心惊。

    下午的时候,任谁都看到陆之野怒气冲冲地,从汪厂长的办公室走出去。

    没想到这竟然都是他装的.......

    李副厂长再次庆幸,自己没有和陆之野成为死敌。

    要不然的话,被算计死也不知道。

    当天晚上的时候,汪厂长的家里也是彻夜长明。

    汪厂长喝的满脸通红,他的对坐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

    “你说说,陆之野这个王八犊子,到底咋想的?

    我开出那么好的利益,他都不为所动。

    非得死守在食品厂这个职位上面。”

    周杰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又给汪厂长倒了一杯酒,沉声说道:“他毕竟跟在巩厂长身边这么多年。

    作为一步步把食品厂做起来的老人,没点铁血手段,自然不会作文这个位置。

    所以有点傲气,都是正常的,咱们从一开始来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吗?

    现在最关键的是,您真的要让他跟着出车吗?”

    汪厂长把酒杯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面:“怎么可能?

    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连让陆远山出任务都是借口。

    谁知道陆之野不上道,才闹出来这么多幺蛾子。”

    “话说了出去,自然不能再反悔。

    既然您不准备让他们两个出差,就得想个理由,把人留下来。”

    周杰叹了一口气,他早就和汪厂长说过,陆之野这个人软硬不吃,一味的威胁对他没有任何的作用。

    可这些话,汪厂长都听不到心里去。

    汪厂长脸颊驼红,直接说道:“那就让县城那边赶进度,找个理由把人留下来就是了。”

    周杰看着醉醺醺的汪厂长,有那么一瞬间在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到底有没有错?

    只是汪厂长还没来得及开会,让县城那边赶进度,不少人就在食品厂门口闹了起来。

    一个女人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身边还跟着两个三四岁的娃娃,她坐在食品厂门口哭喊。

    还有几个妇女,直接把自己家的老人带过来,凉席子铺在冰雪上面,整个人坐了上去。

    “还有没有天理了,你们都来评评理呀。”

    因为这几年食品厂的发展势头非常猛,连带着公社附近的国营饭店,生意都非常不错。

    还特地新开了一个小型的国营宾馆,这些来拉货的大车司机,也有了一个歇脚之处。

    一时间,不少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

    纷纷对着这群人指指点点。

    头扎麻花辫的妇女看到人越来越多,直接在食品厂门口跪了下来。

    张口大喊道:“汪厂长,当初食品厂刚刚建设的时候,我们这些人就来上班了。

    如今,食品厂发展越来越好,你不能因此就把我们辞退了呀。

    我们一家老小,可都等着我的工资吃花呢。

    你看看我们家娃娃,连身新衣裳都做不起了,您再把我辞退了,我们一家子这可怎么办啊?”

    妇女一边哭,一边拽了一把身边的两个孩子,两个孩子顿时哇哇大哭起来。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看的周围人于心不忍。

    也有些人困惑地问道:“啥意思呀?咋突然被辞退了?

    你们是不是做小偷小摸的事,被工厂发现了?

    这才把你们辞退的.........”

    那个男人手里还夹着公文包,有理有据的分析着。

    不少人信以为然的点头:“真有这个可能性嘞,要不然的话,好端端的,不辞退别人,咋就辞退他们嘞?”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前段时间听我媳妇儿的舅舅的老婆的婶子说,食品厂要有大动作,最近都在搞裁员呢。”

    “啥大动作呀?人家跟着食品厂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咋就说辞退就辞退了呢?”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麻花辫妇女眼里闪过一丝决绝,直接扯着嗓子大喊道:“汪厂长准备在县城那边开分厂,把干货这条生产线直接调过去。

    县城离咱们这里四五十里路,俺一家子人都在乡下呢,你说说俺们怎么去嘛?

    我们要是住在县城的话,家里的娃娃怎么办?

    我们这些人都在向汪厂长反映这个问题,可得到的结果是什么?

    汪厂长说干不了就不干,多的是人要进工厂。

    你们大家伙给评评理,之前巩厂长在的时候,有段时间,厂子里因为压货太多,急用钱都发不起工资。

    俺们这些老职工,硬是撑着三四个月的工资不要,咬牙坚持了下来。

    那个时候巩厂长就说了,只要咱们食品厂在一天,就不会辞退俺们。

    现在这汪厂长坐在了这个位置,咋就说话不算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