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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了白切黑影帝后,我翻车了 第219章 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寒暄结束,到了送礼的环节。

    一些大臣开始花式讨好的给张丹丹送礼。

    甚至有些人给张丹丹准备了美男献舞。

    一舞毕。

    整个场子都热了起来,张丹丹也赏了不少的好东西给美男。

    沈栖宴突然拍了拍手,笑了几声,“这舞跳的可真不错啊,这几位美男长得也都是水水嫩嫩的,长公主不打算留下吗?什么赏赐都比不上留在你宫里啊。说起来,你这正室之位一直闲置,可有合适人选?”

    “女帝陛下您还未娶正室,臣又何敢先您一步呢。”张丹丹脸上带着微笑,无形之中把矛头又对准了沈栖宴。

    沈栖宴心里面骂了张丹丹几句,她本来是想借着这个话题刻意提到苏祺,然后展示自己和苏祺的矛盾,让张丹丹觉得她和苏祺之间矛盾很深,给苏祺留一条后路,毕竟今晚的计划不一定能成功,如若失败,不能让张丹丹怀疑到苏祺身上。

    没料到张丹丹扯到了她身上来。

    沈栖宴表面面不改色,“怎么说长公主你也是我的长姐,与身份无关,你比我大,先我一步立正夫也是应该的。”

    沈栖宴和张丹丹一来一回的,两个人谁都没个准信的,曲丞相听着有些急了,心里头跟猫抓似的,她向上提交奏折这么久了,到现在也没个动静的,奏折上回的批注全都是简短的一个字——阅。

    也不知道是几杯酒下肚酒意上头了,还是真着急帝君之位的人选,曲丞相起身对着沈栖宴弯腰微微行礼,随后带着姨母笑的开口,“女帝陛下,老臣僭越了,借着今日这个高兴快乐的场合,问一句,您对老臣近些日子的奏折持什么态度呢?是可行还是不可行呢?”

    沈栖宴沉吟片刻。

    她看的奏折全都是郁颜筛选之后的奏折,这些日子郁颜给她的奏折少了些,沈栖宴只当是国泰民安,也没多想什么。

    但她的记忆里,这几天好像没见过曲丞相的奏折。

    曲丞相是老臣了,她的奏折不论是郁颜还是沈栖宴,都会仔细阅览的。不过曲丞相倒是极少上奏折,基本都是有什么大事的时候,才会三番四次的上奏折。

    沈栖宴还是比较重视曲丞相的。

    一方面,是曲丞相地位高。

    另一方面,曲丞相说话有趣,为人处事的都比较高情商,沈栖宴对她印象很好。

    万万没想到就是这种观念,给她自己推进了火坑。

    “不止曲丞相说的是哪份奏折?”沈栖宴还当曲丞相说的是什么重要的国事,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却不料曲丞相笑容里多了一丝暧昧的痕迹,“就是让您立帝君之事呀。”

    “您同意我立帝君?”沈栖宴有些诧异,她还以为整个花城大臣都迂腐古板,不同意她立盛时妄呢。

    “当然同意了!”曲丞相笑的合不拢嘴,“您可是女帝陛下呀,您要立帝君,我们哪敢反驳什么,这可是举国同庆的好事啊!”

    话落,曲丞相还有些飘飘然的追问,生怕沈栖宴反悔,“这么说,您是同意了老臣的请求了?那老臣今日回去后可就能好好的为您和帝君准备礼物了。”

    “当然了,曲丞相这是为花城,为我考虑,我也恰好有这个打算。”沈栖宴说这话时,含着笑的眼睛扫了眼角落里站着的盛时妄。

    她一定要给他帝君之位。

    位置之下的郁征抚额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之中。

    完了……这两个人完全说的就不是一个东西!

    一个要立盛时妄。

    一个要立慕廑昕……

    郁征简直不敢想象等到沈栖宴知道事情的真相时,会是什么样子。

    郁征看着满桌子的珍馐美味都只觉索然无味了,心里面七上八下的打鼓,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沈栖宴交代,早知会有今日,他便一咬牙一狠心的告诉沈栖宴了,拖拖拉拉的拖到现在……

    拖出问题来了。

    曲丞相高兴的跟个三岁孩子似的,端起酒杯那喝的叫一个爽朗,一杯接着一杯的,纵使满头白发,却都让人觉得年轻了不少。

    ……

    “迟王爷到!”

    随着侍者一声高呼,郁迟一身酒气晃晃悠悠的进来了。

    郁迟看起来像是喝了很多酒,都走不了直线了,脚底下歪七扭八的。

    郁征立即起身扶住郁迟,想要将他扶到位置上去,结果刚碰到他没两秒,就被郁迟重重甩开。

    “你别碰我!”

    郁迟染着酒气的声音戾气十足,猛然将手中的酒壶摔在地上,“沈七呢!让沈七出来给我斟酒!”

    郁征和沈栖宴都被郁迟这一套整蒙了,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不知道郁迟这是真的还是演戏的了……

    这怎么和下午商量的不一样啊……

    饶是沈栖宴这个演员,都不知道郁迟在玩哪出。

    现场的人都开始把视线放在了郁迟身上。

    郁迟带回宫的画师却进了张丹丹的宫里,这件事早都闹得沸沸扬扬的了,更何况郁迟还发了好几次脾气,闹得整个宫里知道了,平日里只敢私底下讨论讨论,都是道听途说来的,大家也都不知道实际情况如何。

    但今日竟然能亲眼看到郁迟在这耍脾气,虽然表面都是一副劝架的样子,实则内心都在希望郁迟大闹一场,恨不得高喊:“打起来!打起来!”

    被郁迟甩开的郁征又迅速去拉住了郁迟的胳膊,声音没刻意压低,以正常的音调出声,“哥,你喝多了,注意点影响,这里很多人呢。”

    郁迟几乎是被郁征强制性的按在椅子上的。

    郁迟醉的整个人脸都红红的,坐在椅子上后,眯着眼朝着张丹丹的位置看去,忽而笑,“怎么了?我堂堂花城大王爷,要个侍者来伺候我喝酒还不行了?长公主舍不得?”

    “自然不是。”张丹丹内心不爽,但这么多人看着,表面还得维持着笑容,“只是沈七并不是侍者,他只是我专门请来为我画画的画师,让他做这些伺候人的事情,不是让他那双手低贱了吗?更何况沈画师也没做过这些,难免不熟练,还是让锁春来吧。”

    锁春立即上前,端起摆在桌上的酒,刚要倒入郁迟的酒杯内,却被郁迟直接打开了,郁迟多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上次打你还没打够?非得废了你的腿才能让我看不到你?碍眼的很。”

    郁迟今天太过于嚣张跋扈,在场这么多的大臣,以曲丞相为首的一众老臣,看着郁迟这样不讲理的样子,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了。

    “哥!”沈栖宴出声喊了郁迟,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如此,“哥你今天就算是看到长公主生日高兴也别喝这么多酒失了分寸。”

    郁颜帮着管理朝政,若是收到了弹劾郁迟的奏折,郁颜身在其位,反而不好去维护什么,不仅要公平处理,面对自家孩子,甚至要惩处的更重才能不会落人口舌,沈栖宴不想让郁颜为难。

    更何况郁婳也要回来了,沈栖宴不想让郁迟这时候出事,不然那些大臣又要去和郁婳告状了。

    偏偏郁迟就是不顺着沈栖宴心思,看着她轻笑了声,“女帝陛下,我哪能喝醉啊,长公主这都不愿意让人来给我斟酒,是不欢迎我了?”

    “那我走便是。”

    说罢,郁迟起身真就要走。

    猛地一起身,他身子还摇摇晃晃的。

    “哥!”郁征怎么可能真让郁迟走了,郁迟要是走了,他们下午商量的计划还怎么进行,几乎是郁迟起身的瞬间,郁征就拉住了他。

    郁征自己心里头都没底了,不知道郁迟是不是真忘了计划,压低了声音,极低的开口,语速极快,“哥,按着计划走!”

    郁迟回了郁征一个眼神,郁征才松了口气,只要确定是演戏,他心里头就安心了。

    虽然……偏离了剧本。

    现场一片混乱的。

    郁迟要走,郁征就拉着他。

    半分钟后,沈栖宴也下场了,她虽然不知道郁迟为什么不按着计划走,但是只能先顺着郁迟的话往下走,她一边佯装拉着郁迟,一边对着张丹丹开口,“长公主这话说的倒是欠妥了,沈画师他是一名画师,他的手固然重要,但怎的给迟王爷斟酒就是低贱了?”

    “难道你给我倒茶递水时也是低贱了身份吗?”

    张丹丹一噎,才惊觉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察觉到一些大臣略微不悦的眼神,张丹丹只能硬着头皮道:“对不起,是臣说错了话,现在便让人喊来沈画师,能为王爷斟酒,是他的荣幸。”

    ……

    “咚咚。”

    门被敲响的那一刻,苏祺敏锐的看向门口,“何人?”

    “沈画师,是我,锁春。”

    苏祺打开门看着锁春,眼神顺势往外望了望,他的住处距离举办宴席的庭院中央还有些距离,被层层建筑阻隔,他看不到那边的具体情况,只能听到一些热热闹闹的动静,也听不清在说什么。

    他知道张丹丹一直怀疑他,今日张丹丹让他待在自己院内,他便哪也不去,连卧室门都不迈出,以防有瓜田李下之嫌。

    “你怎么来了?是长公主有什么事情吗?”锁春是该陪在张丹丹身边的,但此刻却出现在这,苏祺内心忐忑,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计划出了什么岔子,表面却只能强装淡定。

    好在锁春对苏祺心存感激,对他没有丝毫的怀疑,总是将所有的话都告诉他,“沈画师您别忧心,不是什么大师,就是迟王爷那边还在生气,估计是气您来了长公主这边,刚刚在前院发了一通火气,执意要您去敬酒,长公主是想护着您的,但宾客太多,长公主也没有办法,只能先委屈您过去一趟。”

    闻言,苏祺松了口气,“嗯,没事,我过去便是。”

    苏祺跟在锁春身后出现在前院的那一刻,感受到了无数道目光落在他身上。

    其中一些目光充满了鄙夷和轻嗤,多数出于男性。

    仿佛在说。

    “原来就是这个男人啊,全身上下也就这副皮囊惹人注意些了,难怪引起了长公主和迟王爷的矛盾,可真是蓝颜祸水。”

    “长公主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啊,这人也就一般吧。”

    “没名没分的一直住在长公主宫里,也不嫌羞耻。”

    “可真是丢男人的脸啊,明明是迟王爷领进宫,却抛弃了原主。”

    女性投来的目光更多的是打量,在苏祺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打量,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赏和满意。

    就好像在看一件玩物,觉得苏祺这件玩物不错,好看,且有才华。

    无论是哪种,这些含着深意的眼神都让苏祺心里发呕,但他未曾表露出分毫。

    “拜见女帝陛下,长公主殿下,各位大人。”

    苏祺先从主位拜见,以此往下,但人数太多,后面便直接总称。

    “起来吧。”沈栖宴微抬下颚,示意郁迟的方向,“你便去伺候迟王爷喝酒吧。”

    “是。”苏祺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和话语,张丹丹也没有说什么。

    苏祺走到郁迟身边,为他斟酒,郁迟也安安静静的喝着。

    剑拔弩张之感消失,一些想看戏的人心头难免失落,又时不时的盯了一会儿后注意力逐渐回到自己身上,开始和周围人交际。

    郁迟一杯接一杯的喝,苏祺就一杯接一杯的给他倒着。

    一壶酒很快就喝完。

    苏祺跪坐在一旁的垫子上,给郁迟又换了一壶酒,刚要继续给他斟酒时,郁迟却压着低音开了口,“苏祺,我知道了。”

    苏祺身子一绷,发僵。

    抿了抿唇,很快便回过神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看到了你刻在木头上的字。”郁迟灼灼目光盯着苏祺,一字一句,“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生辰宴正到热闹的阶段,一群人都聊着天,或者来给张丹丹、沈栖宴敬酒。

    没人注意到郁迟和苏祺的小动作。

    现场吵吵闹闹的,就连坐在郁迟身旁的郁征都没听清郁迟和苏祺说了些什么,只是瞟到郁迟往苏祺的袖口里塞了个什么东西,郁征坐直了些身子,前倾了些,帮着他们挡住了别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