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踹了白切黑影帝后,我翻车了 > 第264章 郁容独自犯险

踹了白切黑影帝后,我翻车了 第264章 郁容独自犯险

    “朝政之事,你无需知道太多。

    “平日里你恣意惯了,我也没怎么去多管。

    “但这一次,面对的人已然不同。”

    “你必须要注意好自己的言行举止。”

    “更不要在花城主面前提到有关火城内状的一些情况。”

    符玉山望着符玉琪,语重心长,“我与郁容,都是臣子,他虽贵为王爷,但在花城的制度之下,郁容也不能去做决定性意见。”

    “可花城主截然不同。”

    “如果花城主保持理智倒好,但如若在火城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听到了什么不好的话,或者有谁对她不礼貌,让她从心底里厌恶火城,花城主又怎么会想和火城和平相处下去。”

    正因为符玉山鲜少严肃,所以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时,符玉琪也不敢敷衍,默默听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符玉琪脑袋里开始回放着自己今天对沈栖宴的逾越举动。

    就有些头皮发麻……

    符玉琪也曾远远见过老火城主几次,每次都让符玉琪望而生却,看着就觉得有些吓人。

    在这样的环境下。

    符玉琪没想到花城的城主怎么会这样的年轻。

    虽然之前听说过花城主很是漂亮年轻,但脑海里还是自动带入了如母亲一般的人。

    “花城主……看着挺温和的,性格挺好的,应该不会对我今天的举动有太大的排斥吧?”

    符玉琪自己都有些不确定的试探性开口了。

    她本不知道沈栖宴的身份,没觉得有什么。

    而且沈栖宴一直都是带着笑的,很温和,说话也很好相处。

    但现在,被符玉山这么一说,符玉琪都有些怀疑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了。

    “花城主既然选择来了火城,自然也不会因为一些小举动去改变,更何况不知者无罪,我只是提醒你,你也不用过于担心。”符玉山弯腰收拾着桌子上的残迹,“我知道你一直对郁容念念不忘,他这一次回来,你更是想要靠近他。”

    “但你也要记得,郁容和我们不是一城之人,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不要他问你什么,你都说。”

    符玉琪努了努嘴,“哦,我知道了哥哥。”

    ……

    另一边的沈栖宴。

    完全没在意什么。

    只当符玉琪是个勇敢追爱的小女孩。

    看着郁容绷着一张脸的模样,沈栖宴没绷住笑,“哥,你这早知道,就直接上山来好了,省得在竹林口等那么久。”

    郁容:“……”

    “别提了,当时我一扭头看到她的时候……”

    “我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郁容一个头两个大。

    他当时正无聊的倚在一棵粗壮的竹子上,然后百无聊赖的将面前的一些竹叶编制在一起。

    以此来消遣无聊。

    竹林很是僻静,嫌少有人至。

    而且不知是不是火耀石离开火城的缘故。

    火城目前的温度比郁容之前每次来到火城还要高。

    燥热的很。

    加之如今内乱。

    大部分人都躲藏在家里,不敢外出。

    人更少了。

    郁容一心都在眼前的竹叶上。

    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来了个人。

    察觉到背后好像总有人看着他的时候。

    郁容扭过头的那一刻,就对上了符玉琪热泪盈眶的双眼。

    郁容身子一歪,险些摔倒。

    然后……

    他就被符玉琪拉着进入了竹林。

    郁容想着就头疼。

    早知道他就缩在竹林里等着了。

    这样也就不会被符玉琪抓到了。

    ……

    沈栖宴没绷住的噗嗤笑出声,“怪不得你一直躲着她,她是有些太热情了,热情的有些吓人,太自来熟了。”

    “这要是和郁迟哥待在一起,估计挺适合的。”

    两个人都是欢脱的性格。

    一个比一个乐呵。

    郁容虽然不似郁征那么闷,但也不是个很爱闹腾的人,还是喜静一些。

    “不说这些了。”郁容不想再聊符玉琪,扯开了话题,“符玉山告诉我,火煊煊的贴身侍女,总往火煊煊宫殿后的一个山洞里送东西。”

    “不出意外的话,火炎应该是被火煊煊困在了那里。”

    “看来我们还是得挑个时间入宫,若是不入宫,很难去那里。”

    盛时妄眉头皱起,“可正是因为如此,火煊煊让宴宴过来的心思才更让人难以揣度。”

    “不能让宴宴去和火煊煊见面。”

    “我去。”郁容正色道:“届时你们继续就回住处待着,不要出来。”

    “我若是晚上还没有回来。”

    “你们就等着时机,等到城门大开后,便离开吧,不要再尝试去找火煊煊。”

    “这怎么能行。”沈栖宴拉着郁容胳膊,“二哥,你说什么呢?你觉得我能眼睁睁看着你被火城人抓住不去救你吗?”

    “宴宴,你听我的。”郁容表情严肃,“你才是花城的未来。”

    “火煊煊既然让你亲自来火城,只要你不出现,她必然不敢对我做什么。”

    “就算她把我困住,也是想要你出现,只要你不中招,我就能安全。”

    “待到你们回到花城,再让人来救我。”

    “这样,才是上上策。”

    沈栖宴沉默了,她知道郁容说的是对的。

    但是她又做不到眼睁睁的抛弃郁容。

    郁容知道沈栖宴狠不下心,视线移向了盛时妄,“宴宴就交给你了,你到时候把她带走。”

    “对了,我们住处的那位店长的弟弟带着一群人住在了二楼,我们今天下楼的时候有些早,他们昨天都受了伤,估计还在休息。”

    “你们回去时候注意点,别被他弟弟发现了你们的身份,不出意料的话,店长弟弟和火炎关系密切,那些伤可能就是为了救火炎被伤的。”

    盛时妄点头,“好,我知道了。”

    “你现在就要入宫吗?”盛时妄听着郁容这番话,似乎都不打算和他们一起回去了。

    “嗯,我现在过去。”郁容沉吟几秒,“火煊煊在信里写的情况很是紧急,甚至于连夜送来了火耀石,只为了让我们赶紧过来,现在我就算回住处等着也等不到什么结果,不如进宫,我去探一探火煊煊的口风,再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去山洞勘察一番。”

    走出竹林后。

    郁容便要往另一边走,沈栖宴瞬间抬手拉住了郁容的胳膊。

    沈栖宴秀眉微微拧起,眸中微微湿漉的望着郁容。

    她说不出话来,但不想让郁容去冒险。

    “没事的,火耀石都在我们手上,她也不敢对我做什么的。”郁容安慰着沈栖宴,拿掉她的手,将沈栖宴推到盛时妄怀里,“你带着她回去,好好的照顾着。”

    “二哥!”沈栖宴瞬间红了眼。

    盛时妄从后搂住了沈栖宴,低头安抚,“乖,情绪别太激动对胎儿不好,我们回去等着,二哥肯定会及时回来的。”

    “嗯,我会回来的。”郁容对着沈栖宴露出了一抹笑,“今天那份酥糖好吃吗?”

    “好吃。”沈栖宴眼里全是泪,强忍着打转,没有掉下来,“二哥,你回来时候,帮我买一份带回来吧。”

    “好,等着我回来。”

    郁容离开时,却给了盛时妄一个眼神。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让盛时妄心底一沉。

    仿佛无数的话语都藏在了郁容的眼神里。

    他在说,如果他没回来,盛时妄一定要带沈栖宴走。

    ……

    回到住所的每一分每一秒。

    沈栖宴都忐忑不安。

    一直趴在窗台,往楼下望着。

    只想第一时间看到郁容回来。

    盛时妄就站在一旁陪着她。

    时间越来越迟。

    天色开始有些黑,逐渐蒙上了一层灰暗。

    阴沉沉的让人不安。

    沈栖宴手指死死的抠在窗沿,用力到指甲裂开了一块,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盛时妄看着心疼。

    搬了个椅子,坐在了沈栖宴身边,和她说话,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轻轻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从窗沿带过来,放在自己掌心。

    指腹轻轻揉捏着沈栖宴的指节,盛时妄声音很轻,“幸好指甲没有劈到肉里,不然二哥会俩看到得心疼了。”

    “就算二哥现在不在,我也会心疼。”盛时妄握住她的手,轻轻放在唇前,吻了吻。

    沈栖宴敛着眸,没说话。

    视线却还是时不时的看向楼下。

    只要外面有一点动静,她就立即看过去,生怕错过了郁容。

    盛时妄耐心的一点点帮她剪去指甲,将她的指甲修剪好,而后将她两只手都握在自己的手中。

    不再让她去伤害到自己。

    盛时妄心头也是担忧的,尤其是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几近黑透,他知道这时候和沈栖宴说再多都是无用的,他连自己都无法说服,又如何能说服沈栖宴。

    直到……

    “你看!”

    沈栖宴噌的一下突然站起身,上身猛地探出窗子大半,指着道路上一道模糊的身影,“你看那是不是二哥!这个身形,这个走路姿势,和他很像!”

    盛时妄被沈栖宴这个举动吓得眉心一跳。

    瞬间起身从后拉回沈栖宴,“你别乱动,探出身子太多了,摔下去了怎么办。”

    沈栖宴手还倔强的扒拉在窗沿,硬是用脑袋往窗外蹭,“你快看啊,那是不是二哥!”

    盛时妄只得一边从后紧紧的搂住沈栖宴,一边往外看着。

    的确顺着沈栖宴的视线,盛时妄能看到一个人影。

    但那人影离得也太远了。

    只能依稀看到他身形微微晃动着往前走来。

    完全看不清一点轮廓。

    加上天色都黑了。

    甚至连来人的衣服颜色都看不清。

    盛时妄看着沈栖宴这副样子,有些心疼,知道沈栖宴太过于担忧郁容了。

    正当盛时妄想着,到底该如何劝沈栖宴时。

    沈栖宴却突然从他怀里挣脱开来,往楼下跑去,“就是哥哥!”

    “他回来了。”

    “宴宴!”盛时妄连忙跟上,跑着跟上去。

    偏偏楼梯有些窄。

    盛时妄也不敢挤上去拉住她,生怕她不小心摔着。

    只能用双手护在她身侧,不断的叮嘱,“慢一点慢一点,别走太快了。”

    “楼梯陡。”

    “天黑了,离得又那么远,那个人不一定就是二哥的。”

    “那就是。”沈栖宴格外的确定。

    盛时妄只得顺着,“好,他是,我陪着你出去,你让我牵着,别走这么快。”

    在转角口处,盛时妄终于牵住了沈栖宴的手。

    出门的那一刻。

    原本道路那头的郁容已经走到了附近。

    盛时妄看着来人竟然真是郁容,有些意外。

    这难道就是兄妹间的默契吗?这么远的距离,就跟个鬼影似的,这都能认出来是谁。

    沈栖宴瞬间跑到郁容面前,满脸的关切,上下打量他,“没受伤吧?”

    “没事。”郁容将背在身后的手抬起,“喏,给你买的酥糖。”

    沈栖宴一瞬间眼泪毫无征兆的掉下。

    明明表情是笑的,但却控制不住的哭。

    整个人扑在了郁容怀里,牢牢抱着郁容,哭的浑身发颤,“我吓死了,我差点以为你要出事。”

    “我没事的,好好回来了。”郁容这是第一次感受到沈栖宴这样主动的靠近,语气柔和了许多,手指也放在了沈栖宴发顶,略显生疏的轻轻揉了揉她发丝,“别哭了,都说孕妇不能哭,肚子里宝宝能感觉到。”

    “我忍不住。”沈栖宴哭的更厉害了。

    这么多年,郁容、郁迟、郁征三人都陪在她身边。

    自从相认后,就没有再分开后。

    沈栖宴也从没有过这种分离的悲感。

    但这一次,沈栖宴是真的慌了。

    不知道是孕妇的情绪容易起伏,还是迟来的在意。

    沈栖宴哭了好久,最后才被盛时妄和郁容一左一右的扶着回了屋。

    待到沈栖宴彻底冷静下来后。

    盛时妄才开始问郁容,“见到火煊煊了吗?”

    “见到了。”郁容点头,“这一次的她,和以前变了很多。”

    “刚见到的时候……倒有些不敢认了。”

    郁容虽然昔日来过火城多次,但因为火城以男子为尊,所以每次讨论什么事情的时候,都是不允许女子在场的。

    但一次,先城主身体不好,火煊煊来给他送药,郁容才见过火煊煊一次。

    后来又听郁征和沈栖宴形容火煊煊。

    众人口中的火煊煊无非就是个很软弱,很顺从的女孩,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大一些。

    导致郁容对火煊煊也是这样的印象。

    但今天……

    郁容才惊觉,火煊煊装了太久太久。

    骗过了太多太多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