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尽芳华 第104章 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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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佳柠她们踏入殿内时，太监的通传声随即响起。
殿内的众人皆是一愣，赵佳柠几人走近后，几位夫人立即起身相迎。
陆家如今的地位水涨船高，陆老夫人和谢泠还是一品诰命夫人，更何况还有赵佳柠在，她们自然不敢无视。
几人正要行礼，太后笑着打断她们的动作，“都是亲人，不必多礼，来人，赐座！”
在场的人被太后的话吓得不轻，因为君臣有别，就连皇子妃的娘家人都不敢和皇家称亲人。
陆老夫人眼底划过几分愕然，她没有过多迟疑，立即领着陆家其他人谢恩，“臣妇谢太后娘娘恩典。”
太后并不在意她的话引起了多大的哗然，她拍拍她身旁的位置，笑着招呼赵佳柠招呼过去，“柠儿，过来这里。”
赵佳柠见状直接走到太后身旁坐下，笑盈盈地看向太后，“皇祖母。”
太后戳了戳她的脑门，没好气地说道：“你呀，若非今日除夕，见你一面都难。”
赵佳柠自知理亏，因为她估计有一两个不曾进宫了，当初答应过会经常进宫看望太后的，不曾想事情太多，一时间忘在脑后了。
她抱着太后的胳膊，蹭了蹭，“皇祖母，孙女知错了，您别生气。”
太后闻言轻哼一声，嗔了她一眼，“你就是知道错了，但不改。”
赵佳柠听后故作不满地晃了晃她的胳膊，“皇祖母，我才不是这样的人！”
太后好笑地看着她，“是不是，你自己清楚。”
这小丫头，说她两句还不好意思了？想到这里，她似是随意地朝陆家女眷那边看了一眼，心中好笑，这是要维护她在陆家人面前的形象？
注意到坐在谢泠身边的两个姑娘，太后微微眯眼，笑道：“这是陆家的两位嫡女吧，上前来让哀家仔细看看。”
陆瑾萱和陆若雅二人微微一愣，随即起身走上前，乖乖地任由太后打量。
太后看向陆瑾萱，笑道：“你就是瑾萱吧。”
陆瑾萱有些紧张，连忙道：“回太后娘娘，正是臣女。”
眼前的小姑娘虽有些稚嫩，却也能看出以后会是何等风姿，太后忽然有些感慨，“想当年，哀家还抱过你，当时你小小的一团缩在哀家的怀里，十分乖巧。”
陆瑾萱有些惊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半点印象都没有？
见她一脸懵的样子，太后勾唇笑了笑，“当时你还小，是在你一岁多进宫的时候，自然不记得。现在都长大了，也愈发亭亭玉立。”
“太后娘娘过誉了。”陆瑾萱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起红晕。
赵佳柠在一旁见状觉得好笑，出言调侃道：“皇祖母，您再夸，萱儿怕是要无地自容了。”
陆瑾萱听后脑袋低垂地更厉害了，脖颈处也逐渐变红。
一旁的陆若雅感觉自己被忽视的彻底，心中有些气愤，但她不敢表现出来，太后娘娘不是她可以得罪的人。
正当她气恼时，太后忽地将话题转移到她身上，“你是若雅，陆珏的孩子？”
陆若雅一愣，连忙道：“回太后娘娘，正是臣女。”
太后盯着她的面容，忽然有些伤感，“陆将军也是年少有为，却天意弄人。”
坐着的萧氏听到太后提前，眸光闪了闪，有些难过地开口道：“我家将军为国捐躯，他应该也是自豪的，只可惜走到太早，留下臣妇和雅儿。”
在萧氏开口时，一旁的陆老夫人察觉到不妥，微微侧首，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然而萧氏却并未理会，自顾自地说着。
太后闻言微微眯眼，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萧氏，“陆将军为国为民，却早早离去，倒是苦了家中妻儿。”
萧氏听后似是更加难过了，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正要接着说什么时，门口响起了太监的通传声。
“皇后娘娘到！”
众人连忙起身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朝众人微微颔首，随即走到太后面前，福了福身，“母后恕罪，儿媳来迟了。”
太后不甚在意地摆摆手，“无碍，都坐吧。”
今日除夕，皇后有太多事情要处理，来迟了也无所谓。
皇后闻言起身，走到太后的另一边坐下。
看到面前站着的两个姑娘，她有些诧异，这不是陆家的姑娘吗？她们站在这里是为何？
太后看出她的疑惑，笑道：“皇后觉得陆家女儿如何？”
皇后有些不解，其他人听后更是心惊，太后此举何意，莫非是有了看中的人选？
赵佳柠听后若有所思，垂眸一眼不发。
陆老夫人蹙了蹙眉，随即又缓缓松开，瑾辰已经娶了长乐郡主，皇家不至于又打起了萱儿和雅儿的主意。
更何况她们二人一个不过十一岁，另一个也还未及笄。
萧氏没有陆老夫人想的多，她听到这话，心中一惊。雅儿的婚事她早有打算，自是不希望太后从中插手。
殿内的气氛，莫名变得有些诡异起来，皇后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细细地打量了陆瑾萱她们。
“母后，陆家女儿自是极好的。”
太后闻言笑了笑，随后对身旁的女官吩咐道：“去将东西拿来。”
“诺！”
女官离开后，众人都忍不住猜测太后究竟要拿什么东西，有人看向陆瑾萱她们，顿时觉得可能和她们有关。
很快，女官将东西拿来，众人望着托盘内数只纯金纯银打造的发簪，还有上好的羊脂玉制成的玉镯，都有些愕然。
“先前一直听柠儿提起你们姐妹，今日哀家见后心生喜悦，这些是送与你们的。”
陆瑾萱和陆若雅一惊，连忙跪下道谢：“谢太后娘娘恩典！”
太后含笑看向她们，“不必多礼，起来吧。”
二人这才起身，回到座位上坐下。
赵佳柠默默地看着这一幕，目光询问地看向太后。
太后并未多言，只是回了她一个眼神。
她垂眸一言不语，嘴角却微微上扬。果然同她想一样，太后这是为了她。
皇后注意到她们的眼神交流，转念一想便猜到了什么，母后还真是疼爱柠儿，这也算是爱屋及乌吧。
众位女眷在寿安宫内闲聊了一会儿后，宴会的时间就要到了，众人起身朝着承乾殿的前殿走去。
走在过去的路上，陆瑾萱按捺不住好奇，凑到赵佳柠身旁，小声地问道：“嫂嫂，今日太后娘娘为何要赏赐我和堂姐？”
赵佳柠并未回答，而是笑着问道：“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陆瑾萱想了想，道：“嫂嫂，这会不会和你有关？”
赵佳柠微微一愣，她倒是没想到陆瑾萱这么快就猜到了，感到有些惊讶。
她压下嘴边的笑意，故作疑惑地问道：“萱儿，你为何会这样认为？”
陆瑾萱闻言笑嘻嘻地说道：“以往参加宫宴时，我也经常见到过太后娘娘，可太后娘娘也并未说过见我心生喜悦。偏偏今日我得了赏赐，我猜想是嫂嫂的缘故吧，是嫂嫂和太后娘娘说了什么吗？”
赵佳柠摇了摇头，摸摸陆瑾萱的脑袋，笑道：“萱儿猜的不错，这确实和我有一些关系，但并不是我说了什么。”
陆瑾萱听后皱起了眉头，十分疑惑地问道：“那是为何？”
赵佳柠闻言笑眯眯地看着她，“那就靠萱儿自己想了。”
陆瑾萱不满的撇撇嘴，哼了哼，“自己想就自己想！”
说完，她气鼓鼓地跑到一边，直接走到陆若雅的身旁。
赵佳柠见状好笑地摇摇头，果真还是小孩子心性。
……
席位上，陆瑾辰和陆绎早已坐在那里，待赵佳柠走到陆瑾辰身旁坐下后，他凑上前小声的说道：“听闻太后娘娘今日给了萱儿她们赏赐。”
赵佳柠微微颔首，正想询问他一些什么时，殿门口传来嘈杂的声音。
“陛下驾到！”
“皇后娘娘到！”
“太后娘娘到！”
……
众人立即起身行礼。
“众卿平身。”皇帝走上主位，在半空中朝着群臣的放向虚扶了一把。
“今日是除夕夜，诸位不必拘束。”
虽然皇帝是这样说的，但在场的人谁敢太过放肆？
皇帝宣布开宴后，场地中央迎来一群舞姬，眼下虽是寒冬腊月，不过殿内的碳火倒是准备十分充足，
没过多久，赵佳柠就感觉到了热，她解下身上的披风后，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一旁的陆瑾辰注意到她的动作，蹙了蹙眉，“你的身子不能受寒。”
赵佳柠闻言抬眸看向他，“可我热！不想穿。”
媳妇无意识地撒娇，让陆瑾辰愣住了，偏偏她还继续凑上前，戳了戳正在发愣的人。
“夫君，你怎么了？”
听到她疑惑的声音，陆瑾辰这才回过神来，他轻咳一声，“无碍，你不想穿便不穿吧。”
反正殿内也很暖和，只是褪去披风而已，并无大碍。
赵佳柠见他答应，顿时很是开心，褪下披风，感觉整个人都轻便了不少。
她动了动手腕，夹起面前的糕点浅尝一口，一边吃着一边欣赏舞姬们的舞姿。
殿内的众人皆是一愣，赵佳柠几人走近后，几位夫人立即起身相迎。
陆家如今的地位水涨船高，陆老夫人和谢泠还是一品诰命夫人，更何况还有赵佳柠在，她们自然不敢无视。
几人正要行礼，太后笑着打断她们的动作，“都是亲人，不必多礼，来人，赐座！”
在场的人被太后的话吓得不轻，因为君臣有别，就连皇子妃的娘家人都不敢和皇家称亲人。
陆老夫人眼底划过几分愕然，她没有过多迟疑，立即领着陆家其他人谢恩，“臣妇谢太后娘娘恩典。”
太后并不在意她的话引起了多大的哗然，她拍拍她身旁的位置，笑着招呼赵佳柠招呼过去，“柠儿，过来这里。”
赵佳柠见状直接走到太后身旁坐下，笑盈盈地看向太后，“皇祖母。”
太后戳了戳她的脑门，没好气地说道：“你呀，若非今日除夕，见你一面都难。”
赵佳柠自知理亏，因为她估计有一两个不曾进宫了，当初答应过会经常进宫看望太后的，不曾想事情太多，一时间忘在脑后了。
她抱着太后的胳膊，蹭了蹭，“皇祖母，孙女知错了，您别生气。”
太后闻言轻哼一声，嗔了她一眼，“你就是知道错了，但不改。”
赵佳柠听后故作不满地晃了晃她的胳膊，“皇祖母，我才不是这样的人！”
太后好笑地看着她，“是不是，你自己清楚。”
这小丫头，说她两句还不好意思了？想到这里，她似是随意地朝陆家女眷那边看了一眼，心中好笑，这是要维护她在陆家人面前的形象？
注意到坐在谢泠身边的两个姑娘，太后微微眯眼，笑道：“这是陆家的两位嫡女吧，上前来让哀家仔细看看。”
陆瑾萱和陆若雅二人微微一愣，随即起身走上前，乖乖地任由太后打量。
太后看向陆瑾萱，笑道：“你就是瑾萱吧。”
陆瑾萱有些紧张，连忙道：“回太后娘娘，正是臣女。”
眼前的小姑娘虽有些稚嫩，却也能看出以后会是何等风姿，太后忽然有些感慨，“想当年，哀家还抱过你，当时你小小的一团缩在哀家的怀里，十分乖巧。”
陆瑾萱有些惊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半点印象都没有？
见她一脸懵的样子，太后勾唇笑了笑，“当时你还小，是在你一岁多进宫的时候，自然不记得。现在都长大了，也愈发亭亭玉立。”
“太后娘娘过誉了。”陆瑾萱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起红晕。
赵佳柠在一旁见状觉得好笑，出言调侃道：“皇祖母，您再夸，萱儿怕是要无地自容了。”
陆瑾萱听后脑袋低垂地更厉害了，脖颈处也逐渐变红。
一旁的陆若雅感觉自己被忽视的彻底，心中有些气愤，但她不敢表现出来，太后娘娘不是她可以得罪的人。
正当她气恼时，太后忽地将话题转移到她身上，“你是若雅，陆珏的孩子？”
陆若雅一愣，连忙道：“回太后娘娘，正是臣女。”
太后盯着她的面容，忽然有些伤感，“陆将军也是年少有为，却天意弄人。”
坐着的萧氏听到太后提前，眸光闪了闪，有些难过地开口道：“我家将军为国捐躯，他应该也是自豪的，只可惜走到太早，留下臣妇和雅儿。”
在萧氏开口时，一旁的陆老夫人察觉到不妥，微微侧首，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然而萧氏却并未理会，自顾自地说着。
太后闻言微微眯眼，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萧氏，“陆将军为国为民，却早早离去，倒是苦了家中妻儿。”
萧氏听后似是更加难过了，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正要接着说什么时，门口响起了太监的通传声。
“皇后娘娘到！”
众人连忙起身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朝众人微微颔首，随即走到太后面前，福了福身，“母后恕罪，儿媳来迟了。”
太后不甚在意地摆摆手，“无碍，都坐吧。”
今日除夕，皇后有太多事情要处理，来迟了也无所谓。
皇后闻言起身，走到太后的另一边坐下。
看到面前站着的两个姑娘，她有些诧异，这不是陆家的姑娘吗？她们站在这里是为何？
太后看出她的疑惑，笑道：“皇后觉得陆家女儿如何？”
皇后有些不解，其他人听后更是心惊，太后此举何意，莫非是有了看中的人选？
赵佳柠听后若有所思，垂眸一眼不发。
陆老夫人蹙了蹙眉，随即又缓缓松开，瑾辰已经娶了长乐郡主，皇家不至于又打起了萱儿和雅儿的主意。
更何况她们二人一个不过十一岁，另一个也还未及笄。
萧氏没有陆老夫人想的多，她听到这话，心中一惊。雅儿的婚事她早有打算，自是不希望太后从中插手。
殿内的气氛，莫名变得有些诡异起来，皇后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细细地打量了陆瑾萱她们。
“母后，陆家女儿自是极好的。”
太后闻言笑了笑，随后对身旁的女官吩咐道：“去将东西拿来。”
“诺！”
女官离开后，众人都忍不住猜测太后究竟要拿什么东西，有人看向陆瑾萱她们，顿时觉得可能和她们有关。
很快，女官将东西拿来，众人望着托盘内数只纯金纯银打造的发簪，还有上好的羊脂玉制成的玉镯，都有些愕然。
“先前一直听柠儿提起你们姐妹，今日哀家见后心生喜悦，这些是送与你们的。”
陆瑾萱和陆若雅一惊，连忙跪下道谢：“谢太后娘娘恩典！”
太后含笑看向她们，“不必多礼，起来吧。”
二人这才起身，回到座位上坐下。
赵佳柠默默地看着这一幕，目光询问地看向太后。
太后并未多言，只是回了她一个眼神。
她垂眸一言不语，嘴角却微微上扬。果然同她想一样，太后这是为了她。
皇后注意到她们的眼神交流，转念一想便猜到了什么，母后还真是疼爱柠儿，这也算是爱屋及乌吧。
众位女眷在寿安宫内闲聊了一会儿后，宴会的时间就要到了，众人起身朝着承乾殿的前殿走去。
走在过去的路上，陆瑾萱按捺不住好奇，凑到赵佳柠身旁，小声地问道：“嫂嫂，今日太后娘娘为何要赏赐我和堂姐？”
赵佳柠并未回答，而是笑着问道：“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陆瑾萱想了想，道：“嫂嫂，这会不会和你有关？”
赵佳柠微微一愣，她倒是没想到陆瑾萱这么快就猜到了，感到有些惊讶。
她压下嘴边的笑意，故作疑惑地问道：“萱儿，你为何会这样认为？”
陆瑾萱闻言笑嘻嘻地说道：“以往参加宫宴时，我也经常见到过太后娘娘，可太后娘娘也并未说过见我心生喜悦。偏偏今日我得了赏赐，我猜想是嫂嫂的缘故吧，是嫂嫂和太后娘娘说了什么吗？”
赵佳柠摇了摇头，摸摸陆瑾萱的脑袋，笑道：“萱儿猜的不错，这确实和我有一些关系，但并不是我说了什么。”
陆瑾萱听后皱起了眉头，十分疑惑地问道：“那是为何？”
赵佳柠闻言笑眯眯地看着她，“那就靠萱儿自己想了。”
陆瑾萱不满的撇撇嘴，哼了哼，“自己想就自己想！”
说完，她气鼓鼓地跑到一边，直接走到陆若雅的身旁。
赵佳柠见状好笑地摇摇头，果真还是小孩子心性。
……
席位上，陆瑾辰和陆绎早已坐在那里，待赵佳柠走到陆瑾辰身旁坐下后，他凑上前小声的说道：“听闻太后娘娘今日给了萱儿她们赏赐。”
赵佳柠微微颔首，正想询问他一些什么时，殿门口传来嘈杂的声音。
“陛下驾到！”
“皇后娘娘到！”
“太后娘娘到！”
……
众人立即起身行礼。
“众卿平身。”皇帝走上主位，在半空中朝着群臣的放向虚扶了一把。
“今日是除夕夜，诸位不必拘束。”
虽然皇帝是这样说的，但在场的人谁敢太过放肆？
皇帝宣布开宴后，场地中央迎来一群舞姬，眼下虽是寒冬腊月，不过殿内的碳火倒是准备十分充足，
没过多久，赵佳柠就感觉到了热，她解下身上的披风后，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一旁的陆瑾辰注意到她的动作，蹙了蹙眉，“你的身子不能受寒。”
赵佳柠闻言抬眸看向他，“可我热！不想穿。”
媳妇无意识地撒娇，让陆瑾辰愣住了，偏偏她还继续凑上前，戳了戳正在发愣的人。
“夫君，你怎么了？”
听到她疑惑的声音，陆瑾辰这才回过神来，他轻咳一声，“无碍，你不想穿便不穿吧。”
反正殿内也很暖和，只是褪去披风而已，并无大碍。
赵佳柠见他答应，顿时很是开心，褪下披风，感觉整个人都轻便了不少。
她动了动手腕，夹起面前的糕点浅尝一口，一边吃着一边欣赏舞姬们的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