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我当起了鬼差 第一百零七章 我要给长城贴瓷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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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啦。”
“滋啦。”
张蔓蔓明显受到了关注。
身上冲的水最多。
甚至水枪的冲力都调到最大。
疼的她龇牙咧嘴。
但这时候，还是一愣，“有人等我们？”
猛然意识到，今天的一切，很可能是有人安排好的。
毕竟她卖酒水都三四年了，从没听过，京城的娱乐场所会没有包间。
一家没有也就罢了，但全都没有。
“我早该想到的。”
张蔓蔓懊悔不已。
但实在想不到自己得罪了谁，能整出这么大阵仗。
最起码，她认识的人物里，别说所有娱乐场所，就是单单这长隆公馆，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好了，进去吧。”
“vip公主包房，也就是你们定的那间。”
“可别让大佬等急了。”
黑衣大汉挥手，让水枪停下。
然后哼哼了一句。
等着他们进去。
而张蔓蔓几人则是浑身狼狈的对视一眼，不敢往前。
那门里，不知道有什么洪水猛兽等着他们。
“怎么？非要我把你们打进去才行？”
“要棍棒了？”
黑衣大汉看他们磨蹭，作势走了过来。
吓得张蔓蔓几人赶紧朝前方走去。
怯懦的推开门，发现宽敞的包厢里，坐了十来个人。
“李卷帘！”
大灯开着，只是一眼，张蔓蔓就看到了坐在主位的李卷帘。
随后就是边上的李熊。
“是你们把我们带过来的？”
张蔓蔓有些惊吓。
但此刻，却突然底气十足，甚至对李卷帘质问了过去。
一个卖包子的。
一个跑龙套的。
老娘还怕你们？
原以为是什么大佬，结果是两个瘪三！
人多又怎么？
等老娘这次出去，看谁叫来的人多！
“啪！”
只是她的话音刚落，坐在边上沙发，染得灰白头发杨浩，就站了起来，走到张蔓蔓身边，直接甩过去了一个大巴掌。
啪。
“李公子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砰。
甚至直接握拳，给她的肚子来了一下。
瞬间弓成了虾米。
“你们。。。你们怎么能打人呢！”
it男吓的有些腿软。
这群人，太不讲理了吧？
“打人？”
杨浩指了指it男，“你是他男朋友？”
“对！”it男硬着头皮点头。
“你个傻叉，你信不信，我现在打人，你等会还得谢我呢。”
“你以为你身边这张蔓蔓，是什么好货色？”
杨浩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还有你们，把肛门给我闭上，别说话。”
杨浩指了指其余四五人。
吓得他们都低下了头。
“张蔓蔓，知道今天，我们为什么要找你来？”
杨浩问完话，然后给坐在位置中间的李卷帘，倒了一杯酒。
“因为。。。李卷帘和李熊的事？”
张蔓蔓蹲在地上，肚子很痛。
她在这里，只认识这两人。
而且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将两人给损了一顿。
“啪。”
她话刚说完，杨浩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你还喊！”
“没告诉你，李公子的名字也是你这种人能叫的？”
杨浩哼了一声，“那你这么聪明，知不知道，今天我们会怎么罚你？”
“是打断你的腿？”
“还是扇肿你的脸？”
杨浩吓唬道。
“别。”
“千万别。”
张蔓蔓给吓住了。
这几人貌似不是在说笑。
连忙爬到李卷帘跟前，“李公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中午不该那样做的，你就放过我吧。”
看李卷帘没理她，又连忙对边上的李熊道，“阿熊，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对不起你，是我辜负了你，看在咱们谈恋爱的份上，你放过我吧。”
谈恋爱？
砰。
杨浩又是一脚，直接踹在了张蔓蔓的脸上。
谈恋爱？”
“你还有脸说，你跟熊哥谈过恋爱？”
“那是恋爱吗？”
“还是你觉得备胎不够多？羞辱熊哥？”
“你也不撒泡你照照你自己，敢让熊哥当备胎！”
杨浩手一挥，边上又有几人站起，开始对张蔓蔓拳打脚踢。
“卷帘，算了，太过了。”
“没必要搞成这样。”
“她不喜欢我，也不是她的错。”
李熊心软，有些不忍心。
李卷帘看了堂哥一眼，叹道，“哥，她不喜你是没错，你喜欢她也没错，但错就错在，她明明不喜欢你，却还要拿你当备胎！脚踩n条船！”
“利用你，让你做各种事，甚至时不时的向你讨要些钱，想要榨干你。”
“她把你真当一条舔狗在用。”
“喜欢一个人，就要受如此羞辱？”
但李卷帘还是让众人住了手，看着张蔓蔓道，“张蔓蔓，你今天中午对我说过什么，我不在乎，因为我家里，确实是个蒸包子的。”
“但我想说，人在做，天在看，你以前做的恶心事，是该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啪。
李卷帘从桌子上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看看吧，这里的东西，你会很感兴趣的。”
说完，对杨浩点了点头。
杨浩会意。
拍了拍手。
就看到门被推开，然后陆陆续续的从外面，走进了十多个人。
而张蔓蔓看着十多人的面孔时，却是脸色大变。
她认出了他们。
都是她出卖身体的时候，找的客人。
“他。。。他怎么找到的这些人！”
张蔓蔓脸色变幻。
有些不敢相信，李卷帘是怎么找到的这些客人。
即使是她，都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了。
同时连忙打开手中的信封。
看了几眼，就是脸色煞白。
因为这些照片，全是她和这些人在滚床单的照片。
“他。。。他们都录了视频！”
瞬间她就明白了什么。
如今一些客人，就是爱在那个的时候偷拍视频。
有的自己欣赏，有的还放在网上。
她竟然无声无息的着了道，还不自知。
如今这些照片，全是视频中截图！
这些东西，要是流传出去怎么办？
“哥，你知道这些人，都是谁吗？”
有些李卷帘掌握的信息，并没和李熊说。
如今，他就是要自己这堂哥彻底死心。
堂哥心软。
很多话不会说。
很多事情也不会做。
说不定，张蔓蔓哭哭闹闹，堂哥又会心软。
“谁？”
李熊不明所以。
“如果我说，这十来个，都和张蔓蔓发生过关系，你信吗？”
李卷帘话一落。
明显能看到自己这堂哥，脸色都变了。
一个两个还好。
十来个？
也太多了吧？
“而且，这十来个，都是张蔓蔓床上的客人，而且还只是偷拍了视频。”
“绝大部分人，还都没拍视频。”
“那你想想，和这张蔓蔓做过的，会有多少人？”
“五十个？”
“一百个？”
李卷帘听过一些消息，什么女人自称百人斩，千人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眼前的张蔓蔓，绝对就是其中之一。
“这么多？”
不仅李熊愣住了，就连边上的it男也愣住了。
“蔓蔓，他。。。他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it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看上的女人，会是这种人？
“你不是告诉我，你没有男朋友，卖酒也是没办法，为了生活吗？“
“这就是你说的为了生活？”
it男也猜过张蔓蔓的生活不检点，但都被对方几句话就给瓦解了。
现在看来，自己同事说的都是真的。
找什么女人都行，就别找混在夜场这种娱乐场所的。
价值观早变了。
若想让她们回头，就跟让狗改吃屎一样。
可能吗？
“她的话你也能信？”
杨浩哼了一声。
觉得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笑话。
“张蔓蔓，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你有父母，还有个哥哥，哥哥甚至还有了媳妇，还有不少亲戚。老家生活还在小镇上。”
“你说，如果这些照片，流传到他们的手上，你会怎么样？”
“一个两个觉得你是在谈男朋友，十几个二十几个，还会吗？”
“况且，这可是视频，不是照片。”
“里面有你们的交易记录的。”
李卷帘冷漠道。
他觉得这种人就应该曝光。
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们是什么德行。
这样也免于以后老实人当接盘侠。
“别。”
“千万别。”
张蔓蔓吓住了。
她虽然早就没了羞耻之心，但这种事捅破，他父母也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祖宗说不定都要从坟里爬出来骂她。
俗说笑贫不笑娼，但遮羞布真被人捅破了，你看多少人能笑死你。
“把视频给我。”
“把视频给我，你们想怎样就怎样。”
“李卷帘，你是不是想要钱？要多少？五万？够不够？不行十万！”
看到李卷帘冷笑的看着她，她又将目光落在了李熊身上，“熊哥，你不是喜欢我吗？你帮帮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嫁你都行。”
啪。
她话说完，边上的杨浩，直接甩给了她一巴掌。
“臭婊子，你也配？”
“熊哥是什么人物，你是什么人物，还嫁他都行？委屈你了？”
杨浩简直在当笑话来听。
开什么玩笑？
李卷帘的堂哥，还嫁他都行？
真要说出去身份和财力，不知道多少美少女上赶着呢。
而且还十万？
这是在给李哥塞毛毛呢？
你看十亿李哥答不答应！
杨浩觉得眼前这女子简直疯了。
十万都说得出口。
“张蔓蔓，不，张丽，我明说了。”李卷帘站了起来，道，“这些东西，我保证，会让你父母，哥哥，嫂子，还有你们镇上所有人，都能看到。”
“我会让你的名声，响彻你们镇！让你的父母背后被人戳脊梁骨。”
“别给我说什么祸不及家人，那是君子。”
“而我，不是君子！”
李卷帘冷冷道，“而且，我还告诉你，无论你搬到哪里，去哪个城市，我都会找到你，把这些再送给你边上的人。”
“我就是要让你的生活，不得安李。”
“因为，你必须为你的过去买单！为你的行为负责！”
“你敢做，我就敢替你宣传！”
说完，李卷帘就拉着李熊的收，离开这里。
而快到门口的时候，转身又望着她，“对了，知道我今天为什么非要把你带来吗？毕竟这些事，我完全可以私下里就做了。”
“我就是想看看，你知道了事情，愤怒无比，但却奈何不了我的样子。”
“我很开心。”
话落。
率先离开这个地方。
然后一群人，也哗哗的走出。
李熊在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张蔓蔓，言语也有些冰冷，“张丽，我是舔狗不假，但你对我不尊重，我这条舔狗，也是可以舔别人的。”
没人知道，他这话说完，是多么的心痛。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对待一个女孩。
但好心的付出，为什么会是这种结果。
说完，直接走了出去。
十几分钟后。
瘫坐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张蔓蔓，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她就脸色煞白。
父亲打过来的。
她没有接。
也不敢接。
她清楚，从今天起，她的生活，将跌入谷底。
。。。。。。
第二日。
太阳升起。
李卷帘、李熊和徐松一干人，开始爬长城。
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几人都是累的气喘嘘嘘。
“长城啊，真长！”
“我好想给你贴满瓷砖！”
“让你漂漂亮亮的！”
这时候，一个不标准的华夏语响起，还是个女的。
“我去。”
“给长城贴瓷砖，谁揽下这活谁发财！”
李卷帘一时兴起，起哄道。
他的目光，也落在了这女子身上。
一头金发。
白色紧身背心，大长腿牛仔裤，让其显示的身材很火爆。
外国脸。
却说着中文。
“不是吧？”
“她是爱丽丝？”
徐松眼睛一亮，好像认出了对方身份。
而李卷帘几乎不看外国电影和电视剧，连歌都不听，所以根本不知道这家伙是谁。
边上的一干爬长城群众，也是如此。
“你认识？”
李卷帘问道。
“老板，她叫爱丽斯，今年奥斯卡最佳女演员的获得者。不仅在演绎方面有很高的名气，还谈的一手好钢琴。”
“很多钢琴家，都慕名想和她合作。”
徐松没有说话，边上的杨依依，已经开口解释。
“哦？”
“演员和钢琴家？”
李卷帘没想到，这家伙还挺有名的。
奥斯卡最佳女演员，绝对还是有很高水平的。
“对，谁揽下这贴瓷砖的活，谁发财！”
爱丽斯起先一愣。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李卷帘在说的什么。
没有生气。
反而对李卷帘呵呵一笑。
显然也知道李卷帘在和她开玩笑。
“滋啦。”
张蔓蔓明显受到了关注。
身上冲的水最多。
甚至水枪的冲力都调到最大。
疼的她龇牙咧嘴。
但这时候，还是一愣，“有人等我们？”
猛然意识到，今天的一切，很可能是有人安排好的。
毕竟她卖酒水都三四年了，从没听过，京城的娱乐场所会没有包间。
一家没有也就罢了，但全都没有。
“我早该想到的。”
张蔓蔓懊悔不已。
但实在想不到自己得罪了谁，能整出这么大阵仗。
最起码，她认识的人物里，别说所有娱乐场所，就是单单这长隆公馆，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好了，进去吧。”
“vip公主包房，也就是你们定的那间。”
“可别让大佬等急了。”
黑衣大汉挥手，让水枪停下。
然后哼哼了一句。
等着他们进去。
而张蔓蔓几人则是浑身狼狈的对视一眼，不敢往前。
那门里，不知道有什么洪水猛兽等着他们。
“怎么？非要我把你们打进去才行？”
“要棍棒了？”
黑衣大汉看他们磨蹭，作势走了过来。
吓得张蔓蔓几人赶紧朝前方走去。
怯懦的推开门，发现宽敞的包厢里，坐了十来个人。
“李卷帘！”
大灯开着，只是一眼，张蔓蔓就看到了坐在主位的李卷帘。
随后就是边上的李熊。
“是你们把我们带过来的？”
张蔓蔓有些惊吓。
但此刻，却突然底气十足，甚至对李卷帘质问了过去。
一个卖包子的。
一个跑龙套的。
老娘还怕你们？
原以为是什么大佬，结果是两个瘪三！
人多又怎么？
等老娘这次出去，看谁叫来的人多！
“啪！”
只是她的话音刚落，坐在边上沙发，染得灰白头发杨浩，就站了起来，走到张蔓蔓身边，直接甩过去了一个大巴掌。
啪。
“李公子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砰。
甚至直接握拳，给她的肚子来了一下。
瞬间弓成了虾米。
“你们。。。你们怎么能打人呢！”
it男吓的有些腿软。
这群人，太不讲理了吧？
“打人？”
杨浩指了指it男，“你是他男朋友？”
“对！”it男硬着头皮点头。
“你个傻叉，你信不信，我现在打人，你等会还得谢我呢。”
“你以为你身边这张蔓蔓，是什么好货色？”
杨浩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还有你们，把肛门给我闭上，别说话。”
杨浩指了指其余四五人。
吓得他们都低下了头。
“张蔓蔓，知道今天，我们为什么要找你来？”
杨浩问完话，然后给坐在位置中间的李卷帘，倒了一杯酒。
“因为。。。李卷帘和李熊的事？”
张蔓蔓蹲在地上，肚子很痛。
她在这里，只认识这两人。
而且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将两人给损了一顿。
“啪。”
她话刚说完，杨浩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你还喊！”
“没告诉你，李公子的名字也是你这种人能叫的？”
杨浩哼了一声，“那你这么聪明，知不知道，今天我们会怎么罚你？”
“是打断你的腿？”
“还是扇肿你的脸？”
杨浩吓唬道。
“别。”
“千万别。”
张蔓蔓给吓住了。
这几人貌似不是在说笑。
连忙爬到李卷帘跟前，“李公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中午不该那样做的，你就放过我吧。”
看李卷帘没理她，又连忙对边上的李熊道，“阿熊，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对不起你，是我辜负了你，看在咱们谈恋爱的份上，你放过我吧。”
谈恋爱？
砰。
杨浩又是一脚，直接踹在了张蔓蔓的脸上。
谈恋爱？”
“你还有脸说，你跟熊哥谈过恋爱？”
“那是恋爱吗？”
“还是你觉得备胎不够多？羞辱熊哥？”
“你也不撒泡你照照你自己，敢让熊哥当备胎！”
杨浩手一挥，边上又有几人站起，开始对张蔓蔓拳打脚踢。
“卷帘，算了，太过了。”
“没必要搞成这样。”
“她不喜欢我，也不是她的错。”
李熊心软，有些不忍心。
李卷帘看了堂哥一眼，叹道，“哥，她不喜你是没错，你喜欢她也没错，但错就错在，她明明不喜欢你，却还要拿你当备胎！脚踩n条船！”
“利用你，让你做各种事，甚至时不时的向你讨要些钱，想要榨干你。”
“她把你真当一条舔狗在用。”
“喜欢一个人，就要受如此羞辱？”
但李卷帘还是让众人住了手，看着张蔓蔓道，“张蔓蔓，你今天中午对我说过什么，我不在乎，因为我家里，确实是个蒸包子的。”
“但我想说，人在做，天在看，你以前做的恶心事，是该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啪。
李卷帘从桌子上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看看吧，这里的东西，你会很感兴趣的。”
说完，对杨浩点了点头。
杨浩会意。
拍了拍手。
就看到门被推开，然后陆陆续续的从外面，走进了十多个人。
而张蔓蔓看着十多人的面孔时，却是脸色大变。
她认出了他们。
都是她出卖身体的时候，找的客人。
“他。。。他怎么找到的这些人！”
张蔓蔓脸色变幻。
有些不敢相信，李卷帘是怎么找到的这些客人。
即使是她，都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了。
同时连忙打开手中的信封。
看了几眼，就是脸色煞白。
因为这些照片，全是她和这些人在滚床单的照片。
“他。。。他们都录了视频！”
瞬间她就明白了什么。
如今一些客人，就是爱在那个的时候偷拍视频。
有的自己欣赏，有的还放在网上。
她竟然无声无息的着了道，还不自知。
如今这些照片，全是视频中截图！
这些东西，要是流传出去怎么办？
“哥，你知道这些人，都是谁吗？”
有些李卷帘掌握的信息，并没和李熊说。
如今，他就是要自己这堂哥彻底死心。
堂哥心软。
很多话不会说。
很多事情也不会做。
说不定，张蔓蔓哭哭闹闹，堂哥又会心软。
“谁？”
李熊不明所以。
“如果我说，这十来个，都和张蔓蔓发生过关系，你信吗？”
李卷帘话一落。
明显能看到自己这堂哥，脸色都变了。
一个两个还好。
十来个？
也太多了吧？
“而且，这十来个，都是张蔓蔓床上的客人，而且还只是偷拍了视频。”
“绝大部分人，还都没拍视频。”
“那你想想，和这张蔓蔓做过的，会有多少人？”
“五十个？”
“一百个？”
李卷帘听过一些消息，什么女人自称百人斩，千人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眼前的张蔓蔓，绝对就是其中之一。
“这么多？”
不仅李熊愣住了，就连边上的it男也愣住了。
“蔓蔓，他。。。他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it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看上的女人，会是这种人？
“你不是告诉我，你没有男朋友，卖酒也是没办法，为了生活吗？“
“这就是你说的为了生活？”
it男也猜过张蔓蔓的生活不检点，但都被对方几句话就给瓦解了。
现在看来，自己同事说的都是真的。
找什么女人都行，就别找混在夜场这种娱乐场所的。
价值观早变了。
若想让她们回头，就跟让狗改吃屎一样。
可能吗？
“她的话你也能信？”
杨浩哼了一声。
觉得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笑话。
“张蔓蔓，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你有父母，还有个哥哥，哥哥甚至还有了媳妇，还有不少亲戚。老家生活还在小镇上。”
“你说，如果这些照片，流传到他们的手上，你会怎么样？”
“一个两个觉得你是在谈男朋友，十几个二十几个，还会吗？”
“况且，这可是视频，不是照片。”
“里面有你们的交易记录的。”
李卷帘冷漠道。
他觉得这种人就应该曝光。
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们是什么德行。
这样也免于以后老实人当接盘侠。
“别。”
“千万别。”
张蔓蔓吓住了。
她虽然早就没了羞耻之心，但这种事捅破，他父母也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祖宗说不定都要从坟里爬出来骂她。
俗说笑贫不笑娼，但遮羞布真被人捅破了，你看多少人能笑死你。
“把视频给我。”
“把视频给我，你们想怎样就怎样。”
“李卷帘，你是不是想要钱？要多少？五万？够不够？不行十万！”
看到李卷帘冷笑的看着她，她又将目光落在了李熊身上，“熊哥，你不是喜欢我吗？你帮帮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嫁你都行。”
啪。
她话说完，边上的杨浩，直接甩给了她一巴掌。
“臭婊子，你也配？”
“熊哥是什么人物，你是什么人物，还嫁他都行？委屈你了？”
杨浩简直在当笑话来听。
开什么玩笑？
李卷帘的堂哥，还嫁他都行？
真要说出去身份和财力，不知道多少美少女上赶着呢。
而且还十万？
这是在给李哥塞毛毛呢？
你看十亿李哥答不答应！
杨浩觉得眼前这女子简直疯了。
十万都说得出口。
“张蔓蔓，不，张丽，我明说了。”李卷帘站了起来，道，“这些东西，我保证，会让你父母，哥哥，嫂子，还有你们镇上所有人，都能看到。”
“我会让你的名声，响彻你们镇！让你的父母背后被人戳脊梁骨。”
“别给我说什么祸不及家人，那是君子。”
“而我，不是君子！”
李卷帘冷冷道，“而且，我还告诉你，无论你搬到哪里，去哪个城市，我都会找到你，把这些再送给你边上的人。”
“我就是要让你的生活，不得安李。”
“因为，你必须为你的过去买单！为你的行为负责！”
“你敢做，我就敢替你宣传！”
说完，李卷帘就拉着李熊的收，离开这里。
而快到门口的时候，转身又望着她，“对了，知道我今天为什么非要把你带来吗？毕竟这些事，我完全可以私下里就做了。”
“我就是想看看，你知道了事情，愤怒无比，但却奈何不了我的样子。”
“我很开心。”
话落。
率先离开这个地方。
然后一群人，也哗哗的走出。
李熊在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张蔓蔓，言语也有些冰冷，“张丽，我是舔狗不假，但你对我不尊重，我这条舔狗，也是可以舔别人的。”
没人知道，他这话说完，是多么的心痛。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对待一个女孩。
但好心的付出，为什么会是这种结果。
说完，直接走了出去。
十几分钟后。
瘫坐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张蔓蔓，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她就脸色煞白。
父亲打过来的。
她没有接。
也不敢接。
她清楚，从今天起，她的生活，将跌入谷底。
。。。。。。
第二日。
太阳升起。
李卷帘、李熊和徐松一干人，开始爬长城。
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几人都是累的气喘嘘嘘。
“长城啊，真长！”
“我好想给你贴满瓷砖！”
“让你漂漂亮亮的！”
这时候，一个不标准的华夏语响起，还是个女的。
“我去。”
“给长城贴瓷砖，谁揽下这活谁发财！”
李卷帘一时兴起，起哄道。
他的目光，也落在了这女子身上。
一头金发。
白色紧身背心，大长腿牛仔裤，让其显示的身材很火爆。
外国脸。
却说着中文。
“不是吧？”
“她是爱丽丝？”
徐松眼睛一亮，好像认出了对方身份。
而李卷帘几乎不看外国电影和电视剧，连歌都不听，所以根本不知道这家伙是谁。
边上的一干爬长城群众，也是如此。
“你认识？”
李卷帘问道。
“老板，她叫爱丽斯，今年奥斯卡最佳女演员的获得者。不仅在演绎方面有很高的名气，还谈的一手好钢琴。”
“很多钢琴家，都慕名想和她合作。”
徐松没有说话，边上的杨依依，已经开口解释。
“哦？”
“演员和钢琴家？”
李卷帘没想到，这家伙还挺有名的。
奥斯卡最佳女演员，绝对还是有很高水平的。
“对，谁揽下这贴瓷砖的活，谁发财！”
爱丽斯起先一愣。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李卷帘在说的什么。
没有生气。
反而对李卷帘呵呵一笑。
显然也知道李卷帘在和她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