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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我以为我疯了 第95章 疗养院(二)

    “谁?!”

    无邪看着后方,身后没有人,那股恶意凭空消失了,无邪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的错觉。

    他收回匕首,又转回身将地上的箱子拿了起来。

    将手电筒拿了出来,照了照大厅的方向,地上有点点血迹,他蹲下来仔细看了看,猜测到是那个人被割喉喷洒的血迹。

    “只是,被割喉后,喷洒的血迹有这么少吗?还是说,被人刻意清洗过了呢?”,无邪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

    随后无邪站起身来,朝着房间二楼走过去,走到二楼楼道的时候,他发现这地方构造有些问题,二楼楼道被水泥封起来了,上面还有些,像是被指甲划出来的痕迹。

    无邪放下左手上的箱子,伸出手顺着墙上的痕迹画了画,喃喃道:“奇怪,谁的指甲这么锋利,把水泥都划出印子来了?”

    既然二楼被封起来了,无邪也就歇了探索的心思,反正那钥匙是306的房间钥匙,在三楼,他提起箱子接着往上面走,走近三楼的走廊,对着房门号一个一个探查着。

    这疗养院年久失修,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霉味,到处破破烂烂的,加上又是晚上,风吹过腐烂的木门,“吱呀”的声音让无邪浑身一激灵。

    他走到了标名为“306”的房门前,不知为何,这个房间的霉味异常的大,他皱了皱眉头,用手电筒遮了遮鼻子。

    “这霉味好大啊,怎么感觉这霉味有点不太对的?”,无邪咳了几声,将手中的木箱子放下,掏出口袋的钥匙准备开门。

    这房门的门锁早锈了,拧半天拧不开,无邪加大了力气拧,结果“卡擦”一声,钥匙断里面了。

    无邪:“……”,他认命的叹了口气,他的运气向来不好。

    于是无邪提起木箱子,直接单手抱着箱子撞门,直接把门给撞开了。

    “嘣”的一声,把地上的无邪震得一懵一懵的,木箱子压在他身上,手电筒也滚到床底下,闪了闪,没了光亮。

    “woc!”,无邪痛呼了一声,虽说这木箱子能够隔绝里面剑的重量,但是它本身也是有重量的,一下子压下来还真的让无邪有些受不住。

    他将木箱子挪开,缓了缓气,爬起来,摸着黑走到床旁边,趴下来伸手去够手电筒。

    忽然,他觉得床底传来一股深深的恶意,无邪咽了咽口水 ,加快了摸索的速度。

    心理作用心理作用,不怕不怕。无邪默默的安慰自己,终于够到了手电筒立马抽手出来。

    他站了起来,按了按手电筒,亮了,还好没坏,他照向前方,有了光亮,他看到床上的被子有一个人形的凸起。

    无邪被这床上的凸起吓得往后跳了一步,他瞟到地上有一根木棍,他捡起木棍,颤抖的戳了戳床上的棉被,直接把棉被翻开。

    还好,没人。他松了口气,将木棍丢到一旁,环顾了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他的视线落到了窗子旁边的一个木柜子上面,无邪眨了眨眼睛,他的预感告诉他,木柜子里说不定有线索。

    无邪提起木箱子,走到木柜子旁,拉开了柜门,被里面的场景吓了一跳,谁能想到,这柜子里还有一个旋转楼梯,这楼梯直接通往地下,也不知道有多深。

    他顺着楼梯走下去,这楼梯直通地底,而且越往下走,气温越低,而且还有股奇怪熟悉的香味,无邪对此感到庆幸,自己穿了件外套。

    还没等他庆幸完,脚下一滑,直接往下面摔去,这次他倒是握紧了手电筒,只是左手的木箱子体积太大了,被楼梯卡了一下,脱手摔到前面的地上去了。

    干将:“……”,这是摔了第几次了?

    “嘶——”,无邪扶着墙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左手,擦破皮了,还在往外渗血,有点严重。

    在墙上,无邪看到了一个拉闸,他伸手一拉,地下面的灯全部亮了起来,露出了全貌,空旷的地下建造的中间,还有一副棺材静静的躺在那里。

    “想不到,这疗养院的应急照明设备还能用,只是不知道,这地方为什么还会有副棺材?”,无邪自言自语道,收回手电筒,走到前面将木箱子抱了起来。

    “对不住了,呃,剑兄们,摔了你们这么多次。”,无邪尴尬的对里面的干将莫邪道了声歉,也不知道薛景书知道自己把他寄给自己的东西摔了这么多次是什么表情。

    无邪忽然想到小时候薛景书似笑非笑的模样,打了个寒噤,还是别想了。

    “唉,也不知道小景去哪里了,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就不见了,倒是跟小哥一个德行。”,无邪默默吐槽道。

    在棺材里的黑瞎子听到无邪的声音,微微皱了皱眉,薛景书受了伤?等会,听无邪叫薛景书的名字,再加上薛景书之前暗中保护无邪的事情,看来,不止他一个人被封印了记忆啊。

    无邪绕着棺材走了一圈,发现棺材有撬开的痕迹,他一愣,随后苦脸道:“不是吧?”

    他想到了胖子的金句,于是放下木箱子,双手合十,对着棺材拜了拜,口中念念有词道:“这位爷,不管你是男是女,我知道我自己开棺必起尸的体制,所以我不动你,你也别动我啊!”

    黑瞎子听到这话愣了愣,随后忍住笑声,这小三爷还真是和以前一样,有意思。

    无邪拜完,提起木箱子往后一看,看到了一扇门,他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怎么这里还有一道门?

    他看了看棺材,又看了看房间,抽了抽嘴角,说:“总不会,这房间是这位爷的休息室吧?”,怎么可能,用脚想都不可能吧?!

    无邪深吸了口气,坚定的说道:“来都来了,死也要看看这里面是什么!”

    在棺材里的黑瞎子:“……”

    无邪走到门前,试探着拉了拉门,嗯,门没锁,他拉开了门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办公桌,他晃了晃神,这个办公桌,好像是霍玲梳妆的那个吧?

    他走到办公桌前,望着桌子上落满灰尘的镜子和梳子,闭上眼睛,站在寄出人的角度想了想这样做的原因。

    “如果是我,这样做,要么就是希望别人发现我,要么——”,无邪猛然睁眼,放下手中的箱子就开始在桌子上翻找起来。

    要么,就是希望发现我留下来的东西!

    很快,无邪就看到桌子有个上了锁的抽屉,他有些无语,目光随便找了找,落在了地上的木盒子上面。

    干将:“……”(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干将:请不要让我模仿莫邪的语气说这句话,谢谢。)

    “砰——砰——”

    很快,无邪就用木箱子砸开了柜子上的锁,成功的取出了里面的日记。

    “谢了,剑兄!”,无邪很有诚意的对木箱子道了声谢,然后打开日记翻看了起来,是陈文锦写的日记。

    “它?”,无邪看到陈文锦写的它,皱了皱眉,为什么要用这个它?还有,哪三个人?一个小哥,一个裘德考,还有谁?

    他接着往下翻,看到了一张图,无邪眯了眯眼睛,这图好熟悉,刚刚二楼水泥墙上面指甲划出来的东西,跟这地图一模一样。

    无邪顿时瞪大了眼睛,在这日记里的图上,还标注了地点,望着这些地点,无邪知道了,这是地图,而且,可能是传说中周穆王寻求长生的,龙脉。

    他接着往下翻,越看越觉得谜团越来越大。

    “长白山,青铜门,终极,塔木陀——”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无邪越看越心惊,印着地图的纸随着无邪翻页的动作飘到了地上,他蹲下身子去捡,忽然闻到浓烈的香味在自己附近。

    无邪忽然想起来了,这香味,跟他之前买的禁婆骨一个味道!

    他缓缓抬头,看到门前,有一双脚站在前面。

    无邪心里一惊,身体反射性地将日记和地图一股脑塞进怀里,拉过旁边地木箱子挡在身前,挡住了凌冽的攻击。

    他微微探出头,想要看看攻击他的是谁。

    一个浑身破烂的女人趴在地上,微微抬头,露出满是裂纹的脸,脖子上,还有一条疤痕,是霍玲,不是,霍玲怎么成禁婆了?!

    瞬息间,霍玲又发起的攻击。

    “不是,你,我擦,别过来啊啊!”,无邪一句话都说不清楚,他完全靠着身体的反应能力躲避着攻击,抱着木箱子就往前面跑,跑出房门没多远,左脚拌右脚,直接连人带箱子侧摔在地上。

    他立马抬头看向房间,霍玲没追出来,还没等无邪松口气,有人捂住了他的嘴把他往棺材后面带。

    无邪乱蹬着腿,想要挣脱身后人的桎梏,但是他力气没那个人大,他忽然想到在录像带里杀了霍玲跟与自己长得像的人的红眼睛,心里恐慌越是加剧,挣扎的幅度也变得大了起来。

    察觉到无邪挣扎的动作加剧,张启灵微微皱了皱眉,开口道:“别动。”

    是小哥的声音!无邪听到后,放缓了挣扎,微微侧头看向后方,确实是张启灵!

    在无邪确保不会乱动后,张启灵松开了手,无邪立马轻声且快速的问道:“小哥!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不跟我说?我都以为,”,无邪有些哽咽,接着说:“我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张启灵不知道怎么回答,而后棺材上发出巨响,二人抬头,是霍玲,霍玲朝着他们扑了过来,张启灵拉住无邪往侧方躲过,然后抵住霍玲,暂时限制住了霍玲的动作。

    “装棺材里!”,无邪抱着木箱子,勾着脖子指了指面前的棺材。

    张启灵默了默,一脚把霍玲踹进刚刚的房间,并且锁上了门。

    但是没用,霍玲疯狂的砸着门,生锈的锁阻止不了多长时间,于是张启灵的目光落在了无邪的腰带上。

    “你干什么?!”,无邪懵逼的看着张启灵咻地一下把自己地腰带抽出来,绑在门锁上。

    “锁门。”,张启灵言简意赅。

    无邪:“……”,行,然后他拦住张启灵,说:“那你跟我说清楚,你到底去干什么了,出来为什么不跟我说?”

    张启灵抿了抿嘴,看了一眼无邪,忽然无邪身后的棺材传来动静,无邪迅速回头,惊恐的望着棺材,开口道:“不是,我不是拜过你了吗,也没动你啊?你怎么就突然起尸了?”

    二人盯着面前的棺材,一人恐慌,一人冷漠。

    然后棺材盖子打开,出来了一个戴着墨镜的人,只见那人朝着无邪笑了笑,说:“嘿,我找到东西,你找了个人,算你赢?”

    无邪一脸懵逼看着棺材里的黑瞎子,合着刚刚他拜的是个人啊?还没等无邪询问,绑在门上的皮带发出了断裂的声音。

    张启灵看向无邪,无邪一脸尴尬的避开张启灵的视线,没办法,这皮带地摊货,没那么结实。

    “走。”,张启灵对着无邪说道,于是三人立马朝着楼梯跑过去,无邪刚到楼梯口,突然发觉木箱子忘记拿了,他转头看了看,霍玲还没出来,于是他立马又跑了回去,将木箱子抱起来接着往楼梯那跑。

    他往上跑着,忽然汗毛竖起,他感觉到霍玲快要抓到自己了,他闭着眼睛咬着牙又加快了脚步往上跑,以至于忽视了后面重物落地的声音。

    ……

    薛景书盘腿坐在棺材盖子上,棺材还在不停的震动,霍玲在里面疯狂的挣扎,可是就是推不开棺材盖子。

    薛景书叹了口气,有实体还失去理智的禁婆真是难办,他还以为霍玲作为有实体的禁婆会有些意识在里面,可以询问到第二把钥匙在哪里来着。

    刚刚要不是薛景书出手快,霍玲就要抓住无邪了,不过还好,薛景书挑了挑眉,看来白泽血脉的气息隐藏用的还不错,起码没被张启灵再次发现。

    裘德考在薛景书离开无山居后又发了条线索给薛景书:钥匙有两把,还有一把在疗养院里。

    只是为什么不让黑瞎子他们一起拿了,还要自己多跑一趟。

    薛景书压着棺材盖子,算了算时间,无邪他们应该已经上了阿宁的车去往格尔木了,他拍了拍棺材盖子,勾了勾唇,开口道:“辛苦你在这棺材里继续待着了,我没工夫跟你玩啦,霍玲。”

    过了一会儿,霍玲的挣扎开始减弱,逐渐没了动静,薛景书跳下棺材,往上方走去。

    既然问不到,那就只能自己搜一遍这所疗养院了。

    嘶,也不知道是谁把霍玲割喉了,难道做实验还要割喉的吗?他之前被做实验的时候也没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