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是怎样炼成的 第27章 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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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点尽管很累，但多年养成的生物钟还是忠实的叫醒了赵伟，起床洗脸，刷牙完毕，一边等着其他人起床一边想着昨天甄晓寒说的话。不多会儿弓瑞凌来了，大家又一窝蜂的坐车前往超市。
可到了超市时所有人都傻眼了，看着超市外里三层外三层排队的人，更诡异的是超市房顶上还有几个人忙碌着，从房顶上锤下来的横条看应该是那几个人弄的，赵伟赶紧下车，还没等他开口问就见昨天住宿的洗浴城老板刘勋左跑了过来。
刘勋左四十多岁浓眉重眼，一米八九的大高个儿，略胖魁梧的身材配上脖子上那一千五百瓦的大灯泡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大着嗓门：“小赵赶紧开门，人家都等你们十几分钟了，真是的。”边说边搓手跺脚。
赵伟赶紧开门，等顾客进了超市，大家各忙各的，赵伟陪着刘勋左一楼二楼看了一遍，只见刘勋左一边走一边看表，赵伟以为他有事连忙开口：“刘哥你有事先忙你的，这几天我是赶不上陪你吃饭，年后我初四开门到时叫上弓叔咱们一起吃个饭。”
“你忙你的别管我，老弓他们今天也要过来，我等一下。”赵伟一听老弓他们要过来，正要问怎么回事，刘勋左却迈着大长腿走了，赵伟也准备走却看到一楼的服务员慌里慌张的跑过来说，一楼吵起来了。
待赵伟赶到收银台，只见一个长着血盆大口的胖女人操着一口醋溜本地方言正在对着收银的刘慧疯狂输出，刘慧则流着眼泪一声不吭的承受着口水的洗礼。周围自然少不了一大圈的吃瓜群众。
赵伟费了好大劲才挤进去站在刘慧和她中间，对着那大胖娘们儿满脸堆笑：“大姐，大姐我是这儿的老板，有什么事您和我说，我们得服务员昨天才上岗可能对业务有点不熟练给您添麻烦了，我先给您道个歉您消消火。”大胖娘们儿对骤然出现在眼前的赵伟显然有点发愣，等赵伟话说完才反应过来，“你谁啊！这儿没你事儿。”
“大姐既然您在这超市买东西买的不顺心了，那就肯定是我这个老板安排的不周到，那您说有没有我的事？”
“你是这儿的老板？吹牛吧你！”大胖娘们儿一脸的不屑。对胖女人的不屑赵伟也很无奈，毕竟自己不论从哪方面看都和老板俩字相差太远。但近一年的摸爬滚打也不是白练的，当然和小红的尬聊不算。
“大姐我是不是老板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受了什么委屈？”胖女人一听到委屈俩字立马变了个似的又吼着嗓门儿对着赵伟一顿输出，反反复复的提着就一件事，有一把香菜没有称，结账时刘慧说了一句“您的香菜没有称。”然后她听着的意思是刘慧故意当着众人说她没有称。赵伟听完是真的感叹世界大了什么鸟都有，就为这么芝麻绿豆大的事也值得吵。但遇到自己头上自己就的得解决。
赵伟举起两只手，手心朝外一是引起胖女人的注意，二是挡一下肆意飞舞的口水。果然胖女人看到赵伟的手果然停止了输出，从举手到现在不到半秒赵伟已经双手合十：“大姐，姐您的意思我明白了，这肯定是我们服务员的失误忘了给您称了，在这里我作为老板再次给您道歉。”转头对着刘慧使了个眼色，赵伟相信这个从美特好八百块钱月工资挖来的收银员肯定能明白他的意思，接着开口：“刘慧快道歉。”回头一脸诚恳的看着胖女人。刘慧的果然不是白叫的：“阿姨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面对刘慧的道歉胖女人虽然没再发火但依旧板着脸。
赵伟连忙侧过身装模作样的：“这我就要说你了刘慧，你抬起头看看，人家大姐这么富态，要不是早上匆忙没有收拾比你年轻不了几岁，再看看人家大姐这肤色多嫩多白，赶紧叫大姐。”一旁的刘慧听着前半段感觉很委屈到后半段时胃里一阵发酸，不光她就连围观的众人也感觉阵阵牙酸，这种话得有多厚的脸才能说出口啊！
刘慧强忍着牙酸：“大姐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唉，这就对了，快去拿盒蜂王浆来！”吩咐完刘慧，转头对着胖女人：“大姐虽然您今天批评了我们但我明白，忠言逆耳虽然难听但您是真为我们指出了我们得不足，这就是我们得财富和教训，多谢您对本超市的关心。……”正在这时刘慧提着一盒售价三十块的蜂王浆走了过来，这可算是救了命了，赶紧转移话题“大姐感谢您对我们提出的宝贵意见，同时也给您拜个早年。”说着把东西递过去。
胖女人一看就是小心眼的人，看着递过来的礼盒慌忙接过，连句客套都没有，慌忙提着东西回家去了。大家一看热闹没了，就又开始又各忙各的，站在远处的刘勋左慢悠悠的走过来看着赵伟：“好小子，看来老弓的确没说错，有文化就是不一样啊！这颠倒黑白的功夫，佩服佩服。”嘴里说着还假模假样的对赵伟抱了抱拳。然而还不等赵伟开口，门口又是一阵纷乱。
就见一堆人挤在收银台问着什么，还没等赵伟反应，刘勋左大声的喊到“这儿，这儿呢！”边说边往外走，赵伟也赶忙跟着。
超市外面弓叔正和他侄子忙着往外搬牌匾，看见赵伟和刘勋左出来放下手里的活儿过来打招呼：“小赵这些人都是咱们原平的老乡，我给你介绍一下。”拍着手边的两位小个子的“这二位宋亚平，宋亚楼是专门做水果生意的，市面上两成的货都出自这兄弟俩”。
“万丈平地起高楼，一切辉煌靠自己！小弟佩服，以后可的多关照啊！”赵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脱口而出。
“互相照应，互相照应。”宋亚楼不冷不热的客气了两句。
老弓继续介绍着，：“这几位都是我的本家主要做装潢。他们我就不给你一一介绍了，找我就行。”老弓这么说显然这几人是他带出来的。肯定唯他马首是瞻。赵伟一听是做装潢的不禁喜上眉梢：“我正发愁明年怎么弄弄这超市呢，年后咱们细聊怎么样？”其他几人也是喜出望外，没想到只是来应付一下竟然能揽上这么大的买卖，顿时一片赞贺声。
“这两位王啸林，王啸虎主要做工程。”还没等弓叔说完赵伟却接话了。
“虎啸山岭，霸气”赵伟先夸了一声“两位王叔既然做工程，不知道需不需要挖掘机和穿线工啊？”两位一听赵伟说挖掘机顿时两眼冒光。王啸虎迫不及待的问“什么牌子的能看看吗？”
赵伟指了指小区，穿过小区大门正好看到那台花了近三万刚修好的卡特挖掘机，“我给你们拿钥匙去。”说完回了超市拿钥匙出来。两人看着钥匙就跟那挖掘机仿佛那钥匙是他们似的激动的抓耳挠腮，接过赵伟的钥匙立马跑向了挖掘机，
老弓看着急匆匆去试车的俩人：“小赵这俩人有点性急你别见怪啊！”
赵伟笑笑也不吭声。
这时刘勋左和老弓的侄子把车上的东西搬了下来，原来是礼花炮和牌匾。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牌匾送进超市挂起来，又是一通忙活，折腾完，老弓翻着腕子看看表：“好了吉时已到。响炮。”早已准备好的刘勋左和老弓侄子一一把十六响的礼花点着。礼花鞭炮噼里啪啦的吸引着一帮围观看热闹的人群，大概他们也好奇这超市老板到底怎么个意思，开业第二天才想起放炮这心也是够大的。
热闹完大家上到二楼说是办公室的小格间里，“虎啸山林”兄弟俩迫不及待问起了挖掘机的事情：“赵老板，你这挖掘机我们租了，价钱你放心保证不让你吃亏，八百一天。”这年头能在外面承包工程的人脑子都不是一般的好使，大概猜出了这挖掘机是顶账来的，看着这超市简陋的装修估计手里缺钱，再加上赵伟年纪小，万一忽悠住了呢？
可事实是赵伟虽然看着年纪小但对钱的事是认真对待的，从看到挖掘机就就打听好了相关事宜，：“既然两位老哥看的起我，那行吧！”俩人一听赵伟这么轻易的的答应了不禁喜形于色，但紧跟着听到但是两个字后笑不出来了“但是，生意归生意押金还是要收的，我也不多十万就行，还有两位老哥已经验过车况了，那使用期间的维修就需要二位承担，还有驾驶员的你们自己找而且得有执照，因为我没有驾驶员所以租金可以便宜点，正常市场价是两千五，咱也不说机器新旧，扣除司机费用我再吃点小亏，两千一天，油钱自负怎么样？”
“虎啸山林兄弟俩紧皱着眉头面面相觑，这真是柴鸡中的战斗机，真难嚼啊！他们也知道现在找挖掘机纯粹是有价无市的局面，而赵伟给出的条件虽然有点待价而沽的意思但就对半的押金还是很有诚意的，再看赵伟一脸轻松淡定的模样，只能怪自己太小看人。两人正为难着，弓老板却说话了：“小赵我看是这样吧！毕竟你们也是第一次合作，今天给老哥我个面子，每天的租金你看能少点不？大家来日方长，同时也让他俩给你打打广告，左右肯定不亏你。”
赵伟心里一阵麻麻批，你倒是面子大，损失钱的是我，但话到这儿了自己总该表个态：“既然弓叔说话了，那行吧！每天一千五半月一结，弓叔我年后还有一个厂要忙，要是忙不开钱的事就劳您费心。”
老弓一听顿时脸上变化莫测，赵伟要的就是这效果，既然你要多嘴那就要承担后果。
其他几人心里也是一紧，这小子还真是不一般啊！反应够快也够狠，而且一点亏也不吃啊！
大家说完正事，赵伟耐着心跟大家聊着拐弯抹角的希望从宋家兄弟俩那儿进点水果，最好能做个地区代理什么的，然而不光兄弟俩人不搭茬就连老弓也左右言他。
正在这时腰上的传呼响了，是蔡哲雄呼他，赵伟起身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我下楼回个电话。”说完正要走：“用我的吧！”王啸林从包里掏出一个“砖头”，递了过来。
按着号码拨了过去。
“阿雄什么事？”自从偷听了一回蔡哲雄跟他妈得电话后赵伟嘴里蔡哲雄就成了阿雄。
“刚才有位老板要定两千件羽绒服，你们叫面包服，两成的定金，货到付款你看行吗？”砖头的音量不小在坐的几位都听得清楚。几人心里暗自盘算这十二万的定金，赵伟思索了一会儿，“他是老客吗？”
“是八一大楼老崔他侄子。”
“那就给他订上。”
在场的都是生意人，都知道羽绒服是紧俏货，而这个毛头小子说定就定还是两千件。几人惊讶过后更多的是怀疑。
赵伟也不管这些，还了电话，热情的给各位添水，然后开始尬聊，说来也怪赵伟只要不谈生意那嘴就跟长在千年老榆树上似的，来回就那几句感谢，辛苦，吃饭，尬的几人怀疑人生。恨不得赶紧走，正在这时腰上的传呼又响了赵伟一看还是阿雄，赵伟看了一眼王潇林，对方抬抬手示意拿去。
“阿雄什么意思？刚放下电话就想我了？”
“滚，狗嘴吐不出象牙，说正事，有一老客定的十吨香蕉到货三天了联系电话不是打不通就是没人接，明天如果还没人接你看……”阿雄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准备扔批发市场。这里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蔡哲雄会把客户的货物变成自己的，其实前节章回已有介绍，但为了看官老爷节约时间，故略表几言。
赵伟他们的信息公司除了咨询业务最赚钱的是帮客户下订单，而下订单有两种。一种是客户全款委托他们下订单，他们只收手续费。第二种是赵伟他们垫资替客户下订单，这种方式虽然有总货物三个点的提成，但风险也大，就比如货到了客户却不接单怎么办，所以一般在超过一定期限后，赵伟他们就必须自己想办法把货卖了。
可到了超市时所有人都傻眼了，看着超市外里三层外三层排队的人，更诡异的是超市房顶上还有几个人忙碌着，从房顶上锤下来的横条看应该是那几个人弄的，赵伟赶紧下车，还没等他开口问就见昨天住宿的洗浴城老板刘勋左跑了过来。
刘勋左四十多岁浓眉重眼，一米八九的大高个儿，略胖魁梧的身材配上脖子上那一千五百瓦的大灯泡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大着嗓门：“小赵赶紧开门，人家都等你们十几分钟了，真是的。”边说边搓手跺脚。
赵伟赶紧开门，等顾客进了超市，大家各忙各的，赵伟陪着刘勋左一楼二楼看了一遍，只见刘勋左一边走一边看表，赵伟以为他有事连忙开口：“刘哥你有事先忙你的，这几天我是赶不上陪你吃饭，年后我初四开门到时叫上弓叔咱们一起吃个饭。”
“你忙你的别管我，老弓他们今天也要过来，我等一下。”赵伟一听老弓他们要过来，正要问怎么回事，刘勋左却迈着大长腿走了，赵伟也准备走却看到一楼的服务员慌里慌张的跑过来说，一楼吵起来了。
待赵伟赶到收银台，只见一个长着血盆大口的胖女人操着一口醋溜本地方言正在对着收银的刘慧疯狂输出，刘慧则流着眼泪一声不吭的承受着口水的洗礼。周围自然少不了一大圈的吃瓜群众。
赵伟费了好大劲才挤进去站在刘慧和她中间，对着那大胖娘们儿满脸堆笑：“大姐，大姐我是这儿的老板，有什么事您和我说，我们得服务员昨天才上岗可能对业务有点不熟练给您添麻烦了，我先给您道个歉您消消火。”大胖娘们儿对骤然出现在眼前的赵伟显然有点发愣，等赵伟话说完才反应过来，“你谁啊！这儿没你事儿。”
“大姐既然您在这超市买东西买的不顺心了，那就肯定是我这个老板安排的不周到，那您说有没有我的事？”
“你是这儿的老板？吹牛吧你！”大胖娘们儿一脸的不屑。对胖女人的不屑赵伟也很无奈，毕竟自己不论从哪方面看都和老板俩字相差太远。但近一年的摸爬滚打也不是白练的，当然和小红的尬聊不算。
“大姐我是不是老板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受了什么委屈？”胖女人一听到委屈俩字立马变了个似的又吼着嗓门儿对着赵伟一顿输出，反反复复的提着就一件事，有一把香菜没有称，结账时刘慧说了一句“您的香菜没有称。”然后她听着的意思是刘慧故意当着众人说她没有称。赵伟听完是真的感叹世界大了什么鸟都有，就为这么芝麻绿豆大的事也值得吵。但遇到自己头上自己就的得解决。
赵伟举起两只手，手心朝外一是引起胖女人的注意，二是挡一下肆意飞舞的口水。果然胖女人看到赵伟的手果然停止了输出，从举手到现在不到半秒赵伟已经双手合十：“大姐，姐您的意思我明白了，这肯定是我们服务员的失误忘了给您称了，在这里我作为老板再次给您道歉。”转头对着刘慧使了个眼色，赵伟相信这个从美特好八百块钱月工资挖来的收银员肯定能明白他的意思，接着开口：“刘慧快道歉。”回头一脸诚恳的看着胖女人。刘慧的果然不是白叫的：“阿姨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面对刘慧的道歉胖女人虽然没再发火但依旧板着脸。
赵伟连忙侧过身装模作样的：“这我就要说你了刘慧，你抬起头看看，人家大姐这么富态，要不是早上匆忙没有收拾比你年轻不了几岁，再看看人家大姐这肤色多嫩多白，赶紧叫大姐。”一旁的刘慧听着前半段感觉很委屈到后半段时胃里一阵发酸，不光她就连围观的众人也感觉阵阵牙酸，这种话得有多厚的脸才能说出口啊！
刘慧强忍着牙酸：“大姐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唉，这就对了，快去拿盒蜂王浆来！”吩咐完刘慧，转头对着胖女人：“大姐虽然您今天批评了我们但我明白，忠言逆耳虽然难听但您是真为我们指出了我们得不足，这就是我们得财富和教训，多谢您对本超市的关心。……”正在这时刘慧提着一盒售价三十块的蜂王浆走了过来，这可算是救了命了，赶紧转移话题“大姐感谢您对我们提出的宝贵意见，同时也给您拜个早年。”说着把东西递过去。
胖女人一看就是小心眼的人，看着递过来的礼盒慌忙接过，连句客套都没有，慌忙提着东西回家去了。大家一看热闹没了，就又开始又各忙各的，站在远处的刘勋左慢悠悠的走过来看着赵伟：“好小子，看来老弓的确没说错，有文化就是不一样啊！这颠倒黑白的功夫，佩服佩服。”嘴里说着还假模假样的对赵伟抱了抱拳。然而还不等赵伟开口，门口又是一阵纷乱。
就见一堆人挤在收银台问着什么，还没等赵伟反应，刘勋左大声的喊到“这儿，这儿呢！”边说边往外走，赵伟也赶忙跟着。
超市外面弓叔正和他侄子忙着往外搬牌匾，看见赵伟和刘勋左出来放下手里的活儿过来打招呼：“小赵这些人都是咱们原平的老乡，我给你介绍一下。”拍着手边的两位小个子的“这二位宋亚平，宋亚楼是专门做水果生意的，市面上两成的货都出自这兄弟俩”。
“万丈平地起高楼，一切辉煌靠自己！小弟佩服，以后可的多关照啊！”赵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脱口而出。
“互相照应，互相照应。”宋亚楼不冷不热的客气了两句。
老弓继续介绍着，：“这几位都是我的本家主要做装潢。他们我就不给你一一介绍了，找我就行。”老弓这么说显然这几人是他带出来的。肯定唯他马首是瞻。赵伟一听是做装潢的不禁喜上眉梢：“我正发愁明年怎么弄弄这超市呢，年后咱们细聊怎么样？”其他几人也是喜出望外，没想到只是来应付一下竟然能揽上这么大的买卖，顿时一片赞贺声。
“这两位王啸林，王啸虎主要做工程。”还没等弓叔说完赵伟却接话了。
“虎啸山岭，霸气”赵伟先夸了一声“两位王叔既然做工程，不知道需不需要挖掘机和穿线工啊？”两位一听赵伟说挖掘机顿时两眼冒光。王啸虎迫不及待的问“什么牌子的能看看吗？”
赵伟指了指小区，穿过小区大门正好看到那台花了近三万刚修好的卡特挖掘机，“我给你们拿钥匙去。”说完回了超市拿钥匙出来。两人看着钥匙就跟那挖掘机仿佛那钥匙是他们似的激动的抓耳挠腮，接过赵伟的钥匙立马跑向了挖掘机，
老弓看着急匆匆去试车的俩人：“小赵这俩人有点性急你别见怪啊！”
赵伟笑笑也不吭声。
这时刘勋左和老弓的侄子把车上的东西搬了下来，原来是礼花炮和牌匾。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牌匾送进超市挂起来，又是一通忙活，折腾完，老弓翻着腕子看看表：“好了吉时已到。响炮。”早已准备好的刘勋左和老弓侄子一一把十六响的礼花点着。礼花鞭炮噼里啪啦的吸引着一帮围观看热闹的人群，大概他们也好奇这超市老板到底怎么个意思，开业第二天才想起放炮这心也是够大的。
热闹完大家上到二楼说是办公室的小格间里，“虎啸山林”兄弟俩迫不及待问起了挖掘机的事情：“赵老板，你这挖掘机我们租了，价钱你放心保证不让你吃亏，八百一天。”这年头能在外面承包工程的人脑子都不是一般的好使，大概猜出了这挖掘机是顶账来的，看着这超市简陋的装修估计手里缺钱，再加上赵伟年纪小，万一忽悠住了呢？
可事实是赵伟虽然看着年纪小但对钱的事是认真对待的，从看到挖掘机就就打听好了相关事宜，：“既然两位老哥看的起我，那行吧！”俩人一听赵伟这么轻易的的答应了不禁喜形于色，但紧跟着听到但是两个字后笑不出来了“但是，生意归生意押金还是要收的，我也不多十万就行，还有两位老哥已经验过车况了，那使用期间的维修就需要二位承担，还有驾驶员的你们自己找而且得有执照，因为我没有驾驶员所以租金可以便宜点，正常市场价是两千五，咱也不说机器新旧，扣除司机费用我再吃点小亏，两千一天，油钱自负怎么样？”
“虎啸山林兄弟俩紧皱着眉头面面相觑，这真是柴鸡中的战斗机，真难嚼啊！他们也知道现在找挖掘机纯粹是有价无市的局面，而赵伟给出的条件虽然有点待价而沽的意思但就对半的押金还是很有诚意的，再看赵伟一脸轻松淡定的模样，只能怪自己太小看人。两人正为难着，弓老板却说话了：“小赵我看是这样吧！毕竟你们也是第一次合作，今天给老哥我个面子，每天的租金你看能少点不？大家来日方长，同时也让他俩给你打打广告，左右肯定不亏你。”
赵伟心里一阵麻麻批，你倒是面子大，损失钱的是我，但话到这儿了自己总该表个态：“既然弓叔说话了，那行吧！每天一千五半月一结，弓叔我年后还有一个厂要忙，要是忙不开钱的事就劳您费心。”
老弓一听顿时脸上变化莫测，赵伟要的就是这效果，既然你要多嘴那就要承担后果。
其他几人心里也是一紧，这小子还真是不一般啊！反应够快也够狠，而且一点亏也不吃啊！
大家说完正事，赵伟耐着心跟大家聊着拐弯抹角的希望从宋家兄弟俩那儿进点水果，最好能做个地区代理什么的，然而不光兄弟俩人不搭茬就连老弓也左右言他。
正在这时腰上的传呼响了，是蔡哲雄呼他，赵伟起身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我下楼回个电话。”说完正要走：“用我的吧！”王啸林从包里掏出一个“砖头”，递了过来。
按着号码拨了过去。
“阿雄什么事？”自从偷听了一回蔡哲雄跟他妈得电话后赵伟嘴里蔡哲雄就成了阿雄。
“刚才有位老板要定两千件羽绒服，你们叫面包服，两成的定金，货到付款你看行吗？”砖头的音量不小在坐的几位都听得清楚。几人心里暗自盘算这十二万的定金，赵伟思索了一会儿，“他是老客吗？”
“是八一大楼老崔他侄子。”
“那就给他订上。”
在场的都是生意人，都知道羽绒服是紧俏货，而这个毛头小子说定就定还是两千件。几人惊讶过后更多的是怀疑。
赵伟也不管这些，还了电话，热情的给各位添水，然后开始尬聊，说来也怪赵伟只要不谈生意那嘴就跟长在千年老榆树上似的，来回就那几句感谢，辛苦，吃饭，尬的几人怀疑人生。恨不得赶紧走，正在这时腰上的传呼又响了赵伟一看还是阿雄，赵伟看了一眼王潇林，对方抬抬手示意拿去。
“阿雄什么意思？刚放下电话就想我了？”
“滚，狗嘴吐不出象牙，说正事，有一老客定的十吨香蕉到货三天了联系电话不是打不通就是没人接，明天如果还没人接你看……”阿雄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准备扔批发市场。这里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蔡哲雄会把客户的货物变成自己的，其实前节章回已有介绍，但为了看官老爷节约时间，故略表几言。
赵伟他们的信息公司除了咨询业务最赚钱的是帮客户下订单，而下订单有两种。一种是客户全款委托他们下订单，他们只收手续费。第二种是赵伟他们垫资替客户下订单，这种方式虽然有总货物三个点的提成，但风险也大，就比如货到了客户却不接单怎么办，所以一般在超过一定期限后，赵伟他们就必须自己想办法把货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