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是怎样炼成的 第38章 方向2
晚上，粤海楼的包间里，刘勋左一脸丧气的喝着闷酒。
“刘哥怎么了？”
刘勋左依然丧着脸，老弓接了话“小伟，你别问了，你说现在就他们这行业没有点女人怎么做生意，可到头来落下什么了，今天这个查明天那个查，这不前几天又场子又被扫了，连罚带扣差不多半年又白干了。”
“白干？那图什么啊！要不干脆撤了算了，人挪活树挪死，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啊！要不小弟给你出个主意怎么样？”
“唉这就对了嘛！老刘我怎么说的？小赵肯定有办法。来拿起杯子来……”
刘勋左瞪着血红的双眼一口抽干了杯中酒：“那你说我能干什么？”
“先说你还有多少本钱？如果没有就先帮我去看一个月的挖掘机…”赵伟还没说完就听得一声“滚。”刘勋左起身就要走，却被老弓强行给按住了。
“都快四十的人了，连好赖话也听不明白，他逗你呢，听不明白？”
“再说赵伟，你开玩笑也不看啊！你刘哥都急得火上房了，你还逗，真是没大没小的。”
“对不起、对不起！”赵伟吊儿郎当的：“这还不简单吗？既然不能做洗浴那咱就做洗浴用品啊！再说了你做那种买卖送的钱那真是肉包子打狗，你的想办法让他们和你一起做生意，等生意有了他们的钱你看他们还敢小看你吗？”
“你说的简单，货从哪进？还有你不做这行你不知道，那真是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你明白吗？”
“货你不用愁，至于什么猫鼠狗道我来给你想办法，但我还有一点建议就是你既然要做就要做成全市最好，看看给你送的那床单，有次我都能看到被子上的圈圈，太恶心了，也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的生意怎么做的……”
赵伟还没说完就听得其他几人异口同声的呵斥道：“滚。”
“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赵伟端起酒杯“我先干为敬。”一口抽干，接着继续道：“我说那些圈不会就是在座的杰作吧！”说完一闪身便溜出了门，紧跟着门上便噼里啪啦的响成一片。
躲在走廊的赵伟直到老弓出来找才又回到包间，结果可想而知，不仅答应了好几个不平等条约，还得在刘勋左的洗浴中心睡一晚再走，而且必须的裸睡……
操场上又一次开始用脚抠别墅的赵伟同学又有了新发现，自己不光把没背会新的似乎连旧的也忘记了，“韩悦，要不我还是算了吧！我真不是这块料。”
“你是觉得跟我学有压力吗？没想到一个堂堂男子汉就因为那几个臭鱼烂虾连学习都能影响了，我真是高看你了。”说完转身就走。
“站住，小看谁呢？下周谁背不会谁孙子！”
“行，我就说嘛！你只要把你的生意放下一周时间肯定能背会的对吧？”说完跟得了糖果的孩子般高兴的走了。
只留下原地挠着头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的某同学，只能感叹一声“冲动是魔鬼啊！”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众同学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刚开学的同学，一天除了洗漱时间，那耳机就跟长在赵伟耳朵上一样，同时还有点神经质似的嘴里时不时的念叨着点鸟语…….结果自然也是显着的，韩同学的评价也终于有所提高：“虽然口音有点差但最起码句子是对了。”
紧张的出了一身汗的赵伟总算是熬过了这一关，同时在这几天的背诵中也发现，其实要说好英语的关键，就是你的从嘴里说出来，自己以前之所以前说后忘的主要是光用耳朵听，嘴里不出声，实践证明嘴和耳朵一起用才能激发大脑的记忆功能。
找对了方法，那一切就靠自律和勤奋了，自律他自己觉得还行，勤奋他就只能抓紧一切可利用的时间来完成，甚至到了给小红打电话都尽量用英语，尽管别别扭扭的大多数都词不达意，但贴心的小妮子还是很耐心的跟他解释并一一纠正，只是苦了旁边那两盏硕大的“电灯泡”，阿雄和老马两人一脸牙疼的捂着腮帮子，度日过年般的终于熬过了十五分钟，听到最后那“艾拉无忧，达令”后终于解脱般的长出了一口气。
“Is my English ……
improving?
刚磕巴完一句正要往下说，实在受不了的马红军跳过来，一把掐住了赵伟的脖子，后面的阿雄起哄着：“掐死他，省的他污染地球。”
赵伟拼命挣扎……。
马红军威胁道：“放开你说人话啊！再敢说鸟语……”
马红军说完双手小心翼翼的离开赵伟的脖子但依然保持着掐人的姿势以随时应对不测。
直到这时赵伟才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杀伤力。
揉揉脖子后小心的问了一句：“我说的真的就那么难听？”
“It\\u0027s nausea。”俩人几乎异口同声。
“你俩骂我呢对吧！”
“没，人家你大老板，我们敢吗？”马红军调侃着。
“你连单词都记不全还成天念英语，真是扯淡了，今天下午我给你打印一个单词表，你只要把它们全记下来，四级不过我替你过。真不知道你他娘的怎么考上这理工的？”
赵伟坐到床上斜靠着铺盖，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悠悠的说道“老子高中一共就上了一年半，英语高考连及格线都没过。”
“我……”
“我去，原来王明成说的就是你啊！可惜了，那你怎么不复习一年呢？”
“没钱。”
赵伟这两个字直接把俩人的可惜转化成了惋惜，一阵长嘘短叹。
“别叹三国了，说说找我什么事？”
“你也知道这俩月我一直在长治和晋城还有临汾跑，不管怎么说吧我们终于拿下两个焦化厂的一半的焦煤也就是低硫煤的业务，这是连本带利一百五十万的支票。”阿雄说完从皮夹子里抽出一张纸递给了赵伟，赵伟也是第一次见支票，拿着和马红军端详了一会儿，示意他接着说。
“虽然这段时间我们赚了点钱，但现在有个绝好的机会，那就是煤炭价格持续的走低，一些村办和私人的小煤矿几乎是生产一吨赔一吨，所以我觉得现在是我们抄底的绝佳机会，我已经联系了几个私人和村办的煤矿，最便宜的六十万就能拿下，价格最高的也不过一百二十万，就是储量有点少。
“我对这个了解的不多，所以我的想法是，我们先找个专业的人全面的尤其是储量和地质方面的人了解一下，你给我三天的时间行吗？”
“那行，三天就三天。”
“你呢？”赵伟转向马红军。
“我就说两件事，炼油厂的事我不多说，我要说的重点是咱们后续的打算。接下来我们有两个方向，一是继续扩大规模，二是发展自己的加油站。”
“那你爸的领导怎么说？”
“你还真这么问啊？我是真服了你了。”马红军一脸的天真。
这时蔡哲雄接过了话头：“真不知道你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就你这脑子做生意不亏死你简直没天理啊！可人家你就是能赚着钱，你说这到底去哪说理去。我问你啊！石油是什么？”
“石油就是石油啊！”
“我去……”蔡哲雄捂着脑袋一阵头疼。
“阿雄你别闹他了，红军你以后多看看报纸，那报纸上不都说了嘛！大概的意思就是要整顿私人加油站，至于怎么整顿，那还用问吗，肯定是国有化啊！这下明白了吧！”
马红军刚要接话赵伟的手机响了，是专卖店里来了城管要收卫生费让他去，等赵伟赶过去时只见几个身着“土匪服装歪带着帽子跟二流子似的人，脸红脖子粗的正在店门外吼叫，连带着看热闹围着一圈人。
看着这情形赵伟就一阵火气往头上涌，拨开人群站在台阶上，也不说话就看着那几个二流子。
几个二流子一看台阶上多了个人，正寻思怎么回事，赵伟开口了：“这是做什么的知道吗？”一手指着身后的店一面问那几个人，“这是国家批准领了执照的生意，不是厂子的仓库，你们吼叫什么？”
旁边看热闹的人一听立马有人开始大笑，几个二流子却没反应过来赵伟在骂他们是狗，只是嚷嚷着要让交费。
赵伟也不跟他们废话，进了店里从各种交费单复印件里里找到了城管的那张，拿给一个领头的：“从我这店开业到现在一共就二十多天，开业就交了八百，今天几号？你给我算算，算不明白咱们去你们城管局算。”
几人一听要去城管局算他们的账：“走就走，到时候你看你嘴硬不？”说着就要上手。
赵伟一听这些混账的话也是火气上涌：“滚一边去，老子长着脚呢！”一甩手走了出去，几个二流子也跟着，站在路边对着一辆出租车招手，几个正要去推自行车的城管一看连忙过来“你去哪？”
“废话，去你们城管局啊！难道让我走着去啊！”说着便上了出租车副驾顺便喊了一声“上来啊！”
几个城管坐在后排，赵伟直接招呼司机去城管局，这时终于有一个清醒点的嚷嚷着要去就近的城管队，然后一对四在车上吵嚷着谁也不让谁，司机实在被吵的头疼了，大吼一声：“到底去哪，定不了都滚下去，别耽误我生意。”
赵伟也被吵的不耐烦了，关键是他下午还有课，没时间跟这几个泼皮打嘴仗：“师傅你打开表走着字等我十分钟，到时间去城管队。”说完掏出电话给赵影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简单说了两句。赵伟知道这些城管是什么德行，真要自己一个人去了，挨顿打都是少的，赶紧找外援。放下电话不到两分钟赵影回过来电话：“去吧！谁敢龇牙使劲抽那些混账王八蛋。”
赵伟笑笑，没回话，挂断电话等时间到了招呼司机开车。一回头只见后排的几个二流子竟然睡着了。
等车开进了城管大队的破院子里，只见十几个城管正整整齐齐的站在院子里晒太阳，赵伟付钱下车“砰”的一声关车门的声音总算把后排的几个人弄醒了，赵伟直接走向写着队长的屋子，没成想屋子里居然坐着徐得志。
“小赵是你啊！我说赵姐怎么一个劲崔我呢！坐。”
“徐哥怎么还劳您大驾来一趟，今晚我做东，黄河还是迎泽，今晚不醉不归啊！”
“这着什么急，说说到底怎么了？今天哥给你做主，这些王八蛋太不像话了。他们没怎么你吧？”
“我倒没事，估计他们是喝多了没看清楚，这事就这么着吧！他们一个打工的也不容易。”
赵伟也不傻，如果徐得志真要动真格的也不会这多废话，所以他也准备装糊涂，俩人打着哈哈坐下喝了杯水，赵伟看看表已经一点五十了，赶紧起身以下午上课为由走人。并约好晚上饭店的地点。地点是吴德志定的在体育北路的一个小店。
刚打上车，蔡哲雄的电话来了，告诉他已经提他下午请假了，既然请假了那去哪呢！想了想去了赵影的火锅店，赵影一看赵伟来了立马从收银台里出来“总算你还有点良心，快来替我一会儿，真是累死我了”一边揉着脚脖子一边叫苦，正说着却突然干呕了一声，慌忙捂着嘴跑了，一会儿功夫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拿着一纸杯走了出来。
“姐咱去医院吧！”赵伟急忙问。
“傻孩子，老板这是有喜了。恭喜啊老板！”正在收拾桌子的王姨连忙接话。
“真的啊！那可得好好恭喜姐了，姐以后我放学了就来店里帮忙，早上上货我来替你。”
“这还像句人话，但说好啊！不能耽误你上课，这学期的成绩我要看，如果有一门不是优，小心我剥了你的皮。”说完伸手扭着赵伟的耳朵把他拽到了收银台后面“今天这儿就交给你了，我回家睡会儿。”
“唉姐，那麻烦你还得给徐得志打个电话，我们今晚约了体育北路饭局。”赵伟连忙说。
“以后不许去那儿啊！不学好的东西。”
这话也不知道骂谁，骂完拿起电话，拨通了直接开骂：“徐得志，小伟请你吃饭是我的意思，你是觉得谁都跟你一个德行吗？再把小伟往那约，小心我打折你的腿。”也不等对方解释，直接挂断了电话。
“霸气！”赵伟赶紧拍马屁。
只见赵影还是杏目圆睁一副生气的样子：“姐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跟他来往了，行吧！再说你现在还有身孕呢，生气可是对宝宝不好。”
“呀，是啊！”赵影惊讶了一声，赶紧做了几个深呼吸：“不生气不生气，气坏自己没人替。”这一通操作看的赵伟一阵无语。
“刘哥怎么了？”
刘勋左依然丧着脸，老弓接了话“小伟，你别问了，你说现在就他们这行业没有点女人怎么做生意，可到头来落下什么了，今天这个查明天那个查，这不前几天又场子又被扫了，连罚带扣差不多半年又白干了。”
“白干？那图什么啊！要不干脆撤了算了，人挪活树挪死，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啊！要不小弟给你出个主意怎么样？”
“唉这就对了嘛！老刘我怎么说的？小赵肯定有办法。来拿起杯子来……”
刘勋左瞪着血红的双眼一口抽干了杯中酒：“那你说我能干什么？”
“先说你还有多少本钱？如果没有就先帮我去看一个月的挖掘机…”赵伟还没说完就听得一声“滚。”刘勋左起身就要走，却被老弓强行给按住了。
“都快四十的人了，连好赖话也听不明白，他逗你呢，听不明白？”
“再说赵伟，你开玩笑也不看啊！你刘哥都急得火上房了，你还逗，真是没大没小的。”
“对不起、对不起！”赵伟吊儿郎当的：“这还不简单吗？既然不能做洗浴那咱就做洗浴用品啊！再说了你做那种买卖送的钱那真是肉包子打狗，你的想办法让他们和你一起做生意，等生意有了他们的钱你看他们还敢小看你吗？”
“你说的简单，货从哪进？还有你不做这行你不知道，那真是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你明白吗？”
“货你不用愁，至于什么猫鼠狗道我来给你想办法，但我还有一点建议就是你既然要做就要做成全市最好，看看给你送的那床单，有次我都能看到被子上的圈圈，太恶心了，也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的生意怎么做的……”
赵伟还没说完就听得其他几人异口同声的呵斥道：“滚。”
“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赵伟端起酒杯“我先干为敬。”一口抽干，接着继续道：“我说那些圈不会就是在座的杰作吧！”说完一闪身便溜出了门，紧跟着门上便噼里啪啦的响成一片。
躲在走廊的赵伟直到老弓出来找才又回到包间，结果可想而知，不仅答应了好几个不平等条约，还得在刘勋左的洗浴中心睡一晚再走，而且必须的裸睡……
操场上又一次开始用脚抠别墅的赵伟同学又有了新发现，自己不光把没背会新的似乎连旧的也忘记了，“韩悦，要不我还是算了吧！我真不是这块料。”
“你是觉得跟我学有压力吗？没想到一个堂堂男子汉就因为那几个臭鱼烂虾连学习都能影响了，我真是高看你了。”说完转身就走。
“站住，小看谁呢？下周谁背不会谁孙子！”
“行，我就说嘛！你只要把你的生意放下一周时间肯定能背会的对吧？”说完跟得了糖果的孩子般高兴的走了。
只留下原地挠着头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的某同学，只能感叹一声“冲动是魔鬼啊！”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众同学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刚开学的同学，一天除了洗漱时间，那耳机就跟长在赵伟耳朵上一样，同时还有点神经质似的嘴里时不时的念叨着点鸟语…….结果自然也是显着的，韩同学的评价也终于有所提高：“虽然口音有点差但最起码句子是对了。”
紧张的出了一身汗的赵伟总算是熬过了这一关，同时在这几天的背诵中也发现，其实要说好英语的关键，就是你的从嘴里说出来，自己以前之所以前说后忘的主要是光用耳朵听，嘴里不出声，实践证明嘴和耳朵一起用才能激发大脑的记忆功能。
找对了方法，那一切就靠自律和勤奋了，自律他自己觉得还行，勤奋他就只能抓紧一切可利用的时间来完成，甚至到了给小红打电话都尽量用英语，尽管别别扭扭的大多数都词不达意，但贴心的小妮子还是很耐心的跟他解释并一一纠正，只是苦了旁边那两盏硕大的“电灯泡”，阿雄和老马两人一脸牙疼的捂着腮帮子，度日过年般的终于熬过了十五分钟，听到最后那“艾拉无忧，达令”后终于解脱般的长出了一口气。
“Is my English ……
improving?
刚磕巴完一句正要往下说，实在受不了的马红军跳过来，一把掐住了赵伟的脖子，后面的阿雄起哄着：“掐死他，省的他污染地球。”
赵伟拼命挣扎……。
马红军威胁道：“放开你说人话啊！再敢说鸟语……”
马红军说完双手小心翼翼的离开赵伟的脖子但依然保持着掐人的姿势以随时应对不测。
直到这时赵伟才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杀伤力。
揉揉脖子后小心的问了一句：“我说的真的就那么难听？”
“It\\u0027s nausea。”俩人几乎异口同声。
“你俩骂我呢对吧！”
“没，人家你大老板，我们敢吗？”马红军调侃着。
“你连单词都记不全还成天念英语，真是扯淡了，今天下午我给你打印一个单词表，你只要把它们全记下来，四级不过我替你过。真不知道你他娘的怎么考上这理工的？”
赵伟坐到床上斜靠着铺盖，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悠悠的说道“老子高中一共就上了一年半，英语高考连及格线都没过。”
“我……”
“我去，原来王明成说的就是你啊！可惜了，那你怎么不复习一年呢？”
“没钱。”
赵伟这两个字直接把俩人的可惜转化成了惋惜，一阵长嘘短叹。
“别叹三国了，说说找我什么事？”
“你也知道这俩月我一直在长治和晋城还有临汾跑，不管怎么说吧我们终于拿下两个焦化厂的一半的焦煤也就是低硫煤的业务，这是连本带利一百五十万的支票。”阿雄说完从皮夹子里抽出一张纸递给了赵伟，赵伟也是第一次见支票，拿着和马红军端详了一会儿，示意他接着说。
“虽然这段时间我们赚了点钱，但现在有个绝好的机会，那就是煤炭价格持续的走低，一些村办和私人的小煤矿几乎是生产一吨赔一吨，所以我觉得现在是我们抄底的绝佳机会，我已经联系了几个私人和村办的煤矿，最便宜的六十万就能拿下，价格最高的也不过一百二十万，就是储量有点少。
“我对这个了解的不多，所以我的想法是，我们先找个专业的人全面的尤其是储量和地质方面的人了解一下，你给我三天的时间行吗？”
“那行，三天就三天。”
“你呢？”赵伟转向马红军。
“我就说两件事，炼油厂的事我不多说，我要说的重点是咱们后续的打算。接下来我们有两个方向，一是继续扩大规模，二是发展自己的加油站。”
“那你爸的领导怎么说？”
“你还真这么问啊？我是真服了你了。”马红军一脸的天真。
这时蔡哲雄接过了话头：“真不知道你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就你这脑子做生意不亏死你简直没天理啊！可人家你就是能赚着钱，你说这到底去哪说理去。我问你啊！石油是什么？”
“石油就是石油啊！”
“我去……”蔡哲雄捂着脑袋一阵头疼。
“阿雄你别闹他了，红军你以后多看看报纸，那报纸上不都说了嘛！大概的意思就是要整顿私人加油站，至于怎么整顿，那还用问吗，肯定是国有化啊！这下明白了吧！”
马红军刚要接话赵伟的手机响了，是专卖店里来了城管要收卫生费让他去，等赵伟赶过去时只见几个身着“土匪服装歪带着帽子跟二流子似的人，脸红脖子粗的正在店门外吼叫，连带着看热闹围着一圈人。
看着这情形赵伟就一阵火气往头上涌，拨开人群站在台阶上，也不说话就看着那几个二流子。
几个二流子一看台阶上多了个人，正寻思怎么回事，赵伟开口了：“这是做什么的知道吗？”一手指着身后的店一面问那几个人，“这是国家批准领了执照的生意，不是厂子的仓库，你们吼叫什么？”
旁边看热闹的人一听立马有人开始大笑，几个二流子却没反应过来赵伟在骂他们是狗，只是嚷嚷着要让交费。
赵伟也不跟他们废话，进了店里从各种交费单复印件里里找到了城管的那张，拿给一个领头的：“从我这店开业到现在一共就二十多天，开业就交了八百，今天几号？你给我算算，算不明白咱们去你们城管局算。”
几人一听要去城管局算他们的账：“走就走，到时候你看你嘴硬不？”说着就要上手。
赵伟一听这些混账的话也是火气上涌：“滚一边去，老子长着脚呢！”一甩手走了出去，几个二流子也跟着，站在路边对着一辆出租车招手，几个正要去推自行车的城管一看连忙过来“你去哪？”
“废话，去你们城管局啊！难道让我走着去啊！”说着便上了出租车副驾顺便喊了一声“上来啊！”
几个城管坐在后排，赵伟直接招呼司机去城管局，这时终于有一个清醒点的嚷嚷着要去就近的城管队，然后一对四在车上吵嚷着谁也不让谁，司机实在被吵的头疼了，大吼一声：“到底去哪，定不了都滚下去，别耽误我生意。”
赵伟也被吵的不耐烦了，关键是他下午还有课，没时间跟这几个泼皮打嘴仗：“师傅你打开表走着字等我十分钟，到时间去城管队。”说完掏出电话给赵影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简单说了两句。赵伟知道这些城管是什么德行，真要自己一个人去了，挨顿打都是少的，赶紧找外援。放下电话不到两分钟赵影回过来电话：“去吧！谁敢龇牙使劲抽那些混账王八蛋。”
赵伟笑笑，没回话，挂断电话等时间到了招呼司机开车。一回头只见后排的几个二流子竟然睡着了。
等车开进了城管大队的破院子里，只见十几个城管正整整齐齐的站在院子里晒太阳，赵伟付钱下车“砰”的一声关车门的声音总算把后排的几个人弄醒了，赵伟直接走向写着队长的屋子，没成想屋子里居然坐着徐得志。
“小赵是你啊！我说赵姐怎么一个劲崔我呢！坐。”
“徐哥怎么还劳您大驾来一趟，今晚我做东，黄河还是迎泽，今晚不醉不归啊！”
“这着什么急，说说到底怎么了？今天哥给你做主，这些王八蛋太不像话了。他们没怎么你吧？”
“我倒没事，估计他们是喝多了没看清楚，这事就这么着吧！他们一个打工的也不容易。”
赵伟也不傻，如果徐得志真要动真格的也不会这多废话，所以他也准备装糊涂，俩人打着哈哈坐下喝了杯水，赵伟看看表已经一点五十了，赶紧起身以下午上课为由走人。并约好晚上饭店的地点。地点是吴德志定的在体育北路的一个小店。
刚打上车，蔡哲雄的电话来了，告诉他已经提他下午请假了，既然请假了那去哪呢！想了想去了赵影的火锅店，赵影一看赵伟来了立马从收银台里出来“总算你还有点良心，快来替我一会儿，真是累死我了”一边揉着脚脖子一边叫苦，正说着却突然干呕了一声，慌忙捂着嘴跑了，一会儿功夫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拿着一纸杯走了出来。
“姐咱去医院吧！”赵伟急忙问。
“傻孩子，老板这是有喜了。恭喜啊老板！”正在收拾桌子的王姨连忙接话。
“真的啊！那可得好好恭喜姐了，姐以后我放学了就来店里帮忙，早上上货我来替你。”
“这还像句人话，但说好啊！不能耽误你上课，这学期的成绩我要看，如果有一门不是优，小心我剥了你的皮。”说完伸手扭着赵伟的耳朵把他拽到了收银台后面“今天这儿就交给你了，我回家睡会儿。”
“唉姐，那麻烦你还得给徐得志打个电话，我们今晚约了体育北路饭局。”赵伟连忙说。
“以后不许去那儿啊！不学好的东西。”
这话也不知道骂谁，骂完拿起电话，拨通了直接开骂：“徐得志，小伟请你吃饭是我的意思，你是觉得谁都跟你一个德行吗？再把小伟往那约，小心我打折你的腿。”也不等对方解释，直接挂断了电话。
“霸气！”赵伟赶紧拍马屁。
只见赵影还是杏目圆睁一副生气的样子：“姐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跟他来往了，行吧！再说你现在还有身孕呢，生气可是对宝宝不好。”
“呀，是啊！”赵影惊讶了一声，赶紧做了几个深呼吸：“不生气不生气，气坏自己没人替。”这一通操作看的赵伟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