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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纸扎店老板,竟是玄学大佬! 第286章 尸体处理

    再说常平这边,他任由那些人,将他捆绑到马溜子家的偏房。

    刚一进去,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儿,就钻进他的鼻腔。

    偏偏绑他的这些人,都和没事人一样,好似根本没有闻见,这股难闻的味道。

    偏房的正中央,摆着一张简陋的木床。

    床边放着两个已经被血渍沾染,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塑料桶。

    在床的周围,原本是黄泥的地上,也有血渍氤氲出的一大片斑驳痕迹。

    那般浓郁摄人的黑色血迹,不知道到底浸透了多深的土地。

    趁着他们准备工具的间隙,常平被缚在身后的双手,颇有技巧的扭动两下,那绳圈便从他的腕中滑落。

    他将绳子握在手中,又不动声色的从袖口中,抽出夏白早就塞给他的符纸。

    将符纸贴在麻绳上。

    眨眼的功夫,在马溜子他们眼中,那根麻绳就成了常平本人。

    真正的常平,倒被他们忽略了个彻底。

    于是,当他们把剥皮割肉需要的工具摆好后,两个男人过来,架着麻绳摆在了床上。

    如此滑稽的一幕,让常平忍俊不禁。

    不由佩服起夏白的预判,仿佛他们做的每一件事,她都了然于胸。

    还提前准备好了,能够迷惑他们的障眼法。

    默默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靠在墙根。

    常平眼睁睁看着,他们将麻绳摆好之后,一锤子敲在了头部本该在的位置。

    不知怎么的,只要想到原本他们计划,这么对付的人是自己。

    常平也觉得脑袋好像疼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在脑袋上摸了摸,没摸到伤口才松了口气。

    这群人下手可真是狠辣,朝着脑袋砸,一看就没打算留活口。

    接着,马溜子从他的胸前口袋里,掏出熟悉的,小鬼塑像外观的瓶子,放在了麻绳上。

    等了半天,也不见瓶子有反应。

    马溜子直接一巴掌,扇在了那个敲锤子的人脸上。

    “你怎么回事?怎么把人敲死了?”

    人死了,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还怎么给大人收集生气。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那个敲锤子的人,也万分冤枉。

    摸着被打的通红的脸,委委屈屈的解释:“溜子哥,我没用劲儿啊,顶多是把他敲昏,怎么可能敲死呢!”

    他用这法子,不知道帮马溜子处理过多少人,从没一次失手。

    怎么可能就这次,把人敲死了呢?

    他不信邪的伸出手,在“常平”鼻子下方探了探。

    半晌也没有感觉到,有呼出来的气体。

    男人的脸色一白,立马请罪:“溜子哥,是我的错!”

    只有靠在墙根的常平,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麻绳本身就是个死物,怎么可能有生气呢。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马溜子生气的摆摆手:“给你找媳妇儿,再往后推一个月。下次注意,要是再把人给敲死,你也不用干了。”

    就拿他自己的生气来弥补吧。

    那人不知道,他在生死边缘上走了一遭,对马溜子千恩万谢的拱手。

    接着负责剥皮割肉的人,把塑料桶提前摆好,以防血液全部流到地上。

    夏白的符纸就是厉害,这种高等级的障眼法,蒙蔽了他们所有人的眼睛。

    常平看着,负责剥皮割肉的两个人,在麻绳上一通忙活,用桶接着根本不存在的血液和肉块儿。

    等忙活的差不多,又有两个人,将靠在墙上的木板抬到了床边。

    四个人齐心合力,小心翼翼的,将在他们眼中,已经切割好的骨架,整齐的摆放在木板上。

    只有常平能看见,他们将木板上的麻绳摆了又摆,卷了又卷。

    看起来异常滑稽。

    要不是场合不对,常平都能笑出来。

    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发出动静。

    “溜子哥,还用等天黑吗?”一个人问。

    马溜子抱臂站在一旁,思虑再三道:“就现在吧。”

    没有取到生气,‘常平’的尸体,就得发挥最大功效了。

    早点抬上去,早点腐烂干净,就能早点换钱。

    马溜子朝小九伸出手,小九手中还摆弄着夏白和常平的相机。

    见此,他不情不愿的,把常平的那台交了上去。

    拿到手,马溜子就在相册里面翻找起来。

    找到小九给他们拍的照片,看着常平的脸,他露出满意的笑。

    “不错,从相机里看,这小子更俊了,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说不准,他一个的价格,就比山上那些男的都值钱。

    马溜子垂下眼,盘算起,有没有最近死的女儿的有钱人。

    想了一圈也没想到。

    暗暗唾骂一口,这些有钱人,把孩子保护的可真好,他想下手都没什么机会。

    小九跟他的时间最长,看他这副样子,自然清楚他在想什么,于是提醒道:“镇上齐家的小女儿,最近从国外回来过年了。”

    被这么一提醒,马溜子眼前一亮。

    这年头,稍微有点钱的都把孩子送出去上学了。

    通常一走,就是好几年不带回来的。

    想把‘常平’卖个好价钱,可不是容易的事儿。

    这齐家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是在他们这个镇子上,还是挺有钱的。

    镇上唯一的两家酒店,都是他们家开的。

    他们家那个小女儿,马溜子倒是有点印象,好像才21岁。

    正在国外念大学呢,从出去那年开始,就一直没回来过。

    今年恰逢她爸爸的50岁生日,又与年节撞在一起,两相加持之下才回来过年。

    指甲盖大小的镇子,稍微有点动静,就传的人尽皆知。

    更别提是他们当中,数一数二富贵人家的八卦了。

    敛眸,马溜子露出一个阴毒的笑:“小九,你说,有钱人家的小孩喜欢刺激,飙个车出了车祸,也是正常的吧?”

    “当然。”小九稚嫩的脸上,是和马溜子如出一辙的阴毒。

    没办法,没有需求就制造需求喽。

    总不能把‘常平’这么好的货,配给庄户人家。

    一定要让他,发挥最大的利用价值。

    “三个月的时间,就交给你了。”马溜子道。

    三个月,差不多能让骨头上剩余的碎肉腐烂干净。

    再经过加工处理,就能派上用途。

    在这期间,一定要让齐家成为合适的买主。

    别怪他们心狠,这也是没办法,为了赚钱嘛。

    “嗯,溜子哥放心。”小九道。

    ————

    为了躲避看不见的‘鬼’,邦老二。撒鸭子不知道窜到了哪里,马翠霞当然不会放过他,同样跟了过去。

    夏白一直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听着马溜子他们那个屋,传来的说话声。面不改色的朝正屋走去。

    正屋的门上,挂着一把老旧的铁锁。

    铁锁大概两个巴掌大小,看起来沉重无比,也不知道是在防什么。

    夏白手握在上面,灵光一闪,那锁头当时就从中断裂。

    将断掉的锁头随意抛在地上,夏白推开门,缓缓进了屋。

    正屋和赵村长家的格局差不多,进门就是客厅。

    左右两边,各连着一间房,一边是厨房用来做饭,另一边就是平常睡觉的地方。

    说是和赵村长家的格局差不多,但是从屋内的摆设,还有家具上来看。

    明显马溜子这些年,没少从这些黑心生意上赚钱。

    就连最简单的摆件,看着都有些年头,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淘来的。

    同时,在角落的立柜当中,还放着一些手表。

    这些手表电子的、机械的混在一起,看起来男款女款都有。

    夏白脚步停在这些手表面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想来,这些就是被他害的那些人手上戴的表。

    立柜下面搭配着两个抽屉,夏白拉出其中一个,里面是堆的满满当当的手机。

    从这些手机当中,夏白隐约可以窥见,这些年他犯罪的轨迹。

    除了最早的大哥大,后面出的小灵通、按键机、滑屏机、翻盖机……各种款式,各种品牌,抽屉里应有尽有。

    “呜!呜!”

    卧室内,传来一阵女人呜咽。

    夏白走过去,在门口停留两秒,接着手附上门。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

    里面女人的呜咽停留了两秒钟,接着便是更大声的挣扎。

    隐约还伴随着用脑袋磕墙面的声音,‘咚咚’的,一阵闷响。

    门被完全打开,门口的夏白身影显露在女孩眼前。

    她的眼睛顿时一亮,使劲朝夏白眨了眼。

    夏白这才看清楚,照片上的女孩,还穿着失踪时的那身毛衣,如今正被五花大绑的捆在炕头。

    她的头发凌乱,不知道多久没有梳洗过,眼角还带着泪痕。

    “徐婉怡?”夏白念出她的名字。

    “呜呜!呜呜!”

    因为她骂人太过难听,徐婉怡的嘴巴被马溜子用布塞了起来。

    听见夏白说出她的名字,顿时更激动了。

    无比热切的目光,注视着夏白的一举一动。

    夏白没让她失望,走上前去,手中握着从马溜子客厅桌子上,顺来的小刀。

    三下五除二的,就帮她把绳子通通割断。

    又抽出她嘴里塞的布团。

    “咳咳咳!”

    嘴巴被塞了太久,徐婉怡的腮帮子透着酸痛。

    刚刚恢复说话自由,她控制不住的呛咳出声。

    刚咳了两下,就意识到自己还没有脱离危险,立刻用手捂住嘴巴,闷声咳起来。

    夏白也不着急,就静静的等她咳过这一阵。

    才问道:“还好吗?”

    “咳……没事儿……咳……”徐婉怡说话断断续续。

    好半晌才觉得呼吸通畅,因为咳嗽浸出水雾的眼睛,湿漉漉的盯着夏白。

    “你是我爸爸派来的吗?”

    能准确叫出她的名字,定然是为她而来。

    “受人所托。”夏白淡淡道。

    徐婉怡想到这几天,她连眼都没敢合,还有受到的惊吓。

    如今确定自己得救,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里流了满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从小到大,她哪受过这种委屈。

    爸爸妈妈要知道,肯定要心疼死了。

    伸出手想抱住夏白,想汲取安全感。

    她的眼泪糊了满脸,夏白原本想后退,但是看她还在微微发抖的身躯,最终还是没有躲。

    任由徐婉怡扑进自己怀里,发泄情绪。

    夏白的手搭在她肩头,一下两下轻轻拍着。

    哭了半晌,徐婉怡终于哭够了,心中的委屈被发泄了大半。

    意识到自己的眼泪,沾到了夏白的衣服,她不好意思的从夏白怀中退出来,擦了擦眼角。

    “嗝…对…嗝…不起…”

    夏白不甚在意的摆手:“准备一下,等我处理完这儿的事情,就带你走。”

    “马…嗝…溜子…呢?”

    如今有人撑腰,徐婉怡的大小姐脾气也上来了,对于把自己拐骗到这里的人,她是满肚子邪火。

    不好好教训他,自己就不姓徐。

    “放心,会教训他的。”夏白道。

    “那…就好…嗝…”徐婉怡如今能依靠的只有夏白,自然不会质疑她的决定。

    “你是怎么被他带来的?”夏白有些好奇。

    听异事组说,这位大小姐身边可是跟着保镖的。

    马溜子他们再厉害,应该也不能不动声色的越过保镖,把人带走。

    听一夏白问起。

    徐婉怡不好意思的低头:“我…我把保镖骗走了……”

    怕她出什么事,徐父从小就给她配着保镖。

    年纪越大,对于这些保镖跟着就越烦,她已经受够了被人监视的生活。

    不止一次的,用各种借口把保镖甩掉。

    出事那天,她又故技重施,说自己的东西落在了车上,命令保镖去取。

    她转身拔腿就跑,就在路边遇到了借口没钱吃饭的马溜子。

    徐婉怡看他穿着朴素老实,脸上满是卑微在向路人乞讨零钱。

    甩掉保安,她的心情正好,就从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塞到了他手里。

    马溜子见着这么多钱,当时就要跪下给她磕头。

    这点钱对徐婉怡来说不过是毛毛雨,自然也用不着感谢。

    而且这种随意磕头的风格,把她吓了一跳,立刻转身就走,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再后来,等她醒来,就已经到了山里。

    她说完,还是一脸一片好心喂了狗的愤恨。

    夏白拍拍她的肩膀,理解道:“你先在这休息一会儿。”

    “一定要在这儿吗?”徐婉怡不太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