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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故纵,宝贝玩够没 第89章 不是他的宠物

    ?    虽然不指望再回到他身边,却还是不愿意看到自己这样,这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泪无声无息地落下,与从头顶冲下来的水混在一处,模糊着眼,更淋湿了心。

    小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擦洗着,脑海中响着他那句全方位多角度,黎茉雨咬着唇强迫自己不去想。

    他不是人,是禽-兽,何必在意他的言论。

    “砰砰砰!”莫亦寒敲卫生间的门,很急切,很不耐烦的样子。

    “开门!我要洗澡!”他冷声说道。

    黎茉雨忙关了水,扯过浴巾胡乱擦拭了一下,把睡衣睡裤套上身。

    打开门,莫亦寒站在门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她。没事,还以为想不开了呢。

    他手上没有拿换洗的衣裤,这么急地拍门干什么?这人就是有病!

    “为什么不穿我给你买的睡衣?”他皱着眉,不悦地问。

    “我不会用你的任何东西。”甩出这句话,黎茉雨从他身边走过,想要出门。

    他长臂一伸,把她旋了一圈搂在怀里,唇贴近她的耳侧,低声说:“宝贝儿,你刚刚就用了我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放开我,恶心!”黎茉雨拼命的挣扎,却挣不开他的铁臂。

    “恶心什么?不觉得他很神奇吗?伸缩自如,像钢枪……”

    “不觉得!要是你觉得,随便给谁用去,放开我!”真想死死咬他一口,可她不敢。

    “给别人用,你不是吃醋吗?”莫亦寒邪笑了一声,大手从两侧同时罩上她的柔软。

    “别动宝贝儿,我在跟你诉衷情呢。你知不知道,分开这段时间我多想……”使劲儿揉了两下她的柔软。

    “想你这对迷人的东西,碧婷样样都好,就是没有你身材迷人,也没你风-骚。”

    “你无耻!放开我!”黎茉雨简直听不下去了。

    他说的简直不是人话,油走在两个女人之间,坐享齐人之福,他还想怎么样?

    恨的她咬牙切齿,还是挣脱不开他。

    气愤让黎茉雨忘记了他是谁,也不再怕他,狠狠地朝他手臂咬下去。

    “嘶”的一声,莫亦寒放开了她。

    “你还真咬?”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对你这样不知廉耻的男人,不真咬,还假咬?”黎茉雨没好气的回,说完就走出浴室。

    “这么喜欢咬人?待会在*-上让你咬个够。”说完,莫亦寒抱起她来,大步走向卧室。

    “放我下来!不上-*的时候不许你碰我!”

    “不放!”

    她再怎么踢也没阻止的了他的脚步,莫亦寒把她放上-*,狠狠地压住了她。

    “宝贝儿,看来你还很有精力,那我们继续。”说完他的大手毫不客气从她睡衣下摆中钻进去。

    没完全擦干水的皮肤摸着湿润润的,和平时的顺滑质感不同,重又激起了他的yu.火。

    黎茉雨闭上了眼,身体僵硬,丝毫不反抗,只是默默地忍受着。

    见她这幅逆来顺受的表情,莫亦寒就气不打一处出来。

    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他必须要好好的惩罚她。

    黎茉雨始终闭着眼,眉头也不皱一下。她知道他在罚她,莫名其妙地罚她,其实该被罚的,是他才对。

    上天是不公的,让这种衣冠禽-兽得逞。

    她权当自己是在被强bao,让自己像个没有生命的雕塑,反报复他。

    “还敢挑衅我吗?”她被他压着,莫亦寒在她耳边冷声问道。

    “有什么折磨人的办法你尽管用,我要是皱一下眉,就不姓黎!”仇恨地看着他,黎茉雨虚弱地回应。

    “是你说的,别后悔!”

    致命的摧残以后,他全身惊鸾,她酸痛的躺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

    莫亦寒没再问她是否屈服,因为她的表情是傲慢而讽刺的。

    “就这样结束了?真让我失望,还以为可以持续很久呢。”即使痛苦是那样漫长,每忍受一分钟都是巨大的煎熬,她现在还是要讽刺他。

    “你原来我的小宝贝儿还没享受够,没关系,我休息一会儿再来满足你。”

    差点被她给激怒了,真是个狡猾的女人。

    “有能耐现在就来啊!”

    “以为我来不了?太低估你男人了!”

    重新拉过她的小腿,黎茉雨有些意外,真怕了,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半天,却并没有再被侵-犯,他只是着看她。

    “怕了?看你还敢不敢嘴硬逞强。”

    她的小脸上写满了恐慌,眉头皱的那样紧,莫亦寒的心又像被什么东西拧了一下。

    冷冷地说完,放开了对她的钳制,去洗澡了。

    黎茉雨艰难地坐起来,重新穿戴好躺回*上。

    她很累,身体累,心很倦,不知道这样的斗争什么时候能结束。

    莫亦寒洗了澡回来时,她正抱着膝蜷缩在那儿,看起来像个可怜的流浪狗一样孤单无助。

    一切都只是她在表演,莫亦寒,她在博取你的同情。

    农夫与狼的故事从小就倒背如流,你不可以做愚蠢的农夫。

    “小云说家里有事,我让她回去了。起来,别装死了,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莫亦寒坐在*沿上,没话找话。他是吃完了过来的,可刚运动时听到她肚子咕噜叫,估计她还没吃呢。

    黎茉雨没理他,依然闭着眼假寐。

    “我在和你说话,别这么不礼貌,回答我!”莫亦寒伸出一根手指撮了撮她屁股。

    “我累了,你要是没吃,大门敞开着,随便去哪里吃。”黎茉雨闷闷地说。

    她才大病初愈,他就迫不及待的折腾她,现在她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今天我就要和你一起吃!”伸手把她给转过来,他没有习惯跟后背说话。

    “那你自己去做,厨房冰箱里应该还有点菜。”黎茉雨想了想道。

    “你要我做饭?”莫亦寒扬声。

    “不然呢?我已经没力气了。”黎茉雨有气无力道。

    看她软绵绵的,确实没什么力气,莫亦寒决定退而求其次。

    他从橱柜里找了衣服,亲手给她换上。

    “你干什么啊?”黎茉雨不耐烦道。

    “帮你穿衣服,然后带你出去吃饭。”莫亦寒打了个电话,让袭坤将车开到黎茉雨的公寓楼下,然后抱着她,出了门。

    云顶,s市最高级的西餐厅,要提前订位才能上次,不然的话,你连电梯的门都进不了。

    它处于s市市中心最高摩天大厦的顶层,整个顶层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巨大的鸟巢,墙壁和屋顶都是玻璃造成,在阳光之下散发着璀  ...

    璨的光芒,仿佛一颗会发光的宝石连接在天地间,在s市是奇迹般的设计。

    莫亦寒是这里的常客,他带着黎茉雨刚一进去,经理立即亲自迎接,将他们带去专属于他的豪华座位。

    那是一张很长的桌子,西式的桌子,格子的餐布铺在上面,桌子的中间还有一个小巧的花瓶,上面插着一束香槟色的玫瑰花,而桌子的两头,分别置着有两个一看就是很珍贵的银器盖着,那里面猜就是食物。

    食物的香气钻进黎茉雨的鼻间,肚子毫不客气地抗议起来。

    莫亦寒望了过去,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

    餐厅的灯光很暗,也极有情调,而他们的这张桌子上面的天花板上,吊着一盏水晶灯,不是那种奢华的灯,而是设计得非常高雅有格调。

    “黎小姐,请坐!”侍应在莫亦寒的对面拉开椅子,动作很有礼貌绅士。

    黎茉雨站着不动,隔着桌子的距离远远地望过去,柔和的灯光打在那张极俊的脸蛋上,光和暗的教合,将他映衬得极为妖孽,线条刚毅冷酷的五官在此时让他整个人俊美得仿佛希腊的天神一般,深邃的眼眸淡淡地望着她,给人一种专注的感觉。

    黎茉雨的心骤然跳漏了半拍,暗靠了一声,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该死的男人都是英俊得人神共愤的样子。

    莫亦寒用眼神示意她坐下来,然后将餐巾放在衣领,优雅地切了一块,叉到她的口边:“这是荷兰新鲜空运过来的牛扒,凉了就不好吃。”他淡淡地说。

    黎茉雨未有动作,只是气呼呼的瞪着他。

    她根本不想来这里,只想回去睡觉,可这该死的男人,偏要扯她出来。

    “亲爱的,你不喜欢?”语气明明那么亲昵,但是他的眼神却是极具侵-略性的可怕,不容她拒绝的余地。

    切得极精致的牛肉再递前了些,丝毫没有她拒绝的余地。

    黎茉雨只能狠狠地咬住了那块和它主人一样讨厌的牛肉,狠狠地咀嚼,仿佛它就是莫亦寒,狠狠地将它嚼烂嚼细,然后才狠狠地咽下去。

    莫亦寒凝视她,又怎会猜不到她在想什么,眸底不自觉闪过一抹笑意。

    若不是黎茉雨此时低下头,一定会察觉到,可惜,她的情绪实在是太激动,没办法平静。

    倒是莫亦寒身后的袭坤,眼底讶异了一下,老板似乎对黎小姐越来越在乎,她的一举一动都能勾起所有的喜怒哀乐。

    在老板的身上,简直就应了那一句,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莫亦寒,我……”黎茉雨正要和他争辩,不料又是一粒牛肉塞了进来,味道实在太好,再大的怒火都无法掩盖它的美味。

    黎茉雨索性不说话,拿起面前的刀叉自个吃起来,吃得很专心,她就是那种再多的不开心和怒火,只要有美食就会开心起来的性格。

    莫亦寒似乎非常清楚她这一点,眼微微一眯,唇边泛起了不自觉的笑意。

    袭坤再次看得怔了,老板这是在笑吗?为什么笑得那么阴谋那么诡异,那算不算是*溺的表情?

    *溺一个情-妇?

    不可理喻的世界。

    黎茉雨吃得很粗鲁,完全没有莫亦寒那般优雅的动作,她吃完面前那块极昂贵罕见的牛肉,莫亦寒才开始吃第一块。

    她极有耐性地看着他吃完,然后喝咖啡的时候,这才说:“用完餐了,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不能。”

    轻飘飘的两个字,黎茉雨差点噎死。

    “莫亦寒,够了!”她气得站起来:“我是人,不是你的*物,你不能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不能那么霸道自私地对待我!”

    莫亦寒连眼都不抬,拿起餐巾优雅地印了印嘴唇,对于她的怒火视若未见。

    半晌,才带着淡淡的讥意说:“你当然不是*物,因为你比*物贵多了。”

    这话对黎茉雨来说简直就是充满了极大的侮辱,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端起面前的热咖啡想也不想就泼到了他的脸上。

    极俊的脸庞满是沸腾的咖啡,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滴落在那件极昂贵的外套上,白色的衬衫上,一滩暗黄的痕迹,与那洁净的纯白相映,极为突兀。

    黎茉雨瞬间就愣住了,她是盛怒之下的动作,没有想到自己真的喷过去。

    她不会忘记,莫亦寒是一个极度洁癖的人,容不得一点点地肮脏,她这一个举动,简直就是死上一百次都不够!

    与此同时,袭坤反应极快地拿出餐巾替他一点一点地擦试脸上的咖啡迹,并且侍应生早就看见这一幕,飞快拿出湿毛巾扑过来,想要趁机讨好莫亦寒,袭坤却冷着脸接过湿毛巾,非常娴熟轻柔地处理他身上的咖啡。

    整个过程中莫亦寒的表情都极平静,仿佛暴风雨前夕的平静。

    黎茉雨的心涌起了一股寒意,几乎不敢直视他幽深得仿如寒潭的眸子。

    直到袭坤所有动作完成之后,恭声说道:“老板你稍等,我马上到车上帮你拿一套新的衣服换。”

    莫亦寒连眉毛都没有挑一下,袭坤用警告的眼神瞪黎茉雨一眼,然后疾步离开。

    黎茉雨太明白袭坤那眼神的意味,他就是在警告自己再做这种傻事,简直就是在寻死,袭坤是在给机会她。

    不然的话,区区新衣服哪里需要他亲自过去拿,只需要打个电话,保镖马上就会飞奔送过来。

    黎茉雨已经害怕得要死,她想起这个男人,人命在他的眼里根本比蚂蚁还不值钱,幸好这里是公共场所。

    可是,就算是公共场所又怎样,他的权势根本不是她可以想像得到,就算他在这里杀了她,也没人敢出来指证他一个字。

    想到此,她的脚都在哆嗦。

    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说:“你这里,还有些脏。”

    莫亦寒唇边确实有些牛肉碎,但不是咖啡渍,她这样说带了几分讨好,说完之后她又恨极了自己的软骨头。

    她怕他做什么?为什么要怕他?

    可是没办法,他只是淡淡的一个表情,她就怕极,别说来之前的怒意,现在她连道歉的勇气都没有。

    “擦掉。”莫亦寒极平静的语气。

    黎茉雨一愣,望着他极平静的表情,高深莫测的眼神。

    站在一边的女侍应甜甜一笑,抢着拿起干净的湿毛巾,殷勤地说:“莫先生,我来帮你……”

    话未说完,两道极凌厉冷寒的目光扫过来,她的动作僵住,连笑容都僵在那,讪讪地收了回来,浑身仿佛掉进了冷窖般的寒冷。

    这高高在上的男人,明明那么像天神那么俊美的五官,可是他的冷……女侍应连呆上一秒的胆量都没有,转过身子满脸惧意飞奔离开,她的脚步哆嗦得连走路都不稳,一下子碰了好几次桌子,但是她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痛,反而跑得更快,像是逃命似的。

    远处的同事见此情景,还以为发生了  ...

    什么事,想要过去问清楚,但她就是拼命地逃跑,连说话的胆量都没有。

    黎茉雨同情地望着她的背影,莫亦寒就是这样可怕的男人,他连话都不必说,一个眼神就足以让普通人害怕得崩溃。

    不等他的视线再次落到自己的脸上,黎茉雨非常识时务地拿起刚刚的湿毛巾,伸手替他拭去唇边的肉粒。

    这时候,莫亦寒的手倏地覆盖住黎茉雨的手。

    肌肤的触碰,黎茉雨顿时戒备,想要缩回自己的手,他的动作却是更快,猛然用力,黎茉雨连惊呼的时间都没有,随着“咣当”的声音,整个人坐桌子上翻了过去,正好落在他的怀中。

    桌上一片狼籍凌乱。

    她的衣服同样的狼籍凌乱,上面印了牛肉的液汁,而他的身上散发着咖啡香浓苦涩的味道,混合在空气中,顿时荡漾着一种*的气息。

    黎茉雨没有想太多,她的心只是一惊,遭了,刚刚泼咖啡的举动已经该死,现在她的衣服那么脏,却在他的怀中,他岂不是要掐死她?

    她下意识地抬眼,视线正好撞进了莫亦寒狼一般危险的眼眸,里面染着极浓的.,黎茉雨的心一惊,这里大庭广众的,他不会想在这里……

    正想着,他的吻已经狂热地覆盖而来,吻住了她还充斥着牛肉香味的娇嫩蜜唇,那漫天席卷而来的吻,黎茉雨的大脑瞬间轰地一声,一时忘记反应。

    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奋力挣扎:“唔唔唔……”混蛋,这里是公众场所,怎么可以当众吻她。

    她被吻得满脸绯红,漂亮的眼眸已经染起一抹极瑰丽璀璨的色彩,莫亦寒的吻似乎带着魔力一般,差点让她无法自控。

    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灼灼地落在这一边,黎茉雨羞得几乎想死,偏偏他吻得那么狂野,她的挣扎一点用都没有。

    生气地用拳头垂在他的胸膛上,发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相反,他吻得更深入,湿润的舌头几乎抵住她的喉腔,她连忙用小舌抵了回去,这样一来正中了他的意,两舌纠缠追逐起来。

    黎莫雨狠狠地抵住他的胸膛,想要站起来推开他,莫亦寒却扣住了她的腰,这样一来,两个人贴得很紧,以极其*的动作贴紧拥吻,在外人看来,非常火辣热情的一幕,不但是侍应,就连客人都看着一这幕,简直移不开视线。

    男人分明高大俊美绝伦,女的更是娇美极致,真是够大胆的,他们的位置根本不隐蔽,所有人几乎一望过去就能看见。

    此时激-情般的拥吻,简直就勾起了所有人心底的yu-望。

    黎茉雨感觉到某人的部位已经迅速地膨-胀起来,充满威胁地抵住她的腿间,黎茉雨真想一头撞死,他不会禽-兽到在这里要了她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宁愿咬舌死掉,也不要受这种侮辱。

    正当黎茉雨被吻得极其绝望的时候,这个狂热凶猛地吻骤然停止。

    黎茉雨望着他,有些愕然,有些不敢相信,他肯放过她了?但是他眸底中那如浪潮一般汹涌的情-yu在告诉她,这个男人这时候充满了shou性一般的yu-望。

    莫亦寒的手正隔着裙子紧紧地抓紧她极弹性结实的臀-部,黎茉雨不敢动,怕动一下又勾起他的yu-望,嘴唇微微动了一下,最终不敢说一个字。

    但是即使隔着衣服,她也能清楚地感觉到他那充满yu-望的危险,脸蛋更热了,连眼神都情不自禁地泛起几丝迷离。

    莫亦寒望着她被吻得娇艳红润的嘴唇,极力忍住那股汹涌的情-yu,用暗哑的嗓音低低地警告:“这是对你的警告,下次再敢向我动手前,应该想想后果。”

    语气充满了威胁的冷,分明就在警告她,惹恼了他,后果是她承受不起的。

    黎茉雨狠狠地愣住了,望着他兽一般危险的眼眸,发现他的眸底尽是浓浓的不屑,仿佛对她的反应意料之中。

    突然间,她恨起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每一次,对他的极尽挑-逗.都会有所反应,为什么她的身体那么乖乖地听话。

    黎茉雨咬着下唇,想起他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他就是那种不择手段的魔鬼。

    而她却可笑地企图和他讲道理,黎茉雨,你真是很可笑。

    这时候袭坤已经带了衣服上来,对于他们相拥的一幕视若未见,恭声说道:“老板,衣服已经带上来了。”

    莫亦寒倪她一眼。

    黎茉雨站起来,清冷的小脸没有任何的表情。

    袭坤狠瞪她一眼,黎茉雨别过脸,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莫亦寒伸手,扣住她的脸骨,将脸掰过来,用冷嗖嗖地语气说:“别在挑战我的底线,不然卓你还在牢狱中的父亲将会是你的代价。”

    “你怎么可以利用爸爸来威胁我?这样太过分了,莫先生!”黎茉雨惊怒。

    “为什么不可以?”莫亦寒冷酷而残忍地说:“我可以让他无声无息地死在牢中,让你这辈子没机会再见他一眼。”

    “你敢!”黎茉雨咬牙,气得恨不得抓破他那张极俊极冷酷的脸庞。

    莫亦寒的唇危险地一牵:“你可以尝试一下。”黎茉雨,为了拔光你所有的利爪,我不介意付出几条人命的代价。

    黎茉雨的脸庞倏地苍白,忘记了脸骨传来的痛楚,她的心因恐惧和愤怒颤抖起来。

    她也不明白,明知道这个男人不可触怒,但是每一次都被他的言语刺激得失去理智。

    袭坤在一旁轻轻地提醒:“黎茉雨小姐,老板之前已经答应你提出所有的条件,而他唯一提出的条件,就是你要当一个称职的情-人,只需一年的时间就可以了,若是你的任性和倔强连累到你的家人,你觉得值得吗?”

    黎茉雨明白袭坤这话的意思,她努力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你不如直接说清楚我该怎么做?!”

    “老板任何的一个命令,称职的情-人都不能拒绝,你所有的时间都是属于老板的,老板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只要好好地侍服老板,就足够了。”

    “你的意思是,他要我做什么,我就要听话的做什么?”黎茉雨缓缓地问道。

    “我以为你一早就该懂得这一点。”莫亦寒冷淡地望着她,松开手,黎茉雨觉得脸骨的痛楚是那样的明显。

    她忍不住揉了一下,然后皱眉:“你要我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那和木偶有什么分别?”

    他嘲笑:“你既然不愿当一年木偶,当初又何必来求我?”

    莫亦寒果然够毒舌的,黎茉雨顿时被他挖苦得哑口无言,并且心里还涌起了极愧疚的情绪,他说得没错,相比爸爸在牢狱中所受的苦,她这点委屈算什么。

    如果她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的话,那么就没人能帮到他们了。

    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她没有那么幼稚地以为莫亦寒喜欢她这个人才会帮她,对他来说,她只是  ...

    一个暂时供他快乐的情-妇,所以她才有了谈条件的资本。

    “我懂了。”黎茉雨默然了一会,然后抬头:“从今天开始,我会是一个称职的情-妇,绝对不会再惹莫先生不开心。”

    黎茉雨带着莫亦寒进了洗手间,替他换了衣服,这些功夫,她已经做得极为娴熟。

    袭坤带上来的这一件是纯黑色的衬衫,宝蓝色的外套,映衬着白希的肌肤,让莫亦寒整个人看起来越发妖孽般的俊美。

    不同的颜色,他就会有一种不同的美。

    黎茉雨的心猛然一跳,察觉到自己有些失神,暗咬了一下舌尖,痛意蔓延,她清醒了一些,忍不住暗骂自己。

    他就是一个魔鬼,就算长得再好看,骨子里就是一个魔鬼,有什么好失神的。

    从餐厅里出来,莫亦寒接到一个电话,就自己就坐车离开了,只吩咐袭坤送她回去。

    黎茉雨早已习惯了这样冷漠的道别方式,何况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

    晚上,莫亦寒正在书房看文件,门突然被推开了。

    “碧婷?怎么了?”他抬起眸问。

    “还在忙呢?”

    “嗯,国贸附近的那个楼盘出了点小问题,我正想办法解决。”对工作,他从来不含糊,若是以前,没解决好问题前,他一般会直接留在公司加班。但,自从薛碧婷回来后,他就把办公室搬回了家里,只要一下班,就回来陪她,有什么工作,也直接在家里解决。

    “想到办法了吗?”

    关于国贸的案子,薛碧婷早就听说过了,不过,她暂时还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帮他。

    “差不多了,我再梳理一下,明早再亲自过去谈谈,应该就差不多了。”合上电脑,莫亦寒很自然地回应着,那感觉,薛碧婷一眼就明白,那叫成竹在胸。

    “怎么,还有事吗?”见薛碧婷欲言又止的模样,莫亦寒就知道她有话要说。

    果然,她虚虚一笑,软下嗓音问他:“亦寒,明天你有空吗”

    “有什么事?”

    “我想你陪我去趟医院。”

    “医院?你病了?”

    莫亦寒起身,快步走到她跟前,拉过她的手就开始上上下下地仔细检查着。

    薛碧婷笑着扯下他的手,心头或多或少还是有几分感动:“没有,只是想带你去做个检查而已。”

    闻言,莫亦寒微微一愣,条件反射地说道:“我很健康,不用做检查了。”

    “再健康也要做检查,要不然,怎么要孩子?”

    她终于说到了重点,事实上,关于检查身体这件事,她早就想跟他开口了。只是,他们因为之前的话题,闹的不太愉快,她一时也找不到什么机会和他提,正好现在二人和解,也就顺理成章地说了出来。

    “孩子?”

    “你答应过我的,忘记了吗?”

    “所以,你找到代理孕母了?是谁?”

    心头,隐隐有些期待,又隐隐有些担心,很矛盾,也很纠结。

    希望是黎茉雨,因为,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继续留在他身边。同样地,他又不希望是黎茉雨,因为,如果她接受了这样条件,那么,也就意味着她要再接受一次再深层次的伤害。他不忍心再看她受伤害,更不忍心,伤她的那个人其实是自己。

    “你希望是谁?”薛碧婷笑着反问。

    莫亦寒说的轻描淡写:“只要不是黎茉雨,是谁都好。”

    “你还真是了解她啊,实话告诉你吧,我去找过她了,她拒绝了我,说,不愿意为你生孩子。”

    心,蓦然一痛,但面色仍旧自如,牵唇,莫亦寒勉强一笑,故做镇定道:“她要是不这么说,我还就真就有些瞧不起她了。”

    “你真的不希望是她帮我们生孩子?”

    得到这个肯定的回复,薛碧婷的心底,其实是欣慰的。只是,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在这个问题上莫亦寒之所以如此坚定,却恰恰是因为爱得太深。

    “不希望,我跟她的关系仅限于身体交易。”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也是他最想要的结果。但,心痛的感觉,那样明显,仿佛那心跳已不是自己的,那心脏,也都完全异了位。很痛,很痛,痛到无以复加,可脸上还是得带着微笑,带着自己不想要的落寞。

    “你能这么说,我很安慰,所以,我打算找几个新的女孩子,24岁左右,很健康很干净的,最好还是个bsp; 女。”

    “这个,没必要吧?再说了,24岁的bsp; 女,你上哪儿找?”

    不知道从哪里听过一句话,现在这个社会要找bsp; 女,只能上幼儿园找了。虽然这话有些夸张,但,也表现出了一部分的社会现实,莫亦寒没有bsp; 女情结,也不觉得女孩子婚前有过xing  行  为就不是好姑娘。所以,听到薛碧婷这怪异的要求时,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当然有必要了,我要我们的孩子绝对健康,所以再难找也得找。”

    与莫亦寒的态度截然相反,或者,也与薛碧婷自己接受的家庭教育有关,薛碧婷对这件事的态度,表现得非常强烈。她的个性,一直是说到做到的那一类,既然她有了决定,那便是一定要执行的。

    无谓再与她过多争论,莫亦寒耸了耸肩:“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随便你安排了。”

    “那咱们就说好了,明天陪我去医院。”

    “后天吧,不是跟你说了,明天要处理国贸的事情?”

    “好,那就后天去。”

    “嗯!”

    很多时候,她们在一起的感觉,不像是夫妻,也不像是朋友,就像是两个合作多年的好伙伴。很多重要的事情,她只要说,他就会全力配合,而且,每一次的结果,都能令她满意。

    这是莫亦寒还债的方式,也是薛碧婷唯一说服自己,他心里还有她的借口。

    两个早已同*异梦的男女,为了各自的坚持,一直在同一个纠结的世界打转,明明都很痛苦,却谁也不愿主动放弃。就仿佛,一旦放弃了对方,就好似,放弃了自己,还有自己生存的那个世界。

    *

    第二天上班,黎茉雨前脚才刚踏进办公室,就听得总裁办公室的主任秦天在喊,“十五分钟后开会!大家都准备一下!”

    “怎么突然开会啊?”黎茉雨有些诧异。

    “听说这次有重大的人事调动呢!”不知什么时候,安娜忽而凑了个头过来,“估计就说这事儿的。”

    “人事调动?”黎茉雨更好奇了,她刚刚才调任副总助理,应该不会有什么变化吧?

    “听说这次的人事调动可非同一般!”安娜继续科普着,而后又挫败的摊摊手,“不过具体到底怎么一回事,我也不得而知。”

    黎茉雨点点头道,“连安娜姐你都打听不到的事情,看来还  ...

    真是非同一般了!”

    “那可不!”

    会议在十五分钟后准时进行,而主持这次会议的人,竟然是公司总裁凌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