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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故纵,宝贝玩够没 116要她的臣服

    ?    说完,深深地看了两眼萧逸勋,才转身离去了。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萧逸勋认为他并没有动黎茉雨,给他造成一种假象,认为黎茉雨是躲着萧逸勋呢。

    萧逸勋,跟我抢女人,你还嫩!

    莫亦寒驱车回了自己的一套公寓,换了一辆车,带着黎茉雨的东西出城。

    他倒要看看,强扭的瓜到底甜不甜。就算不甜,也不许自己的瓜让别人给摘走!

    起初房间里忽然昏暗了,黎茉雨心里说不出的害怕。

    她不知道莫亦寒打算关她多久,这样的地方,的确想想,就汗毛倒竖。

    可此时她能做什么呢?她吵她闹,外面的老王夫妇也不会放她的。

    如果她假装昏倒呢?或许他们就会叫莫亦寒来了,他来了又会怎样?还是无济于事。

    既来之则安之,她且养足精神了再和他斗智斗勇。

    这样想着,好像黑暗也没有让人多害怕了。

    黎茉雨躺上床,好在九月的天气已经不十分热,闭上眼,慢慢地入睡了。

    莫亦寒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快到吃晚饭的时间。

    老王夫妇也摸不准他来是不来,因怕他来,提前准备了一些食材。

    他一来,两个人就赶忙动手做晚饭,自然那两个门神也到岗了。

    莫亦寒想,这回黎茉雨总应该长点记性,不敢随随便便地逃走跟别的男人约会了吧?

    “莫总好!”黎茉雨门外的两个保镖给莫亦寒鞠躬。

    “开门!”莫亦寒命令道,其中一人忙从口袋中取出钥匙打开门。

    他们问好的时候,就惊醒了熟睡的黎茉雨。

    她激灵一下坐起来,摸着黑瑟缩到墙角。

    她不想让莫亦寒知道她睡的很香,他这样做,不就想让她害怕吗?她就要做出害怕的样子,兴许他消了气,就会放了她呢。

    门被打开了,莫亦寒借着走廊上的光线,看到她靠床头坐着,抱着膝盖。

    她的身影看起来很小,此时看不见她的表情和神色,但他猜,她一定是害怕的。

    他这样做,会不会有点过分?他心内自问道,可一想到她背着他做下的事情,他就觉得他做的一点也不过分。

    阴沉着脸,他一步步地朝她走去。每走一步他都希望能给她带去心理上的压迫,他要让她怕他,让她为她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忏悔。

    果然,他达到了目的。

    开始黎茉雨并不怎么害怕的,可他越近,她就越感觉到了一种威胁。

    “关门!”莫亦寒头也不回地交代道,门外的保镖得令后,赶忙把门又关上了。

    室内重新回到黑暗当中,而他在黑暗中已经坐到了床尾。

    “怎么样?这种感觉好不好?”莫亦寒冷声问。

    “不好,我很害怕。”黎茉雨小声说,声音很轻,像是怕再惹他生气似的。

    他要的就是她的怕,要的就是她的臣服。

    他就不相信他奈何不了一个小小的女人,他的手段和方法多的是!

    “那你知道自己错了吗?”莫亦寒的声音依然清清冷冷的,黎茉雨的心里渐渐涌起了恨。

    她哪里错了?她根本没有任何错,她凭什么不可以追求自由。

    他说还有半年期满,那半年是他强行加上去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为了让他放她,她可以撒谎吗?可以违心地说是她错了,以后她都听他的吗?

    她做不到!

    这么一会儿迟疑的时间就让莫亦寒意识到,她是不服气的。

    看来,她还不够怕,还没有从内心认知到她该安安分分做他莫亦寒的女人。

    “没错,很好,有骨气!”莫亦寒冷声赞道,皮鞋一甩,他爬尚了床。

    皮鞋落在地毯上的沉闷声音吓了黎茉雨一跳,她此时的神经非常脆弱,也许是因为这个空间太静了。

    她的身子不由得激灵了一下,到了她身边的莫亦寒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惧怕。

    黑暗中,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抱住她,让她别怕。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以后,他的理智又回来了。

    既然是惩罚她,当然不该心软。

    以往的每一次就是因为心软,才让她对他不敬不恭。

    想到这里,抓住她肩膀的手用了些力。

    “你要干什么?”黎茉雨吓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感觉到这个莫亦寒不是从前那个她曾经试图要嫁的男人了,他变的她不认识,而且心怀恐惧。

    不说话,他低下头寻找她馨香的唇瓣。

    她柔嫩的嘴唇像是风中颤抖着的花苞,在瑟瑟着,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莫亦寒的嘴唇狠狠地压下,而她本能地躲开,他的手从她肩膀上拿开。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手托住了她的脖子。

    这样,黎茉雨的头微微仰起,完全逃不过他的袭击了。

    他的双唇开始肆无忌惮地吸-允她的甜美,这感觉是多么的熟悉,而又是多么的陌生。

    这些天,他甚至在梦里也梦见和她这样缠-绵。

    如今她终于又回到了他身边,又在他的怀中,在他的控制之下了。

    他不管别人怎么想,甚至也不管她怎么想。

    他就知道他是她的男人,是她的主宰,他要她永远承-欢在他身下。

    黎茉雨不敢反抗,也知道越反抗他就会越兴奋,她紧紧地闭着眼,任他亲吻。

    力道很大,在他大力的允-吸下,她的唇瓣一点点地红肿起来,丝丝的痛。

    这痛,与她心里的恐惧和对他的憎恨比起来,实在是微乎其微。

    她恨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恨。

    假如再给她一个机会逃离他的身边,她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见到这个恶魔!

    然而莫亦寒的行动并没有因为她的憎恨而停下来,相反,亲吻到朝思暮想的唇瓣,他的yu望更快速地觉醒了。

    黎茉雨的身子绷的很紧,她怕,她恨,所以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感觉到了她的紧绷,他唇舌离开了她的唇瓣,托住她颈子的手也移开放到了她的胸前。

    他没办法挑起她的热情。

    她的体温没有变化,这让他又气又恼。

    从前她就不这样,看来真是这次到外面鬼混了,才会对他的挑-逗无动于衷。

    “该死的!”莫亦寒低咒一声,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她痛,却咬牙忍着,没有发出声音,身体的痛楚导致全身更加紧绷。

    莫亦寒豁然放开了她,放了手,她以为他放过了她,瑟缩着身子想离他远一些。

    “取悦我!”他冰冷地说。

    她不是不领情,不给反应吗?

    很  ...

    好,那就换做她来取悦他吧,看她还能强硬到哪里去。

    “然后呢?你能放我走吗?”黎茉雨颤抖着声音问。

    “不能!永远都别想走!”黑暗中,他这样的话听来让人绝望。

    她就知道他已经把她关起来了,就不会轻易让她有机会走的。

    顺从会让他没那么生气,她知道,但她做不到曲意逢迎,也说服不了自己的身体。

    这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她还有什么理由要去取悦他呢。

    黎茉雨没动,莫亦寒也不着急,往床上躺下来,轻声说:“如果你喜欢我亲自动手惩罚你的话?”

    话如此的轻,意思却又是如此的沉重。

    这恶魔,他总能想到让她屈服的理由。

    她怕,她不敢不顺从了,毕竟她的身体是真的承受不了他太剧烈的动作。

    想到他以前生气时摧残她的力度,她现在想来也还是忍不住颤抖。

    深呼吸了几口气,黎茉雨低下头摸索着,小手去寻找他的钮扣。

    莫亦寒就是想控制她,征服她,却没想过,他越是这样她只会离他更远。

    他也没弄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他更没有扪心自问,他是不是爱她,因为他觉得他不可能爱上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房间里完完全全的黑暗,声音听起来特别的明显。

    黎茉雨的小手在解开他衬衫上的第一颗钮扣时,就听到了莫亦寒粗-重的喘-息。

    他想念她的身体,想念她的人,其实他最想念的是她温柔的笑。

    这段时间以来,她曾是怎样像一个妻子一般温柔地照顾他。即使他常常冷着脸对她,她还是不屈不挠地,对他那么好。

    这女人,她怎么说变就变了呢?他非要让她屈服,让她变回去。

    “像以前一样!”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黎茉雨的心完全浸在恨意中,根本没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像以前一样?难道是说她这样给他解扣子不对吗?

    “我要你像以前一样,变着花样的哄我开心。不是想嫁给我吗?只要你像以前一样乖乖的,我就不计前嫌,想办法给你个名分。”

    黎茉雨不说话,轻轻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继续去解他的第二颗钮扣。

    是啊,她当然无动于衷了。

    他能给她的,萧逸勋也能,而且萧逸勋可能承诺给她太太的名分呢,当然比做小的要好了。

    她很想说不需要,想要冷冷地拒绝他,但她不能,不说话也许是最好的应对方法了。

    “萧逸勋答应娶你了?”莫亦寒再问,得到的依然是沉默,他的第三颗钮扣已经被她解开了。

    “回答我,是还是不是?”他不耐烦地问。

    “没有!”黎茉雨淡淡地说,也明白说答应了,他会更生气的。

    “我就知道,像你这种已经被我玩腻了的女人,他不会感兴趣的。”

    他难听的话语伤不到她了,虽然她心里还是难受,却不再哭。

    “需要我继续帮你脱吗?如果你没兴趣了?”

    “继续!”谁说他没兴趣?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他对她的性趣,那可是无穷无尽的。

    他想问她到底和萧逸勋上没尚过床?话到嘴边还是问不出口,她要是亲口告诉他,她上过,他会抓狂的。

    她的小手来到他的皮带前,摸索着帮他解开。

    这个动作,让他的yu望再次觉醒。

    她知道接下来该去亲吻他,抚摸他,真要做,却还是不免迟疑。

    毕竟,这不是在爱中。也许当一个女人真正爱一个男人时,她会愿意敞开心扉,去火热地亲吻他。

    “忘记了?”莫亦寒沙哑着声音问她。

    她没回答,而是俯身,小小的嘴唇印上他裸露的胸膛。

    一股电流从接触的皮肤处往全身快速传递而去,他不得不说,她是天生的尤物,总能轻而易举地让他沸腾。

    难道是因为她是他唯一的女人?所以才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吗?

    这一刻莫亦寒忽然想通了,一定是因为她是他唯一有过的女人,他才会这么被她牵着情绪。

    从小到大,他都被训练成理智的人,却总为了她失控。

    连个小狗都舍不得伤害的人,偏偏就想伤害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他渐渐的已经不能思考,因为她的唇舌带着丝丝的凉意已经一路向下,停在他的小腹上了。

    为了让他不要太粗暴,她只有拼尽全力。

    她的小手开始在他身上撩拨,他越来越热血沸腾。

    黎茉雨依然没有什么反应,她是冰,他是火。

    “脱了,再继续!”莫亦寒命令道,她听得出他已经很动情了。

    没有说话,她轻轻地扯去了自己的裙子。

    重新俯下身,她再次轻轻亲吻他。

    很快,他翻身把她压在了身底,不愿意再承受这样的煎熬了。

    黎茉雨皱起眉头,痛的她呼吸困难。

    她咬住唇,没发出什么声音。

    本来他也不会太过分,但他想到她有可能又被萧逸勋给,他就恨不得能拆了她。

    没了语言,黑暗的房间中不断回响着他的粗喘声,在黑暗与寂静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黎茉雨甚至在想,门外的两个人会不会听到。

    莫亦寒却不管那么多,依然故我。

    明白他的意思,他就故意让她难堪。

    “叫!”他再次命令。

    这回,黎茉雨不肯了,唇咬的死死的,已经渗出了血。

    “害羞了?”莫亦寒质问。

    “跟萧逸勋上床的时候,你的害羞哪儿去了?你不是很风骚的吗?”莫亦寒的声音放大了很多。

    门外的保镖,自然听得到这样的话。

    莫亦寒更明白他们的职业道德会要求他们听而不闻,要像个木头人似的站在那儿,所以他可以忽略他们的存在。

    黎茉雨却没办法忽略,她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火烧火燎的烫起来,就像被八光了衣服站在广场上。

    那种感觉,没有一丝的尊严。

    此时,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怕他了。

    难道还有比这个结果更坏的吗?

    她恨他,恨不得杀了他!

    她忍着泪,咬着唇,却张不开口。

    “不叫,我会让他们进来,轮番上!”莫亦寒的话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你——”黎茉雨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而且以她对他的了解,他是说到做到的。就算死,她也不许自己的身体被那么多人玷污。

    “一二……”他开始数数,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击着她的心。她的心已经痛的滴血,对他的恨更是前所未有  ...

    的强烈。

    眼看他就要数到三了,若是她不叫,他真的会叫那两个男人进来?

    终于顺从了他!

    “啊啊啊”她大声地叫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尊严的折磨才宣告结束。

    “以后要是还敢见他的面,我抓回来你,会让你受更大的折磨。”结束以后,他对她冷声警告道。

    “叫老王把房间里的电开一下。”莫亦寒对门口说道,保镖答应了一声“是”,房间很快亮了。

    黎茉雨刚哭过,被灯光一次,眼睛更痛,泪也更流的凶了。

    她不想让他见到自己的泪,转过身。

    她的泪颜,他只看了一眼,心就再次被撞击了一下。

    强迫自己不去抱她,不去哄她,忽略她这副可怜相。

    莫亦寒从床上起来,到洗手间冲了个澡,更理智了很多。

    他出来以后,黎茉雨不想和他共处一室,也闪身进去洗了,他却也没跟进去,静静地坐在床上。

    等她穿戴好了出来,他轻声说:“跟我出去吃饭!”

    “我不……”不想吃。

    她不是不想吃,她是没有脸出去了。外面的人会怎么看她?

    从她进这扇门,就已经没脸见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了。何况,刚刚那样叫,所有人都听见了,她都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

    “嗯?”莫亦寒不悦地哼了一声。

    他是故意让她难堪的,她知道,这也是他折磨她的一部分。

    她想说一句她没和萧亦勋怎样过,但他不会信。他只相信他自己的判断,仿佛戴上了有色眼镜,总会扭曲她的。

    “你已经满意了,不能给我留下一点点的尊严吗?莫亦寒,你一定要让我恨你,一定要这样吗?”黎茉雨凄凉地问,红红的眼睛,雪白的脸,看起来像一只无辜的兔子。

    她越是这样可怜,他就越会想到她是怎么在别的男人面前装可怜,惹他们疼她的。

    “恨不恨,都随便你,再不走,我就叫他们来伺候你。”莫亦寒使劲儿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居高临下地说。

    他在她眼中看到的只有澄清,不管他怎么侮辱她,似乎她还是纯净的。

    恨她这种肮脏的女人又要装出纯洁的样子,他最恨这种女人!

    “好,我跟你走!我希望你永远都不会对你行为后悔!”黎茉雨也回视着他,淡淡说道。

    侮辱吗?她没有错,她为什么要怕?

    该怕的是他,是他惨无人道地折磨她,是他自以为是的误解她。

    “永远不会!”莫亦寒冷笑,前面走了,她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扭开门,她就感觉到门口的两人的眼光像要把她凌迟一样。

    实际上,那两个人完全面无表情,根本没有往她脸上看。

    每走一步,黎茉雨都像踩在了烈火上,整颗心被放在火上煎熬。

    “你们两个一起吃饭!”莫亦寒对两个保镖吩咐道,他们说了一句是,跟上。

    晚饭刚准备好,老王夫妇不敢去叫莫亦寒。走到门口时,就听到了黎茉雨不管不顾的叫声。

    她看起来就是个羞怯的姑娘,可那声音两口子直咋舌。想着也许真是人不可貌相吧,说不准越文静的姑娘,在床上越放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