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双善恶眼 第9章 你是在叫我吗？
安东旭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眼下已经差不多晚上11点了。
『想不到苏小小看起来挺直爽开朗的一个女孩子，内在却如此保守，喜欢穿红色却又如此内敛，看来那方面的玩笑不能开太过。』
『所以她因为之前的事情，误以为我是想问她：我可不可以上去了？反应还挺大。』
安东旭觉得，无论以后谁娶了她，应该都挺幸福的，孩子也饿不着。
『无论是她的灵魂还是肉体，都充斥着满满的正能量。』
安东旭由衷地觉得。
『下次见面，她应该在某楼盘卖房子了。』
『加油！』
安东旭在心底默默地祝福着。
他回来路上想清楚了，他觉得苏小小还在气头上，而且这原本就是自己的事情，明天就不麻烦她和夏建明了。
安东旭今天或多或少是有被苏小小的真心话感染到，他从来没觉得苏小小这般信任他，至少他就不会和别人讲他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没有太大的倾诉欲和表达欲，闷声干就对了。
他不着急了，在不确定这些数字对他有什么意义之前。
该吃吃，该睡睡，眼下没有了工作收入，该找工作找工作。
顺其自然，时间会告诉他答案。
……
公寓楼下换了另一位上夜班的保安，淡蓝色的“65”。
安东旭只是扫了一眼便坐电梯上楼了。
回到家里后，他先是喊小度音箱播放他收藏的音乐，然后洗衣机里的衣服拿了出来叠挂好，简单收拾了一下原本就很干净的房间。
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就去洗澡，洗完澡之后？
“小度小度。”
“关机！”
他就直接睡觉去了。
安东旭几乎每天都是用同一种节奏在生活。
在过去的3个月里，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他会在11点钟之前入睡，早上7点半出门，在楼下买份一份早餐，去到公司楼下再吃，卡着8点40分的时间进写字楼排队坐电梯。
如果回家早，他会在家里做一些有氧运动，其余时间就用来看书，睡觉前听一会音乐。
即使是周末和假期，他也会出门四处逛逛。
在江崚，安东旭除了个别几个偶尔联系的同事，他没有去新交朋友，但他不觉得这是什么坏事。
他主动放弃了大部分无用的社交，这令他有更多的时间去充实自己。
……
苏小小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黎巧琪在阳台上抽着烟。
黎巧琪晚上的直播收益很惨，粉丝不是喊她站起来看看腿，就是喊她去换衣服。
打了几场pK也没有大哥帮她刷分，草草应付完惩罚之后，她就下播告别了那些白嫖党。
最近有其他懂行的主播朋友建议她，可以私下里给打赏多的大哥发点小福利，或者约出来吃个饭。
让大哥尝到甜头，就可以加深关系，留住这些人。
黎巧琪对这种事情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的。
就在刚刚，有人给她明晚介绍了个活儿。
加到八万！
但她真的有点走头无路了。
黎巧琪才阳台呆了很久，差不多凌晨零点的时候，她才回了她的房间。
苏小小此时还坐靠在床头备战明天，她听到了黎巧琪关房门的轻响。
黎巧琪的情况她是知道的，但她也帮不了她太多，偶尔下班顺便帮她带点吃的还行，但其余的她也无能为力。
刚才看到黎巧琪在阳台抽烟的时候并没有走过去，过去了黎巧琪也只会笑着和她说：“没事。”
零点时候。
苏小小放下了手机，起身去门口关了火，回到床上躺了下去。
此时此刻，若安东旭在这里，他就会看到苏小小头上的数值。
在零点的那刻，变成了“1315”。
……
早上6点多，安东旭的生物钟就把他叫醒了。
安东旭坐起身：“小度小度。”
“我在。”
“你是在叫我吗？”
安东旭同时听到了两道不同的声音，不同的是，有一道电子女声是从客厅传到安东旭的耳朵里，而另一道中性声音则是在安东旭的脑海中直接响起。
安东旭的心跳咯噔咯噔响了起来：“你是谁？”
一个散发着淡蓝色偏透明的立体光影在安东旭的面前，慢慢地浮现了出来。
光影的高度约1米，形状就像一颗竖立放大的橄榄球，悬浮在中空的客厅上，与他的视线在同一水平线上。
“我没有名字，当前位面定义不了我的存在，你觉得我是什么，那我就是什么。”光影的声音在安东旭的脑袋中再次响起。
在光影声音响起的同时，光影的中间部分就出现了个大大的圆圈，圆圈的边缘向上下两个细端荡着一道道光波。
在安东旭看来，光影瞬间变成了二郎神的天眼，更像火影里佩恩竖着的轮回眼。
光波扩散的区域和安东旭之前警车上扩散的区域不一样，一个是从中心点扩到虹膜，一个是从虹膜扩到巩膜，像是一种延续。
光影声音停止的时候，光影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你是不是山上的那道星光？”
“不是，是她选了你，然后我来了。”
“那你能为我做什么？”安东旭看着光影就很直接。
光影闪烁：“你其实不用开口说话，通过意念就可以与我交流和控制这个信息板。”
光影说完之后，两者之间就闪出了一个和光影同样颜色的信息面板，面板上的内容干净整洁。
“这不就是系统嘛……”安东旭也看过一些系统文。
“你觉得是，那就是。”
“用意念就可以交流，是不是我在想什么你也知道？”安东旭试着用意念问光影。
“不能，我只能接收你的主动意念和你的感官反馈。”
『这货的颜色真难看！』
『听不到？』
安东旭试了一会，见光影都没有反应。
“系统！”
“我在。”光影闪烁。
……
安东旭看回面板，面板的最左边显示着安东旭的个人信息：
【姓名：安东旭】
【年龄：26岁、身高：178公分、体重：73公斤】
……
【善值：9587（淡蓝色）】
【财富：9587】
【权限：1\/10】
【技能：信息查探Lv.1】
【道具：暂无】
面板中间是一大片的空白。
而右边只有“任务”、“兑换”两个框框上下分布。
安东旭看到自己的善值惊讶到了：“我的善值居然这么高？”
直接比苏小小高了8000多，比下棋的老人也高了3000多一点。
“系统，既然淡蓝色的是善值，那我昨天看到的红色数值就是恶值吗？”安东旭指着面板上的数字问道。
“是的。”
“是因为这个你选择了我吗？”安东旭疑惑。
光影：“不知道……”
“既然我昨天就能看到善恶值了，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安东旭不明白。
“当你昨天在楼下看到的时候，我怕我的突然出现，会吓到你，我想让你有个接受的过程，再之后你又一直在外面，等你回来的时候我睡了。”光影解释道。
『淦！感情我昨天一天都白忙活了……不过也不亏。』安东旭的脑海闪过一道红色的身影。
“那我的财富是不是错了？”自己的卡里明明还有8万多块。
光影闪烁：“在我这里，财富指的并不是金钱，而是可兑换商品的财富值。”
原本面版中间空白的部分出现了商品的列表，列表开始由慢到快地滚动出商品的售价及简化信息：
【初级续命】1000点财富值可兑换，延长中符者寿命1个月……
【快速思考】1000点财富值可兑换，中符者的智商临时提升50%，持续时间2小时……
【战神附体】1000点财富值可兑换，中符者全属性临时提升2倍，持续时间30秒……
……
【潘多拉的祝福】……
【游神的选择】……
【唤雨】……
【……】
……
商品的滚播速度到后面越滚越快，商品所需的兑换值也越来越高。
商品的种类繁多，似乎只有安东旭想不到的，没有系统没有的。
安东旭还隐约见到百千万，甚至几十几百亿的商品，到后面滚动的速度太快安东旭已经看不清了……
商品即使再多，也终有最后一件。
“我淦……”
安东旭看着面板上的最后一个商品惊讶道：“这玩意也能兑换？”
【？？？】……2000亿财富值\/秒。
“可以，只要你拥有足够的财富。”
『想不到苏小小看起来挺直爽开朗的一个女孩子，内在却如此保守，喜欢穿红色却又如此内敛，看来那方面的玩笑不能开太过。』
『所以她因为之前的事情，误以为我是想问她：我可不可以上去了？反应还挺大。』
安东旭觉得，无论以后谁娶了她，应该都挺幸福的，孩子也饿不着。
『无论是她的灵魂还是肉体，都充斥着满满的正能量。』
安东旭由衷地觉得。
『下次见面，她应该在某楼盘卖房子了。』
『加油！』
安东旭在心底默默地祝福着。
他回来路上想清楚了，他觉得苏小小还在气头上，而且这原本就是自己的事情，明天就不麻烦她和夏建明了。
安东旭今天或多或少是有被苏小小的真心话感染到，他从来没觉得苏小小这般信任他，至少他就不会和别人讲他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没有太大的倾诉欲和表达欲，闷声干就对了。
他不着急了，在不确定这些数字对他有什么意义之前。
该吃吃，该睡睡，眼下没有了工作收入，该找工作找工作。
顺其自然，时间会告诉他答案。
……
公寓楼下换了另一位上夜班的保安，淡蓝色的“65”。
安东旭只是扫了一眼便坐电梯上楼了。
回到家里后，他先是喊小度音箱播放他收藏的音乐，然后洗衣机里的衣服拿了出来叠挂好，简单收拾了一下原本就很干净的房间。
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就去洗澡，洗完澡之后？
“小度小度。”
“关机！”
他就直接睡觉去了。
安东旭几乎每天都是用同一种节奏在生活。
在过去的3个月里，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他会在11点钟之前入睡，早上7点半出门，在楼下买份一份早餐，去到公司楼下再吃，卡着8点40分的时间进写字楼排队坐电梯。
如果回家早，他会在家里做一些有氧运动，其余时间就用来看书，睡觉前听一会音乐。
即使是周末和假期，他也会出门四处逛逛。
在江崚，安东旭除了个别几个偶尔联系的同事，他没有去新交朋友，但他不觉得这是什么坏事。
他主动放弃了大部分无用的社交，这令他有更多的时间去充实自己。
……
苏小小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黎巧琪在阳台上抽着烟。
黎巧琪晚上的直播收益很惨，粉丝不是喊她站起来看看腿，就是喊她去换衣服。
打了几场pK也没有大哥帮她刷分，草草应付完惩罚之后，她就下播告别了那些白嫖党。
最近有其他懂行的主播朋友建议她，可以私下里给打赏多的大哥发点小福利，或者约出来吃个饭。
让大哥尝到甜头，就可以加深关系，留住这些人。
黎巧琪对这种事情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的。
就在刚刚，有人给她明晚介绍了个活儿。
加到八万！
但她真的有点走头无路了。
黎巧琪才阳台呆了很久，差不多凌晨零点的时候，她才回了她的房间。
苏小小此时还坐靠在床头备战明天，她听到了黎巧琪关房门的轻响。
黎巧琪的情况她是知道的，但她也帮不了她太多，偶尔下班顺便帮她带点吃的还行，但其余的她也无能为力。
刚才看到黎巧琪在阳台抽烟的时候并没有走过去，过去了黎巧琪也只会笑着和她说：“没事。”
零点时候。
苏小小放下了手机，起身去门口关了火，回到床上躺了下去。
此时此刻，若安东旭在这里，他就会看到苏小小头上的数值。
在零点的那刻，变成了“1315”。
……
早上6点多，安东旭的生物钟就把他叫醒了。
安东旭坐起身：“小度小度。”
“我在。”
“你是在叫我吗？”
安东旭同时听到了两道不同的声音，不同的是，有一道电子女声是从客厅传到安东旭的耳朵里，而另一道中性声音则是在安东旭的脑海中直接响起。
安东旭的心跳咯噔咯噔响了起来：“你是谁？”
一个散发着淡蓝色偏透明的立体光影在安东旭的面前，慢慢地浮现了出来。
光影的高度约1米，形状就像一颗竖立放大的橄榄球，悬浮在中空的客厅上，与他的视线在同一水平线上。
“我没有名字，当前位面定义不了我的存在，你觉得我是什么，那我就是什么。”光影的声音在安东旭的脑袋中再次响起。
在光影声音响起的同时，光影的中间部分就出现了个大大的圆圈，圆圈的边缘向上下两个细端荡着一道道光波。
在安东旭看来，光影瞬间变成了二郎神的天眼，更像火影里佩恩竖着的轮回眼。
光波扩散的区域和安东旭之前警车上扩散的区域不一样，一个是从中心点扩到虹膜，一个是从虹膜扩到巩膜，像是一种延续。
光影声音停止的时候，光影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你是不是山上的那道星光？”
“不是，是她选了你，然后我来了。”
“那你能为我做什么？”安东旭看着光影就很直接。
光影闪烁：“你其实不用开口说话，通过意念就可以与我交流和控制这个信息板。”
光影说完之后，两者之间就闪出了一个和光影同样颜色的信息面板，面板上的内容干净整洁。
“这不就是系统嘛……”安东旭也看过一些系统文。
“你觉得是，那就是。”
“用意念就可以交流，是不是我在想什么你也知道？”安东旭试着用意念问光影。
“不能，我只能接收你的主动意念和你的感官反馈。”
『这货的颜色真难看！』
『听不到？』
安东旭试了一会，见光影都没有反应。
“系统！”
“我在。”光影闪烁。
……
安东旭看回面板，面板的最左边显示着安东旭的个人信息：
【姓名：安东旭】
【年龄：26岁、身高：178公分、体重：73公斤】
……
【善值：9587（淡蓝色）】
【财富：9587】
【权限：1\/10】
【技能：信息查探Lv.1】
【道具：暂无】
面板中间是一大片的空白。
而右边只有“任务”、“兑换”两个框框上下分布。
安东旭看到自己的善值惊讶到了：“我的善值居然这么高？”
直接比苏小小高了8000多，比下棋的老人也高了3000多一点。
“系统，既然淡蓝色的是善值，那我昨天看到的红色数值就是恶值吗？”安东旭指着面板上的数字问道。
“是的。”
“是因为这个你选择了我吗？”安东旭疑惑。
光影：“不知道……”
“既然我昨天就能看到善恶值了，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安东旭不明白。
“当你昨天在楼下看到的时候，我怕我的突然出现，会吓到你，我想让你有个接受的过程，再之后你又一直在外面，等你回来的时候我睡了。”光影解释道。
『淦！感情我昨天一天都白忙活了……不过也不亏。』安东旭的脑海闪过一道红色的身影。
“那我的财富是不是错了？”自己的卡里明明还有8万多块。
光影闪烁：“在我这里，财富指的并不是金钱，而是可兑换商品的财富值。”
原本面版中间空白的部分出现了商品的列表，列表开始由慢到快地滚动出商品的售价及简化信息：
【初级续命】1000点财富值可兑换，延长中符者寿命1个月……
【快速思考】1000点财富值可兑换，中符者的智商临时提升50%，持续时间2小时……
【战神附体】1000点财富值可兑换，中符者全属性临时提升2倍，持续时间30秒……
……
【潘多拉的祝福】……
【游神的选择】……
【唤雨】……
【……】
……
商品的滚播速度到后面越滚越快，商品所需的兑换值也越来越高。
商品的种类繁多，似乎只有安东旭想不到的，没有系统没有的。
安东旭还隐约见到百千万，甚至几十几百亿的商品，到后面滚动的速度太快安东旭已经看不清了……
商品即使再多，也终有最后一件。
“我淦……”
安东旭看着面板上的最后一个商品惊讶道：“这玩意也能兑换？”
【？？？】……2000亿财富值\/秒。
“可以，只要你拥有足够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