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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神的鱼 第40章 热搜霸榜(5)

    从坐豪车到开豪车只用了三天功夫,龙飞扒拉着方向盘已经沉醉在了发动机的轰鸣声中。

    就在两小时前,一位跑跑员送来封信件,说交给‘虞城白先生’。

    倒出来就是一张手写信,落款留着那龙飞凤舞的‘姜冉’二字,以及一把皮套包裹着的车钥匙,信里大概意思是“姜老师要外出研学两周,水上天空附近不好打车,怕老板出行不方便、又怕遇到个什么突发情况,索性把钥匙给他开。”

    起初谁都没想到这把钥匙价值五百万的。

    再到看见‘女帝’,感觉在用寿命开车是怎么回事儿。

    姜老师是什么隐形富豪啊?

    可见平时住学校、吃食堂,来回步行的姜老师这么有钱的么?

    “权势集上京、人杰现雍州、绝色出海市、金银铺凉城。”话说这四块地儿可是联盟的亲儿子,世人戏称其为‘四公子’。

    大公子上京掌权、

    二公子雍州聪慧、

    三公子海市倾国、

    四公子凉城善财。

    美男叹气,他已经隐隐觉得头疼了。“宋之北又要忙了。”

    如虞城白所料,围脖又蹦了俩热搜,‘某知名男明星开豪车’‘某知名男明星被包养’两大词条几乎是实时报道出来的。

    有人悲叹:大概是没想到这么一个草根逆袭为影帝、歌坛小王子的人也会被金钱迷了眼,简直痛心疾首啊。

    有人讥讽:努力哪有富婆香。

    有人惊喜:要知道千禧只出了两百台‘女帝’,上架三秒售罄。

    即便是摄影师刻意模糊了这车的车牌,但早期的粉丝还是一眼认出了是凉城分塘喵尚书的车。

    有鱼粉就开始解释,晒出了当年应援车队的视频,十辆超跑,暗示着虞城白出道十年……这辆女帝赫然在阵列当中,位于左翼位置。当时就两辆‘女帝’,都是粉丝自己的,从车牌分析‘一辆来自上京A区,一辆来自云州凉城。’

    这明显是粉丝的车!

    他们也开过白哥的车,白哥开一下他们的车怎么了?

    娱乐号发了文,是虞城白前些年接受采访时回应记者‘虞老师会和粉丝谈恋爱么?’,他的回答是‘不会!’

    配图,‘坐等打脸!’

    有粉丝气着了,要求娱乐号把整视频放出来,断章取义是怎么个道理!

    虞城白的原话是:“应该不会吧,‘我爱他们、他们也爱我’,更像是一种亲情,太熟悉的两人谈情说爱反而没有太大的激情做生活的调味料。而且他们虽然一天天吵嚷着要嫁给我,但也都在适合的时候结了婚生了子,我也随过礼。或许会有等我到三十五岁的……”

    再有几月生日一过,虞城白也是周岁三十四、虚岁三十五的人儿了。

    虞城白回屋后就开了直播,“热搜我看了,很精彩!”

    他也翻了些个热评当面读了读,从姜老师的表现来看,实在让他没察觉是自己的粉丝。

    也是了,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对一个人好,让她送自己回家她就送,让她送自己去横店她也送,即便神色中有些不耐烦,即便两个方向并不顺路。

    或许,他早该发觉的。

    可她藏的那么好,为什么今天……是想依靠舆论让他绝了这份心思么,可他也说清楚了‘会给时间让他们都自己冷静想一想,在这之前不再打扰她。’

    姜冉,到底在想什么!

    [皮皮虾:白哥喜欢的人是喵喵姐么?]

    他不知道!姜老师和喵尚书是否一个人。

    [沙滩晒鱼:喵喵姐也参与了‘虞兮’App的研发。]

    有人翻出了喵尚书的社交平台,除了转发虞城白和鱼塘管理层的文章,自己的文章一篇没有。

    追星追的这般平静如水,怕也只有喵尚书一人了。

    让人忍不住怀疑是小号,可开号时间却和他出道的日子相符。

    有娱乐号瞧见了,就想扒一扒这个‘喵尚书’。最后寻找论坛看见俩关于虞城白和一个女孩的背影图硬是让他们找去了清江大学。

    “没有通行证禁止入内!”

    清江大学管制森严,没想哪条路都行不通——想混入送菜车,没想到大门有热成像,想翻墙而入,没想到墙头用重力检测,想飞无人机,没想到下一秒被迫降。有的打道回府、有的放手一搏。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娱记为了钱也多是不择手段。

    他们想着收买学生,哪成想学生都是油盐不进的主儿。

    “您若要真心实意的采访我们学校,可以联系校外交部,而不是贿赂我们。”只不过除了军部、政部、财部的记者,其他的能进入学校采访的条件和流程复杂而繁琐。

    凉城当地的记者都来清大写过报道,所以不会冒冒失失,那么这些都是外籍记者。

    他们似乎想制造舆论,给清大施压,可上传连审核都通不过就被吞了。

    清江大学虽不是军校,却是联合学校,学科专业已涉及有军事,更何况背靠的第三军团。

    丰山上清观在郊外,凉城市区过去二十来分钟车程。

    ‘玄清迟太常,盛守明烬道。’

    此处观主‘清无天师’是姜冉的师伯。

    林悦给人送过去,奉了根香火,蹭了顿斋饭,就准备回去,“阿冉有伤在身,希望清无天师多劝着些。”

    那双手垂于两侧,蓝色的道袍拽地,她长跪三尊象前。

    殿外时不时探出几个脑袋张望。见太河师兄走了过来,隐去身影在外门踌躇,等太河到了跟前,才手掐子午诀示礼,“师兄!”

    “在看什么?”

    他们原先在大殿做晚课的,哪想小师叔一来就跪那儿也不说话。

    这时亥时的钟声响起,也到了休息的时候,众道童才依依不舍的散去。

    夜里是寂静的、云雾缭绕山头,偶尔山间传来三两兽禽啼鸣,姜冉轻轻侧头就瞧见素净的道袍轻扬,那双脚踩着道靴徐徐而来。

    太河在案前停下来,点上供香放入香炉,以往姜小师叔一有什么想不开的心结就会来跪三清尊,除非自己想通了起来,谁劝都不好使。

    他望着高大威严的神像仙尊,“小师叔有心事?”

    大概是思虑太重,郁结于心,姜冉抬手捧着胸口就是一阵急咳,汗水打湿鬓角,她半仰头闭上了眼睛。

    “有时候,见不到的人反而不会起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