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妃诚勿绕:王爷,王妃又回娘家了 > 第6章 十年怕锅铲

妃诚勿绕:王爷,王妃又回娘家了 第6章 十年怕锅铲

    但自从三年前郝周稻被谷主捡回来后没几天。除了她,全谷的人似乎都统一了口径一般,说郝周稻是谷主的女儿,从小便在欢乐谷长大。

    他们跟中邪了一样,甚至佘菜花一度怀疑是她自己记忆错乱了。但正所谓委屈别人不能委屈自己,所以她最终觉得原因出在郝周稻身上,她长得就跟狐媚子似的,定是她蛊惑了全谷的人。

    所以,她一定要把她赶出谷去。

    花姐问声哄道,想从北北嘴里套出更多郝周稻的犯罪证据。

    “小朋友,你是被周扒皮从外面拐来的吧?别害怕,只要你告诉姐姐了,姐姐不仅能帮你惩治恶人,还会马上送你回家。”

    北北仔细思考着,半晌才问:“姨姨,你看起来很老了诶,好像不能叫你姐姐。”

    花姐:“……”她才二十八啊。

    “菜花蛇,你干啥嘞,竟欺负一个小朋友。”

    令狐鹏手里抱着几颗菜,迅速走来,他实在没想到小家伙竟这么快就醒了,按理说,不应该是吃饱能睡半天嘛。

    “谁欺负他了?我看呐,倒是令狐鹏你的眼睛白长了吧。”

    令狐鹏将菜放一边,先是示意北北走远些,然后走到花姐对面,双手叉腰,抬头挺胸,鼻孔虐渣。

    吵架气势杠杠滴!

    “好你个菜花蛇,整天吃饱了没事干,这家听一嘴,那家传个小话,长得丑,想得美,典型的欢乐谷第一大嘴巴,说长道短一把手。”

    “令狐鹏,你有病吧,莫名来呛我,我听人聊天怎么了,又没碍着你,再说了,我是在拯救被周扒皮拐来的小孩子,你着急个什么劲儿,难不成你也参与了拐卖?”

    “嘴巴放干净点,你放什么臭屁呢?”

    花姐忙接嘴道:“呵,能闻着味都不错了,怎么,你还想要配方?”

    令狐鹏:“……”

    被两人忽略的北北找了个地方坐着,津津有味地听人吵架,以后可以帮娘亲骂人。

    “我去你丫的,没文化,真可怕,连别人说什么都听不懂,我呸。”

    “笑死个人,谁不知道咱欢乐谷,周扒皮狐朋狗友三个人一拿书就瞌睡,想必枕头旁有本书,你们仨都不会失眠吧。”

    周扒皮翻白眼,光明正大承认,“得亏我吃了没有文化的亏,否则你都不能和我打成平手。”

    “呵,没文化不算糟心,但你总该知道小时偷针,大了偷金吧,周扒皮今天能拐个孩子回来,改明儿说不定直接拉个男人回来,霸王硬上弓。”

    话音刚落,就听到稀稀唰唰的声音由远到近传来。

    郝周稻砍了两棵竹子,把男人拉了回来,这办法,贼省力了,就是拉着拉着,人就没了,还得去草垛里找人。

    令狐鹏&花姐:“!!!”真拉了个男人回来!

    北北一个惊愕:“!!!”这个狼狈得不能再狼狈的人长得好像我父王。

    郝周稻放下竹子,向两人招手,“你们两个先别打情骂俏了,快来搭把手,救人要紧。”

    令狐鹏和花姐嫌弃地看了一眼对方,异口同声:“谁打情骂俏了,我们是在吵架。”

    郝周稻斜睨邪笑:“我懂,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令狐鹏&花姐:“……”

    北北缓缓上前,脸不红心不跳,自然得不能再自然。

    “娘亲,这男的是谁啊?”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在后山捡到了,估计是鸡枞菌成精了吧。”

    下一瞬,花姐拉住令狐鹏那作势要咬人的样,“你犯什么病?”

    “这不是想尝尝这人是不是鸡枞菌味儿的嘛。”

    全场无语。

    ……

    傍晚,回家的周全看着女儿床上又多出来了个男人,眼神犀利地看向郝周稻。

    “你捡人的时候就不知道挑挑?”

    郝周稻咽了下口水,“挑了,这人不光长得好看,还有八块腹肌。”

    周全:“???”

    周全捂住心口,“老子说的是这意思嘛。”

    郝周稻捂嘴眼神显得惊愕,“老爹,我可是女孩子,挑不动,我给拉回来的。”

    周全掐人中,腹肌都摸了,还说这种假正经话。

    “哎呀,行了行了,老全,也就多个人,多个碗的事嘛。”

    周全气哄哄瞪她一眼,“说得轻巧,碗又不是你洗。”

    做饭的郝漂亮拿着炒菜的铲子冲出来,“好啊,周全,你算是说出心里话了,不想洗碗了,想单飞了是吧。”

    周全习惯性双腿跪地,“夫人,我不是这意思。”

    突兀的咳嗽声响起,三人望去,是风逸修那泛着苍白的有些病态的脸。

    周全瞬间觉得自己丢脸丢大发了,连个外人都知道自己妻管严了。

    郝周稻眼疾手快扶他,“老爹,你说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锅铲,都十二年,一见着锅铲就腿软的老毛病咋还没好呢。”

    周全顺势起身,“估计是一辈子都好不了了吧。”

    说完,不忘向郝漂亮眨眼以示衷心。

    郝漂亮这才满意回去炒菜,别说,空气中好像有股糊味儿。

    周全或许是觉得老脸丢尽了,便悠悠出门望月沉思去了,女儿大了,随她去吧。

    郝周稻上前打招呼,话还没说出来,就被风逸修紧紧抱住。

    “雪宝,我好想你。”

    差点被勒死的郝周稻习惯性一个提膝,男人猛的松开,弯腰顶着一张痛苦面具,无声哀嚎。

    “咳咳,虽然我长得万里挑一,但你也没必要一出场就搂搂抱抱吧,还雪宝,咦,腻。”

    风逸修拧眉,仔细端详眼前人,明明就和雪儿长得一模一样,咦,那个在门口伸头张望的小娃娃怎么和他家逆子长得一模一样?

    “还不出来?”

    北北迈着怂怂的小碎步踏进来,“爹爹。”

    郝周稻一脸惊愕,“爹爹?我靠,北北,你不是说你爹死了嘛。”

    两人均看向北北,寻求一个说法。

    北北也是个人精,上前一手牵北吟雪,一手拉风逸修。

    “爹爹,娘亲,我们一家子终于团聚了。”

    郝周稻目光杳杳,重复问,“北北,你不是说你爹死了嘛?”

    北北不去直视风逸修那带问号的表情,抿唇不敢说话。

    “行了,有什么事儿一会儿再说,先开饭吧。”

    感受到诡异气氛的郝漂亮出来打圆场。

    吃饭间,每人心思各异,郝漂亮、周全和郝周稻三人一直在暗中观察风逸修,而风逸修则是在思考郝周稻的身份。

    而北北想的却是一会儿会不会遭到男女混合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