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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诚勿绕:王爷,王妃又回娘家了 第9章 她是正主

    郝周稻皱起眉头,心跳得好快,拿起饼就准备开溜。

    风逸修轻笑出声,还和以前一样一害羞就躲起来。

    “娘子,我还蒸了肉包子和馒头。”

    郝周稻步伐放慢,转身回来又坐了下来。

    “那个,我就是想瞧瞧馒头是不是软的。”

    “好。”

    风逸修低吟笑着给她夹包子去了。

    周全和郝漂亮都是嗅着这股味儿起来的。

    “岳父岳母,早饭已备好,请入座。”风逸修有礼喊道。

    郝漂亮笑嘻嘻的,“女婿辛苦了。”

    周全&郝周稻一脸懵逼:“???”发生什么事了?

    郝漂亮一脸郑重宣布,“那个,我瞅着咱家扒皮也快成老姑娘了,又救了个公子,正所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咱俩又只有这么一个闺女,招上门女婿没毛病吧?”

    郝周稻耷拉眼尾:“毛病是没有,但是,是不是得先问问身为主角的我。”

    周全知晓郝漂亮此举之深意,故作高深地沉思许久,才徐徐开口:“有理。”

    郝周稻:“???”

    郝漂亮吃着包子,平静如水的表情说出让人飞起的话,“对了,我找人算了,你们成亲的日子就定在这月十五,也就是十五天后。”

    全场木讷转头看向郝漂亮。

    周全:“啥时候算的?”

    郝周稻:“我有理由怀疑你想收份子钱?”

    风逸修眼疾手快,弯腰拱手,扬起嘴角,“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

    郝漂亮点头,“嗯,不错,有眼力见。”

    周全附和:“咱家许久没热闹了,叫大家伙儿来聚聚也好。”

    郝周稻:“???”这个世界怎么了?

    许是无法沟通,郝周稻揣几个包子,吃着饼走喽。

    周全见状,忙拿起包子就追她去了,这丫头不会真生气了吧。

    实际上,郝周稻的内心世界是这样的:狐朋狗友对不起了,说好一起单着走,我却偷偷牵了手,哈哈,我这算是有未婚夫了吧,而且还有了娃,刚刚的矜持也演得不错,哎,可惜了,这些天要学阵法,都没时间去了解(调戏)夫君呢。

    没错,她get到了。

    虽然周全说了要等试炼结束后再告诉郝周稻那些事,但郝漂亮还是不忍心,在昨晚提点了她一句,“既来之则安之,扒皮啊,北北真是你的孩子。”

    那北北他爹呢?

    在郝周稻震惊疑惑的神情中,郝漂亮接着说:“欲知前事如何,等谷主争霸赛过后便告诉你。”

    自此,郝周稻看风逸修和北北的眼神都变了。

    周全追上了她,“扒皮啊,你也别怪你娘她……”

    ……

    之后的十天,郝周稻和周全依旧是早出晚归,与风逸修和北北相处的时间很少。而风逸修则是成了家庭主夫,一边一日三餐,一边带娃,任劳任怨,周全和郝漂亮都看在眼里,郝周稻疼在心里,夫君受苦了。

    周全把毕生所学都教授给了郝周稻(主要是阵法这东西得靠悟),而郝周稻也铆足了劲儿去学。

    今儿个,郝周稻终于能睡到自然醒了,睡醒后接受风逸修的美食投喂。

    日子相当惬意。

    饭桌上,北北眨着大眼睛,“娘亲娘亲,外公说了,秧都插完了,你有空闲时间了,可以带北北和爹爹出去转转吗?”

    郝周稻自个儿便是许久未去溜达了,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好啊,我一会儿带你们去村西头玩儿。”

    “好耶,好耶!”

    郝周稻自然而然牵着北北,北北懂事地牵起风逸修,像极了一家三口。

    日斜渐向西落,三人走在羊肠小道上,蝉鸣蛙嚷,流云缓动,微风不燥,一路静谧无声,唯有脚步碾过路上杂草发出的轻微“娑娑”声,岁月静好愿时空暂停。

    几弯几折,“哗哗”的水流声越渐清晰明了。

    “娘亲,有河诶。”北北激动地蹦跶着。

    “不光有河,还有鱼呢,一会儿带你去逮鱼。”

    “好耶好耶。”

    看着眉欢眼笑的北北,风逸修和郝周稻都不自觉地提起唇角。恍惚间,脑海中快速浮过一个满身是血的小孩子,身形像极了北北。

    郝周稻蹙眉,心脏忽地抽疼了一下。

    风逸修很快察觉到她的异常,“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被蚊子咬了一下,无妨。”

    郝周稻看着清澈溪流中挽起袖子和裤腿的风逸修,和岸上挥舞着小手指挥他抓鱼的北北。

    两人笑容满面,这就是一家人在一起的幸福的味道吧。

    郝周稻不禁怀疑,她是不是丢失了上辈子的某些记忆,这时空运转的后遗症似乎比她想的还严重,差评!

    “娘亲,娘亲,你看爹爹太笨了,连鱼都碰不到。”

    “风~卿~北。”风逸修有些生气了,想揍逆子。

    北北忙跑到郝周稻身后,“娘亲,快,护犊子。”

    郝周稻:“……”

    风逸修:“娘子,你会护夫的吧?”

    郝周稻:“???”这,很难选。

    “风逸修,你说你,饭菜做得贼拉好吃,怎的连条鱼都抓不到。”郝周稻挽起裤腿,向水里走去。

    风逸修微微一笑,没说话,他当然是故意的了。

    本以为娘亲上场,鱼儿自会到鱼篓里,结果,夫妻俩一个样,都抓不到鱼。

    北北闷闷不乐地撑着头看向河中的挑水花的两人。

    “娘子,你似乎也不行啊。”

    郝周稻不满斜睨而去,凶巴巴的,“不许说我不行。”

    风逸修抿唇封音,乖巧点头,“为夫说错了,娘子最行了”。

    郝周稻凝眸,应该是她想歪了吧。

    忽地,一条鱼儿似是看不惯郝周稻扰乱它们的清修,叛逆地穿过水面跃到空中,尾巴上的水甩了郝周稻一脸。

    风逸修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噗。”

    郝周稻气鼓鼓的,朝他浇了把水去,“让你笑。”

    岸上的北北看着突然打水仗的父母,无奈摇头,小有老成,“哎,能不能像我这样成熟点。”

    ……

    玩累了的三人躺在草地上,形成一个川字。

    “风逸修,你妻子和我长得很像吗?”

    北北抢答:“一模一样,你和爹爹书房里、寝室里、军帐里挂着的娘亲的画像一模一样。”

    风逸修老脸速红,这孩子,怎么什么都说。

    郝周稻心中了然:得,我是正主,可以光明正大做某些事了。

    风逸修坐起身,把中间的北北抱起,放在了旁边,然后他占据了北北的位置,离郝周稻更近了。

    北北嘟着嘴,无声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