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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诚勿绕:王爷,王妃又回娘家了 第11章 久违了

    听着声响,风逸修拿着锅铲就从厨房急速冲了出来。

    在看到是郝周稻后,三人眼神均充满疑惑+审视。

    “????”

    北北拉了一下愣住的郝周稻,捏着嗓子提醒:“娘亲,收脚。”

    郝周稻这才缓缓收回脚,而大门里面的周全已经拿起了扫帚,胡子拉得贼直,眼中那是小火苗啊。

    郝周稻咽了下口水,“北北,松手。”

    北北听话松手,正想问为什么,只觉一阵风飘过,北北瞳孔倏然扩展,“咦,不得了嘞,娘亲呢?”

    周全拿着扫帚冲出来,怒发冲冠,“郝周稻,你个鳖孙,给我回来。”

    不见其人,但闻其声,郝周稻边跑边喊,

    “老爹,我知道错了。”

    北北跳起来喊,“娘亲,你去哪?要刺饭了,起码把这篮子水果留下啊。”

    风逸修捂头:“……”

    郝周稻跑太远,没听到。

    周全举起扫帚,扛在肩上,气哄哄的。

    “外公,你别生娘亲的气嘛,定是这门被虫给咬了,才会这么容易倒。”北北轻轻地扯了扯周全的衣角。

    周全翻书似的恢复和蔼的面庞,“北北有所不知啊,算上这次,这门都被你娘踢倒九十九次了。”

    风逸修&北北:“……”

    北北吸鼻,“是该被打哈。”

    话刚说完的下一秒就收到了来自他老父亲——风·宠妻·逸修 犀利的眼神。

    吃瓜群众郝漂亮冷不丁问:“逸修啊,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糊味儿啊?”

    一阵风飘过,风逸修便再次回到了厨房,得,今晚少了个菜。

    ······

    夜半时分,周宅围墙上蹲着一团黑影,郝周稻耳听八路,眼睛一抹黑。

    抹黑爬墙这事,她熟啊,找准方位,一个字,跳。

    “咦,这次居然不疼。”郝周稻下意识伸手找稳定物。

    “娘子,接住你了。”

    独属于风逸修的迷人声线,没来得及惊讶,郝周稻忙伸手摸黑灭口。

    软软的有些冰凉的指尖触上喉结,风逸修闷哼一声,吓得郝周稻一怔。

    “你,怎么了?我伤到你了?”

    风逸修没说话,抱着她在黑夜中缓缓移动着,推开门,把她稳稳放在地上。

    这是他和北北的房间。

    “怎么没看到北北?”

    “他睡在你房间里了,说是要等你回来。”

    郝周稻脑海中升起邪念,孩子不在啊,那事情不就好办多了嘛,嘻嘻嘻。

    郝周稻猛地甩头,她在乱想些什么呢。

    “怎么了?头昏吗?”风逸修急切地问。

    郝周稻审视的目光,从头到脚,不放过任何细节,真的,很对她胃口啊。

    意识到郝周稻在打量他,风逸修第一次有些慌乱,他现在,肯定不俊,自她失踪后,他便忘乎自我······

    “怎么了?”

    郝周稻痞笑着靠近,“我真是你娘子?”

    风逸修下意识点头,“嗯。”虽然郝夫人说了待那什么比试过了她会向她说明,但他真的不想等了。

    郝周稻“哦”了一声,继续靠近,“这么说,亲你一下应该不过分吧。”

    内心大脑飞速旋转:我靠,我这是色胆藏不住了啊?快拒绝我啊,不对,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毕竟他秀色可餐啊,忍这么多天了,调戏一下不过分吧。

    幸福来得太突然,风逸修直接给吓住了。

    见风逸修那一脸的不可思议,郝周稻内心其实有点莫名失落,但还是给自己形象升下温吧。

    “哈哈,我开个,唔~”

    风逸修快速反应过来,想走?没门。

    手疾眼快,揽她入怀,低头,精准覆上那弯朱红······

    这一过程,郝周稻的思绪一开始是对立的。

    一个声音在说:“哦耶!虎视眈眈几天了,终于亲到了”

    一个声音在说:“哦no,女孩子要矜持啊。”奇怪,no?她怎么会说这个。

    在温情辗转中,最后汇成一道声音:这感觉,好熟悉,像是以前经常做的事一样。

    看来,是该弄清一些事了,不想了,得认真些。

    ······

    翌日。

    北北睁眼,看到的是郝周稻睡梦中的样子,咦,娘亲嘴唇被蚊子咬了吗?有些肿。

    北北轻轻下了床,准备去找爹爹拿药。

    风逸修刚把包子给蒸上,全程嘴角上扬。

    “爹爹,爹爹。”

    风逸修忙抱起小家伙,“这么早就醒了啊,娘亲呢?”

    “娘亲还在睡。”

    不知是不是错觉,北北总觉得他爹不正常,今天好温柔,心情也不错。

    “咦,爹爹,你嘴唇也被蚊子咬了吗?怎么还流血了?”

    你娘咬的呗。

    “不是,是为父睡觉翻身时不小心磕在床沿上了。”

    “哈哈哈,真笨。”

    风逸修眉眼微眯,“嗯?”

    “啊?对了,爹爹快给我药,娘亲被蚊子咬了,嘴唇肿得可厉害了。”

    罪魁祸首心虚咳嗽几声,把北北放在地上,“你先去洗漱,爹爹去看看。”

    北北抹嘴偷笑跑开了。

    风逸修轻轻推开门,转身关门之即,郝周稻朦胧睁眼,在看清来人,又快速闭眼。

    看着那过深的唇色,风逸修不禁有些自责,怪他,怎么就由着她了呢。

    轻轻坐在床沿上,掏出药瓶。

    本以为风逸修想干什么坏事,没想到是来给她抹药的,嘴唇清清凉凉的,舒服极了。

    在风逸修小心翼翼地准备起身,腰被圈住,郝周稻酥软的声音萦绕耳际。

    “抓住了。”这腰身,可以啊。

    风逸修身形一颤,喉结不受控地滚动一圈,嗓音低沉柔软魅惑,“再睡会儿,包子才篜上,好了我来叫你,娘 子。”

    郝周稻笑着松手,“好的,夫君。”

    风逸修如墨的眸子陡然一放,这声‘夫君’,很久违了。

    “你别哭啊,不喜欢大不了以后不叫了。”看着红了眼尾的娇气夫君,郝周稻一个鲤鱼打挺,忙翘起身哄人。

    “不,我甚是喜欢,只是太久没听娘子这么唤我了,所以有些激动。”风逸修赶忙解释。

    郝周稻看着他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像极了娇嫩的狗狗,想着便伸出了手,揉了揉他的头,“好可爱。”

    风逸修:“????”

    “那个,我去看看灶火。”一溜烟,风逸修就不见了。

    郝周稻笑出声,“噗,这么大人了还害羞。”

    郝周稻并未起床,而是又躺了下去,闭目深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