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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糊咖后朕在综艺里作成顶流 第79章 所求不多

    “醉?呵呵。”陆行则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双锐利的眸子此刻柔情似水,轻声道:“没醉,酒量好着呢。”

    谢炘:“……好吧,我信你。”

    沈沐没有酒喝,那果酒是当地泡的特色酒,当地人说着不醉人的,但都是当地酒厂烤出来的酒泡的,烈着呢,倒也很香,毕竟这边的酒是出了名的好。

    秦明煦说她一个小姑娘不许喝酒。

    她便拉着谢炘聊天,还偷偷和他说有合适的剧本就找他合作。

    谢炘便没再管陆行则,专心和一旁的沈沐道:“如此,便先谢谢了,只是上半季综艺拍完,还要个把月,我想等综艺结束后在考虑其他工作。”

    他暂时不差钱,谢炘先不急。

    沈沐其实根本不用担心谢炘没有工作,毕竟……

    她偷瞄了谢炘右手边的陆行则一眼,眉头松了紧,紧了松,欲言又止。

    陆行则蓦然看了过去,目光冰锐。

    沈沐心口一紧,结结巴巴的要说什么都忘了。

    大家吃吃喝喝没一会,就上楼了,桌上的剩菜剩饭都没收拾。

    跑了一天还挺累的。

    再来,谢炘感冒还没好,得去休息。

    回到房间,陆行则表现得没什么任何异样,除了眼睛有点红,垂着眸,挡住的眸色郁沉幽暗,深不可测。

    谢炘进去洗澡的时候陆行则坐在床边的,坐姿有些端正,只不过神情冷漠到有些茫然。

    奇怪。

    谢炘洗完澡出来,陆行则还坐在床边的,且姿势都没变一下。

    谢炘表情变得一言难尽。

    这是醉严重了?

    他竟然和摄政王一样,差不多三杯倒。

    “陆行则?”

    谢炘走过去,弯下腰喊他。

    没应,谢炘喉咙一痒,没忍住抵住唇,咳嗽了两声,陆行则眸光微动。

    谢炘没发觉,又继续喊他,关心道:“陆行则,你无事吧?”

    陆行则缓缓抬起头,冷若寒霜的目光,锐利、森寒,峻冷的面容冰冷无情。

    谢炘被吓了一跳,猛地直起腰后退了两步。

    下一秒他手腕一紧,一个天旋地转,只觉得自己重重砸进了软绵的被窝里,身上随之压下一个人。

    然后唇上被湿软的压住。

    谢炘猛地瞪大眼,他宕机了。

    腰间被紧紧扣住,几乎与身上压着的人严丝合缝。

    太紧了,他的唇被咬被啃,身体被紧紧抱住,连动弹都感到艰难。

    “唔……”谢炘挣扎起来,手腕被一只手扣住,腿上压着腿,腰上箍着一只大手,谢炘感觉自己像要被陆行则揉进骨血里似的。

    他有点慌,连被强吻的震惊都放到了一边。

    正要张嘴要说话,便给了陆行则趁虚而入的机会。

    舌尖被咬住的时候,谢炘是懵的。

    就在谢炘恼羞成怒的时候,一时不察,突然有什么滴落到他眼睛里。

    刺得谢炘猛地闭上了眼,紧接着眼皮上、脸颊上。

    滚烫的,湿润的,大颗大颗的滴落,谢炘眼角滑落了一滴泪,不知道是谁的。

    “谢炘。”陆行则眼里的泪水是不自觉流出来的,他沙哑的声音蕴含着无以言表的痛苦悲伤,“谢炘。”

    谢炘倏然睁大眼,身体开始细微的颤抖。

    陆行则的唇轻碰着身下温软的人,是热的,他激动得又死死抱住了身下的人,好似害怕谁来抢一样。

    谢炘突然不挣扎了,他傻愣愣的瞪着眼,不敢相信,又不敢惊动,哪怕身上的人对他做出的事亦是自己无法接受和想象的。

    “陆……”谢炘喉咙干涩,“不……”

    鼻腔一酸,眼角滑过泪水,续又被陆行则舔舐走。

    他带着哭腔和鼻音喊出最后一个字:“尘。”

    是你吗?

    谢炘突然觉得好心酸。

    “对不起,”陆不尘埋在谢炘的颈间,絮絮叨叨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谢炘,我暂时记……”

    身上的人突然没了声音,谢炘着急:“暂时记什么,陆不尘?陆不尘?你怎么了?”

    他都要急哭了。

    一推,身上的人泄力般的被他推到了一边。

    谢炘赶紧爬起来。

    躺在一边的陆行则闭着眼,蹙着眉,鸦羽般的长睫沾湿一片,脸红嘴巴红。

    他本就长得俊美至极,此刻似乎很难受的闭着眼,以至眉眼不再那么锋利张扬,五官更显精致柔和。

    这乍一看,谢炘被摄政王美得惊艳无比。

    谢炘嘴唇滚烫,他指尖轻轻一触,有点刺痛。

    随后面红耳赤的放下手。

    实在想不明白这人为何要亲他?

    谢炘弯下腰打量着陆行则,轻轻推了推像是昏过去一般的男人,“陆不尘?”

    没应。

    他又喊:“陆行则?”

    陆行则亦是没应。

    谢炘握住陆行则的脉搏,铿锵有力,没有大碍。

    心下一松。

    许是醉了。

    可是烦恼接憧而来。

    他究竟是谁?他为何亲我?

    “陆不尘?陆行则?陆行则?陆不尘?”

    越喊,陆行则眉头皱得越深。

    谢炘叹了一口气,郁闷的给陆行则洗漱,再把人搬进被子里。

    做好这一切,热了一额头的汗。

    大半夜的时候,谢炘又摸了摸嘴巴,他怎么感觉肿了?

    夜凉如水,床上躺着一个俊美的男人,睡得很熟。

    突然,旁边走来一个人影,然后在男人的床边停下了。

    人影慢慢蹲下,幽幽开口:“陆行则,陆行则,陆行则?”

    这深更半夜的,这一幕还怪吓人的。

    然而谢炘一整晚睡不着,翻来覆去都是那两个问题。

    他是谁?他为何亲我?

    谢炘摇他的手臂,“你酒醒了没啊?”

    无人应他。

    唉!回到自己床上,谢炘失望的叹气。

    或许他现在的心情和高考放榜前一天一样吧。

    既期待又惶恐。

    想要想象中的高分,又害怕不是高分。

    而谢炘现在就是,想要那个答案,又害怕不是那个答案。

    许久才迷迷糊糊睡去。

    睡梦中亦不安稳。

    ……

    陆行则做梦了,在梦中,他总听到有人在叫他,可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

    咚——

    恢弘沉厚的钟声蓦然响起,悠扬流长,仿佛经久不息。

    护国寺规模宏阔,雄伟壮丽。

    千千道石阶宏伟壮阔。

    大殿之中,沉香缭缭,那人手持佛珠,长身玉立,跪于佛祖金身之前,一袭白衣亦挡不住满身尊贵与杀气。

    他所求不多,唯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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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来到陆哥的演唱会:如果我是变态,你们还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