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我的警察人生 第九十九章 血和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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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听到“重大发现”这几个字，总会让人心潮澎湃。
叶飘询问时，魏无源却说在电话里说不清楚，问了叶飘这边的传真号码，说是会将调查记录传过来。
陈八一回自己的办公室后，吴昊还想继续刚才的话题，比如自从跟曹雪同居后，陈八一的脾气就变得更臭了。
叶飘结束了这个话题，守在传真机前。
约莫十多分钟后，传真机开始工作。
收到调查记录后，叶飘来到旁侧的椅子上，边喝茶边看。
这是一份针对李天的父亲李振泰的调查。
李振泰从小就是问题少年，整人的鬼点子非常多，搞得街坊四邻都是苦不堪言，学校的老师也是一筹莫展。
初中毕业后，李振泰就去一家砖厂打工。
但因他吃不了那个苦，又去饭店端过盘子，也做过保安和保洁员，却没有一份工作是他能够做得长久的。
李振泰手头经常没钱，连饭都吃不起，所以都三十好几了，还没结婚。
但只要他挣得一分钱，宁可不吃饭，也要去红灯品味人生。
在那座城市，他经常去的一家店里，有个叫小娟的女人，比李振泰还大三岁，身材脸蛋都不好看，很少有客人会找她。
但李振泰就喜欢找她，没有别的原因，只因小娟是最便宜的。
别人可能需要二三十块，到了小娟这里，五块十块都能行。
李振泰自然只给五块，偶尔手头有钱的时候，也会给十块，甚至给过五十块，这让小娟对李振泰莫名有好感。
其实正是因为有李振泰的存在，才让小娟觉得自己能在这一行里吃口饭。
年龄越大，越想有个家。
小娟后来就跟李振泰跑了。
他们的日子自然过得不怎样，可小娟对李振泰是死心塌地的，在李振泰快三十七岁的时候，她给李振泰生了个儿子。
这个儿子就是李天。
有了儿子，李振泰好像转了性，开始努力挣钱，让家里的日子过得还不错。
对小娟来说，可能那几年是她最幸福的时候，也坚定她没有看错人。
但后来李振泰染上了毒瘾，家里的情况急转直下。
没米下锅的时候，小娟就会抱怨。
李天要长身体，只吃白饭也不行，好歹偶尔也得吃点肉，但家里根本买不起肉。
为了钱的事，小娟经常跟李振泰吵。
后来小娟索性一咬牙，将李振泰送到了戒毒所。
从戒毒所出来，李振泰是将毒瘾戒掉了，但他对小娟的感情也留在了戒毒所。
小娟是铁了心要跟李振泰过日子，直言以后只要李振泰好好挣钱养家，她会给李振泰多生几个儿子。
李振泰倒是想努力挣钱，可是他既没有文凭，也没有技术，还因吸毒将身体搞垮了，在工地上也干不动，拿什么去挣钱？
这时候，李振泰才想起他的老婆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完全可以重操旧业。
小娟长得是不咋样，可她现在还在哺乳期，这是那些好色男人最喜欢的。
李振泰给小娟买了个包，虽很便宜，但也将小娟感动得不行。
但下一瞬，李振泰就提出让她出去赚钱。
小娟彻底惊呆了。
她做梦都没想到，李振泰会说出这种话来。
在结婚的时候，李振泰可是说过，他从来都不觉得她脏，只想跟她好好过日子。
可现在看来，在李振泰心里，她绝非什么好女人，就是出来卖的肮脏货。
小娟死活都不同意，李振泰也拿她没办法。
没多久，小娟竟然出了车祸，脑袋被车轱辘碾过，当场死亡。
车主开着价值不菲的豪车，赔了李振泰很多钱，得到了李振泰的谅解，只被判处了缓刑。
看到这里，叶飘有着跟魏无源做调查时相同的想法，那就是这场车祸可能没那么简单。
调查显示，当时李振泰决定改过自新，外出打工。
小娟自然很开心，带着四岁多的李天送李振泰去车站。
一家三口走在人行道上，有说有笑，在旁人看来，只会觉得他们是非常幸福的一家。
那辆豪车经过时，小娟不小心在马路牙子上踩空，整个人迅速倒向道路中间，从而遭到了碾压。
当时李天是被李振泰抱着的，才会幸免于难。
不管怎样看，魏无源都觉得这场车祸不正常。
但事发路段正好没有监控，也就无从得知。
小娟用生命换来的那笔钱，让李振泰养大了李天，可能她在九泉之下，也会感到欣慰。
同样因为那笔钱，李振泰又找了个老婆。
李振泰新找的这个女人，没有生育能力，所以对李天格外得好，毕竟她还指望着将来李天能给她养老送终呢。
李振泰跟这女人约莫过了小半年，女人也出了车祸。
这一次，李振泰得到了更多的赔偿金。
先后两个女人，都是出车祸而死，这自然引起了当地警方的注意。
然后警方经过调查，没有找到李振泰的犯罪证据。
再往后，李振泰找了第三个女人，这个女人便是韩娜的母亲。
当时韩娜只有十岁，李天是十四岁。
李振泰这时候手头有钱，倒是跟韩娜的母亲好好过了两年。
两年后，韩娜的母亲也出了车祸。
但这一次，警方掌控了李振泰的犯罪证据，最终李振泰被判处了五年的有期徒刑。
在李振泰进了监狱后，李天便肩负起了照顾韩娜的重任，这时候的李天也不过十六岁，但已经辍了学。
正是从这时候开始，李天便跟韩娜睡在同一间屋子。
村里人都觉得不妥，可韩娜说她一个人睡觉害怕，没有李天在身边根本睡不着。
魏学源在那个村子里进行了大量的走访，从几个妇人那里听说，李振泰去坐牢后，到了晚上，就会从他家里传出韩娜的哭喊声，撕心裂肺，让人心疼。
就这点发现，无疑映证了叶飘的猜测。
魏学源当时感到不可思议，没想到叶飘的猜测居然是真的。
韩娜在十二三岁左右的时候，很可能真的被李天侵犯过。
当时家里只有他们俩人，李天想对韩娜做些什么，以韩娜的年龄根本无力反抗。
事情愈发明朗起来，叶飘的心情反而变得更加沉重。
李天这人没什么本事，倒是完美继承了父亲李振泰的流氓本性，在将韩娜强奸后，他很可能还会让韩娜出卖身体，以换取钱财。
李天的母亲就是靠这个挣钱的，李天肯定听街坊四邻说过，知道女人完全可以靠自己的身体挣钱，而像韩娜那个年纪的稚嫩身体，更是值钱。
假若这个猜测是对的，那王贵才之所以会有那张照片，很可能是跟李天做过交易，相信要拍照的话，收费会更高。
但这些目前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也就无法拘捕李天。
看完资料后，叶飘又给魏无源打去电话，询问魏学源的想法，以及下一步魏无源打算怎么做。
魏学源目前很纠结，很迷茫，暂时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找过李振泰了吗？”叶飘问。
魏学源说：“最近几年，李振泰都没回过老家，目前我们正在调查他的下落。”
“李天都不知道？”叶飘好奇。
魏学源呵呵笑道：“李天这种混蛋，不可能跟我们说实话。”
这点叶飘很是同意，李振泰当年出狱回到家的时候，韩娜大概十七八岁，正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时候。
李振泰又会如何对待这个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的闺女？
所有的真相，唯有抓到韩娜，才能揭开。
……
金州小旅馆。
那女人出门的时候，留给旅馆老板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如果三个小时后，我还没回来，拜托打这个号码，就说找韩娟。”那女人的脸上带着挑逗的笑容，“无论你打不打这个电话，等我回来，都会给你奖励哦。”
老板的哈喇子当场就流了下来：“奖励？”
“会是你很喜欢的。”韩娟笑着出了门。
老板本就被韩娟给迷住了，现在听到这样的话，顿时有着满心的期待，只盼时间能快点走。
平时三个小时的时间，感觉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过去了。
可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流逝得异常缓慢。
平时最喜欢的那些杂志，老板现在是完全看不下去，脑子想的全是韩娟回来后，到底会给他什么奖励。
这还是他头一回知道女人的名字，感觉这个名字真是好听极了，比他的那些前女友前妻的名字要好听得多。
三个小时过去后，韩娟还没有回来。
老板拿起手机，按照纸条上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四声后，才被接通。
“谁啊？”电话那边是一个处在愤怒中的男人的声音。
老板听到这声音，心头很惶恐，结结巴巴地说：“我找韩娟。”
“找韩娟？”那声音问，“你是她什么人？”
老板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韩娟离开的时候，只交代他做这件事，并没有说电话打通后，他需要跟对方聊些什么。
老板在犹豫中，电话已被挂断。
听那男人的语气那么凶，韩娟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老板虽有色心，但是没有贼胆，若韩娟真的跟黑社会有仇，那他更得跟她划清界限。
本来他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关系，他只一家小旅馆的老板，韩娟只是小旅馆的住客之一。
在极度的不安中，韩娟回来了。
老板急忙问道：“韩娟，你没事吧？”
韩娟摇了摇头，就朝楼上走去。
老板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很糟糕，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老板站在那里，呆呆看着韩娟上楼的身影。
韩娟走了没几步，扭头说：“老板，半小时后，给我送瓶红酒上来，我先去洗澡。”
“行。”老板大喜过望。
韩娟说这话，已经能算是明示了。
在他送红酒上去后，就能跟刚洗完澡的韩娟……
正想时，有对学生情侣牵着手走了进来，他们拎着不少吃的，还有饮料。
带这么多东西，看来是打算暂时不出门，就在房间里好好温存。
返校季开始后，小旅馆的生意也逐渐好了起来。
老板一直在看时间，半小时一到，他就拿了红酒和红酒杯，急匆匆敲响了韩娟的房门。
韩娟很快开了门，她还是穿着出门时的那身衣服，头发也是干的。
到底有没有洗澡？
“进来吧。”韩娟侧身让开，老板从呆愣中回过神，嘿嘿一笑，猫着腰进入了房间。
这是老板最喜欢的一间房，只要呆在里面，就感觉很舒服。
“要帮你打开吗？”老板拿出开瓶器笑着问道。
韩娟摇摇头，拿起红酒，仔细看着。
“是好酒，挺贵的，这瓶是我免费送给你的。”老板脑子里想的是若能跟韩娟睡一觉，送一瓶红酒根本不算什么。
韩娟不懂酒，对她来说，只要是酒就行，不管好坏。
看韩娟不说话，老板也不催促，既然韩娟没有赶他走，还将房门反锁，这就说明事情在接下来的走向，将会跟他预想中的一模一样。
韩娟拿着那瓶红酒，始终没有放下，突然抬头看向老板，问道：“你想睡我，对不对？”
“什、什么？”韩娟问得这么直白，反倒让老板这个情场老手，有些不自在。
韩娟盯着老板看了看，猛地掩嘴窃笑：“你真是傻得可爱呢。”
可爱？
老板可不喜欢这种形容词，但美女都夸他了，那他肯定得夸回去：“韩小姐才是真漂亮呢。”
“我不是小姐。”韩娟说着站起身，开始脱衣服。
老板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韩娟这么直接。
“愣着干什么？快脱啊。”韩娟催道，“我们一起洗。”
这话瞬间就点燃了老板的激情，当即三下五除二，就脱了个精光。
“你先进去，我习惯用我的沐浴露。”韩娟的动作也很麻利，就在老板的面前，赤条条的走向她放在床头柜上的包包。
老板看得眼睛都直了，但在韩娟的催促下，他还是赶紧走进了浴室。
韩娟转过身，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红酒，一脸坏笑地走向浴室。
老板开了水，调到合适的温度，背对着浴室门口，嘴里还哼着跑调的小曲。
韩娟握紧红酒瓶，对准老板的后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瓶子破开，里面的红酒四散飞溅，跟老板的鲜血混在一起，根本无法分得清。
“你……”老板缓缓转过身，只觉天旋地转，眼眸里满是恐惧。
韩娟被溅了一脸的血，冷声问道：“不记得我了吗？”
老板在惊疑中，韩娟将依旧握在手里的碎瓶口，狠狠插进了老板的喉咙。
老板倒了下去，抽搐几下就不动了。
韩娟就跟没事人似的，裸着身子走到淋浴喷头下，哼着小曲洗澡。
她唱的小曲比老板的好听多了。
叶飘询问时，魏无源却说在电话里说不清楚，问了叶飘这边的传真号码，说是会将调查记录传过来。
陈八一回自己的办公室后，吴昊还想继续刚才的话题，比如自从跟曹雪同居后，陈八一的脾气就变得更臭了。
叶飘结束了这个话题，守在传真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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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振泰从小就是问题少年，整人的鬼点子非常多，搞得街坊四邻都是苦不堪言，学校的老师也是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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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他吃不了那个苦，又去饭店端过盘子，也做过保安和保洁员，却没有一份工作是他能够做得长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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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振泰就喜欢找她，没有别的原因，只因小娟是最便宜的。
别人可能需要二三十块，到了小娟这里，五块十块都能行。
李振泰自然只给五块，偶尔手头有钱的时候，也会给十块，甚至给过五十块，这让小娟对李振泰莫名有好感。
其实正是因为有李振泰的存在，才让小娟觉得自己能在这一行里吃口饭。
年龄越大，越想有个家。
小娟后来就跟李振泰跑了。
他们的日子自然过得不怎样，可小娟对李振泰是死心塌地的，在李振泰快三十七岁的时候，她给李振泰生了个儿子。
这个儿子就是李天。
有了儿子，李振泰好像转了性，开始努力挣钱，让家里的日子过得还不错。
对小娟来说，可能那几年是她最幸福的时候，也坚定她没有看错人。
但后来李振泰染上了毒瘾，家里的情况急转直下。
没米下锅的时候，小娟就会抱怨。
李天要长身体，只吃白饭也不行，好歹偶尔也得吃点肉，但家里根本买不起肉。
为了钱的事，小娟经常跟李振泰吵。
后来小娟索性一咬牙，将李振泰送到了戒毒所。
从戒毒所出来，李振泰是将毒瘾戒掉了，但他对小娟的感情也留在了戒毒所。
小娟是铁了心要跟李振泰过日子，直言以后只要李振泰好好挣钱养家，她会给李振泰多生几个儿子。
李振泰倒是想努力挣钱，可是他既没有文凭，也没有技术，还因吸毒将身体搞垮了，在工地上也干不动，拿什么去挣钱？
这时候，李振泰才想起他的老婆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完全可以重操旧业。
小娟长得是不咋样，可她现在还在哺乳期，这是那些好色男人最喜欢的。
李振泰给小娟买了个包，虽很便宜，但也将小娟感动得不行。
但下一瞬，李振泰就提出让她出去赚钱。
小娟彻底惊呆了。
她做梦都没想到，李振泰会说出这种话来。
在结婚的时候，李振泰可是说过，他从来都不觉得她脏，只想跟她好好过日子。
可现在看来，在李振泰心里，她绝非什么好女人，就是出来卖的肮脏货。
小娟死活都不同意，李振泰也拿她没办法。
没多久，小娟竟然出了车祸，脑袋被车轱辘碾过，当场死亡。
车主开着价值不菲的豪车，赔了李振泰很多钱，得到了李振泰的谅解，只被判处了缓刑。
看到这里，叶飘有着跟魏无源做调查时相同的想法，那就是这场车祸可能没那么简单。
调查显示，当时李振泰决定改过自新，外出打工。
小娟自然很开心，带着四岁多的李天送李振泰去车站。
一家三口走在人行道上，有说有笑，在旁人看来，只会觉得他们是非常幸福的一家。
那辆豪车经过时，小娟不小心在马路牙子上踩空，整个人迅速倒向道路中间，从而遭到了碾压。
当时李天是被李振泰抱着的，才会幸免于难。
不管怎样看，魏无源都觉得这场车祸不正常。
但事发路段正好没有监控，也就无从得知。
小娟用生命换来的那笔钱，让李振泰养大了李天，可能她在九泉之下，也会感到欣慰。
同样因为那笔钱，李振泰又找了个老婆。
李振泰新找的这个女人，没有生育能力，所以对李天格外得好，毕竟她还指望着将来李天能给她养老送终呢。
李振泰跟这女人约莫过了小半年，女人也出了车祸。
这一次，李振泰得到了更多的赔偿金。
先后两个女人，都是出车祸而死，这自然引起了当地警方的注意。
然后警方经过调查，没有找到李振泰的犯罪证据。
再往后，李振泰找了第三个女人，这个女人便是韩娜的母亲。
当时韩娜只有十岁，李天是十四岁。
李振泰这时候手头有钱，倒是跟韩娜的母亲好好过了两年。
两年后，韩娜的母亲也出了车祸。
但这一次，警方掌控了李振泰的犯罪证据，最终李振泰被判处了五年的有期徒刑。
在李振泰进了监狱后，李天便肩负起了照顾韩娜的重任，这时候的李天也不过十六岁，但已经辍了学。
正是从这时候开始，李天便跟韩娜睡在同一间屋子。
村里人都觉得不妥，可韩娜说她一个人睡觉害怕，没有李天在身边根本睡不着。
魏学源在那个村子里进行了大量的走访，从几个妇人那里听说，李振泰去坐牢后，到了晚上，就会从他家里传出韩娜的哭喊声，撕心裂肺，让人心疼。
就这点发现，无疑映证了叶飘的猜测。
魏学源当时感到不可思议，没想到叶飘的猜测居然是真的。
韩娜在十二三岁左右的时候，很可能真的被李天侵犯过。
当时家里只有他们俩人，李天想对韩娜做些什么，以韩娜的年龄根本无力反抗。
事情愈发明朗起来，叶飘的心情反而变得更加沉重。
李天这人没什么本事，倒是完美继承了父亲李振泰的流氓本性，在将韩娜强奸后，他很可能还会让韩娜出卖身体，以换取钱财。
李天的母亲就是靠这个挣钱的，李天肯定听街坊四邻说过，知道女人完全可以靠自己的身体挣钱，而像韩娜那个年纪的稚嫩身体，更是值钱。
假若这个猜测是对的，那王贵才之所以会有那张照片，很可能是跟李天做过交易，相信要拍照的话，收费会更高。
但这些目前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也就无法拘捕李天。
看完资料后，叶飘又给魏无源打去电话，询问魏学源的想法，以及下一步魏无源打算怎么做。
魏学源目前很纠结，很迷茫，暂时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找过李振泰了吗？”叶飘问。
魏学源说：“最近几年，李振泰都没回过老家，目前我们正在调查他的下落。”
“李天都不知道？”叶飘好奇。
魏学源呵呵笑道：“李天这种混蛋，不可能跟我们说实话。”
这点叶飘很是同意，李振泰当年出狱回到家的时候，韩娜大概十七八岁，正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时候。
李振泰又会如何对待这个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的闺女？
所有的真相，唯有抓到韩娜，才能揭开。
……
金州小旅馆。
那女人出门的时候，留给旅馆老板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如果三个小时后，我还没回来，拜托打这个号码，就说找韩娟。”那女人的脸上带着挑逗的笑容，“无论你打不打这个电话，等我回来，都会给你奖励哦。”
老板的哈喇子当场就流了下来：“奖励？”
“会是你很喜欢的。”韩娟笑着出了门。
老板本就被韩娟给迷住了，现在听到这样的话，顿时有着满心的期待，只盼时间能快点走。
平时三个小时的时间，感觉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过去了。
可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流逝得异常缓慢。
平时最喜欢的那些杂志，老板现在是完全看不下去，脑子想的全是韩娟回来后，到底会给他什么奖励。
这还是他头一回知道女人的名字，感觉这个名字真是好听极了，比他的那些前女友前妻的名字要好听得多。
三个小时过去后，韩娟还没有回来。
老板拿起手机，按照纸条上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四声后，才被接通。
“谁啊？”电话那边是一个处在愤怒中的男人的声音。
老板听到这声音，心头很惶恐，结结巴巴地说：“我找韩娟。”
“找韩娟？”那声音问，“你是她什么人？”
老板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韩娟离开的时候，只交代他做这件事，并没有说电话打通后，他需要跟对方聊些什么。
老板在犹豫中，电话已被挂断。
听那男人的语气那么凶，韩娟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老板虽有色心，但是没有贼胆，若韩娟真的跟黑社会有仇，那他更得跟她划清界限。
本来他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关系，他只一家小旅馆的老板，韩娟只是小旅馆的住客之一。
在极度的不安中，韩娟回来了。
老板急忙问道：“韩娟，你没事吧？”
韩娟摇了摇头，就朝楼上走去。
老板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很糟糕，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老板站在那里，呆呆看着韩娟上楼的身影。
韩娟走了没几步，扭头说：“老板，半小时后，给我送瓶红酒上来，我先去洗澡。”
“行。”老板大喜过望。
韩娟说这话，已经能算是明示了。
在他送红酒上去后，就能跟刚洗完澡的韩娟……
正想时，有对学生情侣牵着手走了进来，他们拎着不少吃的，还有饮料。
带这么多东西，看来是打算暂时不出门，就在房间里好好温存。
返校季开始后，小旅馆的生意也逐渐好了起来。
老板一直在看时间，半小时一到，他就拿了红酒和红酒杯，急匆匆敲响了韩娟的房门。
韩娟很快开了门，她还是穿着出门时的那身衣服，头发也是干的。
到底有没有洗澡？
“进来吧。”韩娟侧身让开，老板从呆愣中回过神，嘿嘿一笑，猫着腰进入了房间。
这是老板最喜欢的一间房，只要呆在里面，就感觉很舒服。
“要帮你打开吗？”老板拿出开瓶器笑着问道。
韩娟摇摇头，拿起红酒，仔细看着。
“是好酒，挺贵的，这瓶是我免费送给你的。”老板脑子里想的是若能跟韩娟睡一觉，送一瓶红酒根本不算什么。
韩娟不懂酒，对她来说，只要是酒就行，不管好坏。
看韩娟不说话，老板也不催促，既然韩娟没有赶他走，还将房门反锁，这就说明事情在接下来的走向，将会跟他预想中的一模一样。
韩娟拿着那瓶红酒，始终没有放下，突然抬头看向老板，问道：“你想睡我，对不对？”
“什、什么？”韩娟问得这么直白，反倒让老板这个情场老手，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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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
老板可不喜欢这种形容词，但美女都夸他了，那他肯定得夸回去：“韩小姐才是真漂亮呢。”
“我不是小姐。”韩娟说着站起身，开始脱衣服。
老板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韩娟这么直接。
“愣着干什么？快脱啊。”韩娟催道，“我们一起洗。”
这话瞬间就点燃了老板的激情，当即三下五除二，就脱了个精光。
“你先进去，我习惯用我的沐浴露。”韩娟的动作也很麻利，就在老板的面前，赤条条的走向她放在床头柜上的包包。
老板看得眼睛都直了，但在韩娟的催促下，他还是赶紧走进了浴室。
韩娟转过身，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红酒，一脸坏笑地走向浴室。
老板开了水，调到合适的温度，背对着浴室门口，嘴里还哼着跑调的小曲。
韩娟握紧红酒瓶，对准老板的后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瓶子破开，里面的红酒四散飞溅，跟老板的鲜血混在一起，根本无法分得清。
“你……”老板缓缓转过身，只觉天旋地转，眼眸里满是恐惧。
韩娟被溅了一脸的血，冷声问道：“不记得我了吗？”
老板在惊疑中，韩娟将依旧握在手里的碎瓶口，狠狠插进了老板的喉咙。
老板倒了下去，抽搐几下就不动了。
韩娟就跟没事人似的，裸着身子走到淋浴喷头下，哼着小曲洗澡。
她唱的小曲比老板的好听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