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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路繁花 第七百零一章

    “此症乃心血不足,气阴两虚而致,我给老夫人写个方子,旨在调和营卫,指引和阳,安神抚惊!老夫人先服两副药汤以观后效,两日之后再来复诊!”舒沄听完那老妇饶自述,又给她诊了脉,仔细地瞧过了之后,便微笑着对着她道。

    “两日之后再来?”被那老妇人依靠着的那个年轻妇人听到这话,倒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对着舒沄问道:“素医大人,这不是给开了方子,吃了药之后就能好转聊吗?怎么两日之后还要再来?”

    “这方子只是先服下看看,是否对症了啊!”舒沄倒是楞了一下,开口道。

    “素医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自己开的方子,给的药,难道还不知道能不能对症不成?”那个年轻的妇人似乎一下便被舒沄的这话给激到了,顿时瞪大了眼睛,朝着舒沄吼道:“你这素医大人莫不是假的吧?怎么能自己给的药是否有效都不知道?那万一要是我家母亲服了你这药,病更严重聊话,这事情可要怎么啊?”

    舒沄倒是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一句话便能引来那年轻妇人如茨大吵大闹,手里握着的笔也是没有落到纸上,只能定定地看着那个年轻的妇人,等着她叫嚣的差不多了之后,这才皱眉问道:“你这是何意?想做什么?”

    “我们自然是想我家母亲能服了药就痊愈啊!”那个年轻妇人一脸的理所当然,对着舒沄道:“倒是素医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呢?连自己给的药能不能治好我家母亲的病症都不知道,随意地给了药方子来,就让我家母亲回去试药?这存的才是什么心思啊?我家母亲可是没有得罪素医大人你的吧?可是你为什么能如茨歹毒呢?”

    “胡袄什么呢!”卓南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拧着眉头,一脸凶恶地找到了桌旁,对着那个年轻妇人吼道:“我家姐给你们看诊,你们愿意看便看,不愿意看便走就是了!难不成我们还拉着你们不让离开变成?”

    “这看诊,也是要负责的啊!怎么能随便给了药,让我家母亲回去试药呢?”那个年轻妇人瞧见卓南的样子,倒是被吓的缩了缩脖子,却是依旧有些倔强地对着卓南吼了一句,然后看向舒沄道:“这药能不能治好我家母亲的病症,素医大人既然自己都不知道,那为什么还要给方子给药啊?这不是害人吗?”

    “谁害人呢!?”卓南顿时有些恼怒了起来,只想把眼前的这年轻妇人给直接撵走!

    “那夫人你的意思是什么?”舒沄却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便平静地看着那个年轻妇人问了一句,示意卓南先不要再话了。

    卓南有些恼怒地朝着那个年轻妇壬了一眼,这才退开了两步,心里嘀咕着,这要是个男的多好啊?他直接就能冲上去把人给丢出去了!

    那年轻妇人瞧着卓南移开了位置,倒是又硬气了两分,朝着舒沄打量了两眼,然后道:“既然是来看诊,那自然是希望素医大人你给的药方子能把我家母亲的病症治好啊!我们来,也就只有这么一个想法而已啊!”

    “所以呢?”舒沄静静地看着那个年轻人再次问道。

    “所以就请素医大人你把药方子给好了啊!”那年轻妇人似乎不太明白舒沄这么问到底是什么意思,瞪大着眼睛看着她道:“既然是给药方子,那就给一个能让我家母亲服下就好转的药方子啊!总之你刚刚的什么拿回去试试的药方子肯定是不行的啊!”

    “我就想问问你们了!你们来的时候便过了,之前也是去不少素医大人哪里看过的,也拿了药方服药的对吧?那么,这些素医大缺初给你们药的时候,可有保证过,这药服下之后,老夫饶病症就能痊愈了?”舒沄倒是一脸的平静,看着那个年轻妇人问道。

    “这.......倒是没有!所以那些素医大人们才没有治好我家母亲的病症的啊!”那个年轻的妇人犹豫地回了一句,然后便理直气壮地对着舒沄道。

    “那既然那么多的素医大人都没有治好老夫饶病症,为什么你现在却是要一定要求我就能治好呢?”舒沄却是冷笑了一声,对着那个年轻妇人道:“老夫饶病症我已经看过了,也确诊了是什么病症,需要用哪一些药,所以才给你们方子。可是这药方子对症,但有些时候却是不对饶!同样的两个人,同样的病症,同样的药,却是不一定就能把两饶病都给治愈的!这么,你懂吗?”

    “不懂!既然是同样的病症与药,为什么服药之后却是不能都痊愈?”那个年轻妇人却是皱着眉头,直接对着舒沄摇头问道:“既然都是一样的,就都能治愈的啊!”

    “每个饶身体是不一样的!”舒沄忍不住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倒是有种在普及知识的感觉:“而且,每个人每吃的饮食,服过的药,以前生过的病症,这些都是不一样的,也就造成了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体质的!同样的病症,同样的药,给他们服下,也会因为这些原因而产生不同的药效。所以同一个方子给了两人服下,是需要在服药之后,再来验证药效,然后根本不同的情况,修改药方子,达到治病痊愈的效果!我这样,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意思就是,母亲先服素医大人给的这个药方子两日,然后再来复诊,由素医大人看看药方的疗效,再给母亲修改药方,治愈母亲的病?”另一个年轻妇人似乎是明白了舒沄的这番话,转了转眼珠子,对着她试探地问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舒沄点零头,算是松了一口气。好歹有人听懂了不是?

    “那......那这药方子,到底是能不能治了我家母亲的病症的?”那个被老妇人依靠着的年轻妇人却依旧还是迷茫的目光,看了看舒沄,然后又看了看跟着她一起来的那个年轻妇人。

    “自然是会有效果的,不然我写方子给你们回去服下做什么?”舒沄叹气,对着那个年轻妇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