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法师 第138章 尾声
“就是这里吗？比想象中的大。”
进入大门后，伊芙左右打量，戴拉紧跟在她身后，很警惕，生怕当中藏有秘密机关。
伊芙告诉她无需拘谨，她认为安妮莱斯没必要整这点小动作，因为她了解安妮莱斯，后者是不会做出伤害自己妹妹的事情。
梅莉莎拖着行李来到城堡的二楼，她推开房门，来到一幅画前，双膝垫在地板上，对着画虔诚祷告。
祷告结束后，她起身出门，正巧遇上搬东西的玛莎，见玛莎拖着沉重的箱子，表示乐意帮忙。
玛莎感激不尽。
城堡之外，玛丽安和伊森面对面站着，尼古拉斯披着斗篷坐在树下，伊森跟玛丽安交谈。
“您和尼古拉斯真的不打算和我们一起住吗？”
“不了，这里不适合我们，我打算带尼古拉斯以及幸存下来的族人回去重建家园。”
“我跟你们一起回去。”
“不行，你必须留在这里，玛丽安。”伊森说，“旧世界虽然已经不复存在，但她曾经也有存在过，我需要你记住她，永远不要忘记。”
“记住旧世界这件事可以交给伊芙，以及艾丽卡，她本来就是记录一切的人，根本不需要我来……”
“玛丽安，”伊森把手按在玛丽安的肩膀上，打断她的话，十分严肃地对她说，“这件事，必须由你来完成。”
玛丽安欲开口，却看见伊森把一只笔记本塞到她手里，玛丽安顿时愣住。
“这是……”
“贝拉的笔记，也就是你母亲的遗物，安妮莱斯找回来，现在交给你保管了。”
“为何要给我？”
“收好它。”
山下，爱达看着山巅的城堡，随后转过头看向苏桠，苏桠正和陆青说话。
“那东西已经离开你的身体，我可以保证。”
“我也能感受得到，只是，突然少了一点东西，心中空落落的。”陆青摸着胸口。
“你们共生时间太久，一时半会儿你不能适应，但一切会慢慢地好起来，忘记过去，迎接新生活。”
“走出这里，我们真的会忘记所有发生的吗？”陆青注视着脚下一尺距离的台阶。
“为了让你回归正常生活，我觉得你还是忘记这里的一切会比较好，”苏桠说，“旧世界已经消亡，遗留之地也很快隐入时间的漩涡里，新世界将会是你们的新生，重新开始，重新感受人生，破碎的记忆不需要存在。”
“新世界里，我的家人也……”
“你的家人，你爱的人，都在那里。”
“好吧，我明白了，谢谢你。”
“不必谢谢我，要感谢的人，他已经不在这里了。”
跟陆青讲完，苏桠走向阿明，阿明站在山路中间，掐诀念咒。
苏桠告诉他不要尝试了，他要见的人是不会出现的，那不属于传统神灵规格的存在，搞不好还会反噬自身。
阿明不明白，“既然世界都能重生，有这力量，为何他却不能留在这个世界上？”
“他作为人的时间已经用完了，修复世界，重新启动，不是血肉之躯的人能做到的，最后那一刻，他选择了不再为人。”
阿明握紧拳头，“他本不该被卷入其中。”
“他本来就不是其中之人，但却是万物的本源，冰冷无情的他本该消灭支离破碎的世界，然而他却给了我们一个崭新的机会。”
“事实上，谁也没想到他会以人的姿态出现在这个世上。”山上走下来一个男人，是伊森，他告别了玛丽安，和其子尼古拉斯走下山来。
“你决定好了？离开的话，恐怕一辈子也见不到她们了。”
“我们不像我们的先祖，有上千年的寿命，我已经活将近四百年了，生命也接近终点了，过了一辈子隐世求全的生活，剩余的时间，我想到处走走。”
“她认同你这样做吗？她把这里送给你们，就是想保护你们。”
“她会理解的，她很聪明，她能明白我的想法。”伊森走过苏桠站的地方，与其背对背，“我很高兴，她有个好归宿。”
说完，伊森从陆青身边走过，先一步踏出结界，尼古拉斯快步跟上，也离开结界。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光芒中。
大概是从两人身上得到了勇气，陆青也迈出了脚步，随二人之后，消失在光芒中。
片刻过后，阿明也走了下去，抬头看着天空，说了一句“再见了，我的好友”，也走出了结界。
结界里，只剩下苏桠和爱达。
爱达问苏桠，他有何打算。
苏桠告诉她，自己打算前往东方，问爱达，是否愿意跟以前一样，跟着自己。
爱达点头，甚至很高兴，表示不管苏桠去哪，她都要跟着。这一生，她会保护苏桠，用生命保护，不仅是为了赎罪，也为了实现曾经的承诺。
“他们都走了。”
站在城堡里，艾丽卡看着山下一个个消失的身影，她告诉身边的周怡，自己的心情有种说不清的复杂，虽然跟那些人交情不深，但他们是最后一起目睹一个世界消亡，一个世界新生的共同见证者。
周怡不说话，靠在栏杆边上，注视着远方，太阳升起的地方。
艾丽卡问周怡，她是否真的决定留在这里，周怡点头，望见最后一眼东边亮起的晨曦，转身走进城堡。
艾丽卡跟随她一起回去，与此同时，玛丽安在大厅里碰面伊芙和戴拉，三人目光交接，伊芙问玛丽安，准备好了吗？玛丽安点点头，戴拉转身走向门口，将大门重重地关上。
苏桠和爱达在山脚下上了一辆车，汽车发动时，山顶传来一声闷响，两人同时回头望向山顶，山顶的城堡在他眼中缓慢地消失弥散，隐没在东边升起的太阳光之中。
黑色的水，是一望无际的汪洋，来时的路如何，去时的路也如此，安妮莱斯的身影安静地站在山顶的悬崖边上，目光眺望至远方。
“他们也都各自启程了。”我到她的身边，注视她白皙的侧脸。
“嗯。”安妮莱斯点头，“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我们的状态，不能继续停留，对付肖恩时，为了不毁掉这个宇宙，我已经尽最大可能压制自身的能量和不使用能量。”
“我能理解，毕竟我身上也有你的力量，虽然只是一小部分，每时每刻，我都感觉自己在膨胀。我只是不知道，当我们离开后，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世界会凭靠自己的意志发展延续下去。”我回答说，“「树」已经开枝散叶，新的世界里，神灵不会再干预人类的命运，我们也不会干预，我们会彻底退出这个世界，这片舞台，断绝和一切的联系。人类之后走的每一步，都是自己的选择。”
“我不认为人类能做好选择。”
“不是每个人生来就聪慧过人，需要通过学习和经验沉淀，才慢慢掌握生存的本能和方式，我们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开始的选择就是对的，但我们只要懂得自省和反思，及时的迷途知返，走到正确的道路上。”
“问题是人类能否做到反思和自省呢？”
“那就得看人类觉悟了。”
“人类的觉悟？”安妮莱斯呵笑一声，“那玩意儿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年，才能达到你说到的那个境界。”
我回答说：“十年，五十年，一百年以上，那是人类自己的问题，留给他们自己解决。”
安妮莱斯不再说什么，而我则换一个话题，其实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向她问个清楚。
她问我想知道什么，我问她，当初为何选那种时机向我告白，以及她为何突然喜欢上我的。
安妮莱斯看我的表情有种无语，说我是不是有毛病，到如今还要问这种白痴的问题。
我说我只是很好奇，当时的告白方式搞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我又不是回不来什么的。
安妮莱斯无语地摆弄发丝，片刻，她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拽到她面前，然后吻我嘴上，许久，她才松口，抹了抹嘴唇说：“你是我的，我岂能让她人捷足先登！”
“她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周怡，艾丽卡，她们也收到跟我一样的项链。”
“那是护身符，因为之前遇到些麻烦。”
“我知道，而我也知道，你曾经对周怡有过好感。”
“一开始有，但后来和你确认关系后就没有了。”
“因为我已经把你变成我的人了，你就是那种没染上颜色前，可以接受任何颜色的白纸，可一旦被染上固定的颜色，你就只属于那个颜色。”
安妮莱斯的笑容突如其来的邪魅和霸道，并拿出我送给她的两条项链。
“你知道吗？在我们一族的传统里，赠予与异性眼睛颜色相同的饰品，是一种向对方求取爱情的行为。被赠予的异性若收下饰品，等于是接受对方的爱意，反之，则是拒绝。”
安妮莱斯起初是不想收的，她认为自己对我没感觉，但不知道为何，她还是伸手接过。
也许自己并不是特别讨厌我，她当时给自己这么一个解释。
对我真正有了好感，是精灵镇事件后，她当时已经做好赴死的决心，以自己为祭品，破解族人的诅咒，她理应在仪式中死去，但她没有，因为在所有人都希望她死去的仪式中，有个傻子奋不顾身救下她。
那个傻子说的就是我。
“你奋不顾身地救我，我由此对你改观，再加上后来的相处，了解到你的为人，你的性格，慢慢地，就对你动心了。”
我也是在那时候慢慢地喜欢上安妮莱斯，只是我当初没有做好准备承认，就被安妮莱斯先发制人了。
“所以，你明白了吗？”安妮莱斯凑过来，手指着我胸口，“不管你是谁，亦或者什么，我安妮莱斯看上的，你就是我的！”
“嗯，”我点了点头，微微笑道，“我明白了，我是你的，而你则是我的。”
我搂住安妮莱斯的腰，将她拥到自己怀里。
“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嗯，我们走吧。”
此时，一束白光在我俩脚下向四周散开，我和安妮莱斯互相注视着对方，随后相拥而吻，一起消失在雪白的光晕中。
进入大门后，伊芙左右打量，戴拉紧跟在她身后，很警惕，生怕当中藏有秘密机关。
伊芙告诉她无需拘谨，她认为安妮莱斯没必要整这点小动作，因为她了解安妮莱斯，后者是不会做出伤害自己妹妹的事情。
梅莉莎拖着行李来到城堡的二楼，她推开房门，来到一幅画前，双膝垫在地板上，对着画虔诚祷告。
祷告结束后，她起身出门，正巧遇上搬东西的玛莎，见玛莎拖着沉重的箱子，表示乐意帮忙。
玛莎感激不尽。
城堡之外，玛丽安和伊森面对面站着，尼古拉斯披着斗篷坐在树下，伊森跟玛丽安交谈。
“您和尼古拉斯真的不打算和我们一起住吗？”
“不了，这里不适合我们，我打算带尼古拉斯以及幸存下来的族人回去重建家园。”
“我跟你们一起回去。”
“不行，你必须留在这里，玛丽安。”伊森说，“旧世界虽然已经不复存在，但她曾经也有存在过，我需要你记住她，永远不要忘记。”
“记住旧世界这件事可以交给伊芙，以及艾丽卡，她本来就是记录一切的人，根本不需要我来……”
“玛丽安，”伊森把手按在玛丽安的肩膀上，打断她的话，十分严肃地对她说，“这件事，必须由你来完成。”
玛丽安欲开口，却看见伊森把一只笔记本塞到她手里，玛丽安顿时愣住。
“这是……”
“贝拉的笔记，也就是你母亲的遗物，安妮莱斯找回来，现在交给你保管了。”
“为何要给我？”
“收好它。”
山下，爱达看着山巅的城堡，随后转过头看向苏桠，苏桠正和陆青说话。
“那东西已经离开你的身体，我可以保证。”
“我也能感受得到，只是，突然少了一点东西，心中空落落的。”陆青摸着胸口。
“你们共生时间太久，一时半会儿你不能适应，但一切会慢慢地好起来，忘记过去，迎接新生活。”
“走出这里，我们真的会忘记所有发生的吗？”陆青注视着脚下一尺距离的台阶。
“为了让你回归正常生活，我觉得你还是忘记这里的一切会比较好，”苏桠说，“旧世界已经消亡，遗留之地也很快隐入时间的漩涡里，新世界将会是你们的新生，重新开始，重新感受人生，破碎的记忆不需要存在。”
“新世界里，我的家人也……”
“你的家人，你爱的人，都在那里。”
“好吧，我明白了，谢谢你。”
“不必谢谢我，要感谢的人，他已经不在这里了。”
跟陆青讲完，苏桠走向阿明，阿明站在山路中间，掐诀念咒。
苏桠告诉他不要尝试了，他要见的人是不会出现的，那不属于传统神灵规格的存在，搞不好还会反噬自身。
阿明不明白，“既然世界都能重生，有这力量，为何他却不能留在这个世界上？”
“他作为人的时间已经用完了，修复世界，重新启动，不是血肉之躯的人能做到的，最后那一刻，他选择了不再为人。”
阿明握紧拳头，“他本不该被卷入其中。”
“他本来就不是其中之人，但却是万物的本源，冰冷无情的他本该消灭支离破碎的世界，然而他却给了我们一个崭新的机会。”
“事实上，谁也没想到他会以人的姿态出现在这个世上。”山上走下来一个男人，是伊森，他告别了玛丽安，和其子尼古拉斯走下山来。
“你决定好了？离开的话，恐怕一辈子也见不到她们了。”
“我们不像我们的先祖，有上千年的寿命，我已经活将近四百年了，生命也接近终点了，过了一辈子隐世求全的生活，剩余的时间，我想到处走走。”
“她认同你这样做吗？她把这里送给你们，就是想保护你们。”
“她会理解的，她很聪明，她能明白我的想法。”伊森走过苏桠站的地方，与其背对背，“我很高兴，她有个好归宿。”
说完，伊森从陆青身边走过，先一步踏出结界，尼古拉斯快步跟上，也离开结界。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光芒中。
大概是从两人身上得到了勇气，陆青也迈出了脚步，随二人之后，消失在光芒中。
片刻过后，阿明也走了下去，抬头看着天空，说了一句“再见了，我的好友”，也走出了结界。
结界里，只剩下苏桠和爱达。
爱达问苏桠，他有何打算。
苏桠告诉她，自己打算前往东方，问爱达，是否愿意跟以前一样，跟着自己。
爱达点头，甚至很高兴，表示不管苏桠去哪，她都要跟着。这一生，她会保护苏桠，用生命保护，不仅是为了赎罪，也为了实现曾经的承诺。
“他们都走了。”
站在城堡里，艾丽卡看着山下一个个消失的身影，她告诉身边的周怡，自己的心情有种说不清的复杂，虽然跟那些人交情不深，但他们是最后一起目睹一个世界消亡，一个世界新生的共同见证者。
周怡不说话，靠在栏杆边上，注视着远方，太阳升起的地方。
艾丽卡问周怡，她是否真的决定留在这里，周怡点头，望见最后一眼东边亮起的晨曦，转身走进城堡。
艾丽卡跟随她一起回去，与此同时，玛丽安在大厅里碰面伊芙和戴拉，三人目光交接，伊芙问玛丽安，准备好了吗？玛丽安点点头，戴拉转身走向门口，将大门重重地关上。
苏桠和爱达在山脚下上了一辆车，汽车发动时，山顶传来一声闷响，两人同时回头望向山顶，山顶的城堡在他眼中缓慢地消失弥散，隐没在东边升起的太阳光之中。
黑色的水，是一望无际的汪洋，来时的路如何，去时的路也如此，安妮莱斯的身影安静地站在山顶的悬崖边上，目光眺望至远方。
“他们也都各自启程了。”我到她的身边，注视她白皙的侧脸。
“嗯。”安妮莱斯点头，“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我们的状态，不能继续停留，对付肖恩时，为了不毁掉这个宇宙，我已经尽最大可能压制自身的能量和不使用能量。”
“我能理解，毕竟我身上也有你的力量，虽然只是一小部分，每时每刻，我都感觉自己在膨胀。我只是不知道，当我们离开后，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世界会凭靠自己的意志发展延续下去。”我回答说，“「树」已经开枝散叶，新的世界里，神灵不会再干预人类的命运，我们也不会干预，我们会彻底退出这个世界，这片舞台，断绝和一切的联系。人类之后走的每一步，都是自己的选择。”
“我不认为人类能做好选择。”
“不是每个人生来就聪慧过人，需要通过学习和经验沉淀，才慢慢掌握生存的本能和方式，我们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开始的选择就是对的，但我们只要懂得自省和反思，及时的迷途知返，走到正确的道路上。”
“问题是人类能否做到反思和自省呢？”
“那就得看人类觉悟了。”
“人类的觉悟？”安妮莱斯呵笑一声，“那玩意儿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年，才能达到你说到的那个境界。”
我回答说：“十年，五十年，一百年以上，那是人类自己的问题，留给他们自己解决。”
安妮莱斯不再说什么，而我则换一个话题，其实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向她问个清楚。
她问我想知道什么，我问她，当初为何选那种时机向我告白，以及她为何突然喜欢上我的。
安妮莱斯看我的表情有种无语，说我是不是有毛病，到如今还要问这种白痴的问题。
我说我只是很好奇，当时的告白方式搞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我又不是回不来什么的。
安妮莱斯无语地摆弄发丝，片刻，她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拽到她面前，然后吻我嘴上，许久，她才松口，抹了抹嘴唇说：“你是我的，我岂能让她人捷足先登！”
“她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周怡，艾丽卡，她们也收到跟我一样的项链。”
“那是护身符，因为之前遇到些麻烦。”
“我知道，而我也知道，你曾经对周怡有过好感。”
“一开始有，但后来和你确认关系后就没有了。”
“因为我已经把你变成我的人了，你就是那种没染上颜色前，可以接受任何颜色的白纸，可一旦被染上固定的颜色，你就只属于那个颜色。”
安妮莱斯的笑容突如其来的邪魅和霸道，并拿出我送给她的两条项链。
“你知道吗？在我们一族的传统里，赠予与异性眼睛颜色相同的饰品，是一种向对方求取爱情的行为。被赠予的异性若收下饰品，等于是接受对方的爱意，反之，则是拒绝。”
安妮莱斯起初是不想收的，她认为自己对我没感觉，但不知道为何，她还是伸手接过。
也许自己并不是特别讨厌我，她当时给自己这么一个解释。
对我真正有了好感，是精灵镇事件后，她当时已经做好赴死的决心，以自己为祭品，破解族人的诅咒，她理应在仪式中死去，但她没有，因为在所有人都希望她死去的仪式中，有个傻子奋不顾身救下她。
那个傻子说的就是我。
“你奋不顾身地救我，我由此对你改观，再加上后来的相处，了解到你的为人，你的性格，慢慢地，就对你动心了。”
我也是在那时候慢慢地喜欢上安妮莱斯，只是我当初没有做好准备承认，就被安妮莱斯先发制人了。
“所以，你明白了吗？”安妮莱斯凑过来，手指着我胸口，“不管你是谁，亦或者什么，我安妮莱斯看上的，你就是我的！”
“嗯，”我点了点头，微微笑道，“我明白了，我是你的，而你则是我的。”
我搂住安妮莱斯的腰，将她拥到自己怀里。
“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嗯，我们走吧。”
此时，一束白光在我俩脚下向四周散开，我和安妮莱斯互相注视着对方，随后相拥而吻，一起消失在雪白的光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