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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反攻手册 第47章 本分替身金丝雀×爱不自知狗金主(17)

    闻苡转头继续朝景老爷子笑道:“爷爷, 不瞒您说,之前文奶奶给我看过几张姜衍的照片,当时我就想着有机会可以认识一下,结果因为工作原因离开地比较急,后面文奶奶微信上和我说等姜衍下次从部队回来就安排我们见一面,没想到您和文奶奶还是老相识,真巧。”

    景战听闻苡这样说先是一愣, 随后狠狠用力咬碎嘴里的牛肉馅包子,他就说问文奶奶之前怎么会对闻苡那么感兴趣,原来是打的这种算盘。

    还有闻苡,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当时不是第一次向他坦白心意被拒,在他们第一次接吻后的第二天才逃回来的吗?

    难道她一边想着和姜衍认识认识深入发展一边又向他表白说喜欢他?

    哼,脚踩两条船也不怕翻沟里。

    还有昨天她还......还那样说,还想吻他第二次来着,结果她刚刚居然说这段时间一直在等姜衍从部队回来??

    虽然知道闻苡是单身,而且自己已经拒绝了她,她选择谁和谁在一起,他都无权干涉。

    但她一边说着喜欢自己一边把自己当她鱼塘里的一条鱼,他心情又无比烦闷。

    他也说不清究竟是因为闻苡说喜欢他的时候三心二意、喜欢地一点都不专一而生气,还是因为闻苡把他当鱼塘里一条鱼而生气。

    又或者两者皆有。

    和景战相同的是,景冉也很烦,为什么闻苡什么都要和她抢?

    部队少将,放眼全国这样年轻就被授予少将的人,几十年来也找不出一个。

    如果没有闻苡,和姜衍接触的机会不就落到她头上了吗?

    少将夫人,一旦拥有这个尊贵无比的头衔和军婚保护, 网上那些喷子还怎么敢来喷她?

    还有姜衍奶奶那个脾气古怪的老太太,自从见她第一面起,她就没给过她好脸看,无论她怎么讨好她都没用。

    现在她这样喜欢闻苡, 假的吧?

    也不知道闻苡用了什么歪门邪道入了文老太太的眼,这个闻苡成天不想着干点正事,整天就知道钻营这些投机取巧的人际关系,怪不得业务能力那么差呢。

    闻苡真的太讨厌了,网友还经常拿她俩比,真不懂有什么好比的?凤凰和草鸡,乌鸦和孔雀,孰优孰劣,这不高低立现吗?

    就连景战也拿闻苡和她比,气死她算了!

    正烦闷着,上去喊景元起床的刘妈突然着急忙慌地跑下楼来,“先生,景元先生没在房间,房间里全......全都是血,桌上还留下了这封血书!”

    刘妈的一番话让整个餐厅原本还算祥和的氛围顿时凝重起来。

    闻苡下意识看向景战, 对方却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一脸如常,即便听到刘妈这样说也没有太大反应。

    老爷子拆开那封血书,通篇读下来脸色愈发沉重。

    “爸,上面写了什么?”景宇见老爷子一言不发,不由也有些担心地问道。

    虽然他对景元这个平日里总是没什么正形的堂弟没有多少好感,但景家人丁稀薄,景老爷子下面只有他一个孩子,景老爷子的孪生弟弟下面只有景元一个,他下面也只有景战一个。

    到底是一家人,终归还是希望家人全都平安才好。

    “是潮州湾那帮人干的。”

    此话一出,景宇和刘文鸢脸色皆是一变,景冉不太明白“潮州湾”在昀城代表的含义是什么,小心问道:“潮州湾是什么地方?海湾名字吗?”

    刘文鸢忙拍了一下她的手背,示意她不要乱讲。

    “呦,那二叔这次怎么着也得战损半个肾才能回来吧?都劝他平时少赌钱了,这不,把自己赔进去了。”景战又佯装惋惜地摇摇头。

    景老爷子面无表情地斜了一眼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景战,叹口气,转头对着景宇吩咐道:“去把万光和杨起叫来,让他们把手下人都提前召集好,以防意外突发。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关乎你堂弟生命的事情得妥善处置,外面也派人注意,不要把任何消息走漏出去。”

    景宇应声立马起身去办,景战也跟着起身,景老爷子叫住他,“现在这种情况,你去哪儿?”

    “上班啊,您现在退休了,可以不管公司,我手下可还有一个小破娱乐公司要管呢。”

    景老爷子被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气个半死,抓起桌上一个包子就朝景战头上丢去,“滚滚滚!”

    景战随手一挡,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包子改变原本的运行轨迹打到了刘文鸢的头上,惹得她轻呼一声。

    “不好意思啊,阿姨, 我不是故意的,一时大意才不小心砸到你的。”

    “没事没事。”刘文鸢也不顾自己当下的狼狈连忙回道。

    景战轻笑一声,“爷爷,闻苡我也带走了,她留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

    牵起闻苡手腕就把她往外带,闻苡慌忙回头拿起自己包,抱歉地朝老爷子笑笑, 对方则朝她摆摆手。

    上了景战的车,开出景家大门一段距离后,闻苡才问他:“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景战瞥她一眼,奇怪问道。

    “你还装。”

    “跟我有什么关系,景元自己作死,出去和那群人赌钱欠了一屁股债,被人家找上门带走了,那是他活该。”

    “你还胡说!他赌钱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就偏偏昨天晚上找上门带走他了?”说到这儿,闻苡又急又气地一巴掌拍在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臂,清脆响耳,用力至极。

    “你昨天都答应我不会乱来的,你......!”

    “嘶......干嘛呀你, 这么大劲儿?”景战倒吸口冷气,空出手在那只被拍地通红地胳膊上来回摸几下,一转头又看到闻苡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她怎么这么爱哭啊。

    景战也顾不上手上麻酥酥的疼,把车停在路边, 抽出纸巾就来帮她擦泪,半哄半无奈道:“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也不要担心我。只要记住,这是景元应得的,你什么都不知道,不问不听不说, 知道了吗?”

    闻苡吸吸鼻子,抢过纸巾赌气回道:“不知道。”

    景战勾起嘴角在她头上轻轻摸了摸,“真乖,学得真快,不知道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