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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他蓄谋已久 第60章 突然疏远

    八公主府。

    月清浅的寝殿内,月清浅坐在流苏锦桌旁,瞧着半跪在跟前的男人。

    一张艳丽张扬的脸蛋满是阴鸷。

    “你的意思是,让她给跑了?”

    周轩拱起双手,如实回道:“那边传来的消息是,九公主一直与一男子在一起,男子武功高强,带着九公主跑到悬崖跳了下去。他们……便是没了消息。”

    男子……

    悬崖……

    月清浅抿了一口热茶,而后握着汤婆子起身在寝殿里来回走。

    心里升腾起一股不安。

    她知道月清沉受月清漓邀请到了三公主府相聚。

    她以为周轩所找的刺客会在月清沉结束宴席回宫的路上动手。

    却不曾想过,一整夜了,都还没个准的消息。

    到底事情办妥了没?

    “那……月清沉到底是生还是死?”月清浅停下脚步,冷冷地看向半跪着的男子。

    这周轩便是月清浅的暗卫。

    身为她的暗卫,自是武功高强。

    原本她可以派他直接去刺杀掉月清沉的。

    却因为武功的路数与其他皇家暗卫一致,怕事情败露之后会惹火上身。

    所以月清浅让他去找了江湖杀手。

    但带回的消息,令她不满。

    “没有见到活人也没有见到尸首,不好判定。”周轩回答得小心翼翼。

    “废物!”月清浅将桌上的茶具一扫落地。

    周轩急忙垂下了脸庞:“还请公主恕罪。”

    月清浅狠声道:“你立即派人过去悬崖下面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周轩不敢大意,建议道:“公主,此事已是不能再继续了,与九公主一起的男子,属下怀疑是五殿下……”

    “五皇兄?”

    “是的,昨夜青木与仲水已经在暗中寻找五殿下了。”

    月清浅神情阴沉:“怎么又是五皇兄,他做什么老是帮着那个月清沉!”

    她握紧了手中的汤婆子,心生无力感。

    同时更是又恨又怕。

    恨是自己的亲兄长,一直都帮自己最讨厌的贱人。

    怕是……怕自己的兄长跟着那个贱人遭遇不测。

    这样子……若是让母后知道这事情是自己手笔的话,母后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思及此,她吩咐跟前的男子道:“此事就此作罢,剩下的尾数你就结清掉。此事从现在起与我们无关!那些人嘴巴可要紧一些……”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周轩退出了月清浅的寝殿。

    月清浅深吸一口气,双手握着汤婆子,心中凌乱。

    这月清沉定是故意的,那么多位皇兄不攀,偏偏就攀上自己的皇兄……

    如若这一次她要是活着回来的话,她定不会再让她接近自己的皇兄了!

    她一定要让皇兄看清她虚假的一面!

    ……

    另外一边的山洞内。

    一大早,清沉面对如此尴尬的一面,有些不知所措。

    “皇……皇兄……”她急忙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将长袍拢好。

    可是她这下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胸前空空如也,甚至是全身……

    只有一件月牙白的长袍……

    这一件长袍是……皇兄的?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清沉整个人都愣住了,下一刻一股热血直涌上脑海。

    她脸蛋即可爆红。

    “先穿上你自己的衣裳。”

    山洞内的火堆在半夜的时候已经灭了,但俩人的衣物都已经被烘干。

    月清河起身,将她的衣物放在她身后,背过身走到洞口不再去看她。

    他压抑着自己内心翻滚的燥热。

    月清河觉得自己很不对劲……

    因为他竟然三番四次对自己的皇妹……

    思及此,他赤身只着了一条长裤直接走出了洞外,想与她拉开距离。

    而在洞内的清沉却是震惊得愣在原地。

    她看着放在干草上的衣物,还有身上的长袍,山洞里,更是还挂着他的里衣。

    昨夜到底……

    突地,她脑海里涌入了一幕幕画面……

    她好像在树林里晕倒了,然后整夜都觉得冷,最后捉住了一个巨大的‘汤婆子’。

    最后一整夜都是抱着那一个巨大的‘汤婆子’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难不成那一个巨大的‘汤婆子’就是皇兄?

    她一整夜抱着的都是皇兄?

    俩人还是光着身子……

    清沉脸蛋烫得吓人,教她立即拍了拍自己的脸。

    他们俩人初次见面因互不相识,意外发生那样的事情就算了。

    怎么现下……

    顾不上别的,清沉急忙穿上衣裳,也将月清河的衣物全都收拾好。

    现下是仲冬,气温如此之低下,他光着身子就出了山洞。

    要是受了风寒就不好了。

    思及此,清沉急忙拿着月清河的衣物追了出山洞。

    山洞外的气温低下,周围的草已是结上冰霜。

    清沉走出山洞时就感受到了寒风刺骨,她四处张望地想要寻找那一抹高大的身影。

    走上前几步,抬眼就在前方不远处的河边瞧到了仅是着了一条长裤的男子。

    “皇兄……”清沉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急忙上前将自己手里的衣物塞到他手中,“皇兄,快将衣服穿上。”

    月清河垂着眼帘看着手中的衣物,再抬眼看向跟前的人儿。

    只见她面色红润,小脸虽是没有先前精神,但瞧着已是无恙。

    他便穿上衣衫,刚将长袍套上的那一刻,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殿下!”

    是青木看到他留下的记号寻来了。

    “殿下,属下救驾来迟,还请殿下恕罪!”青木快速上前,一来就半跪在月清河面前。

    “先回宫。”月青河看都未看清沉一眼,转身就先与青木一同往前走。

    清沉瞧着俩人大步往前走的举动,心里莫名的滑过一抹失落。

    她怎么感觉皇兄有点不对劲?

    自己方才与他说话,他都不应自己?

    一路上,清沉跟在他们俩人身后,他们二人仿佛都当自己不存在那样。

    这个叫青木的侍卫,她是晓知他并不待见自己。

    可为何就连皇兄也……

    思及此,在进城之后,清沉快步走上前,欲要拉过他的衣角。

    却被他一个转身给避开了。

    只见他指着城门一旁的马车道:“这马车会直接送你回宫。”

    “皇兄……”清沉欲言又止,不想他不等她开口就转身离开。

    清沉想追上前,就瞧见昨夜掌马车的侍卫上前拦住她去路:“公主,请上马车,让属下先送您回宫。”

    她只想跟他道谢而已,怎么他……待自己那样疏远?

    清沉无奈,只能先上了马车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