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哥谭当市长 第346章 审判 · 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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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回到审判庭。
蝙蝠侠独自一人，傲然的站立在被告人的位置上。
他的对面，是哥谭首席大法官，罗伯特·富尔顿。
如果说，蝙蝠侠是哥谭黑夜里最后的光，那罗伯特，就值得被誉为哥谭官场上最后的底线。
在周晨还是个大学生的时候，罗伯特便已经在哥谭的法院体系中担当要职。由于其资深的履历，以及不偏不倚的公正态度。哥谭上下，无不敬他三分。
然而，随着哥谭政府的逐渐腐化，哥谭的公检法系统同样逃脱不了被腐化的命运。
法院体系，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在金钱与权力的诱惑下，在自身性命和家人安全的胁迫下，大批的法官，低下了高昂的头颅，选择了同流合污。
可罗伯特，作为法院的资深元老，一不要钱，二不怕死，关键是，他不仅无后，还桃李满天下。
甚至，许多的黑帮人员，也曾经受过他的照顾。
在他们年少的时期，罗伯特会根据他们的个人情况，而采取教育性的判罚。
虽然，他们最终也都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可在他们的心里，罗伯特当年的情谊，他们是记得住的。
也正因此，罗伯特在这哥谭动荡且黑暗的数十年间，意外的被藏了起来。也不允许他上庭，却也不会让他受到伤害。
直到，逐渐掌控哥谭官场的周晨，重新将这位老先生请出山，作为本次审判的定海神针。
在一切准备就绪后，罗伯特用久违的法槌，敲响了这次审判的序曲。
检察官首先走出来，拿着厚厚的一叠资料，陈述道：
“尊敬的大法官，及各位陪审团成员。”
“以及蝙蝠侠先生。”
“我谨代表哥谭司法部全体同僚，向各位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或许是意识到，这一次的控诉，注定要载入史册，检察官并没有急切的开始陈述，而是先向各方致意。
“我是检察官哈维·邓特，本次庭审，将由我主诉讼。”
哈维的礼貌，为他赢得了各方的善意。哪怕是蝙蝠侠，也在他看过来的时候，点了点头。
哈维从桌面，拿起诉讼状，递交到大法官的手上，并说道：
“经过我市警察局相关工作人员长期的调查，取证。”
“我方控告被告人，外号：蝙蝠侠，性别：男；年龄：不详。”
“犯有严重的故意伤害罪；涉嫌非法拘禁罪；非法制造、买卖、运输、邮寄、储存枪支、弹药、爆炸物罪；非法侵入住宅罪；私自开拆、隐匿、毁弃邮件、电报罪；寻衅滋事罪；破坏交通工具、交通设施罪；破坏电力设备罪；破坏广播电视设施公用电信设施罪；非法使用窃听、窃照专用器材罪；非法侵入计算机信息系统罪；非法获取国家秘密罪和非法持有国家绝密、机密文件、资料、物品罪。”
“起诉事由如下：”
“19x1年3月2日，被告人蝙蝠侠，在与犯罪嫌疑人埃德温追逐过程中，因出手过重，而导致犯罪嫌疑人埃德温左手严重骨折，肋骨断裂，小腿变形。”
“此次事件，同时造成附近火灾两起，交通事故3起，10人因其超速驾驶而导致的交通事故丧生，至少90人因其造成的交通事故而受到伤害。”
“19x4年8月21日，被告人蝙蝠侠，因未知原因，闯入私人住宅，打伤住宅内保安10余人，并将住宅主人非法囚禁3日，以获取特定情报。”
“……”
哈维一条一条的念着手中的诉讼状，这一大堆清晰而明确的诉讼，一看，就并非短时间能完成的。
一旁的陪审团，本还在默默的同情着站在受审台的蝙蝠侠。
可是，这一条接着一条的诉讼状，让他们感觉，有那么些，不知所措。
为什么不知所措？
陪审团里，其实有不少，都是蝙蝠侠的支持者。
甚至可以说，是蝙蝠侠的粉丝。
他们本以为，今天的审判会，不过又一如过去上演过无数次的审判会那样。
不过是小人罗织罪名，英雄含冤受审的戏码。
甚至，当他们看到法院中，主持本次审判的，是一向以公正着称的罗伯特时，他们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认为，这将会是一场公正的审判，而是感叹：
罗伯特，终于也是向权贵，妥协了啊。
然而，随着一项又一项的犯罪事实，被有理有据的展现出来。
他们都不经有些恍惚。
这位检察官说的，真的是蝙蝠侠吗？
为了将他罗织入罪，你是不是也太拼了一点。
同样眼神迷茫的，其实还有蝙蝠侠本人。
一直以来，他只是知道，自己的行为，会为社会带来一些负面的影响。
可是，他从来也不知道，这个影响，居然会大到这种地步。
如果不是，哈维诉说的案件里，有那么一些，自己是有过比较深的印象。
甚至自己都会觉得，难不成，市长真的耍起了不要脸，开始给自己罗织罪名了。
可是，当哈维口中的案件，距离现在的日期，越来越近。蝙蝠侠也逐渐确认，哈维，并没有捏造事实。
或者说，他只是换了一个表述方法罢了。
毕竟，在这些案件中的“受害者”，许多都是，在别的案件中，十恶不赦，手段残忍的罪犯。
可是，尽管如此，如此庞大的案件数量，还是给蝙蝠侠的内心，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尤其是，那一个个案件中，波及到的，受伤，甚至致死的其他人员。
蝙蝠侠没有再看向哈维，而是紧紧的闭上了眼。
似乎，在为自己曾经的过错而忏悔。
“以上犯罪事实，我方已经将相关资料全部一一整理归档，方便法官大人及各位陪审团成员查阅。”
“基于以上犯罪事实，我方向法院申请。”
“为了维护法院的权威，为了维护法律的公正。”
“逮捕蝙蝠侠，对其相关的犯罪行为，做出相应惩罚。”
哈维站在法庭上，面对着法官和各位陪审团，慷慨激昂的说完了他的指控。
面对哈维的指控，蝙蝠侠并没有说什么，但他的身边，负责为蝙蝠侠辩护的辩护律师却站起了身。
这位律师，并不是蝙蝠侠请的，也与韦恩集团无关。
事实上，韦恩家族的管家，也是刚刚通过实时的新闻，才知道，蝙蝠侠选择走进了法庭。
由于蝙蝠侠并未做申请，法院便指派了一名素人律师，作为他的辩护律师。
此时，这名律师整理好自己的材料，走上法庭中央，面对各位陪审团及大法官，简单的做了一下，自我介绍。
“敬爱的法官大人。”
“亲爱的各位陪审团成员们。”
“我是蝙蝠侠阁下的辩护律师，赛文·邓肯。”
邓肯上台后，并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去反驳检察官提出来的资料。
他知道，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海量的卷宗中找到漏洞，这是白费功夫。
因此，对于这场辩护，他选择了另一条思路，以情动人。
“作为一名律师，职业道德要求我承认。”
“我的当事人，的确在某些行为上，有触犯了法律的嫌疑。”
“公民只具有报告罪犯的义务，而不具备处罚罪犯的权力。”
“对于这一点，我表示，十分抱歉。”
邓肯说着，低头鞠躬，表示歉意。
“但是，法理无外乎人情。”
“在追究犯罪事实的同时，更应该分辨清楚，犯罪的动机和主观意愿。”
“在这里，我想像法官先生以及各位陪审团成员，介绍一个曾经的真实案例。”
“曾经，大都会判决过的一起经典案例。”
“一位走投无路的母亲，为了替患有罕见病的儿子治病，而私自从海外走私药物。”
“刚开始，只是一盒两盒。”
“可随着儿子的病逐渐好转，更多的同病相怜的病友，知道了这个事情。”
“因为专利垄断等问题，我市的药品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因此，大量的患者，倾家荡产，就为了一盒药。”
“可即使这样，他们依然支付不起高昂的医药费。”
“在得知这位母亲的行动后，他们纷纷请求这位母亲，能不能分他们一些药品。”
“那都是，救命的药啊。”
“身为人母，这位母亲，自然理解家里的孩子患病时，家长的心情。”
“因此，为了帮助更多的患者，她的采购量，不断的增大。”
“以至于，影响到了该药品的销售。”
“该药品的专利所属方，是我市的埃利奥特医药公司。”
“在得知这一情况后，他们选择了起诉。”
“以非法侵害专利罪，非法走私罪等罪民，起诉这位母亲。”
说到这里，邓肯顿了顿，转了一圈，看向了陪审团，及法官。声情并茂的说道：
“她只是一位普通的母亲，而对方，却是资本实力雄厚的医药公司。”
“她只是想要让自己的孩子活下去，以及，以一位母亲的心态，让更多的孩子活下去。”
“她有错。”
“可造成这种错误的。”
“不是她，而是那高昂的医药费，以及吃人的专利垄断。”
“法律无外乎人情。”
“如果一个社会，连母亲希望孩子活下去，都是错误的话。”
“那我不知道，这冰冷的法律，有什么用。”
邓肯顿了顿，似乎在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
“这起案件的最后，这位伟大的母亲，依旧被定了罪。”
“可是，惩罚却是社区义工，3年。”
“为此，法院给出的解释是，这位母亲，的确存在着走私的行为。但是，她所采购的所有药品，均是以平价销售，并未从中，谋取任何一丝的私利。”
“因此，她的行为，应当被定义为，患者家属的互助采购行为，而非医药公司所控告的，走私行为。”
“但是，介于其代购行为，的确扰乱了正常的市场环境。”
“因此，法院才给予社区义务劳动的判决。”
说到这里，邓肯的意图，已经基本显露了出来。他诚挚的看着四周，发出了由衷的疑问：
“一位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哪怕以身试法，最终也获得了法庭的理解。”
“可我的当事人，一名本没有这份责任的普通人。”
“却在数十年间，以身试险，多次出入危险的场地。”
“独自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
“为的，是什么？”
“是钱吗？”
“不对，没有人给过他哪怕一分钱。”
“是名誉吗？”
“也不对，在这段时间之前，蝙蝠侠的名号，可能都只是个都市传说。”
“他的心中，存在着远比父母的爱，更加伟岸的大爱。”
邓肯，诚挚的看向陪审团：
“我明白，检方提出了许许多多的受害者。”
“可我请各位允许，让我将这些资料补全。”
“也让各位，看看这些所谓的受害者，是些什么，真实的面目。”
说罢，他转身从自己的桌面，同样拿出一份资料，递交向了法官。
在法官准许后，这份资料，又分发到了陪审团的座位上。
“检方所说的，这些所谓的受害者。”
“其实才是哥谭的毒瘤。”
“他们之中，有多少是杀人犯双手沾满献血，有多少走私毒品祸害我们的青年，又有多少弓虽女干过无辜的少女，让夜晚都不再安全。”
“这些人，哪怕全部枪毙都不过分。”
“而我的当事人，只是用了一些过激一点的手段，最终还是将他们交给了警察机构。”
“他为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奔走。”
“我们，真的要将他定罪吗？”
“今日，定的是蝙蝠侠的罪。”
“明日，真的还有人敢站出来，匡扶正义吗？”
邓肯的演讲，十分的精彩。他的资料，也准备得十分到位。
陪审团的座位上，在看过他的资料后，陪审员们，纷纷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看向蝙蝠侠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柔情的色彩。
这位悲情英雄式的人物，不知道为了哥谭人民，而背负了多大的压力。
邓肯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的心中，正暗自庆幸的时候。
他的身后，一直默默不闻的蝙蝠侠，却开了口。
“谢谢你，邓肯先生。”
听到蝙蝠侠的声音，邓肯刚准备回头致意，却听到蝙蝠侠沉声说道：
“不过，我准备认罪。”
说着，蝙蝠侠迎着全场惊讶的表情，看向法官罗伯特，稳重而肯定的说道：
“法官大人，哈维检察官所述的相关罪行，我全部认可。”
“请您给予我一个，公正的判决。”
蝙蝠侠独自一人，傲然的站立在被告人的位置上。
他的对面，是哥谭首席大法官，罗伯特·富尔顿。
如果说，蝙蝠侠是哥谭黑夜里最后的光，那罗伯特，就值得被誉为哥谭官场上最后的底线。
在周晨还是个大学生的时候，罗伯特便已经在哥谭的法院体系中担当要职。由于其资深的履历，以及不偏不倚的公正态度。哥谭上下，无不敬他三分。
然而，随着哥谭政府的逐渐腐化，哥谭的公检法系统同样逃脱不了被腐化的命运。
法院体系，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在金钱与权力的诱惑下，在自身性命和家人安全的胁迫下，大批的法官，低下了高昂的头颅，选择了同流合污。
可罗伯特，作为法院的资深元老，一不要钱，二不怕死，关键是，他不仅无后，还桃李满天下。
甚至，许多的黑帮人员，也曾经受过他的照顾。
在他们年少的时期，罗伯特会根据他们的个人情况，而采取教育性的判罚。
虽然，他们最终也都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可在他们的心里，罗伯特当年的情谊，他们是记得住的。
也正因此，罗伯特在这哥谭动荡且黑暗的数十年间，意外的被藏了起来。也不允许他上庭，却也不会让他受到伤害。
直到，逐渐掌控哥谭官场的周晨，重新将这位老先生请出山，作为本次审判的定海神针。
在一切准备就绪后，罗伯特用久违的法槌，敲响了这次审判的序曲。
检察官首先走出来，拿着厚厚的一叠资料，陈述道：
“尊敬的大法官，及各位陪审团成员。”
“以及蝙蝠侠先生。”
“我谨代表哥谭司法部全体同僚，向各位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或许是意识到，这一次的控诉，注定要载入史册，检察官并没有急切的开始陈述，而是先向各方致意。
“我是检察官哈维·邓特，本次庭审，将由我主诉讼。”
哈维的礼貌，为他赢得了各方的善意。哪怕是蝙蝠侠，也在他看过来的时候，点了点头。
哈维从桌面，拿起诉讼状，递交到大法官的手上，并说道：
“经过我市警察局相关工作人员长期的调查，取证。”
“我方控告被告人，外号：蝙蝠侠，性别：男；年龄：不详。”
“犯有严重的故意伤害罪；涉嫌非法拘禁罪；非法制造、买卖、运输、邮寄、储存枪支、弹药、爆炸物罪；非法侵入住宅罪；私自开拆、隐匿、毁弃邮件、电报罪；寻衅滋事罪；破坏交通工具、交通设施罪；破坏电力设备罪；破坏广播电视设施公用电信设施罪；非法使用窃听、窃照专用器材罪；非法侵入计算机信息系统罪；非法获取国家秘密罪和非法持有国家绝密、机密文件、资料、物品罪。”
“起诉事由如下：”
“19x1年3月2日，被告人蝙蝠侠，在与犯罪嫌疑人埃德温追逐过程中，因出手过重，而导致犯罪嫌疑人埃德温左手严重骨折，肋骨断裂，小腿变形。”
“此次事件，同时造成附近火灾两起，交通事故3起，10人因其超速驾驶而导致的交通事故丧生，至少90人因其造成的交通事故而受到伤害。”
“19x4年8月21日，被告人蝙蝠侠，因未知原因，闯入私人住宅，打伤住宅内保安10余人，并将住宅主人非法囚禁3日，以获取特定情报。”
“……”
哈维一条一条的念着手中的诉讼状，这一大堆清晰而明确的诉讼，一看，就并非短时间能完成的。
一旁的陪审团，本还在默默的同情着站在受审台的蝙蝠侠。
可是，这一条接着一条的诉讼状，让他们感觉，有那么些，不知所措。
为什么不知所措？
陪审团里，其实有不少，都是蝙蝠侠的支持者。
甚至可以说，是蝙蝠侠的粉丝。
他们本以为，今天的审判会，不过又一如过去上演过无数次的审判会那样。
不过是小人罗织罪名，英雄含冤受审的戏码。
甚至，当他们看到法院中，主持本次审判的，是一向以公正着称的罗伯特时，他们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认为，这将会是一场公正的审判，而是感叹：
罗伯特，终于也是向权贵，妥协了啊。
然而，随着一项又一项的犯罪事实，被有理有据的展现出来。
他们都不经有些恍惚。
这位检察官说的，真的是蝙蝠侠吗？
为了将他罗织入罪，你是不是也太拼了一点。
同样眼神迷茫的，其实还有蝙蝠侠本人。
一直以来，他只是知道，自己的行为，会为社会带来一些负面的影响。
可是，他从来也不知道，这个影响，居然会大到这种地步。
如果不是，哈维诉说的案件里，有那么一些，自己是有过比较深的印象。
甚至自己都会觉得，难不成，市长真的耍起了不要脸，开始给自己罗织罪名了。
可是，当哈维口中的案件，距离现在的日期，越来越近。蝙蝠侠也逐渐确认，哈维，并没有捏造事实。
或者说，他只是换了一个表述方法罢了。
毕竟，在这些案件中的“受害者”，许多都是，在别的案件中，十恶不赦，手段残忍的罪犯。
可是，尽管如此，如此庞大的案件数量，还是给蝙蝠侠的内心，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尤其是，那一个个案件中，波及到的，受伤，甚至致死的其他人员。
蝙蝠侠没有再看向哈维，而是紧紧的闭上了眼。
似乎，在为自己曾经的过错而忏悔。
“以上犯罪事实，我方已经将相关资料全部一一整理归档，方便法官大人及各位陪审团成员查阅。”
“基于以上犯罪事实，我方向法院申请。”
“为了维护法院的权威，为了维护法律的公正。”
“逮捕蝙蝠侠，对其相关的犯罪行为，做出相应惩罚。”
哈维站在法庭上，面对着法官和各位陪审团，慷慨激昂的说完了他的指控。
面对哈维的指控，蝙蝠侠并没有说什么，但他的身边，负责为蝙蝠侠辩护的辩护律师却站起了身。
这位律师，并不是蝙蝠侠请的，也与韦恩集团无关。
事实上，韦恩家族的管家，也是刚刚通过实时的新闻，才知道，蝙蝠侠选择走进了法庭。
由于蝙蝠侠并未做申请，法院便指派了一名素人律师，作为他的辩护律师。
此时，这名律师整理好自己的材料，走上法庭中央，面对各位陪审团及大法官，简单的做了一下，自我介绍。
“敬爱的法官大人。”
“亲爱的各位陪审团成员们。”
“我是蝙蝠侠阁下的辩护律师，赛文·邓肯。”
邓肯上台后，并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去反驳检察官提出来的资料。
他知道，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海量的卷宗中找到漏洞，这是白费功夫。
因此，对于这场辩护，他选择了另一条思路，以情动人。
“作为一名律师，职业道德要求我承认。”
“我的当事人，的确在某些行为上，有触犯了法律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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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一点，我表示，十分抱歉。”
邓肯说着，低头鞠躬，表示歉意。
“但是，法理无外乎人情。”
“在追究犯罪事实的同时，更应该分辨清楚，犯罪的动机和主观意愿。”
“在这里，我想像法官先生以及各位陪审团成员，介绍一个曾经的真实案例。”
“曾经，大都会判决过的一起经典案例。”
“一位走投无路的母亲，为了替患有罕见病的儿子治病，而私自从海外走私药物。”
“刚开始，只是一盒两盒。”
“可随着儿子的病逐渐好转，更多的同病相怜的病友，知道了这个事情。”
“因为专利垄断等问题，我市的药品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因此，大量的患者，倾家荡产，就为了一盒药。”
“可即使这样，他们依然支付不起高昂的医药费。”
“在得知这位母亲的行动后，他们纷纷请求这位母亲，能不能分他们一些药品。”
“那都是，救命的药啊。”
“身为人母，这位母亲，自然理解家里的孩子患病时，家长的心情。”
“因此，为了帮助更多的患者，她的采购量，不断的增大。”
“以至于，影响到了该药品的销售。”
“该药品的专利所属方，是我市的埃利奥特医药公司。”
“在得知这一情况后，他们选择了起诉。”
“以非法侵害专利罪，非法走私罪等罪民，起诉这位母亲。”
说到这里，邓肯顿了顿，转了一圈，看向了陪审团，及法官。声情并茂的说道：
“她只是一位普通的母亲，而对方，却是资本实力雄厚的医药公司。”
“她只是想要让自己的孩子活下去，以及，以一位母亲的心态，让更多的孩子活下去。”
“她有错。”
“可造成这种错误的。”
“不是她，而是那高昂的医药费，以及吃人的专利垄断。”
“法律无外乎人情。”
“如果一个社会，连母亲希望孩子活下去，都是错误的话。”
“那我不知道，这冰冷的法律，有什么用。”
邓肯顿了顿，似乎在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
“这起案件的最后，这位伟大的母亲，依旧被定了罪。”
“可是，惩罚却是社区义工，3年。”
“为此，法院给出的解释是，这位母亲，的确存在着走私的行为。但是，她所采购的所有药品，均是以平价销售，并未从中，谋取任何一丝的私利。”
“因此，她的行为，应当被定义为，患者家属的互助采购行为，而非医药公司所控告的，走私行为。”
“但是，介于其代购行为，的确扰乱了正常的市场环境。”
“因此，法院才给予社区义务劳动的判决。”
说到这里，邓肯的意图，已经基本显露了出来。他诚挚的看着四周，发出了由衷的疑问：
“一位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哪怕以身试法，最终也获得了法庭的理解。”
“可我的当事人，一名本没有这份责任的普通人。”
“却在数十年间，以身试险，多次出入危险的场地。”
“独自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
“为的，是什么？”
“是钱吗？”
“不对，没有人给过他哪怕一分钱。”
“是名誉吗？”
“也不对，在这段时间之前，蝙蝠侠的名号，可能都只是个都市传说。”
“他的心中，存在着远比父母的爱，更加伟岸的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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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检方提出了许许多多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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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转身从自己的桌面，同样拿出一份资料，递交向了法官。
在法官准许后，这份资料，又分发到了陪审团的座位上。
“检方所说的，这些所谓的受害者。”
“其实才是哥谭的毒瘤。”
“他们之中，有多少是杀人犯双手沾满献血，有多少走私毒品祸害我们的青年，又有多少弓虽女干过无辜的少女，让夜晚都不再安全。”
“这些人，哪怕全部枪毙都不过分。”
“而我的当事人，只是用了一些过激一点的手段，最终还是将他们交给了警察机构。”
“他为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奔走。”
“我们，真的要将他定罪吗？”
“今日，定的是蝙蝠侠的罪。”
“明日，真的还有人敢站出来，匡扶正义吗？”
邓肯的演讲，十分的精彩。他的资料，也准备得十分到位。
陪审团的座位上，在看过他的资料后，陪审员们，纷纷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看向蝙蝠侠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柔情的色彩。
这位悲情英雄式的人物，不知道为了哥谭人民，而背负了多大的压力。
邓肯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的心中，正暗自庆幸的时候。
他的身后，一直默默不闻的蝙蝠侠，却开了口。
“谢谢你，邓肯先生。”
听到蝙蝠侠的声音，邓肯刚准备回头致意，却听到蝙蝠侠沉声说道：
“不过，我准备认罪。”
说着，蝙蝠侠迎着全场惊讶的表情，看向法官罗伯特，稳重而肯定的说道：
“法官大人，哈维检察官所述的相关罪行，我全部认可。”
“请您给予我一个，公正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