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哥谭当市长 第395章 小秘书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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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先生。”
看到周晨下车，向自己走来， 小秘书的笑容立马在脸上绽放了出来，双眼也因为笑容，眯成了好看的月牙状。一路小跑着，迎了上去。
看到小秘书，周晨同样很开心。
走上前，毫不避讳泰勒在场，自然的牵起她的手，问道：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在学校等吗？”
“最近身体有没有好一点？还是定期会去朱医生那里看一下吗？”
“在学校里，那帮兔崽子没有让你生气吧。”
周晨一边说，一只手牵着小秘书，另一只手摘着飘落到她头顶的碎叶。
被牵住的小秘书，一下子就红了脸，白嫩的脸上，像是被煮熟了一般，小声的说道；
“市长先生，我想早点见到你嘛。”
稍晚一步下车的泰勒，见惯了周晨坚强的一面，第一次见到表情如此柔和的市长，甚至都愣了愣神。
有人说，爱一个人，表情能作假，可眼睛骗不了人。
此刻，站在一旁的泰勒，看着眼前的二人，便深深的能体会到，这句话的精妙。
她也不知道，周晨和小秘书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可跟随周晨的时间越长，她越是明白，跟周晨在一起的小秘书，她面对的是什么。
是无处不在的，别人异样的目光。
是无时无刻的，生死风险的压力。
更是在周晨那壮志雄心之后，紧紧追随的压力。
身为市长的秘书，她深刻的感受到了，眼前这位市长的与众不同。她为市长所描绘的远景蓝图所向往，所感动。也因此对市长所钦佩，所折服。
可身为女人，她更能深刻的感受到，在市长的身后，这个小小的女孩子，她的不易。
在市长还无人问津的时候，是她最开始紧紧的跟随着市长，出生入死。
在市长无人相助的时候，也是她在默默奉献，做着案头工作。
而今，当市长小有成就的时候，她又甘愿为了市长更广阔的布局，而离开这个被无数人视为荣耀的位置。
甘愿到基层，从一名最普通的老师做起，哪怕见不到自己的心上人。
她就像是那大地上随处可见的草，独立的存在，却又甘愿做着鲜花的衬托。
小秘书似乎是看到了站在一旁，一脸姨母笑的泰勒。不好意思的打了一下周晨，然后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
“好久不见呀，泰勒～”
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的泰勒，猛然听到小秘书的招呼，顿时有些慌张。
“你好，你好，莉莉姐”
小秘书轻笑一下，却没有在意她的失态。
“当市长秘书可是不容易吧，真是辛苦你了。”
“啊，其实还好啦。”
“能够跟着市长一起做事情，也是我的荣幸。”
刚开始，泰勒的确有些紧张，不过很快便调整了过来。毕竟在市政府锻炼一年，若是没有一点真本事，早就被各方面的压力给压垮了。
小秘书面带笑容的和泰勒简单的寒暄几句后，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转过身，看着周晨说道：
“市长先生说想看看书院如今真实的情况。”
“那我们就不走正门进书院了。不然，到时候被认出来，就麻烦了。”
一边说着，一边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了两个黑色的口罩，递给二人。
“戴个口罩吧，我带你们从后门进学院。”
说着，便朝着唐人街的另一边走去。
泰勒看着周晨老老实实的戴上了口罩，然后极其自然的牵住了小秘书的手，向前走去。心里偷偷一笑，也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只是，走在身后，看着尽管很害羞，却依然紧紧握住周晨手的小秘书，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好像，莉莉姐比之前要大方自信不少。”
念头一闪而过，看着前面二人渐渐拉开的距离，她赶紧跟了上去。
…………………………………………………………
穿过好几条胡同，小秘书熟练的带着周晨二人，绕着学校的围墙走着。
哪怕隔着一道围墙，周晨也能听到门后那独属于学校的嘈杂之声，那是充满着活力的声音。
一边走，小秘书一边介绍道：
“一会进去，我会介绍你们二人是要将孩子送来上学，过来考察的家长。”
“这样，就不会有人起疑心了。”
听到小秘书的话，周晨和泰勒都有些惊讶。
“还有家长？”
“难道，现在有外面的孩子被家长送到学院里的嘛？”
小秘书自信的点点头，轻声解释道：
“当然。”
“随着学院发展，孩子们的状态，街坊们是看在眼里的。”
“看到曾经一个个瘦骨嶙峋的流浪儿，在学院的教导之下，也逐渐成为了体格健壮，知书达理，充满朝气的孩子。”
“街上的华人，自然是无比心动。”
“刚开始，还没有人愿意第一个开口。”
“毕竟，谁也不想说，让自己的孩子和一群流浪儿一起上学。”
“好说不好听的。”
“直到洪门的长老们将自己的儿女，甚至孙子孙女也送到了华夏学院里。”
“这才引起了风潮。”
“街坊们纷纷要把孩子送过来。”
说到这里，小秘书顿了一下，似乎又想到了更加令她自豪的事情。
“不光如此。”
“唐人街的周围，有一些哥谭的原住民，还有一些和洪门有着深入贸易往来的哥谭人。”
“在了解到华夏学院的事情后，也很感兴趣。”
“都亲自来过华夏学院考察。”
“并且，考察完后，都把孩子送了过来。说希望孩子能接受一下神秘东方大国的教育。”
听到小秘书的解释，周晨和泰勒对视一眼，彼此都不难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
“学院，都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嘛？”
周晨有些不敢置信。
周晨的问话，引起了小秘书的一些思考。她沉默了一会，说道：
“或许，不是学院有多好。”
“而是，外面的学校，实在太差了。”
小秘书的话，似乎勾起了泰勒的某些回忆，尽管没有说话，却也是点点头，表示立刻认可。
二人的反应，引起了周晨的好奇。
身为市长，教育，从来都是城市发展的重要环节。
尽管因为哥谭的特殊情况，让他还无暇顾及到这个方面。但当两人说起哥谭的教育现状，都连连摇头的时候。他也起了好奇心。
“为什么这么说？”
周晨有些好奇的问道。
“因为教学的质量不好嘛？还是？”
小秘书和泰勒对视一眼，周晨的问话，让二人一时间竟然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思索了一会，小秘书说到：
“倒不是教学质量不行。”
“毕竟，小学和中学应该教的知识，也就那么些。”
“再说，就算教学质量很好，学生学不会，那也是白玩。”
“真正的问题，出在他们对学生的引导上面。”
小秘书的这句话，让周晨有些懵。
一个学校很差，却不是因为他的教学质量，反而是因为它对学生的引导。这是什么道理？
见周晨仍然一脸疑惑之色，小秘书思索了一下，解释道：
“这么说吧。”
“从哥谭市的学校，能顺利毕业，人生路不会发生重大变故的孩子，往往，只有这么几种。”
“家庭富裕的，自当不用说。他们从进入校园那一刻开始，就是老师们重点关注的对象，也是所有学生需要追捧的对象。”
“除了那些家庭富裕的，愿意给这些家庭富裕的孩子，当狗腿子的。看在这些富家子弟的份上，往往也能顺利毕业，甚至拿到一个不错的毕业成绩。”
“然后，就是那些真的有学习天赋的孩子，并且这种，往往是凤毛麟角。”
“为什么？”
“因为，整个哥谭，不，整个山姆国，最大的政治宣传机器，就是学校。”
“这个，本不是什么问题。”
“问题在于，由于山姆国的党派众多，每个党派，都希望宣传自己的政治理想。”
“于是，他们便都会朝着学校下手。”
“与此同时，由于理念之间的纷争，愈发严重。为了能得到更加忠诚的拥护者，这些理念，往往也就越发的极端。”
“而本就处在三观塑造期的孩子们，在这样的大染缸环境之中。”
“很难保持自我。”
“久而久之，也就被这群政客们，利用学校，给洗脑洗成了投票机器，他们的极端理念的支持者。”
“怎么会这样？”周晨听到小秘书的说法，脸上的惊愕都快要穿过口罩。
“难道学校不是一个学习的地方嘛？”
小秘书点点头，却又无奈的摇摇头。
“你觉得，在上学的时候，是参与游行更加有意思，还是坐在课桌前读书写作业更有意思？”
周晨脑子一转，便明白了小秘书想要表达的观点，可他还是疑惑道：
“可是，这群孩子，连学都没上完，懂什么政治理念？”
“让他们游行，怕是连口号都喊不对。”
“他们甚至连投票权都还没有。”
“给他们宣传，是不是太早了点。”
小秘书正准备说话，周晨身后，一直默默听着的泰勒，却参与了进来。
“市长先生，恐怕，莉莉姐说的这个事情，的确没有那么简单。”
小秘书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机，打开一个页面，送到周晨的面前。新闻的标题上，用加粗的字体写着：
“被剥夺的人权：药物成瘾者面临的人权困境。”
看完标题，周晨顿时感到背后一凉。
埃利奥特刚刚宣布止痛药停产，转眼，就出现这么一篇新闻。用脑子想，都能想得到，这是有人从中作梗。
没有细看内容，周晨抬头看着泰勒，用眼神表达了他的疑惑。
“这篇文章，是刚刚由新闻办公室的同事转发给我的。”
“他告诉我，短短一天之内，关于，药物滥用者人权问题，的相关新闻，被大肆报道。”
“甚至热度一度超过了埃利奥特的新闻发布会。”
“更加恼火的事情是。”
“这类的新闻，不仅仅发生在新闻界。”
泰勒的面色严肃，显然，她意识到了什么。
“不仅仅发生在新闻界？什么意思？”
进入到正赛状态，周晨的脸色并不会有什么变化。
“转发给我这条新闻的同事告诉我。”
“前段时间，他家小孩的学校开始了人权主题月的活动。”
“让孩子们去观察并记录下来，身边有没有侵犯人权的行为。”
“并鼓励孩子们，向侵犯人权的行为，发起抗议和挑战。”
“对此，校方的解释是，为了更好的教导孩子们，成为一个为民主理念而奋斗的公民。”
“学校将用一个月的时间，甚至更长的时间，来打造此系列的活动。”
“校方鼓励并邀请，所有的学生家长，能够积极参与。为塑造更好的哥谭，而一起努力。”
“当时，同事并没有意识到什么问题。”
“直到今天，社会面出现了大量的关于药物成瘾者的新闻，又清一色的是就人权问题在表达看法。”
“职业的敏锐性让他察觉到了些许问题。”
“这才把消息发到了我这里。”
泰勒一边叙述着前因后果，一边悄悄的观察着周晨的脸色。
一如她所预料的，听完泰勒的汇报后，周晨并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就像是听到了一个花边新闻一般，显得毫不在意。
可是，通过长期的共事，泰勒也逐渐发现了周晨的一些小特点。
当他面色如常，面对一个明显有问题的话题，却又丝毫不问后续的时候。
这往往并不代表他不感兴趣。
相反，他十分重视这个话题，以至于，他不会在掌握更多信息之前，暴露自己的任何观点。
注意到这一点，泰勒明白，自己需要就这个问题，做更多的准备了。
小秘书站在周晨的身边，同样明白这个话题的份量。
倒不是多熟悉周晨的习惯，而是，周晨握着她的手，似乎稍稍加重了几分。
几人谈话间，已经绕着学院走了大半圈，来到了学校的后侧。
他们的前方，是一道薄薄的铁门。
铁门后面，便是华夏学院。
小秘书看着周晨，似乎在等待他做着决定。
此时，周晨也松开了小秘书的手，面色如常的看着二人，一脸好奇的问道：
“走呀？是不是到了。”
小秘书点点头，又带着满脸担忧看向泰勒，见泰勒也悄悄点点头。
于是，转过身，掏出口袋里的钥匙，打开了通向学院的小门。
看到周晨下车，向自己走来， 小秘书的笑容立马在脸上绽放了出来，双眼也因为笑容，眯成了好看的月牙状。一路小跑着，迎了上去。
看到小秘书，周晨同样很开心。
走上前，毫不避讳泰勒在场，自然的牵起她的手，问道：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在学校等吗？”
“最近身体有没有好一点？还是定期会去朱医生那里看一下吗？”
“在学校里，那帮兔崽子没有让你生气吧。”
周晨一边说，一只手牵着小秘书，另一只手摘着飘落到她头顶的碎叶。
被牵住的小秘书，一下子就红了脸，白嫩的脸上，像是被煮熟了一般，小声的说道；
“市长先生，我想早点见到你嘛。”
稍晚一步下车的泰勒，见惯了周晨坚强的一面，第一次见到表情如此柔和的市长，甚至都愣了愣神。
有人说，爱一个人，表情能作假，可眼睛骗不了人。
此刻，站在一旁的泰勒，看着眼前的二人，便深深的能体会到，这句话的精妙。
她也不知道，周晨和小秘书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可跟随周晨的时间越长，她越是明白，跟周晨在一起的小秘书，她面对的是什么。
是无处不在的，别人异样的目光。
是无时无刻的，生死风险的压力。
更是在周晨那壮志雄心之后，紧紧追随的压力。
身为市长的秘书，她深刻的感受到了，眼前这位市长的与众不同。她为市长所描绘的远景蓝图所向往，所感动。也因此对市长所钦佩，所折服。
可身为女人，她更能深刻的感受到，在市长的身后，这个小小的女孩子，她的不易。
在市长还无人问津的时候，是她最开始紧紧的跟随着市长，出生入死。
在市长无人相助的时候，也是她在默默奉献，做着案头工作。
而今，当市长小有成就的时候，她又甘愿为了市长更广阔的布局，而离开这个被无数人视为荣耀的位置。
甘愿到基层，从一名最普通的老师做起，哪怕见不到自己的心上人。
她就像是那大地上随处可见的草，独立的存在，却又甘愿做着鲜花的衬托。
小秘书似乎是看到了站在一旁，一脸姨母笑的泰勒。不好意思的打了一下周晨，然后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
“好久不见呀，泰勒～”
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的泰勒，猛然听到小秘书的招呼，顿时有些慌张。
“你好，你好，莉莉姐”
小秘书轻笑一下，却没有在意她的失态。
“当市长秘书可是不容易吧，真是辛苦你了。”
“啊，其实还好啦。”
“能够跟着市长一起做事情，也是我的荣幸。”
刚开始，泰勒的确有些紧张，不过很快便调整了过来。毕竟在市政府锻炼一年，若是没有一点真本事，早就被各方面的压力给压垮了。
小秘书面带笑容的和泰勒简单的寒暄几句后，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转过身，看着周晨说道：
“市长先生说想看看书院如今真实的情况。”
“那我们就不走正门进书院了。不然，到时候被认出来，就麻烦了。”
一边说着，一边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了两个黑色的口罩，递给二人。
“戴个口罩吧，我带你们从后门进学院。”
说着，便朝着唐人街的另一边走去。
泰勒看着周晨老老实实的戴上了口罩，然后极其自然的牵住了小秘书的手，向前走去。心里偷偷一笑，也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只是，走在身后，看着尽管很害羞，却依然紧紧握住周晨手的小秘书，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好像，莉莉姐比之前要大方自信不少。”
念头一闪而过，看着前面二人渐渐拉开的距离，她赶紧跟了上去。
…………………………………………………………
穿过好几条胡同，小秘书熟练的带着周晨二人，绕着学校的围墙走着。
哪怕隔着一道围墙，周晨也能听到门后那独属于学校的嘈杂之声，那是充满着活力的声音。
一边走，小秘书一边介绍道：
“一会进去，我会介绍你们二人是要将孩子送来上学，过来考察的家长。”
“这样，就不会有人起疑心了。”
听到小秘书的话，周晨和泰勒都有些惊讶。
“还有家长？”
“难道，现在有外面的孩子被家长送到学院里的嘛？”
小秘书自信的点点头，轻声解释道：
“当然。”
“随着学院发展，孩子们的状态，街坊们是看在眼里的。”
“看到曾经一个个瘦骨嶙峋的流浪儿，在学院的教导之下，也逐渐成为了体格健壮，知书达理，充满朝气的孩子。”
“街上的华人，自然是无比心动。”
“刚开始，还没有人愿意第一个开口。”
“毕竟，谁也不想说，让自己的孩子和一群流浪儿一起上学。”
“好说不好听的。”
“直到洪门的长老们将自己的儿女，甚至孙子孙女也送到了华夏学院里。”
“这才引起了风潮。”
“街坊们纷纷要把孩子送过来。”
说到这里，小秘书顿了一下，似乎又想到了更加令她自豪的事情。
“不光如此。”
“唐人街的周围，有一些哥谭的原住民，还有一些和洪门有着深入贸易往来的哥谭人。”
“在了解到华夏学院的事情后，也很感兴趣。”
“都亲自来过华夏学院考察。”
“并且，考察完后，都把孩子送了过来。说希望孩子能接受一下神秘东方大国的教育。”
听到小秘书的解释，周晨和泰勒对视一眼，彼此都不难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
“学院，都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嘛？”
周晨有些不敢置信。
周晨的问话，引起了小秘书的一些思考。她沉默了一会，说道：
“或许，不是学院有多好。”
“而是，外面的学校，实在太差了。”
小秘书的话，似乎勾起了泰勒的某些回忆，尽管没有说话，却也是点点头，表示立刻认可。
二人的反应，引起了周晨的好奇。
身为市长，教育，从来都是城市发展的重要环节。
尽管因为哥谭的特殊情况，让他还无暇顾及到这个方面。但当两人说起哥谭的教育现状，都连连摇头的时候。他也起了好奇心。
“为什么这么说？”
周晨有些好奇的问道。
“因为教学的质量不好嘛？还是？”
小秘书和泰勒对视一眼，周晨的问话，让二人一时间竟然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思索了一会，小秘书说到：
“倒不是教学质量不行。”
“毕竟，小学和中学应该教的知识，也就那么些。”
“再说，就算教学质量很好，学生学不会，那也是白玩。”
“真正的问题，出在他们对学生的引导上面。”
小秘书的这句话，让周晨有些懵。
一个学校很差，却不是因为他的教学质量，反而是因为它对学生的引导。这是什么道理？
见周晨仍然一脸疑惑之色，小秘书思索了一下，解释道：
“这么说吧。”
“从哥谭市的学校，能顺利毕业，人生路不会发生重大变故的孩子，往往，只有这么几种。”
“家庭富裕的，自当不用说。他们从进入校园那一刻开始，就是老师们重点关注的对象，也是所有学生需要追捧的对象。”
“除了那些家庭富裕的，愿意给这些家庭富裕的孩子，当狗腿子的。看在这些富家子弟的份上，往往也能顺利毕业，甚至拿到一个不错的毕业成绩。”
“然后，就是那些真的有学习天赋的孩子，并且这种，往往是凤毛麟角。”
“为什么？”
“因为，整个哥谭，不，整个山姆国，最大的政治宣传机器，就是学校。”
“这个，本不是什么问题。”
“问题在于，由于山姆国的党派众多，每个党派，都希望宣传自己的政治理想。”
“于是，他们便都会朝着学校下手。”
“与此同时，由于理念之间的纷争，愈发严重。为了能得到更加忠诚的拥护者，这些理念，往往也就越发的极端。”
“而本就处在三观塑造期的孩子们，在这样的大染缸环境之中。”
“很难保持自我。”
“久而久之，也就被这群政客们，利用学校，给洗脑洗成了投票机器，他们的极端理念的支持者。”
“怎么会这样？”周晨听到小秘书的说法，脸上的惊愕都快要穿过口罩。
“难道学校不是一个学习的地方嘛？”
小秘书点点头，却又无奈的摇摇头。
“你觉得，在上学的时候，是参与游行更加有意思，还是坐在课桌前读书写作业更有意思？”
周晨脑子一转，便明白了小秘书想要表达的观点，可他还是疑惑道：
“可是，这群孩子，连学都没上完，懂什么政治理念？”
“让他们游行，怕是连口号都喊不对。”
“他们甚至连投票权都还没有。”
“给他们宣传，是不是太早了点。”
小秘书正准备说话，周晨身后，一直默默听着的泰勒，却参与了进来。
“市长先生，恐怕，莉莉姐说的这个事情，的确没有那么简单。”
小秘书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机，打开一个页面，送到周晨的面前。新闻的标题上，用加粗的字体写着：
“被剥夺的人权：药物成瘾者面临的人权困境。”
看完标题，周晨顿时感到背后一凉。
埃利奥特刚刚宣布止痛药停产，转眼，就出现这么一篇新闻。用脑子想，都能想得到，这是有人从中作梗。
没有细看内容，周晨抬头看着泰勒，用眼神表达了他的疑惑。
“这篇文章，是刚刚由新闻办公室的同事转发给我的。”
“他告诉我，短短一天之内，关于，药物滥用者人权问题，的相关新闻，被大肆报道。”
“甚至热度一度超过了埃利奥特的新闻发布会。”
“更加恼火的事情是。”
“这类的新闻，不仅仅发生在新闻界。”
泰勒的面色严肃，显然，她意识到了什么。
“不仅仅发生在新闻界？什么意思？”
进入到正赛状态，周晨的脸色并不会有什么变化。
“转发给我这条新闻的同事告诉我。”
“前段时间，他家小孩的学校开始了人权主题月的活动。”
“让孩子们去观察并记录下来，身边有没有侵犯人权的行为。”
“并鼓励孩子们，向侵犯人权的行为，发起抗议和挑战。”
“对此，校方的解释是，为了更好的教导孩子们，成为一个为民主理念而奋斗的公民。”
“学校将用一个月的时间，甚至更长的时间，来打造此系列的活动。”
“校方鼓励并邀请，所有的学生家长，能够积极参与。为塑造更好的哥谭，而一起努力。”
“当时，同事并没有意识到什么问题。”
“直到今天，社会面出现了大量的关于药物成瘾者的新闻，又清一色的是就人权问题在表达看法。”
“职业的敏锐性让他察觉到了些许问题。”
“这才把消息发到了我这里。”
泰勒一边叙述着前因后果，一边悄悄的观察着周晨的脸色。
一如她所预料的，听完泰勒的汇报后，周晨并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就像是听到了一个花边新闻一般，显得毫不在意。
可是，通过长期的共事，泰勒也逐渐发现了周晨的一些小特点。
当他面色如常，面对一个明显有问题的话题，却又丝毫不问后续的时候。
这往往并不代表他不感兴趣。
相反，他十分重视这个话题，以至于，他不会在掌握更多信息之前，暴露自己的任何观点。
注意到这一点，泰勒明白，自己需要就这个问题，做更多的准备了。
小秘书站在周晨的身边，同样明白这个话题的份量。
倒不是多熟悉周晨的习惯，而是，周晨握着她的手，似乎稍稍加重了几分。
几人谈话间，已经绕着学院走了大半圈，来到了学校的后侧。
他们的前方，是一道薄薄的铁门。
铁门后面，便是华夏学院。
小秘书看着周晨，似乎在等待他做着决定。
此时，周晨也松开了小秘书的手，面色如常的看着二人，一脸好奇的问道：
“走呀？是不是到了。”
小秘书点点头，又带着满脸担忧看向泰勒，见泰勒也悄悄点点头。
于是，转过身，掏出口袋里的钥匙，打开了通向学院的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