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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明珠之燕纷飞 第142章 宁雨萱失身

    翌日,大皇子带着多伦王子和塔娜公主在去了盛京城最负盛名的香砂河游船, 莫弈辰要负责使团的安全,从使团还没来,就已经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时间去安抚宁雨萱受伤的心。

    那日北戎使团接风宴上,宁雨萱的脸都丢尽了,宁左相这才知道让自家女儿声名鹊起的那幅画根本不是她画的,回府后,狠狠打了她一耳光。

    去年腊月和二皇子的桃色风波好不容易压下去了,他严令宁雨萱再不可和二皇子亲近,无论什么原因,可终究是对名声有影响,登门求亲之人寥寥无几,后来莫弈辰回京后求娶自家女儿,还让陛下赐婚,自己女儿出了个大风头,他总算松了一口气,没想到现在却闹出这档子事儿,他觉得这个女儿就是专门来克他的,不让他们左相府消停。

    当晚就写了请罪的折子上去,道自己管教无方,致使女儿犯下此等欺君之罪,求陛下责罚,态度诚恳,隔着折子都能让人感受到左相写折子时是何等心痛。

    承庆帝看后,念左相多年来为大邺鞠躬尽瘁,罚了他半年的俸禄,并且下令,宁雨萱三年内不得参加任何宫宴,以示惩戒。

    承庆帝还算宽容的,念在她过两个月就要成婚,只是小惩大诫。

    即便是这样不痛不痒的惩罚,宁雨萱都觉得难以接受,往日交好的贵女没有一个上门看望的,只有扶风郡主来看她,相信她是无辜的,只是一时失手而已。

    宁雨萱得知江茹月当日在宫宴上大出风头,后来塔娜公主还邀请她去参加春猎,现在不少贵女都想和江茹月交好,气得恨不能让江茹月从这个世上消失。

    父亲勒令她禁足反省,直到婚礼前才能出来,省得再闹出什么幺蛾子,她委屈得哭了好几场,人都瘦了一大圈,神情恹恹地看着窗外的鸟儿欢快地叫个不停。

    外面桃花盛开如云霞,她觉得自己的房间仿若寒冬,不由埋怨起莫弈辰,自己受了那么大委屈,他却只派人送来一封书信安慰,人却没来,难道公务比自己这个未婚妻还重要吗?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什么爱自己一生一世,哄哄她而已,宁雨萱越想越气,使劲儿揪着手里的帕子,一不小心,把新染色的纤长指甲都折断了一个。

    这时,冬蕊进来了,神色有些古怪:“小姐,二皇子的信。”

    宁雨萱正在气头上,没好气道:“不是和你说了吗,以后凡是二皇子的信件和东西,一律不准收。”

    开年以来她就断了和二皇子的联系,还把之前二皇子送给她的那些字画首饰全都还回去了,意思很清楚,二人一刀两断。

    二皇子派人送了几次信,都被她拒收。

    “可是,那送信的侍卫说,二皇子让带话,‘若再不收,到时可别后悔’。”冬蕊小心翼翼地把这话重复了一遍。

    宁雨萱“腾”地从玫瑰椅中站起,“他真是这么说的?”

    冬蕊赶紧点头。

    宁雨萱把一把将那信从冬蕊手中扯过来,气咻咻地撕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洁白的澄心堂纸上,只有短短八个字:“明日午时,翠茗楼见。”

    翠茗楼是之前她常和二皇子去的茶楼,环境清幽,装潢高雅,以往过去时志得意满,只觉得离皇子妃位不远了,可现在,她只觉得这男人死缠烂打,让人生厌。

    想起自己给二皇子回送过好几样东西,她心中不禁一阵害怕,若是那男人把自己和他暗中交往之事捅出来,才是真正的无脸见人,到时,和辰哥哥的婚事就黄了,估计父亲得把自己打死。

    晚上,她去了叶氏房中,道自己在府中太苦闷,明日想出去走走,顺便去绣楼看看那些绣娘为自己缝制的喜服喜帕,好琢磨一下到时加什么图案上去更好看。

    叶氏知道自己夫君的德行,说一不二,又心疼宁雨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翌日早饭后,让她带着冬蕊偷偷从后门出去了。

    一辆马车等在那里,二人迅速上了马车。

    宁雨萱去了绣楼,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嫁衣,提出了一些意见,在绣楼转了一圈后,就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去翠茗楼。

    车夫有些为难,道:“大小姐,夫人吩咐了,去了绣楼就立马回府。”

    “你这狗奴才,本小姐说去哪儿就去哪,我现在又渴又饿,就想去翠茗楼去喝杯茶,吃点东西,难道这都不行吗?我娘平日最疼我,若是知道我饿,巴不得我多吃点儿,你这奴才还管这么多?”

    那车夫被这么一训斥,连声告罪,立马驾着马车往翠茗楼而去。

    宁雨萱到时,二皇子已经在雅间里面喝起了茶,看起来已经到了一阵。

    她一进房间,就让冬蕊退下,自己摘下帷帽,缓缓坐下。

    二皇子见她冷着一张脸,笑道:“萱儿恼我了?”

    宁雨萱冷声道:“不知二皇子今日找我何事?臣女过两个月就要成婚了,再与你相见,实在不合礼数,也会引人非议。”

    二皇子见她一副急于撇清关系的模样,勾起一抹浅笑:“萱儿如今说要嫁人了,让本皇子很伤心啊,以前我俩亲热的时候,你可不是这般绝情的模样。”

    “二皇子慎言,之前是臣女不懂事,以为二皇子说话算数,会娶我过门,把你视作未来的夫君,才会如此。既然二皇子只是拿臣女消遣,臣女自然得为今后打算,前尘往事,我们就一笔散去吧。”

    宁雨萱想起以前为了吊他胃口,时不时给他一点甜头,羞恼后努力义正言辞澄清道。

    “萱儿,我是真心想娶你,可是庆国公府势力庞大,贸然休妻委实不妥。既然萱儿希望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来,那我就如你所愿。

    今日我们就当是朋友,喝杯茶叙叙旧,以后再相见,只当是个普通的点头之交吧。”

    说完,二皇子面上满是伤感和失落,给宁雨萱倒了一杯茶。

    宁雨萱想起了往日的甜蜜,一时也有些伤感,道:“谢二皇子成全。”

    端起那杯茶,慢慢地饮下,却没发现,对面的二皇子眼中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事情说清楚了,茶也喝了,宁雨萱起身正准备戴上帷帽,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站也站不稳,身子摇摇欲坠之际,落入了二皇子怀中。

    刚靠近他,宁雨萱就觉得身体发热,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遍全身,只想二皇子把她抱得更紧,亲吻她,抚摸她。

    她大惊,怒斥道:“你在我杯中放了什么?”

    二皇子轻抚着她的脸颊,笑道:“萱儿,别怕,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害你?只是在茶盅加了一点助兴的药,让你等会儿没那么疼,还能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宁雨萱气得死命拍打二皇子搂住她纤腰的手,可一点力气都没有,倒像是欲拒还迎。

    二皇子把她放在雅间宽大的贵妃卧上,解开了她的轻薄的外衫,雪白的中衣,露出了大红牡丹的肚兜。

    大片雪肤露出,二皇子眼神一热,俯身下去。

    宁雨萱此时燥热难耐,意识混沌,觉得那落下的吻才能让她舒服一些,如水蛇般的身子主动缠上二皇子的双腿。

    很快,雅间内发出一阵阵娇吟,一片春光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