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君明珠之燕纷飞 第165章 身世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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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跪着的四名壮汉连连磕头：“大人饶命啊，是那位嬷嬷让我们这么干的。”
说着，刀疤脸指向顾嬷嬷。
顾嬷嬷见小姐又惊又惧还哭了，顿时心疼不已：“姑爷，这些事和小姐无关，都是老奴一手设计的，小姐只是听了我的话才会那么做，姑爷要如何处置都冲我来！”
话音刚落，莫弈辰抽出腰间的刀，手起刀落，顿时血液喷溅，顾嬷嬷的脑袋咕噜噜在地上滚动，身子颓然倒地。
血溅了莫弈辰一身，宁雨萱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吓得高声尖叫“啊！”
“月儿呢？既然你抓到他们几个，月儿呢？”莫弈辰急切追问。
赵言卿上前就给了他重重一拳，道：“要是我知道月儿在哪里，现在只会让月儿亲手处置你们。”
莫弈辰身子剧痛，倒在地上，嘴里流着血，仍追问：”月儿呢，月儿怎么样了？”
这话无人回应，一想到月儿很可能已经被卖到窑子里任人践踏，莫弈辰就心痛得发狂，一耳光打到宁雨萱的脸上，满脸戾气道：“你这毒妇，怎么如此狠心？月儿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害她？”
宁雨萱没想到莫弈辰竟然会打她，还对她一口一个“毒妇”，心中被愤怒和委屈充斥，捂着脸尖叫道：“你敢打我？还骂我毒妇？
我害江茹月怎么了？她就不该长得那么勾人，不该抢了我盛京第一才女的称号，不该让你对她赞不绝口，更不该找的未婚夫都对她那么死心塌地！
她身份地位都不如我，凭什么还能过得比我好？我就是要她活得像滩烂泥，被千人压万人骑……”
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惨叫，宁雨萱的右手臂从肩膀开始被砍掉，顿时血水飞溅，宁雨萱顿时晕死过去。
下手之人是赵言卿。
见赵言卿手中仍提着剑，冬蕊扑到宁雨萱身边哭道：“赵大人饶命啊，我们小姐还怀着身子，有再大的罪等孩子生下再说。”
赵言卿居高临下道：“月儿还没找回来， 我怎么可能这么痛快让这毒妇死掉？”
说着，他提剑来到莫弈辰跟前：“到你了，断胳膊还是断腿，你自己选一个？先收利息。
你不分青红皂白，害得月儿受了那么多苦，生死不明，我本欲把你除之而后快，可是，月儿的仇，想必她自己亲手来报才能消心头之恨。”
莫弈辰颓然闭上双眼：“你杀了我吧，我对不起月儿，罪无可恕。”
一想到他对月儿做的那些事和现在可能遭受的屈辱，他就觉得心痛得无法呼吸。
赵言卿拿起剑，对准了他的右手，举起剑就要砍下去。
“住手！”一道苍老的声音骤然响起。
赵言卿一看，是桂嬷嬷。
桂嬷嬷多日不见江茹月，就知道出了事，可周氏只说江茹月思念亲人，随舅家回湖州住段时间，她也没办法。
前院闹的动静这么大，奴婢都被遣散，小丫鬟来来禀，她就知道事情不简单，逼问了商嬷嬷，才知道周氏母子瞒着老夫人做下这荒唐事，气得差点都站不稳，连忙赶了过来。
“赵大人，老奴不知具体发生何事，可即便四少爷有再大的错，您也不能这样砍他手脚。”
“莫弈辰被这毒妇蛊惑，对月儿做下不可原谅的事情。
现在月儿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我砍他一只手都是轻的，嬷嬷若是真心疼爱月儿，就不要拦我。”
“赵大人，老奴有话和您说，希望说了后，您能改变主意。”
说完，桂嬷嬷吩咐仆婢把晕死的宁雨萱和跪在地上的众人带了出去，收拾了地上顾嬷嬷的尸首，就连绿竹也被请了出去，然后带着莫弈辰和赵言卿来到莫家祠堂。
祠堂内，供奉着莫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最中间一个是莫老将军的牌位。
很快周氏也被她请来祠堂，此时，正厅只有桂嬷嬷，周氏，赵言卿，莫弈辰四人。
桂嬷嬷还未开口，就跪在周氏跟前，沉声道：“夫人，老奴对不起您，有件事和老夫人一起瞒了您多年。”
周氏懵了，桂嬷嬷可是婆母身边得脸的老人，怎会对她跪下说这些话？
“嬷嬷你起来，到底是何事？”周氏直觉这件事情很大，心突突直跳。
桂嬷嬷不起来，似下定了决心，提高声音道：“夫人，四少爷不是您的孩子，江小姐才是您的孩子，十九年前，您产下的是一位女婴。”
这话犹如一道惊雷，满室皆惊，周氏闻言，身子晃了晃，莫弈辰更是满脸震惊。
“桂嬷嬷，你说什么？你说江茹月才是我女儿，那辰儿是谁的孩子？你给我说清楚！”周氏一把揪住桂嬷嬷的衣领。
“夫人，十九年前，您产下的是名女婴，四少爷是先皇后的次子。”
此话一出，赵言卿都满眼不可置信，姑姑不是大着肚子葬身火海，一尸两命了吗？莫弈辰怎么会是自己的表弟？
莫弈辰也呆在原地。
随着桂嬷嬷的讲述，他们知道了尘封已久的真相。
原来，十九年前先皇后被钱贵妃陷害，被陛下厌弃，当时的凤藻宫犹如一座冷宫，当时先皇后已经怀胎八月，万念俱灰，放了一把火烧掉了凤藻宫，却被人救了，从密道逃出了皇宫，没几日就产下了莫弈辰。
当时的镇国公赵鼎被陛下猜忌，已经自顾不暇，就找到了他们莫家，请他们代为抚养这个孩子。
正好翌日周氏发作要生了，而隔壁院子的户部左侍郎江秉贤的夫人也是当日生产，产下一个死胎，是个女婴。
莫老爷子就做了一个决定，把周氏产下的女婴送给江秉贤夫妇抚养，让稳婆谎称周氏生下了一个男婴，那男婴就是莫弈辰。
周氏整个人都呆住了，这是什么狗血故事？她最疼爱的幼子不是自己的孩子，而她一直瞧不上眼的江茹月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她使劲儿打了桂嬷嬷一耳光：“你这黑心的奴才，竟然敢瞒我，你怎么敢？我要去找婆母，她怎么能这样对我？”
桂嬷嬷一把抱住了她的腿：“夫人，老夫人今日脑子又不清醒了，您找她也没用。老夫人身子不好，万一知道月儿小姐受了这么大的苦，受不了刺激可就麻烦了。
这事是老太爷一手安排的，老夫人也没办法。老太爷和老夫人对月儿小姐很内疚，不然当年也不会给四少爷订下和小姐的亲事，哪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
周氏早已泪流满面，想起自己对江茹月这么多年的冷眼和恶言恶语，还有发现她有孕时自己对她的羞辱，再想起那碗堕胎药还是自己准备的，周氏想死的心都有。
她这是什么娘亲啊，世上恐怕没有比她再坏的娘亲了，竟然做起刽子手，活生生地把自己女儿的孩子打掉？
周氏哭得涕泪横流，头发散乱，嘴里念叨着：“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竟把亲生女儿往死里逼？”
此时哪里还有贵妇的端庄高雅？
莫弈辰心中被巨大的悔恨淹没，原来是他鸠占鹊巢，取代了月儿原本幸福安宁的生活，让她小小年纪就寄人篱下。
自己不仅混账地取消和她的婚约，还怀疑她，从来都不相信她的辩解。
江茹月炙热的泪，烧得他无地自容，他一把抽下腰间的匕首，猛地往自己胸部刺去。
“辰儿！”
“四少爷!”
只听到刀刃刺入肉体的声音，莫弈辰猛然倒下，脸色惨白，大片血迹氤氲了衣襟，血像水一般涌出，莫弈辰声音微弱：“这是，这是我欠月儿的……”
说着，刀疤脸指向顾嬷嬷。
顾嬷嬷见小姐又惊又惧还哭了，顿时心疼不已：“姑爷，这些事和小姐无关，都是老奴一手设计的，小姐只是听了我的话才会那么做，姑爷要如何处置都冲我来！”
话音刚落，莫弈辰抽出腰间的刀，手起刀落，顿时血液喷溅，顾嬷嬷的脑袋咕噜噜在地上滚动，身子颓然倒地。
血溅了莫弈辰一身，宁雨萱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吓得高声尖叫“啊！”
“月儿呢？既然你抓到他们几个，月儿呢？”莫弈辰急切追问。
赵言卿上前就给了他重重一拳，道：“要是我知道月儿在哪里，现在只会让月儿亲手处置你们。”
莫弈辰身子剧痛，倒在地上，嘴里流着血，仍追问：”月儿呢，月儿怎么样了？”
这话无人回应，一想到月儿很可能已经被卖到窑子里任人践踏，莫弈辰就心痛得发狂，一耳光打到宁雨萱的脸上，满脸戾气道：“你这毒妇，怎么如此狠心？月儿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害她？”
宁雨萱没想到莫弈辰竟然会打她，还对她一口一个“毒妇”，心中被愤怒和委屈充斥，捂着脸尖叫道：“你敢打我？还骂我毒妇？
我害江茹月怎么了？她就不该长得那么勾人，不该抢了我盛京第一才女的称号，不该让你对她赞不绝口，更不该找的未婚夫都对她那么死心塌地！
她身份地位都不如我，凭什么还能过得比我好？我就是要她活得像滩烂泥，被千人压万人骑……”
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惨叫，宁雨萱的右手臂从肩膀开始被砍掉，顿时血水飞溅，宁雨萱顿时晕死过去。
下手之人是赵言卿。
见赵言卿手中仍提着剑，冬蕊扑到宁雨萱身边哭道：“赵大人饶命啊，我们小姐还怀着身子，有再大的罪等孩子生下再说。”
赵言卿居高临下道：“月儿还没找回来， 我怎么可能这么痛快让这毒妇死掉？”
说着，他提剑来到莫弈辰跟前：“到你了，断胳膊还是断腿，你自己选一个？先收利息。
你不分青红皂白，害得月儿受了那么多苦，生死不明，我本欲把你除之而后快，可是，月儿的仇，想必她自己亲手来报才能消心头之恨。”
莫弈辰颓然闭上双眼：“你杀了我吧，我对不起月儿，罪无可恕。”
一想到他对月儿做的那些事和现在可能遭受的屈辱，他就觉得心痛得无法呼吸。
赵言卿拿起剑，对准了他的右手，举起剑就要砍下去。
“住手！”一道苍老的声音骤然响起。
赵言卿一看，是桂嬷嬷。
桂嬷嬷多日不见江茹月，就知道出了事，可周氏只说江茹月思念亲人，随舅家回湖州住段时间，她也没办法。
前院闹的动静这么大，奴婢都被遣散，小丫鬟来来禀，她就知道事情不简单，逼问了商嬷嬷，才知道周氏母子瞒着老夫人做下这荒唐事，气得差点都站不稳，连忙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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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弈辰被这毒妇蛊惑，对月儿做下不可原谅的事情。
现在月儿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我砍他一只手都是轻的，嬷嬷若是真心疼爱月儿，就不要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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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桂嬷嬷吩咐仆婢把晕死的宁雨萱和跪在地上的众人带了出去，收拾了地上顾嬷嬷的尸首，就连绿竹也被请了出去，然后带着莫弈辰和赵言卿来到莫家祠堂。
祠堂内，供奉着莫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最中间一个是莫老将军的牌位。
很快周氏也被她请来祠堂，此时，正厅只有桂嬷嬷，周氏，赵言卿，莫弈辰四人。
桂嬷嬷还未开口，就跪在周氏跟前，沉声道：“夫人，老奴对不起您，有件事和老夫人一起瞒了您多年。”
周氏懵了，桂嬷嬷可是婆母身边得脸的老人，怎会对她跪下说这些话？
“嬷嬷你起来，到底是何事？”周氏直觉这件事情很大，心突突直跳。
桂嬷嬷不起来，似下定了决心，提高声音道：“夫人，四少爷不是您的孩子，江小姐才是您的孩子，十九年前，您产下的是一位女婴。”
这话犹如一道惊雷，满室皆惊，周氏闻言，身子晃了晃，莫弈辰更是满脸震惊。
“桂嬷嬷，你说什么？你说江茹月才是我女儿，那辰儿是谁的孩子？你给我说清楚！”周氏一把揪住桂嬷嬷的衣领。
“夫人，十九年前，您产下的是名女婴，四少爷是先皇后的次子。”
此话一出，赵言卿都满眼不可置信，姑姑不是大着肚子葬身火海，一尸两命了吗？莫弈辰怎么会是自己的表弟？
莫弈辰也呆在原地。
随着桂嬷嬷的讲述，他们知道了尘封已久的真相。
原来，十九年前先皇后被钱贵妃陷害，被陛下厌弃，当时的凤藻宫犹如一座冷宫，当时先皇后已经怀胎八月，万念俱灰，放了一把火烧掉了凤藻宫，却被人救了，从密道逃出了皇宫，没几日就产下了莫弈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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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是老太爷一手安排的，老夫人也没办法。老太爷和老夫人对月儿小姐很内疚，不然当年也不会给四少爷订下和小姐的亲事，哪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
周氏早已泪流满面，想起自己对江茹月这么多年的冷眼和恶言恶语，还有发现她有孕时自己对她的羞辱，再想起那碗堕胎药还是自己准备的，周氏想死的心都有。
她这是什么娘亲啊，世上恐怕没有比她再坏的娘亲了，竟然做起刽子手，活生生地把自己女儿的孩子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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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儿！”
“四少爷!”
只听到刀刃刺入肉体的声音，莫弈辰猛然倒下，脸色惨白，大片血迹氤氲了衣襟，血像水一般涌出，莫弈辰声音微弱：“这是，这是我欠月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