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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她专治各种不服 第260章 残缺的灵魂,护短

    阮酥沉默了许久,“你可以告诉我所有的事情吗?”

    徐玲玲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沉思了半晌,大概是在犹豫些什么。

    “我只能告诉你,那是六岁时候发生的事,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其他几个人,大家年纪都不一样……有一个人,你应该还记得,他叫孟修。”

    孟修?

    这不是她之前在o洲的阿塔哈卡山谷救出来的人?那个被歃血盟抽取了记忆的人?

    如果不是徐玲玲这番提起,她还真差点就忘了那么一个人的存在了。

    她之前听盛范说她和孟修是认识的,她还曾经疑惑过,看样子,最开始便是因为这一场绑架了吧?

    只是她不懂,她六岁那年……无论孟修还是徐玲玲,都是懵懂无知的小孩子,绑架了要干什么?

    徐玲玲睨向她的脸,似乎在透过她看着什么。

    “你想要寻找的真相,跟那些人有关……我相信,以前你能做到的事情,经过这么多年,你仍然可以做到。”

    阮酥蹙眉。

    徐玲玲垂下眼帘,望着自己愈发透明的身子。

    “我没办法逗留在这儿太久了,我的灵魂经过过去几世已经变得残缺不堪了,再也没有办法轮回了……这将会是我最后一次见你,哪怕,我有再多的舍不得。”

    她掩去眸底的苦笑,在意识苏醒过来之前,她从不明白那是为什么,直到后来,她才终于懂得。

    他们都有属于自己的使命。

    “阮酥,只要你拿回那些被偷走的记忆,你就能想起遗忘的那些过往,但那并不是全部,如果你想把全部的记忆都寻回来,可能需要集齐四把心之钥匙,这四把心之钥匙都在特定的地点,除非感应,不然不可能会出现。”

    “你要先那个人一步找到,万万不能被那个人捷足先登,你要相信自己的直觉,不该信的人不要去信……”

    徐玲玲还有很多话想说,但随着身体的变化,她只能被迫住了嘴,眼色复杂地看着她。

    她张张嘴,想唤她一声什么,却是连一个音调都没能发出来。

    最后,她的身子彻底消失不见,如同泡沫一般,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

    阮酥望着她原本的位置,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攥成了拳头。

    虽然徐玲玲的话听在别人的耳里,足以令人一头雾水。

    但她不一样,她是一个经历了几辈子的人,又怎能猜不出一二?

    看样子,所有的事情比她之前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很。

    “那个人”是谁?心之钥匙又是什么?

    她的记忆被偷走了,看样子,不仅仅是这个世界的记忆,还有一些早就被她遗忘了的记忆也不见了。

    甚至于徐玲玲嘴里所说的,她的灵魂经过几世已经残缺不堪了。

    她身为玄门中人,自然知晓有什么办法是会让轮回的灵魂变得残缺。

    灵魂一旦变得残缺,灵魂所拥有的能力就会被一层层剥削殆尽,就好像,一个本来资历颇好,有望突破宗师的人,却变成了一个连菜鸟都不如的普通人。

    残缺的灵魂若是没能及时修复,根本无法再踏入轮回,最后的结果只剩下一个,那便是烟消云散。

    但是,修复残缺的灵魂又岂是一件易事?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十足的把握。

    所以,究竟是谁那般歹毒,导致徐玲玲的灵魂残缺到连轮回的机会都剥夺了?

    这个人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

    阮酥阖了阖眼,吐出了一口浊气。

    她在墓前待了许久,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了,她才动了动僵硬的四肢,慢吞吞地向下走。

    管理员大叔在呼呼大睡,她也没打扰,只是没想到当她走出墓园,抬起头就看到那门口停了一台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黑色迈巴赫。

    一抹顷长身影倚靠在车前,眼帘微微低垂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初升的光亮照在他的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大概是有所感应,他慢慢地抬起头来,朝这边撇过脸。

    在见到她时,没有半点的诧异,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随后,抬步走了过来。

    阮酥愣了愣,望着走到自己面前来的男人。

    “你怎么会……”

    陆季蕴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饿了吗?带你回市区吃早餐吧!”

    他也没问她为什么会到这墓园来,更没问她在这墓园待了一通宵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见她衣着单薄,他深怕她会被冻感冒,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为她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示意她坐进去。

    阮酥倒也没拒绝,毕竟这儿是郊外,可没办法打车。

    难得有免费车可以坐,她自然愿意得很。

    两人上了车,黑色迈巴赫很快便驶离了墓园,向着市区而去。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趁机偷偷瞥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他的衣衫细看之下带了几分凌乱,周身还有一种室外才有的寒意,看样子,应该是等了挺长时间的了。

    凭靠着他的能力,想要知道她在哪是轻而易举的事,她也没觉得意外,反倒是有些疑惑别的事情。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男人边开车,边抽空斜睨了她眼。

    “昨天晚上在城北的夜总会发生了一起命案,包厢里的人都死了。”

    他顿了顿,忽然笑出声来。

    “这就是你捅的篓子?”

    她歪了歪脑袋。

    “你这是来把我逮捕归案的吗?”

    “你这小脑袋瓜子在想什么呢?”

    他失笑,带了几分宠溺。

    “我像是那种人吗?我是一个护短的人。”

    阮酥:“护短?我是你什么人吗?”

    陆季蕴:“你希望是我的什么人?”

    她看着他的脸,没说话,深怕自己一旦说出那几个字,会把他给吓跑。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男人显得有些无奈。

    “老是这么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她摇头,笑得狡黠。

    “你长得好看。”

    他挑眉,顺口接了句。

    “那你想不想看一辈子?”

    话一出口,他大概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轻咳了几声,企图掩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