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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医妃一直在救人 143,你不来安慰我,还绑我?

    这是除了公主抱、壁咚外,苏画最向往的姿势之一,试问哪个霸道总裁没用过这个标准姿势?

    但此情此景,苏画却没有丝毫享受,还恶狠狠瞪着面前可恶的男人,如果眼神可以实体化,她用眼神都能抓花他的脸。

    二皇子用一只手笨拙地解开布带,心中暗惊歹人下手实在太狠,他解开都这么费事,想来苏画被绑定然十分难受。

    想着,二皇子小心用内力,将绳索震开,把塞在苏画嘴里的布子拿出来。

    得到自由的苏画想大骂,但只觉得下巴闭合不上,酸疼酸疼,对二皇子更是恨到了极点。

    二皇子依旧抓着苏画的手,转过头冷冷盯着地上尸体残肢,双眉拧紧——他真是让他们死得太容易了。

    少顷,苏画吼了过去,“君北安你是个失言的小人!你不是说随时在我身旁保护吗?为什么我遇到危险时,你人不在?”

    二皇子收回视线,认真回答,“我在,原本要出来救你,但他们说要带回老巢,我想一网打尽便是没马上救你。”

    “你放开我。”苏画道。

    “你还打我吗?”

    “当然打!”

    二皇子扭头看见了之前绑着苏画嘴巴的布条,顺手拿来把苏画双手绑住。

    “……”苏画惊讶地看着自己被捆绑的双手,再吃惊地看着那个查看尸体的男人,“君北安你还是人吗?我为了当你的诱饵被吓成这样,你不来安慰我,还绑我?”

    二皇子头也不回,“吓?我没发现你受什么惊吓,能打又能骂,应该没什么问题。”

    苏画险些没被气死,“你哪只眼睛看我没被惊吓了?我刚刚他妈都快被吓死了好吗?我宁可死都不想被强暴。”

    二皇子终于扭过头,看了看苏画平板的身材。

    苏画感受到了侮辱,“你什么意思?怎么着身材不好就不怕被强暴吗?你那是什么逻辑?”

    二皇子已不在理她,掏出匕首将第一个砍杀之人的头割了下来。

    苏画本要继续骂,但声音戛然而止——面前这人真是传说中的皇子,为什么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不仅仅在余家巷和隔离营的表现,还有此时熟练地割人头。

    杀人、割人头,说起来轻松,但没几个人能做到,即便是她这种上过解剖课的人也不敢说利索地割人头,何况是这般面不改色。

    二皇子杀人割人头时的淡定令苏画恐惧,却突然想起来去于宅的第一天,二皇子穿着黑行衣、带着面罩,有种……熟悉感。

    苏画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之前在哪见过,却见二皇子已将两个人头用布子包好,拎在手上,下面还滴着血。

    苏画突然脖子一疼,缩了缩。

    二皇子归来,“我给你松绑,你还打我吗?”

    苏画看了看二皇子手上的人头,“不打。”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左右她已经脱离危险,没必要再找不痛快,活着他不香吗?

    二皇子将苏画手上的绳子解开。

    苏画揉着自己手腕,偷偷看了看地上的两具尸体,“你打算怎么办?”说是两具尸体,实际上是一具加两半尸体,第一个人最惨,被二皇子一剑劈成两半,难怪当时骨骼被斩断的声音那般清晰清脆。

    “什么怎么办?”二皇子问。

    苏画指着触目惊心的尸体,“这些呀,这算是命案吧?要不要崔府尹来?”

    二皇子撇了一眼,“不就是杀两个人吗?崔府尹自能处理好。”

    苏画点了下头——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都是骗人的,人家如果想杀人,后面有的是经验丰富的官员帮忙擦屁股。

    “明天我还用去当诱饵吗?”苏画想起阴森森的房间和睡梦中险些被侵犯的经历就觉害怕,这种害怕根本无法用理智控制,是心底深处散发出的恐惧。

    “不用。”

    “不继续抓了?难道城内只有这两个贼?”

    二皇子低头看了一眼,“两个人头,一个挂城门外,一个挂城门内。”

    苏画了然,“你杀这两个是为了威慑?……也对,蓉城现在的情况,官府确实也没精力再去抓贼,我们两人这种守株待兔也不敢说一定成功。”

    二皇子道,“走吧。”

    “哦。”

    两人出了宅院,走在街上,一路上静悄悄。

    两颗人头已不流血,二皇子拎着人头神情淡淡,好像拎的是刚买来的菜,苏画却不断窥视,一边窥一边想——以后定要离这货远点,这货不是正常人。

    ……

    已是黎明,二皇子拎着人头去了府衙,苏画则是回行宫,命人烧水泡澡。

    一边泡澡,苏画一边幻想睡梦中崔府尹被二皇子叫起来吓一跳的情景,想想那画面就有趣,搞不好崔府尹心里也得骂上一通吧。

    一阵哈欠,苏画靠在浴桶里合上眼。

    然而刚合眼却好像又回到那阴森森的房间,黑暗中两个歹人出现要侵犯她,吓得苏画急忙再次睁眼——真特么太吓人了,不能合眼不能合眼。

    苏画突然想念香寒和月柔,她现在急切需要人陪,但她能找谁陪?

    找小厮陪?她是个女的。

    找丫鬟陪?她又是个“男的”。

    再次叹了口气,苏画认命地从浴桶里爬了出来,越想越悲催——现在连陪她洗澡的人都没有、帮她递衣服的人都没有了,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习惯了万恶剥削阶级的生活,再回到自己动手的生活,已是不习惯。

    ……

    一上午,在忙碌中过去。

    中午午膳时,医庐众人再膳堂用午膳。

    大夫们议论纷纷,“听说了吗,城门口挂了人头,是最近城内流窜的盗贼。”

    “听说了,真是解恨!这些丧良心的什么时候偷不好,非要这般趁火打劫,活该吊城墙。”

    “其中一人还是衙役。”

    “什么?衙役?监守自盗?”

    “是啊,如果不是官府的人,怎么能知道哪户绝了?”

    “更该死!应该抄家!”

    “崔府尹也气坏了,当时就发话下去,若再发现监守自盗者,抄家流放。”

    “哎,只希望城内能安生些了,百姓们够苦、够可怜了。”

    “那两人是谁抓的?”

    “这个……不知道,只知道人头吊上去,却不知是哪位好汉抓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