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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当天她被冷王扛进了后宫 第31章 拒婚

    如果他不接受,就会让她无地自容,甚至羞愧致死;而自己一旦接受了,势必就要将人娶了过来。

    叶澈言有些恼怒,他在战场上可以从容地面对千军万马,可是现在却有些头痛了。

    他不由得用手按了按眉心,抬头时看到人群外的阮悠然正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

    好啊,想看他的笑话,他就偏不让她如意。

    一想到阮悠然待会的反应,叶澈言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仿佛眼前的困境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这个女人,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娇娇弱弱,她能用玉簪杀死一个杀手,能掌掴他,还能当众驳了他的面子。

    还有,她的画真的很不错,自有一种灵气,让人忍不住想去探寻,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她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一面?

    叶澈言突然想起了怀里的那根玉簪,朝阮悠然扯了扯嘴角。

    阮悠然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男人,感觉不会放过她。

    “沈小姐,有件事我实在很为难。”叶澈言缓缓地开口了。

    “硕王请说。”沈茜一喜,叶澈言对她的态度,明显比乔林儿要好上许多,虽然没有直接接她的帕子。

    “是这样的,我就是想问,沈小姐有没有兴趣当我的庶妃?”

    此言一出,所有人一阵哗然。

    硕王竟然当众求亲,却只让人当庶妃,这是怎么回事。

    沈茜的脸色一白,她是户部尚书之女,可是真正的金枝玉叶,怎能给人当庶妃。

    “王爷,这……”她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贤妃娘娘眼见乔林儿没有戏,就转向了沈茜,忙道:“沈小姐品貌端庄,德才兼备,不知道王爷可是有什么地方不满意吗?”

    “那倒不是,沈小姐很好,只是我……”叶澈言停顿了一下,道:“是这样的,我答应过一个女子,正妃的位子要给她留着。”

    此言一出,满室哗然,要知道叶澈言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他什么时候跟女子走得那么近了,还以正妃之位许之?

    “王爷,怎么之前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贤妃娘娘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我也是最近才遇到她,她救了我的命,却不求回报,我在心中默默发誓,以后必将八抬大轿将她迎进门,以正妃之位相赠。”

    “原来如此,那现在那女子何在?”

    不知怎么,阮悠然心中又是一紧,叶澈言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了过来,在她面上微微停顿了一下,又移走了。

    “我不知道。”叶澈言道。

    贤妃娘娘松了一口气:“既然现在找不到她,硕王又何苦要执着于此,不如等找到她的时候,再用其他方式报答,也是一样的。”

    “是呀,硕王重情重义,那女子想必也会理解您的苦衷。”羽丞相也劝道。

    羽夫人与众位夫人也纷纷附和。

    “话是如此说,只是我已经拿了她的信物,于情于理,她都应该是我的王妃。”

    说到信物,阮悠然眼皮一跳,就见叶澈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用白色手绢包裹的东西。

    众人都伸长了脖子去看,叶澈言却当宝贝似地,缓缓地打开了手绢,露出了一角。

    很显然,那是一只女子用的玉簪。

    众人还想看时,叶澈言就将那手帕盖上,小心地放回了怀里,谁都看得出来,他有多么珍视那根玉簪。

    沈茜的脸彻底白了,身子也摇摇欲坠,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自取其辱,还哪里有脸呆下去。

    她用帕子捂住嘴,不让自己当场哭出声,一转身就朝外跑去。

    “沈小姐……”羽夫人急忙唤她,可是沈茜哪里会听。

    “随她去吧,叫几个人将她好好送回家就是了。”贤妃娘娘叹了一口气,不管是谁遇到这种事情,都会觉得难以自容吧。

    羽夫人无法,只得让人跟了上去。

    叶澈言看向贤妃娘娘,明知故问道:“娘娘,本王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贤妃娘娘有些无奈:“是本宫唐突了,硕王不必在意。”

    说到这里,这一桩说亲的事情就算揭了过去。

    贤妃娘娘知道今天这事,怕是不成了,笑着道:“罢了,今天是羽夫人举办的百花宴,莫要扫了到家的兴,大家都随意些。”

    她这么一说,众人领命,都各自散开,叶澈言也往外走去。

    “姐姐,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阮悠然跟阮初月丢下这句话,往外走去。

    她走了出去,见叶澈言正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她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硕王爷请留步。”

    叶澈言眼中闪过一抹了然的神色,站定了身子。

    从阮悠然跟着出来的时候,他就觉察到了。

    叶澈言转身,淡淡地看着她。

    “有事?”

    阮悠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她胡乱地行了个礼,道:“王爷,咱们不是说好的吗?”

    “说好什么?”

    阮悠然咬咬牙,叶澈言拿她的玉簪做信物,自然是她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而他,也不会拿她的玉簪示人。。

    “我的玉簪,你怎么能示人?”

    刚才她都吓出了一身汗,如果被人发现那玉簪是她的,那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一个有夫之妇与人私相授受,说出去是要浸猪笼的。

    她平时经常带着那玉簪,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不说别人,就说姐姐和母亲,那是肯定能认得出来的。

    “她们认出来了吗?”叶澈言问。

    阮悠然愣了一下,摇头。

    “那倒没有。”

    “所以,我也没有违约。”叶澈言道。

    “而且,我并没有说这玉簪是谁的。”

    “可是……”阮悠然气结,他编了那么大个瞎话,万一哪天被戳穿了呢。

    “难道,你是真想做本王的王妃?”叶澈言突然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没等她开口,他又兀自摇头道:“可是,你已经成亲了,本王对他人之妇,可是丝毫没有兴趣。”

    “你……”阮悠然又被气得不轻,差点忘了面前的人是冷面战神了。

    这人,哪里有一点战神王爷的样子,哪有传闻中惜字如金,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嘴皮子很利索的登徒子!

    “你放心,我对你也没有兴趣!”她气得银牙都快咬碎了,转身就走。

    可是走了几步,她又转身回来,在叶澈言探寻的目光里伸出手来。

    “把玉簪还给我。”

    叶澈言看着伸到他面前柔弱无骨的玉手,沉默了片刻,才恢复了戏谑的口吻:“如果本王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