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得想个办法把人拐走 番外29 须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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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短小的插曲。没办法，向梧桐询问过去有关大慈树王的信息无异于是海底捞月。本人都不记得，唯一的依据也只有当她听到或看到大慈树王过去的点点滴滴后心口会传来抽痛。并且这一现象还被梧桐归结于失约后的歉意与内疚。
待到意识之舟所至之处，空表示这里就是与他记忆里相同的地方。不过面前出现的人，却让人很不确定。
纳西妲也很诧异，快步跑向前：“我...？和我一模一样...你就是...大慈树王？”
“嗯，就是我。这副样子...让你很惊讶么？”大慈树王微微偏头，轻笑。
外表年幼，精灵耳朵。白色偏灰的侧马尾处明显的绿色渐变色。披风，白色花苞裙与踩脚袜，头饰手环，包括背后披风上像锁一样的装饰。
奇妙的画面...除了语气声调不同，几乎完全一样的两个人...
梧桐抚了下胸口，这次居然没有感觉到抽痛，明明眼前就是大慈树王的意识。
“这里重现了当年的世界树与大地的模样，但也终究是意识空间。由于你我的本质相同，所以我们也显现出了完全相同的模样。”似是看不到除纳西妲以外的其他人，大慈树王向前几步，为另一个自己解释道。
纳西妲变得犹豫：“为什么...会本质相同呢？”
“因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是我的轮回呀。”
？！
太过意外的回答，就连旁观的空和派蒙都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若是纳西妲就是大慈树王，那贤者们造神的行为岂不是...？
纳西妲：“轮回...”
“作为大慈树王，我是世界树的化身，而你则是世界树上折下的最纯净的枝杈。就好比...”大慈树王点点下巴，回头看向身后带着梦幻色彩的巨木：“就好比即便树木死去，枝杈亦有一天会生根然后长大，以另一种形式延续生命。在你面前的我，只是身为大慈树王的我残留的一丝意识，真正的我想必已经死去很久了吧？”
继而转身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小家伙，大慈树王通过纳西妲现在的模样来推断时间：“我大概已经死去五百年左右了么...你终于还是来了，轮回后的我。”
小吉祥草王和大慈树王...居然是这样的关系...
空很懂氛围，没有贸然打扰两位神明的对话，眨眨眼内心默默感叹。
“这样说的话，难道...有一天我也会变成像你一样伟大的神明吗？”纳西妲神情希冀期待，等待一个回答。
然而大慈树王却摇摇头：“你我本质虽然相同，但命运一定会有所不同，万物都有着自己的命运。就像枝杈长成了新的大树以后，和原来的那棵不可能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命运才是终极的知识，对吗？”
“真是不错的想法，我很认可。也正因如此，你不会再成为我...”
这个答案，不知是让心中失落多一点还是难过多一点，纳西妲低垂着头：“是吗...”
“但你或许，会成为比我更加伟大的神明，呵呵。”
纳西妲一愣，抬起头。
大慈树王又走近了一些：“我已经从你身上看到了当年的我并不具备的意志，它所导向的未来，才是只属于你的命运。而那些，也是你过往所经历的一切带来的恩赐。放心吧，智慧的成长其实也如同草木一般，你只需要静静地等待花朵绽放。”
是的！纳西妲一定会成为非常伟大的神明！哼，现在想想教令院贤者们的眼光可真没救啊...
派蒙双手环胸，暗自腹诽道。
而随着距离拉近，在三人的观察对比下，纳西妲与大慈树王之间的区别也变得明显起来。比如面部表情，肢体习惯，以及眼睛里的神采。就像世界上并不存在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她们是两个各具特色的个体。
“谢谢你...这真是一件令人无比开心的事。”自己一直仰慕的目标，其实是不同命运下的自己。这个认知让纳西妲弯起眼眉：“能和你说话真好，大慈树王，我一直都好想见你...”
大慈树王：“我又何尝不是呢，从折下世界树的枝，创造你的一刻起，我也一直期待着能这样与你对话。”
“能和我讲讲...关于为何要创造我的事吗？还有你死去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大慈树王点点头，她知道轮回后的自己是来寻求答案的。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事情发生的那天，连天空都变成了充满不祥的颜色。当初除她以外的七神都被召集前往名为坎瑞亚的国度，而她有另一项更加重要的任务。那就是——保护世界树。
灾难的降临是伴随着禁忌知识的污染而出现的，几乎同一时间，意识与世界树相连的她也察觉到了异样。精神上痛苦开始折磨着她，当她赶到世界树下的时候，世界树已经在被禁忌知识侵蚀了。若非千年以前她与赤王一同治理过禁忌知识的污染，那时候的她恐怕只会手足无措。
禁忌的知识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知识，也是无法被了解的真相。从深渊之底而来，连智慧之神也无法将其理解。世界不断地在排异它，但也因此使得世界产生了种种不好的症状。如果放任禁忌知识继续污染世界树，恐怕整个提瓦特都会分崩离析。
那时的她知道，单靠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将禁忌知识驱逐。于是她创造了统合人类智慧的装置，并将其命名为“虚空”。长久以来，她都认为梦境是人类智慧的结晶。虽然这样做有些自私，但她还是利用虚空借走了人们的梦境。
她将人们的智慧统合，在贡献出她全部的力量...多亏了须弥子民的智慧，禁忌知识几乎全部从世界树中被清除掉了。
可是...事情并没有她预想得那么顺利。一阵头痛给她带来了不好的预感...
她才想起，她的意识与世界树是连通的，世界树带给她知识与智慧，但污染也同样找上了她。从一开始她的存在就已经被禁忌知识污染了。那是很可怕的体验，不过相比而言，她的感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即便她死去，她的存在，和她相关的一切依旧会作为回忆与知识保存在世界树中，那么禁忌知识便永远无法根除。
而她...永远也无法消除她自己，这是一种悖论。所以，她折下世界树最纯净的枝杈，作为她的轮回转世，并留下线索，只为了对方能够来到这里，将被污染的她从世界树中彻底抹除...
“...等等，不对...不...这样不对...！”纳西妲伸手，但又瑟缩了一下，收回来后攥紧自己的胸口。
大慈树王依旧很温和地笑着：“呵呵，你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了么？看来你果然很聪明呢。”
正如纳西妲所想到的那样，世界树中存在着这个世界的一切知识与记忆。将大慈树王从世界树中抹去的话，也就相当于大慈树王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
但...这又是真正拯救世界树的唯一办法。
而对于这个事实，纳西妲感到无比悲伤。人们是那么的爱戴她，大家一直一直都在怀念她，就连自己也...
怎么能就这样说忘记就忘记？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么？没有别的我可以做到的事了么？”
智慧之神渴望听到对方口中有另一个可行的办法。可智慧之神又明白，除此以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这实在太过残酷了。
前任智慧之神望着面前眼泛泪意一直摇头的纳西妲，柔声安慰其不要这么伤心，作为智者，此刻应该享受到找到答案的喜悦才对呀。
这就是对方一直在寻找的答案，想要知道全貌的那句话...
——让世界，彻底遗忘我。
她是布耶尔，布耶尔的轮回，也是布耶尔。
大慈树王一步步走着，直到她们之间的距离近可咫尺，足以自己牵起小吉祥草王的手。
我们都栖息在智慧之树下，尝试阅读世界。从土中读，从雨中读，尔后化身百鸟，攀上枝头。终于衔住了至关重要的那一片树叶。
曾经，我是世上唯一能够做梦的个体。在我的梦里，所有人入夜后也都会进入梦乡。人们的脑海中飘出奇思异想，有些滚落地面，有些浮到天上。它将所有事物连接成一片万分夺目的网。
一朵朵白色的花伴随着盈亮的绿叶纷纷扬扬落下。大慈树王捧起慢慢具象化在她手中的那一朵，就像是最初折下世界树最纯净的枝杈那般。紧接着，她将花别在对方鬓边，如同最初将花置于冒出新芽的枝杈旁。最后，她将纳西妲拥抱入怀，一如最初对方自她怀中诞生那般，她也将自对方怀中消逝。
三千世界之中，又有小小世界。所有命运皆在此间沸腾。我逐渐明白，这些不可描述被描述，而又恒久变化之物，才是世间最深奥的东西。唯有它们，才能彻底驱逐那些疯狂。唯有梦，才能将意识从最深沉的黑暗中唤醒。
我乃命题之人，亦是求解之人。以世人之梦挽救世界曾是属于我的答案。而今，你也寻到了属于自己的答案。我会将所有的梦，归还世人。
鬓间的花非常柔软，纳西妲甚至能感受到其抚着自己耳朵传来阵阵痒意。两人额头贴额头，大慈树王的身形开始变得透明。纳西妲在泪光中感受到了大慈树王牵起她的手，放于自己胸口处后传来的酸涩感觉。
有风自远处的意识海外吹来，从世界树中带出穿堂的呜呜声。落在地上的白玉兰跟随着堆积在大慈树王脚下，像是在挽留。同时，对草元素感知很强烈的空，也突然感受到了心脏处传来的抽痛。
而梧桐看着身边人都感受到了她自认为的，遗忘掉过去与大慈树王的种种而产生的歉疚与空虚。不可置信般到甚至有了种荒谬感。她恍然明白，原来这种莫名出现的情感打一开始就不是她自己的。从在道成林听到的那一声起，往后的心痛全是大慈树王意识本身的感情。
没有多少时间了，大慈树王最后轻抚了一下花朵，最后拥抱了一下纳西妲。
她是布耶尔，布耶尔的轮回，也是布耶尔。
所以。
布耶尔，留存鬓边这朵花吧。
这满天飞舞而又未知的花，我应当知道其缘由。或许，这也是我亲手给它的结果。
同禁忌知识抵抗的日子是那般昏暗无光，但总会有一抹白色伴我身边，用无比纯净的力量给予我帮助。看着这些美丽纯洁的花朵，在弥留之际我仍会不合时宜的想。赠花之人呀，倘若某一日你来到了这片土地，想寻一朵曾经赠出的花朵，该去往何处？
布耶尔，她无处可去。
一条求知之路从此无处可往，一腔疑问从此无人知晓，一份答案从此不复存在。
抱歉呀，予布耶尔永恒花枝之人...抱歉...
即使此刻我的心有如荆棘在上生长，但我依旧希望你忘记。忘记我们曾经的约定，忘记你曾经赠予我花朵，忘记你我曾经相识。就像荆棘上会开出花，世上总会有分别。
就像我已忘记你。
须弥的子民啊，还有...被我忘却，又即将忘却我的你。
再见了。
愿你们今晚，得享美梦。
-------------------------------------
纳西妲：“......”
梧桐：“......”
重新回到净善宫，空没太在意他们此次的出发点和归来点有所不同。与派蒙对视一眼，随后看向旁边沉默不语的另外两人，开口询问道：“纳西妲，梧桐，你们还好吗？”
“啊，空。我...还好，只是稍微有点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纳西妲抚着胸口转身。话中满是不解疑惑。眼眶发烫，陌生的泪水涌上，啪嗒啪嗒砸下，可她明明心里没有足以落泪的悲伤与痛苦。
“我们刚刚是拯救了世界对么？可是为什么...我好像在哭呢？”
待到意识之舟所至之处，空表示这里就是与他记忆里相同的地方。不过面前出现的人，却让人很不确定。
纳西妲也很诧异，快步跑向前：“我...？和我一模一样...你就是...大慈树王？”
“嗯，就是我。这副样子...让你很惊讶么？”大慈树王微微偏头，轻笑。
外表年幼，精灵耳朵。白色偏灰的侧马尾处明显的绿色渐变色。披风，白色花苞裙与踩脚袜，头饰手环，包括背后披风上像锁一样的装饰。
奇妙的画面...除了语气声调不同，几乎完全一样的两个人...
梧桐抚了下胸口，这次居然没有感觉到抽痛，明明眼前就是大慈树王的意识。
“这里重现了当年的世界树与大地的模样，但也终究是意识空间。由于你我的本质相同，所以我们也显现出了完全相同的模样。”似是看不到除纳西妲以外的其他人，大慈树王向前几步，为另一个自己解释道。
纳西妲变得犹豫：“为什么...会本质相同呢？”
“因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是我的轮回呀。”
？！
太过意外的回答，就连旁观的空和派蒙都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若是纳西妲就是大慈树王，那贤者们造神的行为岂不是...？
纳西妲：“轮回...”
“作为大慈树王，我是世界树的化身，而你则是世界树上折下的最纯净的枝杈。就好比...”大慈树王点点下巴，回头看向身后带着梦幻色彩的巨木：“就好比即便树木死去，枝杈亦有一天会生根然后长大，以另一种形式延续生命。在你面前的我，只是身为大慈树王的我残留的一丝意识，真正的我想必已经死去很久了吧？”
继而转身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小家伙，大慈树王通过纳西妲现在的模样来推断时间：“我大概已经死去五百年左右了么...你终于还是来了，轮回后的我。”
小吉祥草王和大慈树王...居然是这样的关系...
空很懂氛围，没有贸然打扰两位神明的对话，眨眨眼内心默默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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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大慈树王却摇摇头：“你我本质虽然相同，但命运一定会有所不同，万物都有着自己的命运。就像枝杈长成了新的大树以后，和原来的那棵不可能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命运才是终极的知识，对吗？”
“真是不错的想法，我很认可。也正因如此，你不会再成为我...”
这个答案，不知是让心中失落多一点还是难过多一点，纳西妲低垂着头：“是吗...”
“但你或许，会成为比我更加伟大的神明，呵呵。”
纳西妲一愣，抬起头。
大慈树王又走近了一些：“我已经从你身上看到了当年的我并不具备的意志，它所导向的未来，才是只属于你的命运。而那些，也是你过往所经历的一切带来的恩赐。放心吧，智慧的成长其实也如同草木一般，你只需要静静地等待花朵绽放。”
是的！纳西妲一定会成为非常伟大的神明！哼，现在想想教令院贤者们的眼光可真没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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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这真是一件令人无比开心的事。”自己一直仰慕的目标，其实是不同命运下的自己。这个认知让纳西妲弯起眼眉：“能和你说话真好，大慈树王，我一直都好想见你...”
大慈树王：“我又何尝不是呢，从折下世界树的枝，创造你的一刻起，我也一直期待着能这样与你对话。”
“能和我讲讲...关于为何要创造我的事吗？还有你死去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大慈树王点点头，她知道轮回后的自己是来寻求答案的。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事情发生的那天，连天空都变成了充满不祥的颜色。当初除她以外的七神都被召集前往名为坎瑞亚的国度，而她有另一项更加重要的任务。那就是——保护世界树。
灾难的降临是伴随着禁忌知识的污染而出现的，几乎同一时间，意识与世界树相连的她也察觉到了异样。精神上痛苦开始折磨着她，当她赶到世界树下的时候，世界树已经在被禁忌知识侵蚀了。若非千年以前她与赤王一同治理过禁忌知识的污染，那时候的她恐怕只会手足无措。
禁忌的知识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知识，也是无法被了解的真相。从深渊之底而来，连智慧之神也无法将其理解。世界不断地在排异它，但也因此使得世界产生了种种不好的症状。如果放任禁忌知识继续污染世界树，恐怕整个提瓦特都会分崩离析。
那时的她知道，单靠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将禁忌知识驱逐。于是她创造了统合人类智慧的装置，并将其命名为“虚空”。长久以来，她都认为梦境是人类智慧的结晶。虽然这样做有些自私，但她还是利用虚空借走了人们的梦境。
她将人们的智慧统合，在贡献出她全部的力量...多亏了须弥子民的智慧，禁忌知识几乎全部从世界树中被清除掉了。
可是...事情并没有她预想得那么顺利。一阵头痛给她带来了不好的预感...
她才想起，她的意识与世界树是连通的，世界树带给她知识与智慧，但污染也同样找上了她。从一开始她的存在就已经被禁忌知识污染了。那是很可怕的体验，不过相比而言，她的感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即便她死去，她的存在，和她相关的一切依旧会作为回忆与知识保存在世界树中，那么禁忌知识便永远无法根除。
而她...永远也无法消除她自己，这是一种悖论。所以，她折下世界树最纯净的枝杈，作为她的轮回转世，并留下线索，只为了对方能够来到这里，将被污染的她从世界树中彻底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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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对方一直在寻找的答案，想要知道全貌的那句话...
——让世界，彻底遗忘我。
她是布耶尔，布耶尔的轮回，也是布耶尔。
大慈树王一步步走着，直到她们之间的距离近可咫尺，足以自己牵起小吉祥草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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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世界之中，又有小小世界。所有命运皆在此间沸腾。我逐渐明白，这些不可描述被描述，而又恒久变化之物，才是世间最深奥的东西。唯有它们，才能彻底驱逐那些疯狂。唯有梦，才能将意识从最深沉的黑暗中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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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梧桐看着身边人都感受到了她自认为的，遗忘掉过去与大慈树王的种种而产生的歉疚与空虚。不可置信般到甚至有了种荒谬感。她恍然明白，原来这种莫名出现的情感打一开始就不是她自己的。从在道成林听到的那一声起，往后的心痛全是大慈树王意识本身的感情。
没有多少时间了，大慈树王最后轻抚了一下花朵，最后拥抱了一下纳西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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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布耶尔，留存鬓边这朵花吧。
这满天飞舞而又未知的花，我应当知道其缘由。或许，这也是我亲手给它的结果。
同禁忌知识抵抗的日子是那般昏暗无光，但总会有一抹白色伴我身边，用无比纯净的力量给予我帮助。看着这些美丽纯洁的花朵，在弥留之际我仍会不合时宜的想。赠花之人呀，倘若某一日你来到了这片土地，想寻一朵曾经赠出的花朵，该去往何处？
布耶尔，她无处可去。
一条求知之路从此无处可往，一腔疑问从此无人知晓，一份答案从此不复存在。
抱歉呀，予布耶尔永恒花枝之人...抱歉...
即使此刻我的心有如荆棘在上生长，但我依旧希望你忘记。忘记我们曾经的约定，忘记你曾经赠予我花朵，忘记你我曾经相识。就像荆棘上会开出花，世上总会有分别。
就像我已忘记你。
须弥的子民啊，还有...被我忘却，又即将忘却我的你。
再见了。
愿你们今晚，得享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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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西妲：“......”
梧桐：“......”
重新回到净善宫，空没太在意他们此次的出发点和归来点有所不同。与派蒙对视一眼，随后看向旁边沉默不语的另外两人，开口询问道：“纳西妲，梧桐，你们还好吗？”
“啊，空。我...还好，只是稍微有点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纳西妲抚着胸口转身。话中满是不解疑惑。眼眶发烫，陌生的泪水涌上，啪嗒啪嗒砸下，可她明明心里没有足以落泪的悲伤与痛苦。
“我们刚刚是拯救了世界对么？可是为什么...我好像在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