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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得想个办法把人拐走 番外11 生日篇

    在璃月待了将近一个星期,他们乘坐“死兆星号”来到稻妻。海上航行的日子里,枫原万叶捏着叶子,看两个小朋友一人拿着一片叶子围在自己身边噗噗的想要吹响,忍不住笑。

    几小时的努力毫无见效,惊蛰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不再进行尝试,咬着叶子梗像个快意江湖的女侠一样。而阳生或许当时是饿了,听着枫原万叶的曲调声嘴巴一嚼一嚼,尝到苦味了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吃草。

    在到达的第一天,空带着孩子们先陪梧桐去负责她绘本的编辑那里问了问销量情况。

    梧桐小姐与那位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关系匪浅。

    这是编辑部的各位都心照不宣的。每当进行下一期稿件交流或是促销方案讨论时总能看见在旁陪伴着的金发男子。他带着极为有距离感的笑容,不仅不参与眼前的话题,眼神也从不放在除自己旅伴外的其他人身上。

    虽然这位荣誉前缀已经多到一手数不下的程度的旅行者,不仅性格方面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外貌也是实打实的令无数少女倾心。可惜了,美少年看旅伴的眼神能掐出水,嘴角的弧度也温柔的很。但换到另一个女性身上,就春转冬,眉眼间的距离感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满是出门在外的礼貌。

    尤其今天身边还多了两个小豆丁,那张帅脸就更显冷漠。

    “今天感觉你心情不太好,是为什么呢?”此时站在铺子前挑选晚上他们吃的火锅肉类,梧桐一手扶在阳生背后防止人群将小孩儿挤散,一边仔细观察肉的新鲜度,放到惊蛰抱着的筐子里。略微有些疑惑地扭头看向身边的空。

    空左手拎着满满当当的篮子,听到这句话挑眉,歪着脑袋将几个绿叶菜再往自己篮子缝隙里塞一塞:“我吗?没有哦。”

    “真的?看你表情冰冷的像在璃月港杀了八十年鱼一样。啊...你们俩还想吃什么?”

    阳生攥着梧桐的中指和无名指:“我要土豆和虾!”

    “我要豆腐泡,那个入味,好吃!”惊蛰眨眨眼。

    “派蒙呢?”

    “嘿嘿,我要肉!很多很多肉!”

    有些疑惑,空回想了一下之前自己站在八重堂边上的表情,到底什么个状态能让爱人说自己像在港口杀了八十年鱼。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算了。

    “我们还应该再买些绿叶菜哦阿俞。就算在辣锅里的放菜叶子会导致菜叶子吸油变得又腻又辣。但是今晚上我们可是打算吃鸳鸯锅的。”一把拉住打算直挺挺去结账的爱人,空俯下身子在对方耳边低声说。

    惊蛰和阳生,派蒙那边已经将小筐放到店主面前开始算钱了。三人一时都没注意到这边。

    这种行为和气氛突然变得好奇怪,梧桐耳尖一红,胡乱地在摊位上拿了几颗菜,抱着就往店主那边头也不回地走。

    “欸?妈...大姐姐你不是不爱吃胡萝卜吗?”差点说漏嘴,惊蛰及时将脱口而出的称呼改掉。

    空将手里的篮子也放上来结账:“所以这些大部分是我们来吃。煮清汤的话应该还好,不会有怪味。”

    捏捏耳垂,梧桐沉默。没想到自己脑子发懵之时看也没看拿了最不爱吃的萝卜,而且听起来,未来的自己居然那么久了也还没克服吗...

    关于第二天的聚餐,八重神子选择了让所有人包括雷电影来鸣神大社,而不是她们一起去天守阁层层通报上去找将军。

    ——那边一点放松的感觉都没有,感觉像是在进行什么政治会谈一样。而且手续还麻烦的要命,不如来我这里呢。

    狐狸小姐如是说道。

    神樱树四季不败,微风从影向山间轻抚而过,枝头上的花朵在风中轻轻摇曳满树烂漫。薄薄的阳光透过白云,斜射在粉红与素白的浪漫中,大片大片的花瓣漫山遍野,织成了一场樱花雨铺满了地面。

    阵微风轻拂而起,

    阳光明媚的午后,淡蓝色的野餐垫就毫无顾忌的铺散在神樱下。这种情况看似冒犯,但却绝不会有别的人多嘴什么,谁让开设这项活动的就是神社的八重宫司和将军本人呢。

    梧桐还准备了桌游——非常经典的扑克牌,堪称老少皆宜。就连派蒙都能参与进来。虽然在她打的时候需要另一个人帮她举牌,大部分时候这个人会是空。

    空自诩情绪稳定的像港口杀了八十年鱼一样,除非真的忍不住,否则不会轻易开腔。但几番下来,他实在是看不下去对方一手好牌打稀烂。在派蒙将一对王炸拆开单走导致最后手里剩个三的时候,空将阳生抱起来,放到他所坐的位置上,无声换人。

    野餐垫上除了纸牌外,还摆满了各种美食。主食有寿司饭团,肉排堡,还有新鲜切好的水果,精致的甜点。炸的酥脆的猪排与酸甜的番茄片交织在一起,一口下去全是满足感。

    神子作为第一个将手中牌打完的,靠在梧桐身边悄悄和对方打赌,最后是影会赢还是派蒙会赢。空一边给当支架的阳生喂水果,一边看着派蒙欲言又止。

    最后的赌局,随着影捏住阳生手里的两张之一,往外抽,却在那一刻没抽出来时得到结论。

    影难得的起了逗小孩的心思,没立刻抽走,而是慢慢用了些力气往出拽,阳生全然忘了这并不是他在打牌,整个手臂都抬高了好几公分,像上钩的鱼一样。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一边品尝着美味的食物,一边畅谈着最近日常与旅途的趣事。

    惊蛰捧着清茶,忽而听到山雀的声音后抬头望。

    无数粉色的樱花漫天飞舞。透过那些飘落下来的花瓣去看天空,看阳光,还颇有些神秘的色彩。带着淡淡清香的花瓣在眼前一片片闪过,在金色阳光下。温和而柔软的,浪漫的。像是粉色的轻纱随风浮动,让人不禁怀疑自我犹在梦中。

    或许,她真的在梦里?要不然,怎么会感觉樱花擦过自己的脸颊像是有谁在轻抚,而后落下温柔一吻呢。

    而下一站。

    空和梧桐,派蒙顺着路线,带俩孩子在影向山下静谧幽玄的森林里摸了摸古灵精怪的狸猫石像,同时也见到了不少隐于林间的错落鸟居与暗藏深处的遗落神龛。

    梧桐向惊蛰与阳生讲述了流淌在时光之中的那些传说——关于五百藏和白色狐狸神官的故事。

    神里家最近两兄妹在忙,于是他们直达稻妻城。非常擅长和小孩子相处的宵宫姐姐承诺,等他们离开稻妻的那天,会给他们准备特别大特别响的烟花来当作送别礼物,也是生日礼物。

    说起生日礼物。因为惊蛰和阳生来这里本就算特例,属于什么也带不来,也什么都带不走的类型,像柯莱精心缝制的玩偶,莱欧斯利给的特许券纪念版,留云借风真君给的机关琉璃百合等...

    这些只能暂时留在双亲的背包里,等那个时候的他们来收了。

    难怪每年的生辰爸爸妈妈总会给他们每人都准备两份礼物,原来其中有一份是来自“现在”啊。

    当初第一次看到机关琉璃百合,惊蛰和阳生还傻乎乎的去找陇先生,问这个是不是对方做出来的,毕竟甘肃白银被多数人称为“银都”,以制作银器而闻名,拥有悠久的银器手工艺传统和独特的工艺技术。

    结果得到的答案却是否定的。

    “可惜,虽然我也能做出来,但这确实不是我做的。而且今年给你们准备生日礼物的人不是我,好吧好吧,小小透露一下,是藏。”陇有些遗憾自己在家长群里掷骰子虽杀进决赛却没比大小比过藏,不过比起大哥连掷三个一的盛况,他还是觉得自己蛮幸运,说不定明年就是他了呢。

    唉,小青梧从以前的一年一过变成五十年一过,再到现在的百年一过。好不容易有了惊蛰和阳生,他们这群老家伙们又有了作为长辈给小辈生日礼物的快乐,结果还要靠微信摇骰子。

    小澳都已经开始相信玄学,运气守恒定律,在“惊蛰”的前一星期,绝不进入任何一家赌场,虽然听上去很抽象但还真有几次被他掷骰子一路甩着六甩甩进决赛成为冠军。

    当时港仔很难不怀疑对方是不是篡改微信掷骰子这项活动的底层代码,但小澳说如果他篡改了的话那和在现实里大家一起玩骰子有什么区别,最开始实行这个电子骰子不就是为了限制他吗?

    忽地一阵风起,但陇早已习惯,侧身抬手,将下一秒卷来的风沙尽数挡下。两个跟在他身边的小不点儿一个躲到臂弯中抓住他的手,一个索性埋进他怀里。

    敦煌苍凉而又绮丽,平静而又炽烈。配饰打在一起的声音似千年前丝绸之路上响起的驼铃。而那些被裹挟着一同飞往远方的,是汉武帝的掖臂和屏障,是张骞的“凿空”之功,是霍去病的军功卓着。

    但风来的快去的也快。

    把帽子给两人扣好,陇拉起兜帽顺便将自己如月下泉般显眼的短发也收到帽子里,而后领着两小学徒继续走:“好了,提问环节结束,你们俩该进行接下来的学习了。我这里可是除了海什么景色都有,认不全的话,可是得在这儿一直待着。”

    ......

    “三位,和猫猫们窝在一起,睡的还好吗?”梧桐整理工具时察觉到动静,便走近后俯下身子笑着询问,她和派蒙刚钓完鱼回来,大一点的打算处理一下做活力喵饭,小一点的,就直接喂给现场排队等候的猫咪观众打打牙祭。

    托空和梧桐的福,浅濑神社如今焕然一新且有人定时坐船来进行打理,草坪上没有虫子,猫猫上厕所也会去更为隐蔽的地方给那里的树当生长肥料。

    惊蛰胳膊上枕了只猫,自己脑袋也靠在毛茸茸里,阳生侧着身子一手捞住自己姐姐的腰腹,后背处背靠背着一只“酥脆黄金大鸡腿”肥胖大橘。大概是怕惊蛰大字型睡姿肚脐着凉,一只奶牛猫像一摊猫饼似的,隔着衣服卧在其肚皮上,一部分身体还压住了阳生的手。

    “惊蛰,阳生——该起来了。再睡下去晚上就睡不着啦。你们不是说想看无想刃狭间吗?快一点起床——!”派蒙拿起叶子在两人鼻尖上扫来扫去,午睡哪有睡快两个小时的啊。

    呼噜呼噜的猫咪们甩着尾巴,张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有些弓着背伸了个懒腰,舔舔爪子开始洗脸。

    惊蛰皱着脸,一只手抬不起来,只能拿另一只手朝派蒙声音传来的方向抓,但闭眼的准度明显比不过派蒙自己的灵敏度:“再等一会儿嘛...马上...嗯...五分钟...”

    什么五分钟,明明是读作五分钟实际半小时以上。

    早已熟读何为赖床的派蒙,凑到跟前轻拍俩人的脸颊:“快醒一醒啊——喂!别又睡过去啊!”

    “派蒙...好聒噪...”阳生毛茸茸的龙尾巴不耐卷起,脑袋往姐姐怀里缩。

    “什...!唔啊你们两个家伙!看我的一秒清醒必杀技——挠痒痒大法,哼哼,看招!”

    不远处听见孩子们和派蒙闹哄哄滚作一团。空翻过身子微微挪动,鼻腔中忽然传来了熟悉的味道,紧接着脑袋自然而然就枕上了对方的大腿。

    她比清冽的草地味道更加温暖,木质中带着点没有什么攻击性的葡萄果味。这种味道曾让某位不小心撞到梧桐怀里的女性学者捂着鼻子感叹不愧是老师,清冷独立又强大,职位定性在教授,简直太“智慧”了。

    但要空来形容,或许是出自他个人的滤镜,也或许是阿俞对他就是和对别人不同。他觉得这种木质基础上的果子清爽味道可以讲得更通俗些,叫做看上去清清瘦瘦干干净净,内心温柔但是却能一拳打十个。

    捏住对方的鼻子默数十秒,梧桐看对方睁开眼睛:“好啦,有清醒一点吗?”

    “嗯哼,当然,我起床很容易的。”空抓住自己面前的手腕,放在嘴边亲了亲无名指根部。随后他半支起胳膊仰起头,松开了正把玩着的手腕,转而虚扶起梧桐的肩膀。

    伴随着深色发丝垂落在身上,一个吻就这样轻轻柔柔的落在嘴角。

    气息交换,竟让人觉得久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