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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潜龙 第23章 医院排队

    李瓶儿一走,我的心始终都是在悬着,我找不到信任她的任何理由,只是让自己麻痹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男人都有着自私的占有欲,谁都不会喜欢自己怀中的女人到处投怀送抱,哪怕是自己不爱的女人。

    算了,去公司里。

    走到半路,手机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我就不想接了,是该死的林魔女的。我和她的事如果不快点解决,让公司里的人知道,不只是被开除那么简单了,她可是公司老总王华山的人啊。王华山是湖平市通讯业的大头,在这个城市咳嗽一下全城的小猫小狗都不敢开口,谁都知道这几年通讯业比地产业还要好。

    “喂,有什么事情吗?”

    “约好了今天去医院。”林魔女怪叫,像极了叫我去赴刑场。

    “哦,你在哪,我这就过去。”

    “长江路红茶馆。”

    “那为什么不去医院去碰头?”

    “我现在还在这里有工作的事情和一位朋友讨论。”

    离这里不算近,我转了两次车到了那儿,走到那家红茶馆大门前,我却被茶馆门口的接待服务员小姐和保安拦住了,我问道:“为什么我不可以进去?”

    接待小姐都懒得和我说话,指了指我的衣服,再指了指门左边的一个牌子:衣冠不整,恕不接待。

    我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从李瓶儿家里出来太急,那件虽然是地摊货不过挺帅的休闲夹克忘记披上了,上身还是黑色背心,露出强壮的臂膀,裤子还是海军陆战队的迷彩裤。

    没能说什么,反正我也不喜欢进这种高级的场所,或许是从小在泥地爬惯了,或许我真的自卑,不适合这类高级场合,一进去我就全身发颤的不自然,总怕那些有钱人看不起咱。

    我绕过茶馆旁边,透过落地玻璃窗看着里面,围满了布艺沙发,古朴的长椅,柔和的灯光,三五男女人群,个个打扮精心,聊兴正浓,舒适的氛围,和我,仅仅隔了一窗落地玻璃。林魔女就在靠窗的一个位置,披肩流苏卷发,一身藏蓝色合体的衣裙,双腿平放在沙发上,露出涂着淡金色指甲油的脚趾,戴一副沉重夸张的民族耳环,奢华又张狂,招摇又浓烈,而这一切放在她身上,都搭配得恰到好处。

    我再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身打扮,越看越像个民工兄弟,我无奈的摇摇头,坐在窗外的一个长凳上,坐在那抽烟,望着林魔女,抛开她的种种不是与令我抓狂的性格,欣赏着她,她这身的藏蓝色,更衬得她的白色肌肤年轻又光泽,多精致的女人。许久,她看见了我,轻轻的一瞥,足以让人心动。呵呵,不知咱这种下等人哪年哪月才能与林魔女此类高级上等人相敬如宾,坐在普洱茶馆里开心对饮侃些无聊而又开心的话题。

    又等了一阵子,她终于出来了,带着淡淡的微笑与同行的客户告辞,走到我旁边,她的脸马上换上一副死样,什么话也没有说,拦了一部的士,坐进副驾驶座位置,我开了门坐在后排。

    车开后,我继续从车里挡风玻璃上的镜子观察她,美丽的女子总是耐人寻味的,何况是亿万通讯的模特美女总监林夕呢。

    “看什么看。”她突然转过来对我喝到。

    “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看你?”

    她没说话,但我感觉得到她厚厚太阳眼镜后那双瞪大的眼睛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头之恨。

    在医院里,我去排队交钱,唉,男人一冲动,真是后患无穷。在交费台前排队没啥,但是,到了妇科那里,连排队也要我去排,林魔女是不屑于与广大的群众同流合污的,她觉得那些人会把她的那身奢侈品弄脏。

    站在一群妇女中间,有些多舌的女同志就问了:“先生,你排错地儿了吧?这是妇科?”

    “不可以吗?我是病人家属,我帮她排不行吗?”

    那位女同志指了指墙上,墙上一条公告写着:男士请留步休息厅。在一大群妇女的强烈抗议声中,我呼唤着林魔女,谁料到那个女人一进来,看到这种场景,立马对着这群妇女骂:“喊什么喊。喊什么喊?我看你们哪个喊得最大声。”在公司里,林魔女和我们说话都是用着命令高高在上加啸叫的口气。

    一下子就把所有妇女镇住了,没人敢出声了,俺也老老实实的排着队,轮到我的时候,医生看完我的病历,然后把眼镜拿出来擦了三次:“请问?林夕是你吗?”

    林魔女进来后,我出去外面等她了。

    大约半个钟头后,林魔女拿着病历单走到我跟前,把病历单递给我,我问她是不是做完了她也没出声。我拿过病历单看了看,那些天书我实在看不懂,书法分N多种,有宋体颜体楷体等,不过照我看来,医师的书法可以自立门户,叫师体。

    “看这个做什么?”我怯懦的问道。

    “拿这个,去交钱。”

    看着我愣着看她,她不耐烦的叫道:“去啊。”

    又排了很长的队,才交了钱,也不知道是治啥的,交了一千多。急冲冲跑上妇科时,林魔女又不耐烦的对我啸叫了:“磨磨蹭蹭的,不懂珍惜时间的人,活该受穷。”

    我的心一沉,原本就不开心,跑上跑下的还要受骂,我忍了,只想时间过快点,让这该死的女人进去做完手术,安静过完这几天,被她一脚踢出公司,这样也好,从此各不相干。她再也不用看到我这个下等人,勾起她的伤心事,我也不用看到她那副鄙视下等人的斜嘴可恶模样。

    她进去了不到五分钟,就出来了,还是那副样子,我奇怪着,做手术了居然还能面不改色若无其事的?她走到我跟前:“走吧。”

    我无声跟在她身后,在电梯里我鼓足勇气问道:“请问,我们以后没有瓜葛了吧?”我已经做好了被破骂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