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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的岁月 第一百一十二章 父亲说事“承德的人肉包子”

    112、这是解放前夕父亲到承德”住地方”听说的事。当时承德是热河省的省会,朝阳归热河省管辖。为什么叫“热河”?说法众多,最贴谱的说法是承德有一条河,流淌着热水,冒热气,说由地震导致;也有说是由避暑山庄的温泉得名;还有说热河只有3尺长,是世界上最短的河。我小时候就知道自己是热河省人。1955年热河省取消,朝阳归辽宁省管辖。

    父亲说:他在承德住地方干木匠活时,听说有一家包子铺的包子特别好吃,特别的香。父亲也去吃过几次,确实是好吃,比一般的包子香。

    但是,突然从某一天开始,包子铺停业了。人们开始议论纷纷,传出一个惊人可怕的消息:说这家包子铺的包子馅是用人肉做的。所有的人都感到非常震惊,恶心,也感到这家包子铺太缺德。吃过包子的人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据传说,当然是传说,没有官方的证据,就当是民间的传说听吧,当然,传说也不是一点也不贴谱。由于解放前婴幼儿,儿童的死亡率很高,那时候没有火化一说,小孩子也多不装棺材土葬,多半用炕席头子一卷就扔到山上乱葬岗子了,任凭野狗豺狼分食。朝阳这个地方也有这种习惯,难怪都是热河省。

    这个包子铺老板发现了玄机,也算是个十分聪明人物。这些死孩子肉为啥平白无故的让狼、狗吃掉了?不能为人所用吗?为此,他就打起了歪主意,用死孩子肉蒸包子卖。生意还真是兴隆火爆,挣了很多钱,老板娘也十分高兴。

    这事是真是假也没得到认证,就像水浒传中张青,孙二娘的人肉包子铺,也没得到认证,已经流传了650多年,成为历史名着。但孙二娘的人肉馅是用活人做的,有人命案跟着。而承德这个是死孩子肉,虽然不人道,但性质截然不同。如果施耐庵笔下的人肉包子是假的,也足足骗了大家信以为真了几百年。

    蒲松龄的聊斋都纯属望风捕影,胡编乱造,也是名着。看来名着与写真并不是等号。父亲所说的人肉包子不一定真实存在,或者就是人们编纂的故事,但父亲给我们讲述的这件事确实是真实的历史,因为是我亲耳听到的,而且是60多年前听到的,从人生旅途来说应该是历史悠久,虽然从人类历史来说只是瞬间。

    书归正传,有一天,老板的孩子生病死了。老板打起自己孩子的坏主意,真是挣钱挣疯眼了,老板娘执意不准,两口子还大打了一场。最终,老板娘还是把孩子扔到山上去了。

    然而,第二天早起,老板娘发现自己孩子的脑袋戳在锅台后,知道昨天晚上老板把自己的孩子剁成馅了。此时,老板娘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直接抄起剔肉刀骂骂咧咧愤怒地冲向老板,老板见势不妙,夺路而逃。一怒之下,老板娘把老板告到官府……

    看来传说得头头是道,入情入理,但老板还是粗心大意了,如果扔掉脑袋这个故事就没有了。是否经过文人墨客加工编纂,无中生有,也未可知。传说总是个传说,全当一个故事听见完事了。即使真是一个传说,也是一个历史的传说,像菜园子张青一样,传说了650多年,值得回味,,并且仍然在传下去。如果真有对号入座,互相吻合者,恐怕不排除纯属偶合。

    那么,这个人肉包子到底是真是假?我认为需要一分为二:一是人家家庭真的有特殊情况,不适合继续开包子铺了,而闲的没事挠墙跟儿人就想象丰富、无中生有了;二是有人说的无风不起浪。